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信徒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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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教會的圣子,安斯艾爾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小秘密。 他能與他信仰的父神對話。 在心里,無時不刻。 ‘父神,’ 跪在神像前,他挺直背脊,低垂著頭顱,眉眼里都是虔誠安寧。他默念著父神的尊名,贊美他的功績,最后像以往每次那樣,祈禱永恒的光明照耀大陸。 ‘你心神不寧’。 父神說,是充滿了睿智的聲音,言語表述不出的動聽。 ‘父神……’安斯艾爾心生惶恐,害怕敬愛的父神因此厭棄他。于是越發(fā)低下了頭。 ‘你可將一切苦難傾訴于我。’ 父神說。 安斯艾爾還顯踟躇,半晌才道:‘近幾天胸口發(fā)漲,流出的水總是打濕衣衫……或許明天的祭典上也會因此失態(tài)?!?/br> 他為自己的瑣事竟然叨嘮了父神而十分愧疚。 安斯艾爾沒有聆聽到神諭。 于是他越顯驚惶害怕,恐懼父神不再眷顧他。蒼翠欲滴的綠眼睛里泛起小鹿一樣的不安,瘦削的身軀顫抖,他咬著唇瓣,臉色蒼白。 他想或許自己招惹了父神的厭棄。 直到他落入一個充滿光明氣味的、溫暖的懷抱里。 月華般松散束起的長發(fā),被一雙溫柔的手挽到身后。安斯艾爾抬頭,不似人有的昳麗容貌暴露在光明里,他瞧見一團光暈,隱隱有人的形態(tài)。 “安斯艾爾?!?/br> 他聽見有人喚他的名。 熟悉的、陌生的、圣潔的、動人心弦的,叫他篤定了是父神的聲音。 面對身心敬仰的神靈,信徒絲毫不作抗拒。他順從地趴伏下去,趴在父神的腿上,乖巧聽話的像是最柔軟無害的綿羊。 也任由那雙手褪下外袍、脫去里衣,解開胸前的束縛。 安斯艾爾心生羞赧,卻又覺得父神觸摸他已是莫大的榮幸。他為自己的私心而羞恥,索性閉去眼睛,掩耳盜鈴。 于是他博得了父神一聲輕笑。 帶著寵溺與安撫。 那雙手在他的胸口停留。 安斯艾爾又開始憂心。 他怕父神不喜。 他生著女人一樣高聳柔軟的rufang,卻是個男人。他覺得這樣的自己是畸形的,不敢與外人訴說,更羞于表露,含著自卑。 但信徒總愿向神明獻上所有的一切。 他不知道,神明的眸光駐留在他因用力束縛而余下的紅痕上;也不知道,神明望著他猶如獻祭的圣潔姿態(tài),卻只能看見他裸露的大片白膩,和顫巍巍的乳首。 神滿心都是濃重欲念。 他想用唇舌去采擷青澀的果粒,吸吮甜蜜的汁液,想不管不顧進入他的體內(nèi),聽見他壓抑著欲求的呻吟…… 他的信徒一定會茫然又無措。那些老家伙總教他恪守清規(guī)戒律,告知他rou體的歡愉是莫大罪惡,要他始終是純潔之身,要他把一切獻給父神。 他想象著懵懂的少年紅著眼含淚呻吟的模樣,不由一聲喟嘆。 但他最終也只是用手指掠過兩點淡紅——這便已讓他可愛的信徒身軀微顫。他閉著眼看不清神色,卻不自覺、又可憐可愛地咬住了唇瓣。 還有隱忍的眉宇。 只讓神明心底那些隱秘不可言說的欲望越發(fā)膨脹。 這樣敏感。 神明改主意了。 微涼的手指撫上少年胸前,觸手一片柔軟滑膩,叫神明也不覺留戀,甚至因此生出一點暴虐。 大概是因為安斯艾爾全然依賴的姿態(tài)、毫無警惕的順從,太叫人——甚至神想辜負他的信賴。 