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自愿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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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是嘈雜刺耳的喧鬧聲,夜生活在這里拉開帷幕。陸一凡對面坐著左擁右抱的大老板,旁邊是兩個香味刺鼻的美女,以往的溫香軟玉此刻卻只讓他快要窒息。 “王總,我出去一下?!彼頊鐭燁^,把堆積如山的空酒瓶推到一邊,扶著桌子起身,推開美女的攙扶和糾纏,自己跌跌撞撞地奔向洗手間。因為宿醉和日夜的應(yīng)酬胃里痛得翻天覆地,他打開水洗去滿頭冷汗。扶著洗手臺艱難地直起身,望著鏡子里自己濕淋淋又模糊的臉。 燈紅酒綠聲色犬馬以往他游刃有余,可此刻他只想逃離——因為他可悲的發(fā)現(xiàn),不管那些美女怎么挑逗,他除了反感起不了任何反應(yīng)。 他閱女無數(shù),卻因為一個秦箏,徹底掰彎。 剛才那女人欺近過來的時候,他竟然透過她的臉,宛如看到秦箏。酒入愁腸,化作相思,越是熱鬧,就越是滋生他孤寂的想念。 他漫無目的地在走廊里游蕩,昏暗的壁燈映在落地窗上,打下疏冷的燈影。他借著窗戶的反光看到自己模糊的倒影,影子背后,是繁華的夜景,萬家燈火。 他曾經(jīng)也和秦箏擁有過這樣一個溫馨的兩人之家,像這蕓蕓眾生之中的一對平凡愛侶一樣。 他的背后又映出一個陰魂不散的女人。女人嫵媚地欺上來,一雙手像蛇纏上他的身體:“陸總,您好了嗎?王總在房間等著我們呢~” 陸一凡避開女人的手:“我自己能走?!?/br> 女人嬌笑,不依不饒地攙扶他:“您都醉成這樣了...小心,我扶您~” 她黏膩的香水味讓陸一凡有些生理性不適,皺起了眉把她推到一邊。女人抿了抿嘴,不動聲色地笑:“陸總,您有老婆吧?” 陸一凡好笑,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連對象都沒有,哪來的老婆? 見他不說話,女人以為自己說中了,奉承道:“真羨慕您太太啊,遇到像您這樣的好男人?!?/br> 好男人?陸一凡啞口無言。他可是遠近聞名的老渣男,就是跟秦箏好過之后,被迫變成了“好男人”。 幾個男生說說笑笑地往這邊走來,陸一凡醉眼朦朧一瞧,好像看到一個男生很熟悉,他也正盯著陸一凡看。 擦肩而過的時候,那男生才不確定地叫出聲:“陸哥?” 好巧不巧,他竟然碰到了秦箏的好哥們周子安。 周子安看了看美女作陪醉醺醺的陸一凡,心中明白了七八分,也為秦箏感到不值。 陸一凡對他莞爾一笑:“好巧?!?/br>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遇見已經(jīng)夠?qū)擂瘟耍茏影泊掖掖蛄苏泻艟鸵?,陸一凡卻一把拉住他。 “你告訴王總,我有點事。”把美女打發(fā)走,他把周子安拉到一邊坐下。 周子安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陸哥,什么事?” 陸一凡舔了舔嘴唇,還是沒忍住問出:“小箏怎么樣?” “挺好的?!敝茏影颤c頭,“他就在......” 他突然盯著陸一凡的身后,欲言又止。陸一凡狐疑地轉(zhuǎn)頭,他心心念念的小箏剛好從房間里出來,一眼就看到沙發(fā)上坐著的周子安和陸一凡。 陸一凡貪婪又癡癡地看著他,也許是喝醉了,肆無忌憚地打量,周子安甚至毫不懷疑下一秒他就會把秦箏撲倒。 秦箏的眼睛也定格在陸一凡身上,掩飾不住的情緒波動。 周子安看著深情對望久別重逢的倆人,頓時覺得自己就像條酸菜魚,又酸又菜又多余。 偏偏這時候,另一個陪酒女來添亂,嫵媚生姿地走到陸一凡面前,嬌聲喚他:“陸總,我們都等急了,快回去啊~” 秦箏的臉色立刻變了,他恨恨移開目光,痛恨自己的心軟,也痛恨自己還抱有希望。 “我不是說了嗎?我有事!”陸一凡已然不耐,三番五次打擾他跟小箏,真晦氣。 美女嘟起嘴,識趣地離開,臨走還給了陸一凡一個飛吻:“我在房間里等你哦~” 走就走吧,還給他扔下個定時炸彈,這下他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陸一凡深深撫額,再次默念女人怎么這么麻煩。 