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解混亂看破
騎士忽然上前一步,半跪下身,仰頭望著他,燦爛的金色眼眸里是沒有陰霾的光輝。安斯艾爾嚇了一跳,卻反應不及,只好眼看著騎士的嘴唇吻上自己的乳首,隨著唇瓣開合不斷摩擦,似乎還有濕潤的舌尖探出來輕輕舔舐,他完全聽不進去對方在說什么了,驚慌失措地在心底呼喚著神明。 ‘父、父神……’ ‘他不是沒有發(fā)現嗎?’神明反問他。 安斯艾爾才有余暇去看騎士的表情,發(fā)現他似乎毫無所覺,一如往常,正望著他等待答復,他卻忍不住看了眼對方唇上渡上的水光。 那是…… 正如神明所言般sao浪。騎士冷靜地想,哪怕他的身體已經怒火高漲,銀甲遮掩下的性器更猶如怒龍,但他素來習慣于壓制欲望。 是被沾上的、他的奶水。 安斯艾爾猶如逃避一樣不敢看他,難免生出幾分玷污了這位騎士的愧疚,他連忙后退幾步,雙乳就晃了晃,騎士想,圣子殿下平日里就是如此嗎?仗著他人看不見,就晃蕩著一對yin乳,暗自享受著奶頭和布料磨蹭的快感,讓奶水染濕衣袍,穿著半透的袍子為信徒們賜福,從中得到被視jian的難言滿足? “殿下?”無論心底如何想,至少表面絕看不出騎士的想法,“請您回應我?!?/br> “抱歉……”安斯艾爾可不知道自己在騎士眼里的形象,他試圖用手臂遮擋雙乳,以防再發(fā)生意外,但乳首腫得發(fā)疼,便不著痕跡往下移了點,看在騎士眼里就是尤嫌不夠的自我撫慰,“你剛才說什么?” “這次的疫情不同尋常,請您務必多加小心。” “我會的,”安斯艾爾道,“你不必因此下跪?!?/br> 但他的騎士一向如此古板老舊、恪守禮儀,他沒有生起任何懷疑,猶豫一下就伸手,想要將他拉起。 看著這一切都神明露出意味深長的笑。 安斯艾爾一下沒能站穩(wěn),他摔向騎士,柔軟的rufang撞上堅硬的胸甲,發(fā)出一聲不知疼痛還是歡愉的驚呼,接著受激之下乳汁噴濺,有的順著衣袍滑落,有的落在胸甲上,甚至飛濺到騎士的發(fā)絲上。 他當然是故意的。騎士想,不著痕跡舔舐了唇邊的水跡,口中便彌漫開一股甜味,他以鋼鐵般的意志忍耐住撕裂衣袍,把roubang塞進圣子殿下口中,讓那張狀似無辜的臉露出yin態(tài)的沖動,深吸了口氣平復心緒,才把安斯艾爾扶直。 “你還好嗎?”他的聲音冷沉,“殿下?!?/br> 當然不好。 安斯艾爾咬住唇瓣,羞愧不已,全然不敢抬頭望騎士,只能在心底向神明哀求,‘父神、求您讓我穿上衣褲吧……’ 不然會濕透的,一定,他有點奔潰地想,無論上面還說下面。 ‘不行,’神明卻道,‘這是你之前隱瞞的懲罰?!麌@口氣,又似乎大發(fā)慈悲一樣松了口,‘算了,你不用擔心這些小問題?!?/br> 他便看著信徒在心底感謝他的恩典,全然不知責怪把他逼迫到這般地步的虛偽神明,甚至于一點異樣未覺,堅定不移交付出滿腔信任。 安斯艾爾得了準話,便卸下心底的大石。但面對騎士卻仍舊尷尬,快走幾步把他拋到了身后,似乎這樣就能忘之腦后。 “瘟疫發(fā)生在哪一片城區(qū)?”他繃著圣子的作態(tài)問,也確實是在為居民而憂心,但這一切配上如今的穿著,就都成了裝模作樣,騎士面上恭敬地回答,“主要是東城區(qū),大部分牧師和主教都已經趕了過去?!?/br> 看樣子不是一般的嚴重。安斯艾爾皺眉,加快了一點腳步,盡量忽視胸口的異樣,卻忽然覺得rutou有被揉捏的跡象,非常熟悉,和之前父神的感覺一樣。 ‘我在為你清理痕跡,’神明以溫柔的語氣口出惡質的言語,‘但是只要一碰就會流水,只好一直堵著了。’ 字里行間都在批判他的yin蕩,但安斯艾爾沒有聽出來,他壓下嘴里的低吟,甚至還說,‘勞煩父神了’。 這樣好騙,是不是就算換個人來,也能三言兩語就獲得他的信任,然后把jingye澆灌了全身,還要說一句謝謝? 去往東城區(qū)的路上沒再發(fā)生什么,因為騎士思考著怎么讓圣子殿下流出更多的水,安斯艾爾則全副心神都在忍耐,只覺這一路上漫長不已。 東城區(qū)到了。 很遠就看見居民在遠離此地,他們背負著包裹有如逃難,再往前就幾乎只剩下教會人員在忙碌,但他們還是顯得太少了,每一個都分身乏術。 這樣的景象讓安斯艾爾暫且把自身的困境拋于腦后,他擔負起了圣子的職責,溫聲詢問具體情況,又用出色的親和力安撫了躁動不安的民心,半點也無愧圣子的名聲。 哪怕明知真相的騎士也有一瞬被他蒙蔽。 “情況非常糟糕,”熟悉的牧師告訴安斯艾爾,“這根本不是瘟疫,而是一種具有傳染性的黑魔法,教會的信徒因為具有光明神力而不會被感染,但是跟多的普通百姓……他們毫無抵抗之力,只通過接觸就會傳染,然后身上出現黑魔法的標記,一點點蔓延全身,最后變得如同發(fā)狂的野獸般毫無理智?!?