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御駕親征2(略重口:人體改造預警/故事線上的重要劇情/彩蛋:人rou尿壺梗)
距錦帝前往邊境已有十日,七月已至,暑氣漸起,幾名啞奴搬來了黃銅鑒,從中取出了冰塊,另一名啞奴捧著托盤,上面放著剛從小廚房取來的、盛了滿盞綠豆湯的粉彩蓮瓣形吸杯。 “娘娘既身子無恙,奴婢便放心了?!?/br> 外面的日頭雖然毒辣,只乾宮寢殿卻是一片陰涼,陽光被月影紗蔽去大半,照在楊氏的面上,竟顯出了陰郁之色來。 原德夫人的女官、現侍奉乾宮的醫(yī)女聽到楊氏這話,心內隱約不安——她不知這位楊嬤嬤是何意,她明明稟的是元夫人因陛下出征而驚悸憂思、需好生寬慰,怎么到了這位楊嬤嬤口中,卻變成了“身子無恙”了?可她人微言輕,如今陛下已然離宮、皇后還在病中,只有楊嬤嬤領了圣旨,竟有協理六宮之意了。 “方才的藥苦了,娘娘先用蜂蜜水漱漱口,待會兒咱們進些綠豆湯……” 錦帝此番出行前,除了交代楊氏照看阿桃外,還把魏大伴留在了宮內。只見魏大伴從啞奴手中接過白瓷碗,躬下身,勺了一口便要喂與菊氏。 “……” 菊氏卻躲了過去。菊氏一貫好脾氣,魏大伴疑她身子不爽,便停了下來,剛想開口再問醫(yī)女,卻見菊氏抬起了手。 “……” 菊氏望著楊氏,右手伸出食指,不斷地在左手的掌心上寫著文字。魏大伴耐心看了一會兒,便對楊氏道: “楊嬤嬤,娘娘這是想念陛下,想問問您有沒有陛下的消息呢?!?/br> 這話一出,便叫菊氏羞紅了臉。她問的本沒有魏大伴說的那般露骨,只確是掛念陛下了。 楊氏瞥了菊氏一眼。 她本就不喜菊氏,且冷眼瞧了這些日子陛下對菊氏格外的偏愛后,更覺菊氏有林氏的禍國之相。只陛下大約也知她不喜菊氏,這回竟未帶走魏大伴、而是留他在菊氏身邊伺候,想來也有防著她之意了。 “大伴說的是哪里的話?宮正司專管禁城之內,哪有探聽陛下心思的道理……想來陛下忙于軍國大事,還未顧上后宮美人罷……” 魏大伴原是楊氏的后輩,當年也是受楊氏指派去離宮伺候的,論年歲、論資歷,都越不過楊氏去。楊氏這話雖是對他說的,但話中的排頭卻非沖他來的,魏大伴看了看已低下頭、不敢再抬眼的菊氏,心內嘆了口氣,想等楊氏走后、再去哄菊氏了。 “恕奴才唐突,楊嬤嬤既深得陛下的信任,又何必對娘娘如此,讓陛下為難呢……” 楊氏只又站了站,便告退了,魏大伴將她送至宮門,遂婉聲勸道。此前楊氏在御書房與陛下因菊氏封夫人一事起爭執(zhí)時,他便聽見了——楊氏待他有恩,他不想讓她錯了主意、跟陛下的心尖子過不去。 楊氏聽了魏大伴的話,卻只瞇了眼,看著巴兒狗似的魏大伴。她心道太監(jiān)沒根、都是些只顧討陛下好的東西。陛下出去不過十日,傳了好幾條消息過來,除了說些正經事,竟都在牽掛菊氏——這還是眼下、軍情緊急的時候,若長此以往,待陛下得勝回朝、收攬大權后,豈不是又要重蹈當年的林氏之禍了? 可恨她一手提拔起來的、跟在陛下身邊的太監(jiān),竟也是這般只知獻媚、眼皮子淺的東西…… “大伴多心了,皇后娘娘抱恙,元夫人在這宮中便是最尊貴的,宮正司又豈敢對娘娘不敬,更不敢讓陛下為難……” 楊氏向身邊的宮人使了個眼色,遂有涼轎向前、候她上轎,楊氏微抬下頷,對還一心求和的魏大伴道, “……聽說娘娘產道狹窄,本司恐娘娘生產時吃苦頭,特問了從前司寢監(jiān)的人,尋了些好法子,也報給了陛下……大伴既這樣體貼娘娘,本司便將此事托付與大伴與宵家人子,如何?” 數百盞燈火齊燃,直把王帳照得宛如白晝一般。鋪著皮草的寶座之上,可汗瞇著眼睛,遒勁的手搭在大顆的紅珊瑚上,發(fā)出喘息之聲。 他胯間跪著一名男奴,那男奴被塞住了鼻孔、穿了鼻環(huán),鼻環(huán)被金鏈拴著,金鏈的另一端握在可汗的手里。再向下看去,男奴大大地張著嘴,宛如一條不幸被卷上岸、瀕死之魚般,卻無論如何也喘不上氣——他頎長的脖頸被蒙族的巫醫(yī)開了個洞,洞口被棉線密密地鎖上了邊、又墊上了綢布,只為叫可汗cao得痛快。