周子安見勢不妙,也立刻開溜:“我先走了?!鼻毓~在他身后也轉(zhuǎn)身離去,陸一凡蹭的站起拽住他的手。 “我是來這談生意的。”他本能地解釋,“那是陪酒女,我跟她沒關(guān)系。” 秦箏甩開他的手,面露不耐:“你跟我解釋什么?”一句話把陸一凡打入萬丈深淵:“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br> “我知道,可是我......”陸一凡不死心,“我連看你一眼的權(quán)利都沒有嗎?” 秦箏漠然地盯著他:“我就在這??窗??!?/br> 陸一凡雙眼瞬也不瞬地凝視著他的臉,上次一別,又過了一個星期。在他思念最為濃烈的時候,也許上天也聽到了他的呼喚,真的讓他親眼見到愛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咫尺之距。 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撫摸他的臉,秦箏一把打掉:“看歸看,別摸。” “我很想你?!标懸环矝_口而出。 秦箏移開眼:“你喝醉了吧?!?/br> “我沒喝醉,我知道你是秦箏?!?/br> 秦箏嘲諷:“那個陪酒女也叫秦箏?” “我跟她們沒有關(guān)系。”陸一凡解釋,急火攻心地要拉著他去包廂證明清白,秦箏甩開他的手,不想再陪他繼續(xù)這場鬧劇。 來來往往的客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這兩個人拉拉扯扯推推搡搡的大男人。 “你快回去吧?!彼ο逻@一句話,秦箏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陸一凡記下秦箏的房間號,速戰(zhàn)速決談完生意,待到結(jié)束去找他時,已經(jīng)人去屋空。 “這里的客人剛走?!狈?wù)員面帶遺憾。 此時,秦箏正滿腹心事地跟周子安走出KTV。一陣陣啜泣聲傳來,周子安轉(zhuǎn)頭一看,一個女孩正坐在路邊埋頭哭泣。而秦箏因為滿心想著陸一凡,根本沒聽到。 周子安停下腳步,拽住秦箏。 “有個小jiejie在哭?!?/br> 秦箏只淡淡看了一眼,而后回了一個字:“哦?!?/br> “你怎么這么沒同情心。”周子安怒斥,接著他自己走到路邊安慰女孩。 “小jiejie,沒事吧?”他給女孩遞紙巾獻殷勤。 女孩本就長得楚楚動人,這一抬頭更是梨花一枝春帶雨,把周子安看呆了。 女孩抽了抽鼻子:“沒事...謝謝?!彼暰€轉(zhuǎn)到周子安旁邊,有些不確定地叫了一聲:“秦箏?” 秦箏定睛一看,這女孩竟是夏露露。夏露露是他上學(xué)時暗戀的女神,她是班花,他是個家境貧寒的小混混,她就沒正眼瞧過他。那首也是秦箏寫給夏露露的情詩,但對方回他個看不懂就把他拉黑了。 秦箏不死心,甘愿做女神的護花使者,后來高年級學(xué)長欺負夏露露,他還為她打架,被請家長,老爸皮帶藤條一頓伺候,干脆輟學(xué)不讀了。 丟人的是,離校后的幾年,秦箏還是忘不了夏露露,他寫的第一本里的女主角就是以夏露露為原型。 命運弄人,在他完全對夏露露擱淺了的時候,又在這個節(jié)骨眼碰到她。 秦箏禮貌問候:“你怎么了?” 周子安再次真情實感地酸了:“你們認識?” 夏露露一筆帶過:“這是我同學(xué)?!?/br> 她想站起來,卻突然又倒了下去,周子安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她倒在周子安懷里,不省人事。 “她身上好燙?!?/br> “生病了吧。先送她去醫(yī)院?!?/br> 夜風(fēng)一沖,陸一凡的酒醒了大半。走出KTV,他再次在路邊看到秦箏和周子安,這次不是巧合,可能就是上天注定的緣分。 但周子安懷里抱著一個女孩,秦箏還撫著那女孩的頭。 什么情況? 陸一凡走過去,大聲問候引起秦箏注意:“你們在這干什么?” 周子安看到他如同看到救星:“我朋友...不是,秦箏的朋友生病了,我們送她去醫(yī)院?!?/br> 陸一凡看了眼那女孩,又懷疑地看向秦箏。 秦箏只是望著冷清的路口:“一輛出租也沒有?!?