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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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回籠的那一刻,王淼感覺自己像是饒了京城跑了一圈,渾身哪哪都酸疼,昨天…昨天?。繄A房了?!王淼刷地睜開了眼睛,整個人都清醒了。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下身,不但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兩個臀瓣也有些疼… 等等!什么時辰了???王淼看向外面,只見日頭高懸,分明已經(jīng)過了早朝的時間。 這小王八蛋…王淼恨恨地看著旁邊睡成豬的傅盛淇,想他王淼自打入朝為官,何時曠過早朝,昨日這王八蛋把他翻來覆去地搞,居然讓他直接睡過了頭。恨恨地踹了一腳傅盛淇,卻不想扯動了自己的下身,疼得他再不敢亂動。 而傅盛淇悠悠轉(zhuǎn)醒,同樣想到了昨晚的銷魂,那雪白的皮膚…纏繞的烏發(fā)…汗淋淋的身體…起伏的肌rou…紅彤彤的臀…??!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王淼這么誘人?錯過了錯過了…恩?傅盛淇突然覺得有一道不容忽視的視線,抬頭一看,他正躺在王淼的右手臂上,而王淼,正面帶善意的微笑看著他…母后!王淼好恐怖啊啊?。?/br> 傅盛淇瞬間化作狗腿,一邊諂媚地笑一邊翻身起來幫王淼按摩被他壓了一夜的手臂?!绊蹈?,對不起啊…我睡相太差了?!眴鑶鑶枥掀庞悬c兇。 “起開,我要去刑部了?!蓖蹴蒂M力地爬了起來,下半身的苦楚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傅盛淇看著他呲牙咧嘴的樣子,心更虛了,小聲道:“那個,淼哥,我昨日已經(jīng)吩咐管家?guī)湍憬袢崭婕倭恕?/br> “告假?用的什么理由?”這小王八蛋向來行事肆無忌憚,不會是說他王淼昨日侍寢起不來床吧?? “王君放心,我讓管家說你昨日偶感風(fēng)寒,臥病在床,嘿嘿。” 王淼斜了他一眼,“哼?!?/br> 這便是滿意了。唉這個死傲嬌,作為夫君還是要體諒一些。傅盛淇悄咪咪地腹誹。不過有些事吧,雖然很怕,但是也得做呀!比如…哄老婆上藥…嗚嗚嗚,還沒哄已經(jīng)慫了。 傅盛淇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頭,壓倒王淼身上不由分說親了上去,王淼想推開他,被他把手一把抓住,按在了床上,“唔…恩…傅盛淇,你白日宣yin…”雖然嘴巴上說著:白日宣yin,但分明迎合地很是配合。 趁著氣氛好,傅盛淇離開了王淼的唇想哄他上藥,沒成想王淼見他停下,自己也沒反應(yīng)過來就湊上來索吻。啄了一口傅盛淇的嘴唇,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什么,王淼又自閉了。 傅盛淇內(nèi)心笑翻了天,但還是好脾氣地湊過去啄了一口王淼的唇,哄道:“老婆,我替你看看后面好不好?” 王淼臉色發(fā)紅,微不可查地嗯了一聲,算是同意了,艱難地轉(zhuǎn)過了身去。 傅盛淇拿了之前備好的藥膏,輕輕地撩起了王淼的褻衣,只見昨日紅彤彤的臀rou今日已經(jīng)變得有些微微發(fā)青…掰開臀rou,王淼到底是初次承歡,xiaoxue也有一些紅腫。傅盛淇拿起藥膏輕輕涂到了xue口,“淼哥,我?guī)湍憷锩嬉餐恳恍惴潘梢幌??!?/br> 王淼埋頭在枕頭里,悶悶地嗯了一聲。