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御駕親征3(當(dāng)眾自瀆梗/渣錦翻車梗/故事線上的重要劇情)
數(shù)千里之外,乾宮后院。 “啊、啊……” 夜色隱去了血氣。宮燈亮起,照亮了角落處的暴虐。 套著木枷的左謙被一腳踢翻在地,遂有數(shù)個太監(jiān)上前圍住了他,道: “還不快用你那狗rou捅屁眼給爺爺們解解悶!” 左謙上身尚有衣料可以蔽體,下身卻未有寸縷,門閂狀的物事?lián)伍_了他的雙腿,叫他沒法子合攏,被迫彎著腰、把那插著自個兒陽具的后xue顯露在人前。 在過去的數(shù)月中,他便是以這樣卑賤的姿勢度過的。錦帝隨口的發(fā)落,成了后院太監(jiān)們欺辱他的理由——誰不喜歡將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世家公子碾成污泥呢?更何況,太監(jiān)們還有錦帝的默許。 “啊、啊……疼、求……” 眼見著左謙不肯就范,便有那忍不住的太監(jiān)動了手,直把后xue塞的那根陽具抽了出來,又狠狠地捅了進去。 立時鮮血如注,左謙平日只得些殘羹冷炙,本就虛弱,這一番磋磨下來,直痛得他一口氣提不上來,眼白上翻,差點又昏死過去。 “你個沒了rou的賤王八,連人都不配當(dāng),還配喊疼?給爺爺們?nèi)讨?!?/br> 太監(jiān)一行說,一行從旁邊的水缸內(nèi)舀了一瓢水,劈頭蓋臉地朝左謙澆了過去。 “喲,公公們這是……” 只聽“嘩”的一聲,左謙抽搐起來。太監(jiān)們被身后的女聲唬了一跳,趕緊回過頭,原來竟是常伴陛下身側(cè)的宵小主。 “奴才們拜見宵主兒?!?/br> 太監(jiān)們都是做粗活的,近不了寢殿半步,自然不知內(nèi)情,只以為宵家人子是個得寵的,忙不迭地請安問好、殷勤回話。 “回宵主兒的話,咱們這是在教訓(xùn)這不聽話的賤奴左王八呢。” “哦?” 只見宵家人子將宮燈湊近,借著光,看清了左謙的面容,竟是個眉眼精致的奴才,只過于憔悴潦倒了些, “怎么起了這么個刁鉆的名兒……” “宵主兒,可不敢犯上……” 雖禁城內(nèi)傾軋頻頻,比這賤上十倍的名兒也是有的,可這里是乾宮、是天子所居之地,鮮少聽到這樣不吉利的名兒。太監(jiān)打斷了宵家人子的話,見她蛾眉輕蹙、似有不悅之意,連忙向前一步,低聲道: “回宵主兒的話,這名兒是陛下賜的?!?/br> 宵家人子挑眉。她的心思向來只用在登高之事上,倒未留意這乾宮里奴才的妙處。太監(jiān)見她有了興致,便將那前因后果、連著道聽途說,都細細地告與了她,直聽得宵家人子解了疑惑,笑意漸濃。 “嘖、嘖……” 月影紗搖曳,艾香飄滿內(nèi)室。菊氏靠在軟枕上,雙腿被打開、向外吊起,露出那恥于見人的rouxue。 只見一條牝犬跪于她的腿間,伸出小舌,來回舔舐著那黃豆般大小的xue口。菊氏面色赤紅、眼中含淚,不住地發(fā)出“啊、啊”的乞求之聲。 “割了封紀(jì)后,陛下可曾幸過元夫人的rouxue?” 問話的是楊氏派來的醫(yī)女。啞奴們是由宮正司養(yǎng)大的,陛下不在,自然更親近宮正司的人,還未等魏大伴攔下,便用手語回了話。 “這才是正理,xue口狹小、xue內(nèi)僵直,又無rou唇,這樣殘缺的rouxue,連瞧一眼都怕是要污了龍目……” 醫(yī)女一邊說著,一邊瞧著那菊氏的神色。果然菊氏嗚咽著低下眼去,不敢再看人。她奉了楊氏的命,明面上是為菊氏拓寬產(chǎn)道、好讓菊氏生產(chǎn)時少受苦楚,實則是借機做些手腳,好讓菊氏生產(chǎn)時一尸兩命。 “大人這話偏頗了……” 魏大伴剛要斥責(zé)醫(yī)女的出言不遜,宵家人子卻裊娜步入內(nèi)室,打斷了醫(yī)女的話。醫(yī)女也不過仗著楊氏的威勢,本想借菊氏長年郁結(jié)于心,便可行攻心之道,再輔之以rou身的磋磨——既存了這樣的念頭,醫(yī)女心里自然就虛了幾分,她住了口,想尋到間隙再言。 “……陛下不碰娘娘的rouxue,原是憐惜娘娘傷勢未愈的緣故,大人可不要曲解了天恩?!?/br> 這句話說的熨帖,只由宵家人子的口中說出,倒顯出幾分詭譎。魏大伴心知宵家人子不是那好相與的,且聽上回楊氏所言,宵家人子怕是也受了楊氏的指派,如今驟然為著菊氏說話,想來是有旁的圖謀。 他轉(zhuǎn)過頭,想看一看菊氏的臉色再行事,卻見菊氏目光凝住,順著視線瞧去,原來那屏風(fēng)旁,竟跪著一個后院的賤奴左謙。 魏大伴心道不妙,恐菊氏又在這上頭吃虧,連忙喝道: “總叫人不安生的東西,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不快滾出去!” “啊呀,公公怎的生了這樣大的氣?