/br> “我?guī)銈內(nèi)グ?。”陸一凡拿出車鑰匙,“你們誰沒喝酒,開車?!?/br> “我?!敝茏影才e手,“但我不會開車。” “......” “我開吧,我也沒喝?!鼻毓~坐上駕駛座,陸一凡自然地坐在副駕駛。周子安扶著夏露露坐在后面。 秦箏目視前方開著車,陸一凡卻時不時的用眼角余光瞄著他。 車停到紅綠燈前。陸一凡還未收回目光,秦箏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兩人視線相撞,四目相對。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秦箏面無表情。 陸一凡從善如流:“你長得像我一個熟人?!彼攘艘宦?,大言不慚,“很像我男朋友?!?/br> 后座的周子安忍無可忍戴上耳機。 夠了夠了,別再秀了。 夏露露悠悠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車里,一下緊張起來:“這是哪?” 幸好有小jiejie,讓他心情愉悅一點:“你發(fā)燒了,我們送你去醫(yī)院?!?/br> 她環(huán)顧四周,看到前面的秦箏,有個熟人稍微安心了一點。 她拍拍秦箏:“秦箏,沒想到在這兒能遇見你?!?/br> 陸一凡的眼睛在他們之間打轉(zhuǎn),猜測著他們的關(guān)系——舊情人?前任? 秦箏跟他說過,他是他初戀,他怎可能會有前任。 但他一眼就看出,這姑娘跟他之間不簡單。 秦箏只淡淡地回了個“嗯”。 夏露露又無力地倒回座椅上:“我頭好暈......” “你發(fā)燒了?!鼻毓~看向后視鏡,“你先休息會,很快到醫(yī)院了。” 陸一凡扭頭跟夏露露搭話:“你是秦箏的朋友?” “我們是高中同學(xué)?!毕穆堵逗敛槐苤M,也許是喝醉了的緣故,她脫口而出,“他還追過我呢?!?/br> 此話一出,吃瓜的周子安聞到了勁爆的氣息,秦箏面色不自然,陸一凡臉上陰晴不定。 白月光啊,怪不得秦箏這么緊張。陸一凡心中冷笑。 車停到一間診所前。周子安扶著夏露露進去開藥,善解人意地給秦箏和陸一凡在外面單獨相處的時間。 秦箏看了一眼目酣耳熱,面色潮紅的陸一凡,沒忍住問了一句:“你喝了多少?” “不算很多?!标懸环补雌鹱旖?,“這點酒對我來說不算什么?!?/br> 秦箏還想說什么,但理智壓了下來。他沒什么理由再去關(guān)心他。 陸一凡卻不依不饒:“你擔心我?” “我只是怕你突然吐了?!鼻毓~嘴上一貫不饒人。 陸一凡示意屋里,話語中都是掩蓋不住的酸味:“初戀女神,也不進去表現(xiàn)表現(xiàn)?” “我的初戀...”秦箏欲言又止,眼光移到別處,面色赧然。 明明是你。他心說。 周子安推門出來:“她吊上水了,要不要在這兒陪著她?” 陸一凡揶揄的眼神看向秦箏,秦箏轉(zhuǎn)身就走:“困死了,我回家睡覺?!?/br> “誒,”周子安在后面叫他,“你就這樣放著你同學(xué)不管?。俊?/br> 秦箏淡淡道:“我又不是她男朋友,為什么要管。” “......” “那我也走了。”陸一凡笑容燦爛地對周子安揮手,“你在這兒如愿以償陪著小jiejie吧~” 回去的路上,氣氛不似之前的劍拔弩張,兩人竟然還平和地閑聊幾句,就像普通的老朋友一樣。不過,多半都是陸一凡順著秦箏在聊他的。 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有共同話題。 秦箏走著這條熟悉的路,以往他走過幾十個日日夜夜,多少個岔路口,多少個紅綠燈都牢記于心。幾個月后再一次走過,竟有種時過境遷的慨嘆。 待到聽到陸一凡家門口,秦箏發(fā)現(xiàn)他靠在座椅上睡著了。 他也不想叫醒他。就這么靜靜呆了十分鐘,他還是沒有醒的跡象。 秦箏輕輕拍了拍他,沒反應(yīng)。他又拍拍他的臉:“陸一凡?” 他平時也沒睡的這么沉啊。秦箏心中狐疑,只能俯下身先給他解安全帶。 陸一凡的頭無意識地垂下來,再往下倒一點,似乎就能靠在他肩膀上。 窗外的霓虹燈半明半寐打在他臉上,多余的光從他側(cè)臉中溢出。 他低垂的睫毛在眼窩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發(fā)絲有一根掛在了睫毛上,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擺動。