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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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兩人頗為濃情蜜意地過了兩日,就到了相約入宮的日子。 這日王淼也解了病假,正要入宮上朝,傅盛淇索性和他一起早起,正好可以去后宮拜見一下母后。 兩人上了馬車,傅盛淇特意囑咐下人多備了兩個靠墊,頗為狗腿地幫王淼往腰后靠上了。王淼斜了他一眼,沒說話,只輕微地勾了勾嘴角,氣定神閑地看起了書。 傅盛淇懶懶地癱在寬敞的馬車?yán)?,一會兒便坐不住了?!绊蹈?,你和我說說話唄,好無聊啊?!?/br> 王淼看了他一眼,放下了書冊,“你這次入宮干嘛去的?” 傅盛淇一噎,心道早知道就不說了!吞吞吐吐地說:“我,我自然是去看望母后的,順便嘛…” “順便?” “順便去商量一下選側(cè)君的事。”傅盛淇小聲又快速地說完了,偷偷地觀察著王淼的表情,還好王淼面上并沒有什么不滿的神色。 “你可有中意的公子?” “我…我還沒看好…”傅盛淇說了謊,其實(shí)他已經(jīng)選好了,就是王淼拿來的那三張畫冊之一——戶部尚書之子路敬之。 王淼輕咳一聲,“那些公子我看了,也去做了一些了解,聽說戶部尚書家的路敬之不錯,他與你同歲,雖然他母親早亡,也不受寵,但聽說性格端方,頗善音律,學(xué)識極好,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既然戶部尚書有意讓他長子入親王府,王爺不如考慮一下?!?/br> 傅盛淇一呆,雖說上次讓王淼幫他掌掌眼,但沒想到他居然一點(diǎn)也不醋,還這么敬業(yè)地幫他打聽去了…哼。 傅盛淇不高興了,手伸過去搭在了王淼的腿上,看他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膽子就大了起來,兩個手指點(diǎn)啊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摸進(jìn)了官袍的下面。雖說此時已經(jīng)入冬,但王府內(nèi)處處燒著地龍,馬車內(nèi)也放著爐火,宮內(nèi)更是暖和,所以王淼穿的并不多,官袍下就一層薄薄的褻褲,傅盛淇火氣旺,手暖得很,手一貼到里面,王淼整個人就抖了下。 “傅盛淇!你干嘛?”王淼一驚,按住了傅盛淇的手,不讓他繼續(xù)動作。 傅盛淇可不管,笑嘻嘻湊過去親了王淼一下,“小娘子,本大爺今日就要奪了你的清白,還不乖乖把手放開?” 王淼哭笑不得,不知這混不吝的王爺又抽什么風(fēng),馬車外京城的百姓來來往往,這便算了,府內(nèi)的馬車夫可離他們兩個近的很。 他壓低了聲音,輕聲哄道:“大爺,你晚上再奪我清白好不好?” 沒想到他這一配合,傅盛淇立馬來勁了,把另一只手也伸了進(jìn)來,伸到最里面握住了王淼的那物,動了起來。王淼瞬間抽了口氣,臉就紅了,手也半推半就。傅盛淇笑了一聲,哄道:“夫人別慌,你只要不發(fā)出聲音,沒人知道我們在干嘛。”說著把王淼往他懷里一拉,左手隔著褻褲不停揉搓王淼的臀部。 “唔!”王淼被他拉得跪在了軟塌上,左邊的臀被傅盛淇不斷地大力揉搓,下面那物被富有技巧地taonong,爽得他兩腿簌簌發(fā)抖,用力把頭埋在了傅盛淇的肩上,兩只手攀著傅盛淇的肩不斷地喘息。 