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零落成泥3(綠奴記數(shù)梗/綠奴接尿梗/奪子羞辱梗)
菊氏睜開眼睛。 天還未明,內(nèi)室的熏籠還在騰著裊裊的香霧,幾個大宮女跪候在外,身影綽綽。她的胸口被重物壓住,麻的覺不出痛癢,她低下頭,見陛下又將那rutou含了一夜。再往下看去,龍根未曾抽出,還歇在她的后庭之內(nèi)。 她轉(zhuǎn)過眼,又看向床下。左謙跪侍在下方,雙手將玉制尿壺高舉過頭頂。她噙著眼淚,注視著左謙——昨夜陛下給她解了后庭的鎖、命左謙舉著尿壺接了她后庭的腌臜之物,又覺得這樣頗有趣,便干脆命人換了一把新的,令左謙徹夜舉著尿壺、跪候于龍床下等待侍尿。 “嗯……” 是陛下的聲音。 菊氏渾身僵直起來。她不敢讓陛下瞧見眼內(nèi)的淚水,趕緊閉了眼,作出睡熟的樣子??杀菹碌氖謪s覆上了她的臉,龍息輕輕吹在她的眼瞼上,她心緒不寧,只好乖乖地睜了眼。 錦帝瞧見阿桃醒來、卻又木訥訥發(fā)怔的模樣,才故意出了聲。不想阿桃竟像小孩子般地裝睡起來,他心底一軟,便想把她抱進懷里好生寵愛一番。 龍根從后庭抽離,插入了溢滿龍精的rouxue之中,菊氏被猝不及防的一插,登時呻吟出聲——陛下甚少以尋常夫妻之間、面對面的體位寵幸她,倒讓她方才慌亂的心安定下來。 “王八呢?” 直到貫穿至最深處,錦帝才抬起頭,看向左謙的所在。左謙向前膝行了一步,仍高舉著那尿壺——他是不敢有絲毫違拗的。錦帝見他如此,心內(nèi)更愉悅了些,道, “朕要cao小母狗兒的屄了,你可要仔細地數(shù)好朕cao的次數(shù)?!?/br> 左謙領命,遂專注地盯著那交合之處,不斷地報著次數(shù)。 “一,二,三……” 待龍根抽插了數(shù)百回后,錦帝咬著阿桃的rutou,在阿桃的rouxue內(nèi)出了精。他吐出rutou、抽出龍根,晨勃既解,那積了一夜的尿意就顯了出來。 “侍尿?!?/br> 候在一旁的尿壺先抬了頭,見陛下看向的是王八,又趕緊地低下了頭。左謙是被馴服了的,連忙膝行上前,將尿壺捧在懷中,又用舌頭墊在壺口上,以防玉石的質(zhì)地涼著了龍根。 菊氏起身爬到床下,小心地扶起陛下的龍根,放在為墊的左謙舌頭上。錦帝尿關一開,龍尿直直地打在玉壺的壺壁上,很快就蓄了半壺。 待小解已畢,錦帝不等阿桃,徑自將龍根抽了出來。他見那龍根的頭部滴著龍尿,便將殘尿擦在了左謙的臉上,才抬手召來了尿壺,讓她舔舐干凈。 左謙不敢拭去臉上的殘尿,只恭順地捧著玉制尿壺,候著主子的吩咐。 “朕方才cao了幾次?” 錦帝一邊受用著尿壺的口侍,一邊抓住阿桃的乳兒揉捏著。 “回主子爺爺?shù)脑?,主子爺爺一共cao了五百四十三次……” 菊氏紅了眼睛,乳上立時一痛——陛下睨了她一眼。她不敢再露出悲戚之態(tài),只好垂下眼,挺起胸,讓陛下把玩得舒服些,好不再為難左謙。 “與你從前相比如何?” 錦帝卻并未體諒阿桃的心思,此時他以兩指搓著阿桃的rutou,用腳趾挑逗著她的rouxue,又問向左謙道。 “賤王八從前每回只得數(shù)十下……不及主子爺爺龍騰虎躍、cao了數(shù)百下還龍馬精神……” 左謙這一番自辱很是合了錦帝的心思,他抬起腳,用腳趾撥了撥阿桃的rutou: “這王八所言可是真的?” 菊氏心知此時若不順著陛下,恐左謙會吃更大的苦頭,便強忍辱意,含淚答道: “母狗兒與這王、王八交合向來索然無味……直到被陛下cao、cao屄之后,才知做這王八的妻子……倒、倒不如當陛下的母、母狗兒來得歡喜……” 錦帝聞阿桃之言,自阿桃與左謙當眾茍合以來的積攢的恨意終于稍稍散了些。他擺了擺手命左謙退下,這才抱起了阿桃入了暖衾內(nèi),一覺至天明。 又過幾日,春風和暖。借著皇后還在“病中”,錦帝一邊在前朝彈壓越相,一邊在后宮下了諭旨。 “……德夫人梁氏門襲鐘鼎,訓彰禮則,德行貴重,垂范六宮,宜為皇長子蘇榆之養(yǎng)母,即日起遷皇長子蘇榆入秀宮,望爾履信思順,以興宗室,欽此。” 德夫人跪在香案后,鄭重地行了稽首大禮。