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囊袋、面圣、koujiao伺候
閹割的痛苦不止是那皮rou分離的一瞬間,接下來的休整期同樣難受。內侍局的人生生將他放在那了兩天,這兩天里沈文淮滴水未進,清醒的時候就是哀嚎,直到喊累了又昏昏沉沉睡去。 到了第三天,有人來給他送了飯來,因為此時還不能過多、過干的食物,所以只有些許的米粥。粥是用挖開一個洞的小球裝著,洞里插了一根管子,送粥的人將管子遞到他嘴邊讓他吸著吃。喝完粥后,那人又在床下面放了一個破盒子,裝他這些天的排泄物。 又過了一會,從外面來了兩個人檢查他的傷口,看到那里已經結痂了,就把他雙腳上的束縛解開,然后將雙腳用力往外一拉——結好痂的傷口頓時就崩裂開來,沈文淮啞著嗓子大叫,兩人拉著他的腳來來回回抻了幾十次,將他的傷口完全拉開。沈文淮已經疼到沒力氣了,躺在閹床上無力地穿著粗氣。 那兩個人讓他緩了一會,又將他身上其他的束縛盡數解開,兩人架著他在屋里來回走。沈文淮痛的腿軟,那兩個人也沒有難為他,只是勸道:“沈二公子,奴才說句難聽的話,如今您的身子以與我們這些下賤之人無二,這閹人的身子如何我等是最知曉的,現(xiàn)在不受這罪,以后還有疼處呢!”一句話說的沈文淮尷尬又無所適從,只能慢慢隨著他們走動。 之后幾天,每天都有人來架著他走路,直到下面的傷口完全結痂不再發(fā)疼。沈文淮也在慢慢適應下體空蕩蕩的感覺,以往,他看那些太監(jiān)走路總是覺得別扭,自己做了太監(jiān)才知道這種姿勢不會牽扯到傷口,傷好之后褲襠也不會摩擦到那里的嫩rou。 斷根處結的痂已經完全脫落,露出后面粉嫩的新rou,沈文淮摸了摸,感覺有些怪異,下體傳來的觸感清清楚楚地告訴他如今他已經失去了男人引以為傲的東西,只是他還不適應,總覺得自己兩腿之間還垂著什么,低頭看時那里卻空蕩蕩的,只有尿道口處露出來的一段麥秸桿。蛋囊受刑之后,雖然外皮上兩道疤已經愈合,但里面畢竟少了兩粒器官,精索、血管之類的收到刀傷,在蛋囊里淤積了兩包淤血,到現(xiàn)在還沒消下去,看起來鼓鼓囊囊的像是未受過刑一樣。 內侍局的太監(jiān)不耐煩他養(yǎng)傷這么久,看他傷疤好的差不多了,就沒多少顧慮了,按照土方配了些消腫化瘀的藥膏給他化囊袋里的淤血。之前送飯的那二人領了藥,將沈文淮按在床上,把藥膏倒在囊袋上就開始大力地揉?!鞍 馈鄙蛭幕床幌朐谶@二人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態(tài),只能盡力忍住溢到嘴邊的呻吟聲。雖然蛋囊腫脹,揉起來痛苦不堪,但是和前些天受的罪相比都不值一提。 只是沈文淮之前畢竟是個大男人,雖然剛被閹,但是男人的性欲短時間內還沒有消失,那二人揉的又是敏感之地,就這樣揉著揉著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酥麻。尿口處迫切地有什么東西想要噴涌出來,跟他混跡歡場時要射精時那種激烈的快感不同,只是感覺歡樂呼之欲出又始終欠點火候;可等那人真的碰到尿口那里時,傷口長出來的新rou獨特的觸感又將他從那一絲將至未至里拉回現(xiàn)實。如此重復了幾次,憋的沈文淮下體的傷疤都泛紅了。他自嘲地暗罵自己下賤,心想:要是自己那話兒還在,看樣子肯定是勃起了。轉念又一想,要是沒有被閹,也就不用受現(xiàn)在的罪了。 接下來幾天,那人每天都要來合著藥給沈文淮揉上半個時辰,慢慢的,他的囊袋也如一般宦官一樣萎縮起來,藏到斷根的后面了。浮腫消除,沈文淮下身這時才能沾水,正式地洗了個澡。 傷好之后,沈文淮終于可以穿上褲子,不必將下體的難堪處暴露給所有人看了。此時早已過了小太監(jiān)進宮的時間,沈文淮僥幸不必混在一群剛丟了命根子的窮苦小孩堆里聽大太監(jiān)講規(guī)矩。由于之前皇上下令‘好好教他宮里的規(guī)矩’,內侍局的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專門派了個老太監(jiān)來,事無巨細教他如何如何。沈文淮之前從來沒有跪這么久過,最多就是幼時不懂事學不會新課被父親罰跪幾個時辰,可學規(guī)矩時動不動就要跪上一天,真的是折磨人。 在這期間,他還提心吊膽地留意著沈家的消息,生怕因為自己的膽大妄為連累了父母兄弟。幸好沈家家大業(yè)大又一直恪守本分,皇帝懲處了他本人之后就作罷,甚至還賞賜了丞相府以‘撫慰’丞相痛失愛子。 沈文淮學規(guī)矩拖得著實久了點,一晃眼竟然到了年關,而他的表現(xiàn)終于和宮里的小太監(jiān)們無二,這時候內侍局的人才上報上去,將他排了內監(jiān)籍,按照皇上的吩咐將人派到了皇帝的寢殿當值。 