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大蟒交歡(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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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莨驚恐地注視著眼前由人身轉(zhuǎn)變成大蟒的蟒綏。 “別、別開玩笑了!”孔雀色調(diào)的瞳孔畏懼地打量著面前的蟒妖。 灰櫻色的大蟒大約四十公尺,巨大的蛇身幾乎占據(jù)一半的大殿,泛著寒光的蛇鱗在光線下隱隱閃爍,不同于一般蛇種,蟒綏的真身有兩條蛇尾。 “這樣的體型根本不可能!”被圈繞在巨大蟒蛇中的梁莨除了言語上的反抗,她根本無從逃離這屬于大蟒的狩獵范圍。她昂首眺望著由上往下俯視她的蛇首,那雙金色的蛇眸相比以往要更加鋒利,分叉的舌頭發(fā)出嘶嘶的聲響,像是在回應(yīng)她的話語般,隨后帶有涼意的舌尖刮劃著她發(fā)白的臉頰,舌頭上方的顆粒刺激著她皮膚的感官。 “嗚嗚——”想要逃離他的掌控,但是她的身體似乎已經(jīng)不受自我意識控制,亦或者她在這幾日的洗腦中逐漸接受了違背法則的禁忌關(guān)系。她的唇瓣被冰冷的蛇舌給撬開,原本應(yīng)該會感到厭惡與反胃,但是在真正與之深交后卻意外地適應(yīng)且順從,細(xì)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漸漸渙散的情迷神色,纖細(xì)的身軀無自覺地向前傾,渴求得到更多更多來自于他的痕跡。 細(xì)長的蛇舌潛入了她的口腔,在感受到她的接受后更是深入地邁進(jìn),甚至延伸進(jìn)了她的咽喉中,迫使她難掩痛覺的瞇起雙眼,落下了一顆顆剔透的淚珠。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種無可比擬的歡愉,極近窒息、乾嘔的痛覺竟會給予她下身一次又一次收縮的快感,中空的蜜口早已分泌著混濁的yin水,浸濕了身坐的地毯。 她錯愕于自己的不堪與狼狽,卻無法遮掩她因他有感覺的事實(shí)。她早就回不去她向往的日常,以及原屬于她的一切,早在她成為了蟒綏身下的戰(zhàn)利品時,她就已經(jīng)失去了熟悉的事物,喪失了人類、驅(qū)魔師應(yīng)有的權(quán)利與自由。 蟒綏完全能嗅聞到她濕潤的yin水,他不疾不徐地收緊他寬大的蛇身,其中一條蛇尾絲毫不在乎梁莨是否會反抗地壓在她脆弱的小腿肚上,尾端更甚明目張膽地探入了她濕滑的禁地。 “啊!”噗啾的聲響與她的驚呼聲是同時發(fā)出。 這些日子在蟒綏的調(diào)教下,梁莨的身體早就與昔日不同了,不光是敏感度,同時還有剛破處的緊致xue口,完全無需擔(dān)憂這誘人的隙縫是否會排斥異物的進(jìn)入。就像此刻,蟒綏毫不憐惜地將尾端擠入炙熱的蜜xue,梁莨非但沒有掙扎或是逃離的預(yù)兆,反倒更是貪婪地擺動著腰身,渴求更多的愛撫與深入,宛如饑渴難耐的求歡雌性。 蟒綏對于癱軟在自己蛇身上的梁莨非但沒有反感,而是愉悅地吐出長舌舔舐著她仍然穿著著短板旗袍的上身,舌頭上的唾液染濕了衣著的布料,使得本就貼合的旗袍更是緊實(shí)地包裹著她曼妙的身形,隱約還能瞧見胸前挺立的尖端,以及順著而下的腹部曲線,中央的些許布料勾勒出了小巧的肚臍輪廓。 