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大蟒的俘虜(獵奇用語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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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莨緊咬的雙唇都泛出了血珠,過大的異物使得她極盡昏厥卻無法完全闔上眼,只因蟒綏動用了妖力維持著她一絲的神智。她就算在怎麼無法承受,也只能將氣憤發(fā)泄在圈繞在周邊的蛇身上,此刻細嫩的手掌很是用力地抓附在光滑的蛇腹上,更是硬生生地摳下了幾片散發(fā)幽光的蛇鱗。 對于被梁莨拽下的鱗片,蟒綏并未有任何動怒的預(yù)兆,更可說他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他嘶嘶作響地舔劃著她溢出汗珠的頸間,望著她絞痛發(fā)白的面孔,蟒綏絲毫沒有激起任何愧疚,而是更加躍躍欲試,恨不得將雙柱捅壞她緊致的rou壁,穿破窄小礙事的zigong口。 他可是萬年蟒妖,受萬眾妖物畏之的蛇首大人,怎麼可能去施舍情感在一介人類身上。如此殘酷的思維令他又加深了埋入的長度,當他將生殖器推入時,懷中之人似乎瑟縮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勾緊了她的雙腿,迫使她無法抽逃離雙xue的入侵。 “真的不能再深了。已經(jīng)到底了。再繼續(xù)下去會捅壞的??”梁莨擠出最后一絲力氣,絕望地昂首哀求道。她的肚子像是懷了一對畸形的雙胞胎,被蟒綏那驚人的性器頂出了詭異的弧度,且有種等會他們便會沖破rou壁的既視感。 現(xiàn)在的梁莨彷佛真的孕育了妖物的種。 雖是痛不欲生,但是她精致的五官上又帶著情慾中的猗靡。要說是被蹂躪還真有些過不去,畢竟她的yin口可是不停地流蕩著蜜水,像在暗示著蟒妖她還能在吞入更多,且蟒綏察覺得出她的神態(tài)漸漸舒緩了,貌似是逐漸適應(yīng)了他變態(tài)的尺寸。 不過,蟒綏打算就插入到這,即便她下方貪婪的小嘴們渴望更多,蟒綏也不會再繼續(xù)深入了,三分之二已經(jīng)是極限了,她的內(nèi)壁不可能完全容納它們。 適應(yīng)也到差不多的程度了,蟒綏轉(zhuǎn)了轉(zhuǎn)那細長的瞳孔,分叉的舌尖鉆入了她浸濕的衣襟中,下方的分身們也不客氣地開始了活塞運動,滾動的蛇身撐起了她,又在抽出時使她下墜,這更是加深了異物侵入的范圍,令梁莨一次又一次發(fā)出了微弱、痛苦卻也甜蜜的呻吟。 黏稠的yin水噗滋噗滋地在結(jié)合處賤出,使得蛇鱗閃爍著不同以往的光芒。 不知被大蟒的柱身們侵害了多少回,梁莨早就沒了最一開始的驚恐與畏懼了,她已經(jīng)徹底戀上了被蟒綏暴力對待的交媾中,甚至感覺不夠地將敏感而立挺的乳尖壓在了看似光滑卻異常粗糙的蛇鱗上,只為了在得到更多身理上的刺激感。 稚嫩的肌膚緊貼著刺骨的蛇身,瞬間賦予了她無可比擬的酥爽感,顫顫巍巍的身軀在不知不覺中已成了蟒妖的俘虜了。 蟒綏被梁莨那副蕩漾所取悅,下方的柱身們更是猛烈地撞擊著依舊緊實的壁道,最后在要釋放濁液時縮起了寬大的蛇身,徹底將獵物的光線蒙上,馀下那雙芥子色的蛇眸隱約透出幽光。 大量濃厚的jingye灌入了狹隘的xue道,灼熱的稠物促使她卷縮起四肢,但是卻不礙于蟒妖持續(xù)中出在她的體內(nèi)。 十幾分鐘后,蟒綏才散開了緊密的蛇身,再一次默許了光線探入他們的視線中。 此時的梁莨早就失去了意識,散落的發(fā)絲在淺色的蛇鱗上是如此反差,小巧的身軀與巨大的蟒蛇更事天壤之別,她昏厥在了禁錮甚至羞辱她的妖物之上,而殘破的衣著透露著方才交歡的激烈程度,視線在往下些可瞧見那濃厚的白濁不停地從透亮的下身泄出,莨蕩yin靡的景致既扭曲卻也誘人。 ------------------------------------- “夫諸先生”溫和的嗓音來自白蛇侍從。 “許久未見,白蛇?!狈蛑T點了點頭表示禮節(jié)。 “請問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呢?”白蛇淺淺一笑地問道,雙手并在了腹前。 “蛇首大人此刻方便會面嗎?”夫諸推了推金絲鏡框,“我想與他商討一下,外頭那群逐漸靠近蛇族地盤的驅(qū)魔師。” 白蛇頷首表示理解,他轉(zhuǎn)過身拉了厚重的門環(huán),寂靜的游廊上來回震響著來自門環(huán)的敲擊聲。 過了幾秒鐘后,白蛇接收到了來自蟒綏的蛇語,他立刻就理解大人的意思,“請夫諸先生稍等一會。” 用不到多長時間,厚重的雙扇門便向兩旁敞開,示意訪客入內(nèi)。 暖色調(diào)的光源充斥著寬敞的大殿,與夫諸自身的宮殿是截然不同的風格,偏愛白光的夫諸自然是有些不適應(yīng),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zhuǎn)移了。 再踏入大門之后,他就能嗅聞到那歡愉過后的腥味,妖物的性需求他是理解,畢竟就如同人類或是動物般,絕大多數(shù)的生物是不可能忽視最原始的慾望,但是套用在萬年根基的蟒綏身上似乎就有些意外。 據(jù)他所知,蟒綏可是一次也沒有與任何的同族或是異族交配的行為,所以夫諸十分好奇,到底是哪一族有此等榮幸得到萬年大妖的垂憐。 “一千年未見,蟒綏。”夫諸抬起了那張嚴謹?shù)拿婵?,鏡片下的碧藍眼珠毫不避諱地直視著暗處的大蟒。 夫諸是少數(shù)能直呼蟒綏名諱的妖物,畢竟他們之間的交情幾乎要超過一萬年了,同時他也是驅(qū)之可數(shù)的幾位,能面對全盛時期的蟒綏妖力。 “吾聽聞,汝還未放棄喚醒那位大人,是嗎?”恢復(fù)人型的蟒綏撐起了下顎,慵懶地俯視著前來拜訪的夫諸。 “是。因此,我還需要收集更多的魂魄。”夫諸也不跟他打啞謎,“外邊那群驅(qū)魔師的魂魄可否給我呢?” “當然,汝想要,拿去便是?!彬棑]了揮手回應(yīng)。 “只是,瞧汝似乎不單單只是同吾報備?”蟒綏揚起細微的嘴角,挑起了眉尾。 “前幾日,已經(jīng)耗費我不少妖力了?!?/br> 夫諸那張嚴肅的面孔實在看不出任何求人的姿態(tài),但是他的腔調(diào)卻帶著與故友談話的氛圍,“所以,想請你出面解決這一波的驅(qū)魔師部隊?!?/br> 蟒綏站起了身子走下了階梯,來到與夫諸相隔幾步之遠的位置,“汝,又欠我一回。” 聽見他的答復(fù)后,夫諸笑了,“是,任你差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