魏大伴上前,親自扶起德夫人,道: “恭喜娘娘。” 德夫人淺笑著,示意貼身女官捧來一只錦盒遞與魏大伴: “辛苦大伴傳旨,這點子心意還請大伴收下?!?/br> “娘娘客氣?!?/br> 魏大伴使了一個眼色,身后的小太監(jiān)接了過去。德夫人見他收了這份禮后,才湊近些: “敢問大伴,本宮可還方便去乾宮接小殿下?” 自宮巷變故后,乾宮和宮正司的奴才們被賜死了一批,各宮的眼線也俱折了進去。禁城內(nèi)人人自危,再不敢似從前那般隨意傳遞消息了。 德夫人猜測宮巷的變故與阿桃有關,可她在宮正司和乾宮埋的眼線都被拔了去,如今她看乾宮如盲人探物,不得要法。 “奴才也是為難得緊……陛下有旨不許旁人出入乾宮,奴才想著,不若讓乳母抱著小殿下乘暖轎過來,保準不讓您cao一點心,如何?” 這話堵了德夫人的嘴。她本以為借著接皇長子的機會可以入乾宮探望阿桃,卻不想陛下防得這樣嚴密,誰也鉆不得空子。 那邊被梁氏惦念著的阿桃,此時正伏身在司寢監(jiān)的幽深密室中。上首的太監(jiān)展開絲帛,頒旨道: “……爾出身微賤,忝居妃位,實則牝犬耳,故雖得幸誕育皇嗣,然以爾粗鄙陋質(zhì),豈可撫育幼子;今德夫人梁氏,出身名門,人品貴重,可托以幼子,并記其為皇長子之母于玉碟。即日起,爾與皇長子再無淵源,不許探之念之,宮內(nèi)亦禁談菊氏產(chǎn)子之事,欽此?!?/br> 太監(jiān)念完,將那絲帛復又收起端至菊氏面前,哂笑道: “菊妃娘娘接旨罷。” 前陣子因說錯話被陛下發(fā)落去慎刑司的大宮女是這宣旨太監(jiān)的對食,他不敢怨懟于陛下,只將那綿綿恨意使向了菊氏。他見菊氏低首垂淚、暗自傷感的模樣,就故意拈錯道, “喲,菊妃娘娘好大的威風,竟連陛下的諭旨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跪在旁邊一同聽旨的嬤嬤們會意,立時起身上前,一掌摑偏了菊氏的臉,罵道: “大不敬的東西,竟連陛下的旨意都當成耳旁風般,還不快快地磕頭謝了陛下的恩典!” 雖然嬤嬤早已百般羞辱菊氏,道其不配撫育小殿下,可菊氏心中總還是存著一絲念想的——陛下從小與先元后分離,定能體諒母子分離的艱難,縱使將小榆兒給了旁人,她也總能去探望幾回…… 她的眼淚落在了地上。 “一條賤母狗,也敢攀小殿下的高枝兒?呸!聽到旨意了沒?陛下說了,你就是條母狗,別做他娘的美夢了!想來也是,你那屄都被旁的男人……不對,是被一只王八給cao過了,嘖,陛下是恐你這臟屄污了小殿下呢……” 嬤嬤這一口一個“臟屄”、“旁的男人”的,很是戳了菊氏的心。 是了,她到底是壞了名聲的人,早就沒了臉面當小榆兒的娘親,可她還癡心妄想,還想著陛下能念及舊情——而陛下其實也早已嫌了她,一句“實則牝犬耳”就是在向闔宮昭示她的身份—— 她只是一條生下孩子也不會被承認的母狗罷了。 菊氏低下頭,她看著自己這具依著陛下心思養(yǎng)出來的rou身:一對隨時隨地流乳的乳兒,無時無刻不在瘙癢的rouxue,便尿皆不得自主的怪異下體。 她從來相信好人有好報,從來只行善事,可如今她卻成了這副模樣——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沒了孩子。沒有誰敢寬慰她,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開解自己——她只好反復地想著嬤嬤的話,主動地給自己安上些罪名: “你那屄……被一只王八給cao過了……” 是了。 也許她本性就是yin賤的。正經(jīng)人家的夫人,正經(jīng)宮中的妃嬪,她們都能守住貞潔——旁人都能守住,怎么偏偏她給弄丟了呢? 必是因為她本性就是yin賤的。 她這么想著,心底竟得了一絲慰藉——她總算給自己如今的落寞找到了源頭,陛下的羞辱,宮人的惡意,都是因為她的yin賤。 這都是她……合該受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