美麗光滑的蛇鱗上是少女留下的蜜液,但是她似乎毫不知情,又或者她其實(shí)知曉自己已經(jīng)墮落成了多麼yin穢不堪的罪人,竟對于妖物的交媾如此渴望,但是沉迷于慾望的她已經(jīng)無法停下,她甚是用著雙手撫上了蟒妖的尾巴,希望他能在激烈地搔自己那不停蠕動的內(nèi)壁。 “嗯、嗯、嗚嗯”放蕩的呻吟已無痛苦,馀下了最深沉的歡愉。 “再深一點(diǎn),再深一點(diǎn)??嗯、嗯”喘息與嘆息來回地交替。 梁莨沉溺在身下的快感中,根本沒有注意到沉重的蛇身正緩慢的縮緊地盤的范圍,將屬于他的獵物更完美地包圍在自身的領(lǐng)地中,因此她也沒有意識到那藏匿在蛇身下的碩大是多么地駭人且還是兩柱,如若那般巨大的尺寸插入她淼小的人類身軀,將會呈現(xiàn)出什麼樣的夢魘畫面。 “對、對,就是那!嗯、啊、啊——”梁莨緊縮著下身,蛇尾明確地撞擊著她敏感的禁地,甚至惡劣地用著尖端刮劃著zigong口,再來回幾次的進(jìn)出后,她終于達(dá)到了高潮。 “嗚??哈、哈??”她顫抖地趴在了冰冷的蛇身上,雙腿尚未閉合地跨坐在蛇身上,有如深受屈辱的模樣。被汗水沾染的臉頰是透著嫵媚的粉色,上下開合的唇瓣更是勾拉著色氣的銀絲,那身早已透明且黏貼在肌膚上的旗袍更是激起了妖物的性慾,不過最令大蟒愉悅的絕對是她的主動求歡以及不停流出yin水的xue口。 要是熟人見著梁莨現(xiàn)在的樣子,絕對會驚恐與憤恨不已,畢竟屈身于穢物之下是多么不可赦的重罪。 但是,梁莨似乎已經(jīng)無法顧及倫理與道德,甚至是遵守所謂的驅(qū)魔師規(guī)則,因?yàn)楝F(xiàn)在的她只是介墮落于交歡的普通女人罷了。 蟒綏俯視著視線下的人類雌性。 梁莨yin水泛濫的程度根本就像是漏尿般,既羞辱也勾人。 如此yin蕩的女人怎麼可能滿足于同人類的性器,蟒綏在心中嗤之而笑。 他緩緩地拱起了在梁莨身下的蛇身,使得她的臀部向上而翹,渾圓的臀瓣只有輕薄的布料所遮擋,再加上旗袍方才被蜜液浸濕后,幾乎可以說是赤裸裸地將后庭暴露在空氣中。 “??哈??哈??”還在高潮過后的馀韻中,梁莨根本沒有察覺到蟒綏那透著狡詐的目光。 此刻,那驚人的兩柱就在她身后聳立著,面對于即將被侵入的獵物所呈現(xiàn)的無知貌絲毫未有一刻的猶疑,它們沒有任何預(yù)兆地對準(zhǔn)了那小巧的rou縫與后庭。 “???”一瞬間,梁莨只覺得她的意識斷去了,隨后幾秒鐘過后,她的腦神經(jīng)才接收到了宛如噩夢般的痛覺。 梁莨努力地?fù)纹鹕碜酉胍撾x大蟒的兩柱分身,光只是前端的突入就令她無法忍受的撕裂痛,她不可能毫無動作就這麼任由他進(jìn)入,但是她再怎麼賣力地想抽出性器的前端也只是白費(fèi)力氣,畢竟那不尋常的異物是硬擠進(jìn)她的體內(nèi),根本就是卡死的狀態(tài)。 “抽、抽出來!蟒綏!”她咬著牙嘶吼道,迷蒙的雙眼是不可控制的淚光。 但是,蟒妖的分身們并未聽從梁莨的指令,更是殘酷地再將幾寸擠入她狹隘的xue道中。 “好痛!你別、別再進(jìn)去了!”她雙手捶打著冰冷的蛇身,面容扭曲地哭喊著。 “嗚!嗚嗚——!”蟒綏似乎是受不了了她吵雜的哭泣聲,將分叉的蛇舌堵住了沾染咸水的雙唇。 大滴大滴的淚珠掉落在凄美的蛇鱗上,卻絲毫沒有勾起他憐愛雌性的念頭,而是把握住她無法發(fā)聲的時機(jī),將一半的蛇柱頂入了她緊實(shí)的內(nèi)壁中。 “?。??” 無法發(fā)聲的梁莨睜大了雙眼,痛覺幾乎又令她再一次地短暫失去意識。 本以為可以因痛覺陷入昏昡的她,怎麼也沒想到蟒綏強(qiáng)硬地保持她的神智,這令她又是艱難地承受了兩柱深入的痛覺。 碩大的異物使得平坦的腹部都突起了,而這般像是占據(jù)身軀的畫面更是令蟒綏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