115 天子一怒2(乳環(huán)koujiao梗/臉作rou墊梗)
黑云散去,月亮照亮了大漠深處的綠洲。在一片綠金色間,蒙族的王庭坐落其中。 正值深夜,在這重重的營帳中,一抹黑影掠過,閃進其中的一間。 那是降了蒙族可汗的梁放將軍的營帳。此刻梁放正臥于榻上,手里拿著本兵書,他抬起頭,看向來人。 “屬下拜見將軍?!?/br> 來人是梁家軍中的高階斥候。梁放放下了兵書,站起身,親上前扶起。 這位高階斥候原是一名暗衛(wèi),很受陛下的信任。梁放知他必是受了陛下的吩咐,便在扶起他后,跪地道: “臣梁放遙拜陛下,但聽陛下吩咐?!?/br> 翌日,入夜。 王帳內,一聲凄慘的痛叫從帳內傳來,守在門口的王衛(wèi)對視一眼,哂笑起來。 這華朝的皇帝,怕是屁眼被cao爛了。 順著氈毯向內走去,繞過那扇從華朝搶掠過來的、鑲滿珍珠的貢品屏風,借著十五連盞銅燈的光向綢幔內看去,只見蒙族可汗大敞雙腿,正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名華奴的背上,那華奴已兩股顫顫,卻不敢有絲毫動彈。而方才發(fā)出痛叫的“蘇錦”——或者說暗衛(wèi)十六,面對著可汗跪趴,那原本淡色的乳首已被玩弄成黝黑色,又嵌著兩枚金環(huán),金環(huán)由金鏈相連,正勾在可汗的手指上。 可汗用手指的勾弄,cao縱著十六的口侍??珊股跸脖┡?,那被金環(huán)嵌住的rutou已在他拉扯時被撕裂——這也是方才那聲痛叫的原因。 “緊奴的這張屄嘴,真是怎么都cao不膩啊……” 可汗再次將高昂著的寶具捅進十六被口枷大撐的口內,緊致的喉rou包裹著他的寶具,來自rou體的快感和對華朝君主的征服,讓他不禁飄飄欲仙起來。 “老屄,快去給孤舔肛助興!” 既在得意的時候,一丁點的不周到也被放大了許多。身為蒙族太后的小林氏聽了,眼冒妒火,卻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從角落里爬了出來,來到可汗抬起的臀后。 她兒子的心都被這小sao屁眼籠絡了去呢!可她也無甚法子,蒙族信奉大母神,毫無孝道可言,她只好伸出舌頭,向兒子的股溝內鉆去。 “呼——” 可汗發(fā)出了享受的呻吟聲, “仰著你的屄臉,孤要坐在你那張屄臉上……” 可汗剛剛收服梁將軍,在蒙族中的聲望達到頂點,小林氏無可奈何,只有從命,將那張艷麗的面孔置于華奴的背上,充作可汗臀下的坐墊。 “至于你,緊奴,背過去,把你的sao屁股撅起來,扒開你的sao屁眼……” 十六聽到阿爾罕這驕橫的吩咐,卻難得地配合起來,他已從梁將軍處收到了消息——這是他最后一回忍辱“服侍”阿爾罕,今夜,他將親手砍下他的頭顱。 在同一片夜空下,王庭所在的綠洲附近,那杳無人煙的荒漠深處,陛下已親率了從西南抽調而來的大軍,兵臨城下,只待著信號的到來。 “唔……” 十六的視線穿過華貴的屏風、穿過厚重的帳壁,仿佛看到數(shù)里外的、陛下的圣容——他心甘情愿地為陛下所驅使,也是為了一報當年被蒙族屠了滿門的血海深仇。 “待蕩平蒙族,若你活著,朕便將蒙族王室賞你為奴為婢、隨你處置;若你死了,朕也必將蒙族王室全部誅殺、為你陪葬,如何?” 這是陛下予他的承諾。 當年蒙族侵擾邊疆,他的母親、長姐、幼妹,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一個又一個被凌辱后倒在血泊中。 十六攥緊了拳頭。 血債血償,他必要這些蒙人也嘗一嘗毀家滅族的滋味。腸rou再次被破開,他忍耐著,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大、大汗!” 十六抬起了頭。帳外響起了王衛(wèi)長慌張的稟告聲。 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快呢。 他終于勾起了唇角。阿爾罕才剛剛入港,這畜牲的最后一回,怕是不能盡興了。果然阿爾罕很是不滿地將rou莖抽離,又一扯金鏈,逼著他舔干凈柱身沾染的腸液。 “進來罷?!?/br> 待十六舔干凈柱身后,蒙族侍女膝行上前,為阿爾罕提上褲子,王衛(wèi)長才被允了入內: “大汗,咱們的糧、糧倉走水了……” 王庭本就藏在大漠深處,修的糧倉更為隱蔽——這里存放著王庭過冬用的糧食,若失了這些糧食,這冬天便難熬了。 只是糧倉有重兵把守,平日不許半點火星靠近,究竟如何起火,倒是可疑。 “……已經在調水車了,只是火勢蔓延得很快,臣瞧著,似有被明油澆過的跡象……” 因著阿爾罕近來很占據(jù)了些華朝的西北重鎮(zhèn),又收服了梁家軍,春風得意,他對十六也不似從前那般警惕,比如此時,他便把十六留在了王帳里——他還想等著處理完事情,再好好地泄一回欲呢。 十六側耳聽著蒙人們的對話,心內激動不已。火燒連營,血氣沖天,想來數(shù)里之外的陛下已然看到了。 他壓抑著心內的喜悅,又看向不遠處的紫檀木架上的寶刀——那是王衛(wèi)從華朝人那里搶來獻給阿爾罕的,阿爾罕并不懂刀法,只放在那里唬人,或者在興頭上時,用它斬下伺候他的、華奴們的yinjing或頭顱。 他將會用這把刀,好好地讓阿爾罕體會一下那些被他凌虐的甚至屠戮的華朝人的感受。 小林氏也聽到外間的動靜,她連忙命侍女為她穿好衣衫,又匆匆出了里間。 “你出來做甚?” 可汗并不愿小林氏參政——一個舔肛的老屄,還想與他平起平坐不成?王衛(wèi)長也知小林氏實乃可汗胯下的一條牝犬般的東西,從前還有些太后的實權,但自出征華朝西北后,她也被架空了,故而只無視她。 小林氏見王衛(wèi)長并不行禮,又羞又憤——兒子不孝敬她,竟連帶著底下人也作踐起她來。可糧倉起火是大事,她只好按捺住心頭火,道: “糧倉起火是大事,哀家身為蒙族人,不得不過問一句,那明油是何種油呢?” 只這一句話便問到了關鍵。那侍衛(wèi)長立時收起原本輕浮的表情,嚴峻起來——外面這樣冷,明油卻未凝固,想來不是蒙族人常用的、從動物身上提煉的油脂了。 “大汗,此事頗為蹊蹺,怕咱們王庭已經混進了華朝來的細作……臣請集結所有王衛(wèi),并立刻召來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