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苞、玉勢、捆綁、jiba蹭閹疤、拍打囊袋
沈文淮嘴邊還有方才koujiao時留下來的yin靡的口水,更多地卻是皇帝賞賜下來的一灘白濁,他仿佛被這股腥苦的黏液刺激的失了神,呆呆地伸手沾了一滴在手上仔細地看,口中的東西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好就含在嘴里?!把氏氯??!被实勖畹?。于是沈文淮只好一仰頭吞下這點后妃們奢求的龍精。 皇帝看著他吞下自己的東西,下腹的瀉火卻又燃起來了,他抓住沈文淮的衣襟就將人拎起帶到里間的龍床上,沈文淮尚未反應(yīng)過來,還“唉唉”地叫了兩聲,以為皇帝是要罰他,叫了兩聲之后才明白他是要干什么,只好訕訕地將自己縮了起來,又在皇帝的目光中展開身體,認命地開始脫衣服。眼下正是隆冬,太監(jiān)雖然地位低賤,但好歹活在皇帝跟前,因此待遇并不苛刻。沈文淮艱難地扯開棉衣的扣子,脫去外衫,皇帝的寢宮燒著地龍,還擺了火盆,沈文淮剛剛‘伺候’皇帝時還又慌又怕,因此出了一身的汗將里衣粘住脫不下來。在皇帝的注視下他不免更加緊張,狼狽又不得章法地拽著衣服想把它脫下來。 “蠢貨……”皇帝發(fā)出一聲嘆息,突然伸手抓住沈文淮的兩只手壓在背后,沈文淮嚇得猛地一抖,皇帝趴在他耳邊輕嘆:“怎么,你就這么害怕?當時怎么那么大膽?教你規(guī)矩的太監(jiān)沒告訴過你御前失儀的下場嗎?”“回、回皇上……”沈文淮的腦袋好像凝成了一團,他嘴里說著回皇上,可是卻并不知道自己要給皇上說什么,只能那樣結(jié)巴著干著急。 他身上的汗不知不覺落了,這下子,里衣從他身上滑下來,將沈文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皇帝面前。他原先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又在太監(jiān)房里關(guān)了幾個月不得見天日,如今身上的肌膚細白,雖然看起來不甚健康,但相較其他男子仍有一種特殊的美感。沈文淮不敢出聲,手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皇帝的眼光在他身上流連。 皇帝用目光巡視著他的上身,最后停在胸前的兩粒凸起上,他騰出一只手撫上沈文淮左乳的乳尖,輕輕地搓弄著,不一會兒那粒rutou就變得殷紅可人,相較沒有被照拂道的那粒也大了些許。本朝尚武,皇帝更是自小便精通騎射,身手了得,因此手上生了許多繭子,他現(xiàn)在用硬繭摩擦著沈文淮的rutou,讓它紅的可憐,沈文淮微微有些痛,卻并不敢表現(xiàn)出來。 所幸皇帝很快意識到今晚的重頭戲不在于這顆rutou上,于是興意闌珊地離開那里,抬眼看著沈文淮調(diào)笑道:“你會自己脫褲子嗎?總不能這個還要朕幫你吧?”沈文淮漲紅了臉,慌忙答道:“回皇上,奴才會脫……”說罷也不敢看皇帝臉色,竟掙脫了桎梏著他的那只手脫自己的褲子?;实劭扌Σ坏?,有心給他一個教訓,卻覺得今晚發(fā)作太多了,眼前這個也一直是個蠢人,不能強求,只好作罷,心里卻暗暗盤算著待會兒怎么在床上將這筆賬討回來。 沈文淮迅速脫下棉褲,卻后知后覺地知羞了,扭扭捏捏地不肯脫下褻褲。他的雙腿已然暴露在皇帝眼前,他上身白,腿自然也白,而且上面毛發(fā)稀疏,并不似一般男子那樣腿毛旺盛鋪的整條腿都是黑色,倒像是自小便閹了身子做了太監(jiān)那樣。