傅盛淇修長的手指帶著冰涼的藥膏插進(jìn)了他的后xue,藥膏很快就化在了王淼的甬道里,隨著手指的抽插發(fā)出了嘖嘖的水聲,傅盛淇又起了壞心,逗他,“淼哥,你流水了誒?!?/br> 王淼扭頭,憋了半響,只憋出一句“小王八蛋”來,接著就抑制不住地發(fā)出了一聲呻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硬了… 這藥上的,室內(nèi)的氣氛越來越旖旎… 正在氣氛越來越奇怪的時候,突然春花那丫頭敲了敲門,在外面輕聲稟報,“王爺,相府的王拯公子來了,在花廳坐了有一會兒了?!?/br> 王淼:“……”兄,兄長?! 傅盛淇:“……”王拯?!這種剛睡了人家弟弟,哥哥就找上門來的神展開是怎么回事? “春華!讓王侍郎稍等一會兒,我們就來!”這下什么旖旎的氣氛也沒有了,兩人火速召來丫鬟更衣洗漱,急急地往花廳走去。走動間衣料摩擦著王淼的臀部,讓他有一種怪異的麻癢,王淼心里又給傅盛淇記了一筆。 傅盛淇卻沒注意到,他心里在想著剛才秋實偷偷和他說的,據(jù)說今日王淼告假,八卦瞬間飛出紫禁城,傳遍了京城百姓之口,待到傳到王府,已經(jīng)變成——王淼善妒,盛親王要娶側(cè)君,王淼大鬧王府,被盛親王施了家法,被打得爬不起來了! 京城的大家!你們都是人才?。‰m然前面沒有半個字對,但是結(jié)果卻相差無幾。他老婆還真是被他“打”得爬不起來了…王淼要是聽到這傳聞…怕是要炸啊… 就這樣,兩人各懷心思,來到了花廳。只見王拯端坐在座位上,一派淡然地品著茶。見到傅盛淇和王淼一前一后進(jìn)來,王拯放下茶盞,站起身來,向傅盛淇一揖,“臣王拯拜見盛親王。” 傅盛淇自打昨日睡了王淼,看到王淼的親兄弟王拯,也是頗覺順眼,以前沒發(fā)現(xiàn),大舅哥也是一表人才啊,傅盛淇緊趕兩步,迎上去虛扶了一把王拯,“王侍郎有禮了,請坐。” 然后拉著王淼就要坐到主位去,剛走了兩步,突然想到王淼的屁股被他都打青了,怕是不好坐,又輕聲吩咐了一句邊上的春花去取兩個墊子來。 春花會意,很快去取了兩個墊子回來,放到了主位,傅盛淇這才拉著王淼坐下,微笑沖王拯道:“天冷了,墊個墊子暖和些?!?/br> 王拯也微微一笑,眼睛瞄了一眼王淼奇怪的坐姿,心里氣得想打人,面上卻不動聲色。 “還沒有問王侍郎,今日來我府上所為何事?” “回王爺,臣今日上朝,沒見到家弟,問了掌事的太監(jiān)才知道家弟告病,臥床在府,家父和我都十分擔(dān)心,因此家父特命我前來看望家弟,也好寬宥家父拳拳愛子之心。”王拯看了一眼王淼,又道,“如今看家弟倒不似生病,這王府又為何說是臥病在床呢?” 傅盛淇正想著該怎么委婉地告訴他大舅哥,其實他們兩個只是圓房了,就聽到王淼插話道,“兄長,昨日我與王爺秉燭夜談,一時不查竟然聊到了深夜,早上沒起得來,下人們看我疲累,這才替我告病?!?/br> 秉燭夜談…明明是秉燭夜做…傅盛淇心說。 王拯看他弟弟如此說法,還以為他弟癡心未改,還在替這荒yin無度的小王爺遮掩,氣不打一出來,起身向傅盛淇一揖,“王爺,看來家弟并無大礙,只是臣久未和家弟深聊,今日得此機會,還請王爺讓臣和家弟好好聊聊,也好和家父交待?!?/br> 傅盛淇正有此意,他在這兒王淼說不出口,倒不如讓他們兩兄弟關(guān)起門來說說。于是傅盛淇轉(zhuǎn)頭向王淼道:“王君,那你就先和王侍郎聊聊家事,我先去書房了?!?/br> 待到傅盛淇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王拯疾走兩步,抓住了王淼的手臂,問道,“阿淼,那傅盛淇是不是打你了?” 王淼大驚失色,王拯居然連他們閨房秘事都知道??因為震驚,王淼一時百口莫辯,臉色十分復(fù)雜,有幾分尷尬,幾分遲疑,幾分難言,直看得王拯心都碎了。 王拯臉色鐵青,怒道:“豈有此理!他傅盛淇竟然敢打我相府二公子,雖說你嫁與他為妻,可也是父親的愛子,我的弟弟!