許是外面人來人來太過于刺激,王淼沒過一會就交待了出來,那濁液粘到了褻褲上,印出一片濕痕,色情極了。 “……”看著自己身下的狼藉,王淼氣得不行,狠狠地咬了一口傅盛淇的頸側(cè),竟然留下了一個牙印。 “嘶——王淼,你屬狗嗎!”傅盛淇急得拍了一下王淼的臀部,發(fā)出響亮的啪的一聲。王淼臉一下紅了,恨恨罵了一句“傅盛淇你屬yin賊的?!”,趕緊退開坐好,車上也沒東西可以擦自己的下身,只能拉上官袍遮掩一番。 傅盛淇嘿嘿一笑,過去抱住王淼的腰,調(diào)戲道:“淼哥,待會上朝的時候大臣們肯定想不到,看上去這么正經(jīng)的王郎中褻褲居然粘著yin液?!?/br> “你…王八蛋!”王淼面紅耳赤,猛地拿起了書冊,佯裝看了起來,只可惜連書都拿倒了。 傅盛淇笑不可支。 盛親王府的馬車一直駛到了宮門外,此時已經(jīng)有一些官員到了,正陸陸續(xù)續(xù)地往宮里走。眼尖的官員看到盛親王府的馬車,紛紛用眼角的余光觀望,想了解一下八卦的最前線,回去好和夫人說道說道。 車上的簾子開了,王淼走了下來,和他相熟的刑部侍郎正好在邊上,湊過來就開始開玩笑,“王淼啊,聽說你和盛親王吵架了?” “哪里吵架了?”可憐刑部侍郎的笑還沒收回,就見王淼肩膀上搭上了一只玉似的修長手掌,上面一個扳指上刻的正是盛親王的標(biāo)志,刑部侍郎的笑瞬間扭曲,往后一退,一揖到底,沖傅盛淇行了個禮,“見過盛親王!” 邊上的同僚們一看這情況,哪里還敢打聽,紛紛裝作無事發(fā)生,腳底抹油溜走了。 傅盛淇攬著王淼的肩膀,下了馬車,回道:“這不是刑部侍郎嘛,我和王君琴瑟和鳴,怎來吵架一說。對了,我家王君在刑部還勞你多多關(guān)照了。” 刑部侍郎連連應(yīng)是,內(nèi)心狂罵自己多嘴。 傅盛淇見好就收,和王淼打了聲招呼就轉(zhuǎn)道后宮去了。 刑部侍郎看著盛親王的背影,直起腰來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沖王淼道:“哎喲王淼,都怪老夫道聽途說,對不住了,原來你是真的生病了啊。” 王淼一笑,“無妨,李大人請?!闭f著落于李侍郎半步進(jìn)了朝堂。 “母后!” 正在宮里逗著自己的貍花貓的太后聞聲抬頭,看到自己小兒子抱著自己的小博美出現(xiàn)在門邊,趕緊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臭小子,多久沒來哀家這兒了。自己在外面立府了心就野了是吧。”太后佯作惱怒地嗔怪著,“來,過來母后看看。哎喲,我的小寶貝瘦了?!?/br> “那我今天中午就在母后這兒用飯唄?!?/br> “好好好。淇淇啊,哀家正要問你,選側(cè)君的事怎么樣了?看中哪家的公子沒?” 傅盛淇揮手讓丫鬟們退下,掏出腰上掛著的畫冊,“母后,說來也是巧,我前幾日讓王君幫我挑側(cè)君,他替我挑了三個人,我昨日一看,你看我看見什么了?” 太后接過畫冊,打開來,只見一年輕公子正坐于一株桃花樹下,披著狐裘,前面一把古琴,這公子低垂著眉眼正在彈奏。太后不解地看了一眼傅盛淇,“怎么?這公子是哪家的公子,可有出塵之處?” 傅盛淇湊到太后的身邊,手指輕輕點(diǎn)了下琴尾的那條掛墜,“母親,這掛墜不是我6歲的時候送你的嗎,這可是我親手雕琢的,我斷不會錯認(rèn)?!?/br> 太后一驚,仔細(xì)看了看那個吊墜,果然正是自己多年前送了救命恩人的那條信物。“是!沒錯,淇淇,你還記得嗎,當(dāng)年母后還是太子妃的時候,有回你父王受傷,母后心急,沒帶幾個侍衛(wèi),帶著你去廟里進(jìn)香,在山里碰到了劫匪,多虧一夫人帶著幼子差人救下,那時手邊沒有東西,母后還和你商量著把此物給了那個夫人,讓她有事就來太子府上找母后?!?