于是就像之前的溫柔全然不復(fù),神明毫不留情地扇打起手下的溫軟,發(fā)出一聲清亮的“啪”,因為那處過于傲人,甚至蕩起了晃眼的乳波。 白皙的肌膚上印出紅印。 安斯艾爾發(fā)出了一聲驚呼,他蹙眉的樣子像在忍耐疼痛,似乎是以為招致了父神的不喜,他想睜開眼,虔誠的反思,卻聽到父神說:“乖孩子,別動?!?/br> 他便不動了。 真想是只可憐的小羊羔,全然不知反抗。 神明愛極了他的乖巧聽話。 心中卻越發(fā)滋生暴虐。 “啪——“ 神明的手高高揚起,然后拍下。 嬌軟的奶rou像水一樣泛起浪花,擠出幽深的溝壑。俏生生的奶頭就像一顆用以點綴的的櫻桃,滿滿都是甜蜜的汁液。 “唔……” 安斯艾爾可憐兮兮地低吟出聲,整個臉頰乃至耳垂都紅透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rutou,在與手指的摩擦間毫不掩飾地興奮勃起,像是期待著更加粗暴的對待。 他不知這是多放浪而yin蕩的想法,卻已為此自慚不已。 神明眼看著在手中綻開的紅櫻,淺淡的櫻花粉里泌出滴點花汁,沁人的香氣彌散開來。 神明不禁低下頭去親吻花蕊。 安斯艾爾揚起了頭,猶如引頸就戮的天鵝。他眼里水光迷離,迷失在陌生的快感中。 “叫出聲來?!鄙衩髡f,“我想聽你的聲音?!?/br> 他的手指捻動乳首,阻塞里頭的液體溢出,又惡劣的拉長。 安斯艾爾身體顫抖,不知那是疼痛還是愉悅,但這一次他不再忍耐,呻吟出聲,裹挾著動情的婉約動人,千回百轉(zhuǎn),仿佛生了鉤子,輕易勾住了耳朵、勾動了火焰。 于是任性的神明便不再忍耐,他心念微動,溫柔而強硬地分開他交纏的雙腿,那雙腿筆直修長、纖細白凈,足背微弓,輕輕顫抖,緊張地不知所措。 “父、父神……” 他的信徒帶著哭腔呼喚他,聲音動聽,滿懷依賴。于是神明輕吻他的額頭,安慰他不必害怕。 “你從來屬于我,無論身心。” “唔……嗯啊…”安斯艾爾喘著氣,“父神,好漲…好難受……有什么、流出來了……” 甜蜜的汁液不再矜持地只流下幾滴,而是頗為慷慨如噴涌的泉流,安斯艾爾眼睫微顫,腦中空白。 神明邊欣賞著這樣的春光,邊用口舌接取這甘霖,含在口中的乳珠被挑逗得發(fā)硬紅腫,讓安斯艾爾的身體也隨之顫抖起來。 父神在吮吸他的……他昏沉的腦海忽然意識到什么,于是信徒為這莫大的榮幸落了淚,身體也似乎越發(fā)敏感了。 “咚——” 安斯艾爾恍惚聽見敲門聲,這時他還以為是錯覺,但隨后熟悉騎士的聲音響起:“圣子殿下,居民們需要您的祝福?!?/br> 神明眼中流露出被打擾的不悅,并將之發(fā)泄于眼前的身軀,為了不讓乳汁平白流出浪費,他一手掐住了左乳的乳首用力按捏,看著安斯艾爾流露出吃痛的神色。 “小點聲,”神明道,“可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br> “但、但是……”安斯艾爾不停地喘息,但仍然語不成調(diào),“圣袍已經(jīng)……” 潔白的衣袍上,早已滿是奶香與水跡。 于是神明施術(shù),讓衣袍恢復(fù)一新,他親吻了信徒的額發(fā),安撫仍沉浸于yuhuo的身軀,圣子依靠著他的臂膀,雙腿好一會才得以站穩(wěn)。 “我會為你解決漲奶的問題,不用擔(dān)心?!鄙衩髡f,溫柔得好像之前粗暴的人不是他,“好了,去吧?!?/br> 安斯艾爾卻不動,他踟躇了會兒,才小聲囁嚅道:“父神,還有我的束胸與里衣……” 神明于是打量起他,圣子的服飾很寬松,卻仍被豐滿的雙乳撐得緊繃,連rutou都鮮明可見,他還沒穿褲子,只是衣袍下擺足夠長才得以勉強遮掩。 “我施了術(shù)法,”神明溫柔道,卻絕不懷好意,“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的?!?/br> 信徒很少對神明提出異議,剛才那樣的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所以他乖巧應(yīng)了是,送別化作光點的神明,便只穿了外袍去開門。 他不知道他這幅模樣多么的浪蕩。 等候已久的騎士望著安斯艾爾,他臉上殘存著紅潮,眼里也全是水光,衣袍倒是嶄新,可胸前鼓鼓,奶香四溢——騎士晃了晃眼,又發(fā)現(xiàn)他胸口分明一片平坦,以為自己看錯了,但目光還是不住游移在安斯艾爾身上。 安斯艾爾本早已習(xí)慣了被人注視,但現(xiàn)在的狀況特殊,他甚至沒穿褲子,總覺得走動間似乎有什么液體要流出來,不禁夾緊了雙腿,姿勢別扭、速度放慢。 而這當然瞞不過關(guān)注者他的騎士:“圣子殿下?您有什么不適嗎?” 將全身心都奉獻給光明的圣子可不會說謊,他張著嘴不知該說什么,最后只能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是居民區(qū)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才會需要賜福?” 騎士又晃眼看見圣子胸前高聳的雙乳,挺立的rutou還在衣服上暈出了水漬,這次幾乎瞬時就引動了他禁欲許久的火焰,他心中生疑,胯下發(fā)硬,既羞慚于自己的丑態(tài),又忍不住地想要看見更多。 “居民區(qū)發(fā)現(xiàn)了瘟疫?!彼麘B(tài)度恭敬地回答,“正在防止蔓延出去,但已經(jīng)感染的人不免需要您的援手。” 安斯艾爾被他看得心虛,不由在心底向父神確認,尋求一絲安全感。 ‘父神,他真的看不見嗎?’ ‘當然,’神明溫柔而篤定的答復(fù)給予了他勇氣,‘別擔(dān)心。’ 他只是產(chǎn)生了一個有趣的想法。 騎士接受到了神明的諭令,直接作響在他的腦海里,告訴他他素來侍奉的圣子殿下,在純潔又虔誠的表象下藏著副活該被人cao弄的身體,就正如他所見的景象一般yin蕩。 他的身軀比最放蕩不堪的流鶯還要敏感多情,胸脯則比哺乳的婦人更柔軟豐盈,蓄滿了香甜的乳汁,只略一玩弄就會哭叫著噴奶,叫魅魔都自愧不如。 好在他這副身軀也并非全然無用,神明告訴他,出現(xiàn)在城區(qū)的瘟疫是黑魔法的成果,單憑祝福無法祛除,但卻能夠用圣子殿下滿含著光明神力的乳汁凈化。只可惜,圣子殿下雖然汁水豐沛,也經(jīng)不起千百人的消耗。 騎士沉默地望著他獻上忠誠的圣子殿下,這時候他所有的異常都得到了解釋,往昔的印象全然推翻。 他看著被奶水浸濕而透出艷紅色澤的圣袍,還有胸前撐起的驚人規(guī)模,臉上消退不下的潮紅。 他想,他應(yīng)該幫助弱者,拯救更多無辜的居民,這是騎士的守則,不可違背的鐵條,所以理所當然的,他要幫圣子殿下產(chǎn)出更多的奶水。 神明含笑在他的腦海里補充說,圣子殿下的衣袍上有隱藏的魔法,所以他以為自己掩飾地天衣無縫,你必須不讓他生疑地挑逗他的情欲,讓他水流不斷,至于其余更多,就交由他來負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