皇帝順著他的腿往上看,只見那褻褲下是一片平坦…… 皇帝火大,悄悄動了動遮掩住自己下體的異樣,沉聲道:“怎么,良齊公公想要抗旨?”沈文淮一聽也顧不得羞不羞了,反正自己如今已經(jīng)是個閹人了,就是給他看了也無妨。這樣想著,他閉上眼一鼓作氣將自己剝了個干凈。 內(nèi)侍局的人動手果然利落,沈文淮身下曾經(jīng)是男人驕傲的地方如今只留下個圓形的淺色傷口,平坦地臥在那里,有些可憐。之前因為閹割剃下去的毛如今也長起來了,只是少了男子的部位,如今萎蔫在那里,長勢緩慢。皇帝伸手,從他的小腹一路往下,掠過灰黑的軟毛來到他的傷處,那里已經(jīng)褪去剛受創(chuàng)傷時的猙獰,轉(zhuǎn)而顯現(xiàn)出一種死寂式的慘白來。沈文淮不安地并了并腿,卻又被皇帝掰開,斷根下萎縮著空蕩蕩的囊袋,雖然如今那里已經(jīng)收縮到貼著胯下的,卻依然能看到上面猙獰的疤痕。 皇帝伸手捻了捻那兩道閹疤,囊袋上的皮相互摩擦,沈文淮的全身都發(fā)燒起來,扭動著身子想避開他的揉捏?;实鄣吐曅π?,轉(zhuǎn)而將整只手都覆了上去,沈文淮下體受刑的痕跡就全部被皇帝掌握在手里,那里本就脆弱,更何況遭受重創(chuàng),沈文淮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尷尬地張著腿等候皇帝發(fā)落。 皇帝把他用力向前一推,讓沈文淮敞開身子躺在龍床上,隨后又脫了衣服欺身上去,強烈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讓沈文淮一陣陣的炫暈。平心而論,皇帝陛下真的是沈文淮見過的最有男子氣息的人了,無論是身材還是氣度,都是之前沈文淮流連煙花之地時所未見過的?;实劬箚问謱⑺麛堖M懷里,另一只手仍揉捏著沈文淮空無一物的下體。 他順著沈文淮耳垂一一吻下去,不一會沈文淮的身上就布滿了紅痕。皇帝抱著沈文淮的那只手此時起了用處,只往上一抬,沈文淮的胸就挺了起來,方才被他捏過殷紅就又送到他的嘴邊。他低下頭含住,舌尖劃過rutou,怪異的感覺竟從皇帝的嘴邊傳遞到了沈文淮心里,他情知不對,卻也不敢違抗圣意,只能咬著嘴唇防止自己發(fā)出聲。 皇帝的手放開了他,從沈文淮身上立刻,甫一得自由,沈文淮竟然沉浸在剛剛的感覺里有些失神,待看到皇帝手里的東西立刻就想將他推開,但本就草包的他休養(yǎng)了幾個月更加無力,表面看像是在反抗,落到皇帝身上的力道反而像是欲拒還迎,惹得他一陣低笑。皇帝當然不會在床上計較這些‘違抗圣意’的小事,他只是取出早已備好的絲帶將沈文淮的雙手綁在床欄上。沈文淮不免害怕,皇帝用力分開他的雙腿,將軟膏抹在他的后xue。這軟膏是御制秘方,打開蓋子就芳香四溢,涂在后xue處不一會就化成汁水。皇帝將手里的玉勢塞進沈文淮的身體里,玉勢不大且壁上光滑,合著之前的軟膏竟是意外的順利。 沈文淮緊張地夾緊了屁股,玉勢再細畢竟也是異物,放進那個從來都只出不進的地方到底不好受,他肌rou一陣陣縮緊,體內(nèi)的異物感更加清晰。天家富貴,這話說的不假,就連用在不可說之處的玉也屬上品,溫潤無害,只是順滑的過了頭,沈文淮的雙手被綁的有些靠上,因此連帶著他的上身都傾斜了,待他適應(yīng)體內(nèi)的異物后,那玉勢竟借著這輕微的弧度慢慢往外滑了。沈文淮不知皇上脾性,但床上的人不配合總歸該生氣,于是只好努力夾緊。 相比之下皇帝就放肆的多,他似乎愛上了沈文淮的rutou,雙手一直流連在那兩處,不時還輕彈乳尖一下。玩夠了,才分出一只手順勢而下,一路滑到下體。皇帝到底是好奇他下面的傷口,食指繞弄著他的恥毛,中指卻點在中間的小孔那里,稍一用力,敏感處的刺痛感就讓沈文淮的下身溢出了幾滴淡黃色的液體來。