他怎么敢???” 王淼雖然不解哥哥為何如此憤怒,還是忍著羞恥勸道,“其實,其實這也沒什么…” “沒什么?!你看你,現(xiàn)在坐下去都這么困難,還不知道傷成什么樣子了!不行,你和我回你院子,我得看看傷成什么樣了?!?/br> 王淼大驚失色,“兄長!我,我都成家了,你怎么還能,還能…不行,我真沒事!” 王拯恨鐵不成鋼,“也罷。你既然這么說,那我也不好強迫于你。只是他傅盛淇今日敢因為你不讓他娶側(cè)君就施家法于你,明日還不知道怎么羞辱你。平日里還天天在那煙花之地放浪,你聽哥一句勸,早日和離,哥和父親一定會幫你找個良人過日子的?!?/br> 等等,不讓娶側(cè)君?家法?王淼好像懂了什么…想通了一切的王淼,臉都燒紅了,急急吐出一句,“哥!你在胡說什么!我們…我們昨晚…”吞吞吐吐就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眼見著王拯還是一臉不滿,王淼狠了狠心,快速道,“昨晚我們圓房了!”說完還沒羞,笑意就在眼里蕩開了。 “……”王拯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了,想起他今日說的種種,瞬間尷尬地不知道說什么好。當(dāng)然,他自然而然地以為弟弟需要坐墊是因為昨晚初次承歡有些受傷而已…他并不知道他其實離真相很近… 兩兄弟相顧無言,雙雙鬧了個大紅臉。王拯沉默了一會,干巴巴道,“那,那你們好好過日子?!苯又趾孟裣氲绞裁?,勸道,“他要娶側(cè)君,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他是王爺,一輩子不可能只你一個…你…反正哥哥和父親一直在,你要是受了委屈,就和我們說?!?/br> 王淼垂下來眼,悶悶道,“我知道的,兄長?!?/br> 王拯嘆了口氣,又拉了下王淼的臉頰,笑道,“先別想那么多,恭喜你啊,阿淼,你如愿了?!?/br> 王淼一笑,眉目舒展,輕輕嗯了一聲。 此時的書房。 傅盛淇正在看著手中的看得不亦樂乎。管家在門外稟報,“王爺。” “恩?管家,你進(jìn)來吧。” “王爺,宮里派人來問,說前陣子的畫冊你可看完,有沒有屬意的側(cè)君人選?” “側(cè)君?”對哦!他哥哥看他這么久還沒和王淼成,前陣子廣招人選,說要幫他選側(cè)君,王淼前兩天好像還扔給他幾張畫冊來著?只是如今他剛和王淼圓了房,這就要迎側(cè)君進(jìn)門,會不會太無情了點…但是皇兄是皇帝,一言九鼎,選側(cè)君的事既然已經(jīng)開了口,怕是難以收回成命了。 “管家,你去和宮里說,我還需要相看兩日,兩日后我自會去宮里和皇兄說的?!?/br> “是,王爺?!惫芗夜硗讼隆?/br> 傅盛淇想了下,吩咐春華,“春華,你去花廳看看,王君和王侍郎聊得怎么樣了,要是聊完了,你留王侍郎吃個午飯?!?/br> “是,王爺?!贝喝A脆聲應(yīng)下。 過了會,春華回來了,“王爺,王侍郎說吏部還有一些事務(wù),怕是沒功夫吃午飯,還說過兩日請王爺和王君回相府吃個便飯呢。” 這兩兄弟倒是一樣的傲嬌…怕是知道了真相面子上掛不住,“走,我們?nèi)ニ退屯跏汤?。?/br> 說著,傅盛淇帶著春華來到了花廳。正好,王淼正送他哥出來,王拯一見傅盛淇,臉色一變,端的是五味雜陳,但還是很有涵養(yǎng)地一揖,“王爺,吏部還有一些事務(wù)要處理,臣這就走了?!?/br> 傅盛淇笑瞇瞇道,“那就不送了,大舅哥,慢走。” 王拯一聽,震驚地拌了下腳,行了個禮,落荒而逃。 王淼看著他萬年沉穩(wěn)的兄長今日頻頻失態(tài),忍不住笑出了聲。 傅盛淇看著他的笑顏,跟著彎起了眼。一切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