沈文淮去乾元殿這晚正好是二十八,朝野上下從皇帝到九品的芝麻官統(tǒng)統(tǒng)休沐,皇帝已經在乾元殿一整天了。由當值的小太監(jiān)引了他進里間,皇帝正坐在榻上看書,沈文淮小心翼翼地行禮道:“奴才給皇上請安?!被实郯贌o聊賴地放下書,看著他道:“規(guī)矩學得怎么樣了?”沈文淮的頭更低:“回皇上話,奴才來之前已將宮規(guī)背熟,內侍局的公公們已經檢驗過了的?!薄昂?,果然愚笨。”皇帝丟下茶杯輕笑著說。沈文淮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因此仍然趴在地上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看著朕?!被实巯铝睢I蛭幕蹿s緊直起身子,抬頭看著皇帝,只是并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中秋那晚過后,沈文淮甚至光是想象皇帝的臉就忍不住顫抖,他強壓著恐懼跪在皇帝面前,將目光移到皇帝的臉上就已經用了全部的力氣,仿佛看了皇帝的雙眼就會萬劫不復一樣。 良久,皇帝開口道:“聽說你字良齊?那以后宮里行走就叫你良齊了。”沈文淮扣頭道:“多謝陛下賜名?!薄昂呛?,謝朕賜名……這么說倒也不錯?!被实劾湫Φ挠悬c莫名其妙,沈文淮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說錯了惹得這個閻王發(fā)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著等他發(fā)話。 “來之前沐浴了嗎?”“回皇上話,奴才按照宮里的規(guī)矩,面圣之前已經沐浴過了?!?/br> 皇帝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說道:“你倒是乖覺……那就爬過來?!鄙蛭幕丛尞惖靥ь^,看到皇帝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只好領旨爬到皇帝腳邊?;实凵焓痔鹚南掳停骸伴L得倒是人模狗樣的,怪不得能拿這身皮囊去哄小姑娘?!鄙蛭幕绰勓杂珠_始害怕,皇帝嗤笑道:“怎么,現(xiàn)在開始怕了?當時你不是膽大包天嗎?”沈文淮忙叩頭想請罪,卻被皇帝按?。骸皠e急,朕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你放心,只要你能讓朕滿意,朕絕不會因為此時為難你的家人,也就此放過你,怎樣?”沈文淮忙道:“奴才但憑皇上吩咐!” 皇帝抓住他的頭發(fā)將他按到自己兩腿中間,說:“聽說你很會討女子歡心?那你學過伺候男人嗎?”沈文淮莫名有些委屈,眼眶一熱,道:“回皇上,奴才從前雖放蕩愛玩,但好歹出身世家,從未……”“那就從現(xiàn)在開始學?!被实鄞驍嗨?/br> 沈文淮抬頭看了看皇帝臉色,咬咬牙就伸手解皇帝的褲帶,皇帝抓住他的手到:“念你是第一次,用嘴怎么樣?”沈文淮雖然不甚聰明,卻在這個時候奇妙的領會了皇帝的意思,于是探頭張嘴,用牙解開了皇帝的褲帶,又小心翼翼地咬著褲子邊往下扯。沈二公子從前從未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流出來的口水把皇帝的褲子打濕了一大片才成功。 沈文淮剛一拉下皇帝的褲子,藏在里面那碩大的熾熱就猛地彈了出來拍到沈文淮臉上,怒張的龍根紫紅猙獰,上面盤繞著青筋血管,沈文淮想想自己曾經的這東西,深覺比不上?;实弁ι?,用他的龍根惡意拍了拍沈文淮的臉,沈文淮無奈只能張嘴含住這根侮辱人的jiba,回憶著那些妓女們的動作舔弄。 他還是沈二公子時,尋花問柳只知道自己享受,哪會留意身下人伺候的章法?因此他只會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上下吞吐,偶爾舔舔guitou和它下面的溝壑。從皇帝的角度看來,正是一個絕色美人臣服在自己腳邊,屈辱地含著自己的下面,桃花眼紅紅的噙著淚,嘴巴大張且濕潤,皇帝被他撩撥的更硬了,忍不住伸手按住他的頭,自己在他的嘴里肆虐挺動起來。 龍根在沈文淮嘴里戳的有些痛,但他并不敢亂動,舌頭反而晃著想要取悅這個人,皇帝果然更興奮了。沈文淮的口水將整根打濕,皇帝突然命令道:“給朕吸出來?!鄙蛭幕疵β犆?,含住guitou用力一吸——整股龍精就泄在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