像是羽毛,一下下搔著他的心。 秦箏的動作頓住。他情不自禁望著陸一凡,時間仿佛靜止在此刻。 他睡著時毫不設(shè)防安靜的樣子果然比平時的囂張可愛多了。 陸一凡睡得很沉,秦箏的目光瞬也不瞬盯著他的臉,他的五官,看他的睫毛在眼皮下面惹人憐愛地抖動著,像靜靜地訴說一段亙古遙遠的往事,還是在影射主人那眼神下隱藏的不為人知的秘密? 陸一凡的呼吸,均勻地灑在他脖子里,溫?zé)岬挠|感。 他好像在做夢,砸了咂嘴,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他夢到了什么?秦箏有些嫉妒,甚至想要去到他的夢里,看看那個世界里有沒有自己。 陸一凡如情人間的囈語般呢喃出聲:“小箏......” 秦箏也忍不住綻開笑顏。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陸一凡的發(fā)絲,陸一凡有所察覺地動了動,而后睜開眼。 映入眼中的就是近在咫尺正癡癡望著他的秦箏。 陸一凡猶在夢中,迷迷糊糊地一把抱住秦箏,悶聲道:“我好想你。” 秦箏手足無措地任他抱著,那雙手別扭了半天,最終也落到他背上。 陸一凡捏著他的臉,閉著眼吻就欺上來,秦箏下意識推開他,他越躲陸一凡越是逼近,兇猛地叼著他的嘴唇?jīng)]有任何逃脫的余地,秦箏也被撩動起來,反客為主,直接把陸一凡壓到座位上,自己欺身而上。陸一凡享受地摟著秦箏的脖子,舌頭勾住他的,跟他共舞。他激動地雙腿纏住秦箏的腰,秦箏跌到他身上,兩人貼的幾乎嚴絲合縫。 陸一凡能明顯感覺到,秦箏的下面在頂著他。 箭在弦上,一次不上,他不信他還能次次不上。 他往他耳邊吹氣,又添了一把火:“小箏...我想要你。” 秦箏埋在他頸間,手伸進他衣服里胡亂撫摸著:“你要跟我車震嗎?” 陸一凡把座椅放倒,兩人雙雙倒下去。 他眉眼彎彎,就像只計謀得逞的老狐貍。 “保時捷的車座,夠我們車震了?!?/br> 秦箏還存著最后一絲理智,喘著氣起身:“不行,我沒潤滑劑和安全套?!?/br> “我有。”陸一凡從善如流地從兜里掏出潤滑劑安全套。 秦箏眼神異樣地瞅著他。 陸一凡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解釋:“我平時不帶,只有見你的時候才帶......”他看著秦箏的臉色,聲音低下去,“以備不時之需?!?/br> “媽的?!鼻毓~自暴自棄地撕開他的衣服,“你還真是處心積慮,蓄謀已久?!?/br> 果然跟這老狐貍只要共處一室就會出事。他恨自己的沒出息,也恨他的不要臉。 他只能把這些恨轉(zhuǎn)化為床上的報復(fù),沒做前戲就插了進去,陸一凡疼得叫出聲。 秦箏倒抽一口冷氣,許久的禁欲讓他很久沒感受過性愛,猛地狂風(fēng)驟雨讓他差點把持不住。 “這么長時間沒cao你,還是這么緊?!彼莺菡f著,不顧他的疼痛一下把自己送到底。 陸一凡痛得全身無力,趴在座位上渾身顫抖地冒冷汗。 秦箏又心軟了,不敢再動,等他慢慢適應(yīng)。 陸一凡側(cè)過頭看著他,他沒有做這事時的迷亂,而是一種清醒的深情。 秦箏把他抱起來,吻著他的背,讓他一點點防松。 “我好想你。”陸一凡喃喃道,“你想我嗎?” “......”秦箏不語。 陸一凡的神情黯下去。同時,秦箏也感覺到他的性器軟了下去。里面也干澀難忍。 他以為他只是想讓他解決生理需求,他愛不愛他有那么重要嗎? “出去吧?!标懸环驳那橛呀?jīng)褪去,他聲音淡淡道。 “不出?!鼻毓~卻覺得很不甘,“我上你不shuangma?” “我說過,不想勉強你?!标懸环仓苯幼约和肆顺鰜恚届o地拿紙巾整理好,而后穿上衣服,“我希望你自愿抱我,而不是我求來的。” 他摸了摸秦箏的臉,彎起嘴角,秦箏看出他是在強顏歡笑。他在他嘴唇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再見?!?/br> 秦箏怔怔地癱在座椅上,他的手指上還有他皮膚的觸感,他的身上還有他的味道,而最糟糕的是,他自己軟了,他還硬著。 媽的,這什么欲擒故縱的招數(shù)。秦箏咬牙,最丟人的是,他還樂在其中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