/br> 傅盛淇接道,“記得的,母后,可惜后來再沒有這對母子的消息了。昨日我突然見到這個墜子,才突然想起這樁事來,您說這路敬之會不會就是當(dāng)年那個夫人的孩子?” 太后皺起了眉頭,“路敬之是吏部尚書原配的孩子,那位原配在多年前就病亡了…聽說這路敬之不良于行,并不得他父親喜歡。京城的百姓只知尚書府有嫡子路鳴之,卻不知還有一位路敬之…也罷,哀家差人去打聽一番,若他真是那位夫人的孩子…我看你就娶了他吧?” 傅盛淇點(diǎn)點(diǎn)頭,“孩兒正有此意?!?/br> 母子二人又聊了會當(dāng)年的事,突然,太后看到了傅盛淇脖子上的牙印,沒忍住拍了下他的腦袋,“臭小子,又去哪里鬼混了?那王淼管不住你,哀家就不說了,若敬之真是那夫人的孩子,我可不許你再流連煙花之地。” 傅盛淇委屈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但也不好說這牙印不是煙花之地的人咬的,而是王淼那個正經(jīng)人咬的。說了萬一母后怪罪王淼,那可不行。只能打著哈哈背了這個鍋。 “母后,聽說淇淇進(jìn)宮了?”母子二人正說著話,皇帝進(jìn)來了。 傅盛淇起身行禮,“臣弟見過皇兄?!?/br> 皇帝拍了拍傅盛淇的肩膀,“臭小子,多久沒進(jìn)宮了,在外面建了府心就野了是吧?” 太后一聽,捏著帕子,捂著嘴,笑了出來。 傅盛淇:“……皇兄,你怎么和母后說一樣的話?!?/br> 皇帝一聽,樂了,“說明你是真的很久沒進(jìn)宮了。前日我讓李公公差人去問你選側(cè)君的事,你說今日來給我答復(fù),今日你可有心儀的人選了?” 傅盛淇和太后對視一眼,回道:“皇兄,我和母后都屬意戶部尚書府的路敬之?!?/br> 皇帝詫異道:“路敬之?不是聽說他不良于行,是個跛子嗎?就算是個側(cè)君,也不能選個跛子吧?” 于是傅盛淇又把當(dāng)年的事和皇帝一說,皇帝一聽,便允了這事。 而后母子三人就在太后宮里用了午膳。吃了午膳,傅盛淇便打道回府了。 回府小憩了一會,正在書房拜讀明遠(yuǎn)先生的,就聽到好友陸景行的聲音傳了進(jìn)來,“傅小淇,你不會又在看明遠(yuǎn)游記吧,你都看了多少遍了,走走走,吃酒去?!?/br> 等話都講完了,陸景行才堪堪走到書房門口。只見他穿著一身錦衣衛(wèi)的官袍,腰間還配了繡春刀,一副剛剛值完夜班的樣子。 “陸景行,你休沐了?官袍都沒換就去吃酒,小心被人參一本?!备凳糠畔掠斡?,走過去搭上了陸景行的肩膀,“走吧,小爺衣服借給你穿。跟我去房間換衣服去?!?/br> 陸景行哈哈一笑,“在下正有此意,多謝王爺了?!?/br> 兩人來到傅盛淇的房間,傅盛淇摸出一套衣服來拋給了陸景行,“這絳紫色適合你,換吧。” 兩人自小交好,算得上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陸景行也不扭捏,當(dāng)著傅盛淇的面就換起了衣服。 傅盛淇大咧咧地倚在桌邊,還開了句玩笑:“景行,你這屁股倒是挺翹,應(yīng)該蠻好生養(yǎng)的?!?/br> 陸景行卻沒有像以往那樣炸毛,而是尷尬地咳了一下。他這反應(yīng)到讓傅盛淇也尷尬上了,默默地摸了下鼻子。 余話不表,兩人知會了管家一聲,就勾肩搭背地吃酒去了。目的地正是那煙花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