與平日口侍的嘴巴不同,這洞口直通氣道,神rou每每插入,便會堵住那唯一呼吸的通道,從而在求生本能的支配下,會給神rou無比的、吮吸的享受。 “嘶、嘶……這屄嘴嘬得緊,依孤看,比你那老屄嘴還要強些……” 可汗一邊受用著胯下之奴的服侍,一邊抬起手,像耍弄牝犬般拍打起跪在寶座旁邊的小林氏的臉頰。小林氏受辱,卻又不得不扯出笑來,好討兒子的歡心: “天佑大汗,合該叫這天下最緊的屄嘴都來伺候神rou呢……” 可汗被這句小意討好哄得大笑起來。他抬起頭,偌大的王帳內跪著十數位男奴,排成一列,把那被巫醫(yī)調教出來的、肥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靜候著他享用。負責看管這些男奴的、執(zhí)鞭的女官們立在一邊,也一臉春意、頗有些向往地望著神rou。 原來蒙族人除了信奉大母神之外,還將可汗的神rou奉為圣物、深信保持神rou的粗碩與堅挺將為部族帶來生機與力量,而這生機與力量,正是蒙族征戰(zhàn)所倚仗的——故而,為了這份頂禮膜拜,淪為奴隸的異族人便受盡yin虐、墮入地獄了。 “大汗,華朝的梁將軍派人求見?!?/br> 只聽可汗低吼一聲,熾熱的精水灌進了氣道之中,那男奴本已喘不上氣,又被這黏稠的濁液封住了氣道,直翻了白眼,顯出瀕死之態(tài)來。小林氏見可汗拔出了神rou,趕緊膝行上前,伸出小舌細細地清理起來,待將那溝壑間舔干凈、又理好下擺后,才被允起了身,站回了可汗身邊。 “帶進來罷?!?/br> “奴才拜見大汗?!?/br> 可汗睨了一眼來人,心內暗嘲了一句下賤,干脆也不允他起身,只叫他跪著回話,又從小林氏的交領里掏出了奶子、把玩起來。 “梁將軍這回倒大方了些,舍得親自派人來見孤,而不是叫越家在其中傳話了?!?/br> 送信的是梁將軍的親隨,口齒自然伶俐,聽出了可汗對梁家搖擺不定的不滿,略略思忖,便答道: “大汗誤會我們將軍了,大汗行事坦蕩,不比陛下多疑,我們將軍雖是統(tǒng)帥,可軍中卻有不少陛下的眼線,不由得不小心些……” “哼……” 這般說辭并不能取信可汗。梁家謹慎過了頭,之前只肯通過越家與蒙族聯系,若不是他使計傳了消息,怕是即便蘇錦落到了他的手里、這梁家還會作出一副大jian若忠的模樣, “你過來的事,也沒有告訴越相罷?” 不過比起梁家,常年與蒙族對峙的黑旗軍顯然更叫可汗忌憚——且小林氏又大大地進了回言,說那越家是如何陰險狡詐,又道不若學蘇錦的制衡之術、讓華朝人自己牽制自己才好。 “大汗既已囑咐過,自然不敢出錯……將軍此次派我前來,一是表示他的誠意,另外,便是要將陛下身邊親衛(wèi)的布陣稟告大汗……” 邊境重鎮(zhèn),白日炎炎,至夜卻冰涼如水。錦帝披著氅衣,立在沙盤之前,看梁將軍cao縱裝置,模擬那攻城之法,待那由水銀模擬的江河倒灌、淹沒了城池后,錦帝勾起唇角,撫掌道: “卿家此法甚妙,借地勢之利、以水攻城,倒比用云梯攻城的法子要巧妙些……” 那提出用云梯攻城的便是黑旗軍的統(tǒng)領,他聽聞陛下此言,立時便跪地請罪。錦帝上前,親自扶起了他,又道, “兵法無謂好壞,不過是合適與否罷了,朕無責怪之意,卿家不必動輒請罪?!?/br> 錦帝雖驕矜,但也慣會做這樣禮賢下士的樣子,倒叫心里已存反意的黑旗軍統(tǒng)領有些唏噓。統(tǒng)領起了身,下意識地看向錦帝身后的梁將軍,見后者面上淡然,自覺久不面圣、將這雷霆后的雨露看得太重。 “方才臣之所言,只在一城一地的得失,若想將蒙族斬草除根,便要深入大漠,攻其腹地??蛇@大漠流沙甚多,地形也隨之多變,若無人引路,恐怕再多人也會迷失其中……” 統(tǒng)領原在垂首聽著,梁將軍卻忽地收了聲。他有些奇怪,便抬起眼,卻見一名未著寸縷的女子從屏風后爬了出來,直來到了陛下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