/br> “神術無法祛除、或者暫緩嗎?” “只有大光明術可以暫緩情況,但即便是教會,也沒有多少人能掌握這種高等級的神術?!?/br> 幸運的是,安斯艾爾正是少數掌握了這種神術的人。 他也聽出了牧師的言下之意,于是哪怕心中不安,也冷靜沉著地笑著安撫道,“我明白了,接下來會由我釋放大光明術,把受害者們聚集在一起吧?!?/br> 這是種范圍性的神術,安斯艾爾的極限大概在于半徑五十米,但即便是他的神力儲蓄也不夠施放幾次。 牧師領命而去,消息很快被傳開,尚能行走的居民們紛紛朝他匯聚而來,嚴重的則由教會人員們用擔架抬過來,沒多久就把安斯艾爾圍得水泄不通。 他正為如此多的受害者而憂心,接著才發(fā)覺他們在危機下爆發(fā)而出的求生欲,居民們努力地向他擠來,生怕再被擠出去,于是抱住他的腿、拉住他的衣袍、甚至什么也看不清的隨手抓住他的雙乳,但哪里怎么抓得?。恐荒芡絼诘卦谛乜诘囊屡凵狭粝聼o數手印。 好痛,有只手捏住了他的rutou,當成救命稻草一樣死不放手,安斯艾爾不由慌張害怕起來,淚水積蓄在眼眶里,無助的祈求父神的幫助。 但騎士站了出來。 他用復雜的眼神望著圣子,安斯艾爾潔白的衣袍已變得污濁,一個個鮮明的手印印在上面,可以想象高貴的圣子是如何被褻瀆,尤其他皮rou細嫩,胸口便盡是錯雜的指痕。 模樣十分可憐,十二分勾人。 騎士以武力震懾,再用言語威嚇,很快讓居民們產生了臨時性的秩序,安斯艾爾大松口氣,朝騎士露出感激地微笑,努力忘卻剛才不美妙的意外,將全身心都放在勾連神力、釋放神術之上。 無論如何,騎士看著被光明隱隱包裹的圣子,這都是他誓言效忠的對象。 大光明術釋放完成,除了凈化驅邪,還有穩(wěn)定人心的效果,東城區(qū)的狀況比安斯艾爾來之前已經好了很多,但他絲毫沒有放松,又去詢問有沒有情況危急的居民。 當然是有的,不到十個,牧師告訴他,他們已經嚴重到大光明術都無效的地步,他不建議圣子殿下去查看情況,因為微弱的理智讓他們看誰都想攻擊。 安斯艾爾只說,“別擔心,我有我的騎士。” 于是前去查看情況,發(fā)現危急的大多是體質差的老人與孩童。他不死心地一一試圖輸送神力,但都不見好轉,這是最后一個,僅僅只是個襁褓里的嬰兒,白嫩的肌膚卻覆蓋著扭曲的標記,不停地試圖張口咬人,但他的乳牙壓根傷不了人。 安斯艾爾真情實感地感到悲傷,為生命的逝去,還有他的無能為力,他抱起這個嬰兒,想至少給予溫暖。 但是他小覷了餓極了的孩子的本能,幾乎第一時間,聞到了奶香味的孩子就手腳并用地扒住了面前的乳rou,隔著衣袍,堪稱兇狠地貪婪吮吸起奶水。 安斯艾爾險些失手把他扔下。 他的情況很不好,這一路上腿腳都是酸軟的,身體堆積了太多的欲望無從發(fā)泄,過度的忍耐導致了此刻敏感程度倍增,差點直接跪倒在地。 不行、他想,雖然沒有被教導過生理反應,卻有本能般的預感,他試圖讓嬰兒張嘴,神明的聲音卻又響起。 ‘你可以救他?!衩髡f,‘保持現狀就行?!?/br> 安斯艾爾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其中含義,他再低頭去看懷中的嬰兒,只能閉著眼,任由不懂事的孩子進食完,卻連身體都在顫抖著。 他應該救人嗎?所有的教導都告訴他,這是他必須做的事情,但是羞于見人的本能卻在抗拒,他陷入了從所未有的艱難抉擇中。 但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他們都沒有理智,不會記得這些的。’神明安撫他緊張的信徒。 好在因為這些居民富有攻擊性,雖然被束縛了行動,也沒有其他人。安斯艾爾解開圣袍,露出胸乳,忍耐著羞恥,捧著rutou湊近他們的嘴,無一例外的,這些居民都好像是饑渴的嬰兒般吮吸起來,絲毫不知輕重。 到結束的時候,乳汁已經被吸得干凈,對方卻仍然不愿意張口,弄出來的時候聽見一聲響亮的“?!保尠菜拱瑺枎缀醣恍邜u心淹沒。 他穿好衣服想要起身,卻站不穩(wěn),跌跌撞撞地就要摔倒,又一次被騎士攙扶住了。 是的,一直和他在一起的騎士。 ……安斯艾爾腦中但思緒如同風箏斷了線飄遠,什么也思考不了。 騎士、在這里,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他什么也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