偏生他還一無所覺,只知道在那里喘著粗氣,皇帝見他沒反應(yīng),也不氣自己沾了一手的尿,再想想那些地位低下的小太監(jiān)們身上總是有一股子尿sao味,想必這個人以后也要經(jīng)歷這種尷尬的局面,到那時候他便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懵懂了,肯定是痛心羞愧居多。這么想想,他便大發(fā)慈悲放過了那里。 沒了樂子,皇帝便霸占了沈文淮的嘴,剛剛他泄身的味道還殘留在沈文淮嘴里,不過陛下也不計較,反而用力吮吸著他口里的汁液,沒一會兒沈文淮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嗚咽著想要皇上放開他?;实垡膊还?,只是一只手游移到后xue處將那根玉勢拔了出來,不過他并不急著自己上陣,只用手指試探性的在里面抽插。 感覺松緊度夠了,皇帝終于按耐不住要上陣了。他跨坐在沈文淮腿間,將二人的下體貼緊,他先是用guitou在沈文淮斷根處摩擦幾下,將那里弄得略略發(fā)紅,又將自己后面的蛋囊放在沈文淮下體的空袋上,甚至還挺身讓自己飽滿的那兩粒拍了拍沈文淮下體僅剩的那一點皮。羞辱感太過強烈,饒是沈文淮早已接受自己如今的身份也忍不住紅了眼,皇帝的碩大襯托的他更加不堪,在他刻意的對比下沈文淮羞憤的簡直無地自容。他心里屈辱,下體卻又有奇妙的快意傳來,和當時那個小太監(jiān)揉他囊袋時候的感覺很像。沈文淮暗罵自己無恥,可確實是有一團火從下體一直燒到他心里。 皇帝把陽具貼近沈文淮的xue口口,劃著圈地摩擦著,等到那里的汁水沾染的均勻了,才握著那粗大的陽物,慢慢地將它推進甬道里。雖然有玉勢開拓在前,但那畢竟又細又滑,和男子的陽物沒法比,何況皇帝天賦異稟,雖然那東西只進去了一個頭,但滿脹感還是讓沈文淮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皇帝也感覺到些許不適,停在了那里不再往前,沈文淮里面太緊了,與皇帝之前享用過的女子都不一樣,他不停地深吸著氣,想將肆虐的欲望壓下。他拍了拍沈文淮的肚皮,說:“放松?!鄙蛭幕赐瑯哟謿猓粩啾谱约哼m應(yīng)那根灼熱。他忍不住懇求道:“陛下,能否將奴才的雙手放開,奴才要受不了了。”皇帝‘嘖’了一聲,依言伸手解開他的束縛。沈文淮被迫緊繃的身子終于得到放松,他抓住身下的床單,不斷深呼吸、轉(zhuǎn)移注意力,后面總算沒有絞的那么緊了。 皇帝見狀也不在忍,今晚遷就這閹人多了,自己反而不像是九五之尊了;他握住沈文淮的腰就往里挺進,終于將自己的熾熱全部插進沈文淮身體中了。沈文淮痛的呻吟起來,不自覺抓住皇帝的胳膊,皇帝讓他環(huán)住自己的脖子就開始挺動。沈文淮躺了幾個月吃不好喝不好,肚子上只剩下一點軟rou,皇帝在他體內(nèi)的動作甚至能在體外看出些行跡來。沈文淮的溫軟包裹著皇帝,令他無心多想,他此前從未有過男人,今晚雖然做了功課,真正提槍上陣時仍不免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只管橫沖直撞,不得章法。 他偶爾滑過某一點,引得沈文淮軟了一下,心知找到了好地方,于是一股腦往那里沖擊。沈文淮沒了性器不得發(fā)泄,只能由著他挑起身體里的火,最后只好在情欲的肆虐里哭著灑出來幾滴尿水。 龍根在沈文淮的甬道里跳動幾下,終于也歸為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