我原見他做事勤謹(jǐn),想著娘娘月份大了、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又問過了楊嬤嬤,才把他帶過來伺候娘娘……” 宵家人子雖一心報仇,卻也不欲當(dāng)那楊氏的過河卒子。自昨夜在后院聽了許多“妙聞”后,便想出了個撇清自己的法子,又連夜求見楊氏,直聽得楊氏連連頷首,允了她的這個念頭。 因楊氏有從龍之功、又執(zhí)掌宮正司多年,故而所得的陛下的信任、在宮中的權(quán)柄皆比后起的魏大伴要高出許多。魏大伴聽宵家人子之言,便知此事不好再轉(zhuǎn)圜,可如今陛下離京、他也通不得消息,只能蟄伏下來,好保全自己與菊氏了。 深夜,熒光閃動。魏大伴親守在床下,做了一日“功課”的菊氏才剛沾了軟枕,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阿姊?” 阿桃抬起頭。 離宮的窗外一片蕭瑟。她為著省些燭火的花費,只點了一盞燈,借著昏暗的光,給小主子縫補著他前日習(xí)武時、不慎被樹枝劃破之處。 “怎么還不去睡?” 自從越家派人來了離宮,兩三年精心教養(yǎng)下來,相較從前色厲內(nèi)荏的可愛,小主子更多了些小大人般的穩(wěn)重—— 除了她不在身旁、便要喚她過去外,已是個很能唬人的主子了。 她也很愿意與小主子親近——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她是很把自己當(dāng)作小主子的阿姊的,可小主子離不得她的樣子,又讓她想起了小時候、那個去哪里都要背著娘親的村夫,那人可是到最后都沒有討到新娘子的。 她看著那雙微圓的鳳眼,有些憂慮了。 “我都兩日沒見阿姊了……” 小主子自去搬了那張矮腳的板凳,坐了過來,委屈地說起兩日未見阿姊的難過, “……師傅責(zé)備我不專心,可是我心里只想著阿姊,總想著阿姊在做什么,為什么不過來,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說到最后幾個字,那聲音也漸低了下來。阿桃停了手中的活計,抬起眼,見小主子正忐忑地看著她。 阿桃心虛起來。 她因怕小主子成了那小時候的村夫、落得個討不到小娘子的下場,有意躲了小主子兩日,以為小主子功課繁重、應(yīng)該注意不到,卻不想直接被小主子尋上門來。 “殿下……” 她剛開口,卻被小主子打斷。小主子撲到她的懷里,聲音也有了微顫: “阿姊不是叫我小錦的嗎……怎么就不叫了呢?是我哪里讓阿姊生氣了嗎?阿姊可不要生氣了……” 阿桃到底是個低賤的宮人,哪里承受的起蘇錦的一聲“阿姊”,故而昨日,宮正司便派人過來,教了她半日的規(guī)矩,又罰了半日的跪。 “殿下……” 小主子啜泣了起來。 阿桃無法,恐他在這些瑣事上耗了心神、耽誤了明日的功課,只好改口,輕聲哄道: “小錦今年六歲,是個大人了,不能像從前那樣哭鼻子了,羞……” 阿桃抬手,剛想刮一下小主子的鼻子,卻見小主子雙耳微動,還在含淚的眼睛忽地凌厲起來,遂吹滅了燈,拉她至桌下躲了起來。 “噓——” 她眼前一片漆黑,小主子的氣息吹在她的頸肩,有種溫柔的癢意。 頭頂上傳來了窸窣之聲。阿桃的心陡然提起,她只聽小主子提過行刺之事,可他說的那般輕描淡寫,她便也未放在心上。 歹人從天井處躍下,正落在他們頭頂?shù)淖郎稀iT外傳來了腳步聲,大約是越家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趕了過來,那些歹人聞聲,立刻四散開來,尋起小主子的所在。 “原來在這兒……” 雖屏住了呼吸,但隨著火折子亮起,阿桃還是看到了一張兇橫的臉。她幾乎本能地背過身去,想要將小主子抱在懷里,卻被小主子推開—— 寒光閃過,利刃破開了血rou。 血腥撲面而來,她抬起頭,看見了小主子蒼白的面容—— “小錦!” 金簪破開了頸間的血rou,鮮血落下,映紅了尿壺的眼。 “你……” 錦帝按住了傷口,想要站起身來,卻因眼前的暈眩,又跪坐了下去,他自嘲般笑了一聲,問道: “……是誰的人?” 尿壺跪了下去。鮮血染紅了她的掌心,她先是不敢置信地看著,遂攥緊了拳頭,又要向錦帝襲去。 “唔……” 劇痛之下,錦帝的身形晃動。他握住了那根親手拔出的簪子,制住了那神似瘋魔的尿壺: “說,你是誰派來的?越家……還是梁家?” 尿壺被扼住了脖頸。那一向溫馴的臉上露出了猙獰之意,只見她啐了一口唾沫,恨道: “不、不過是兩條惡、惡狗……還不配、配我行此舉……蘇錦,你倒行逆施、殘、殘害手足,這是你、你應(yīng)得的報、報應(yīng)……” 尿壺似也不留戀這世間,自向那金簪上撞去。錦帝未問出幕后之人,連忙收起金簪,卻聽帳外搏殺聲起,他心內(nèi)一緊,剛要出聲,卻被不知何時、立在背后之人用濕了的巾帕捂住了口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