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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初冬在線閱讀 - 30 【完結(jié)】

30 【完結(jié)】

    中考結(jié)束后,夏天最熱的時節(jié)來臨。

    吳岳總算盤下商業(yè)街的一個批發(fā)鋪,眼見著生活忙碌起來。他轉(zhuǎn)掉之前的服裝店,讓兩個老員工直接去批發(fā)鋪上班,又花錢多聘了兩個人,好空出時間陪初冬。

    吳岳的一位朋友新開一家健身房,裝修完畢但還未正式營業(yè),泳池暫時不對外開放,朋友邀請吳岳去玩,吳岳就帶初冬去游泳館玩。上午游泳館沒人,光線也好,加之初冬似乎喜歡玩水,吳岳就隔三岔五帶他來游泳。父子倆游完泳洗澡,躋著拖鞋回到家樓下小餐館吃午飯,飯后回家開著空調(diào)睡個午覺,舒服愜意。

    秦萍被指認(rèn)有故意殺人嫌疑,被警方拘捕。她所居住的小區(qū)居民樓樓下安全出口外的下水道口被警戒線圍起,氣溫升高后,太陽變得強烈,下水道里傳出陣陣刺鼻的臭味,引起人們注意。警察、法醫(yī)和消防兵從臭水里撈出被硫酸腐蝕過的衣物和尸體,裝去醫(yī)院鑒定。下水道周圍的痕跡與氣味被之前的連日下雨沖刷消失,但法醫(yī)的尸檢結(jié)果確認(rèn)了趙倩的死亡與秦萍的殺人證據(jù)。

    與秦萍有過密切接觸的吳岳和被秦萍指出為同伙的初冬被傳喚,后均確定與這場惡性刑事案件無關(guān)。案件發(fā)酵為熱點新聞,秦萍所任職的學(xué)校免去了她的教師職務(wù),事發(fā)小區(qū)很快在每棟樓的安全通道內(nèi)外都安裝攝像頭。

    之后與這件事有關(guān)的一切消息,都不再出現(xiàn)在初冬面前。

    趙倩和吳岳曾經(jīng)共同的房子再次回到吳岳名下,吳岳在趙倩父母的要求下把房子轉(zhuǎn)給兩位老人,并給出一筆數(shù)量不小的趙倩葬禮的帛金,委婉向老人表達(dá)自己不會出席葬禮。

    老人哭罵吳岳沒有良心,十多年夫妻說離就離,害得他們女兒孤苦伶仃一個人生活,才會被人欺辱殺害。

    “當(dāng)初小倩等了你多久?高中畢業(yè)就在等你回來娶她!結(jié)果你呢?你說拋棄就拋棄我們的女兒!姓吳的,這么多年你裝得一副好男人的樣子,原來你這么虛偽、這么硬心腸!”

    吳岳沒有任何反駁。

    他是否真心深愛趙倩,在很多年前的答案或許是肯定的。單純的青春歲月將一切最美好的愛與熱情都無限放大,將兩顆年輕的心熱烈碰到一起。然而愛情里短暫的夏日逝去,平淡就讓一切變得真實。吳岳能夠適應(yīng)平淡的生活,卻在長久的相處中漸漸意識到妻子并非他心中真正的伴侶模樣。

    他沒有把這種失落放在心上。生活不能總要人滿意,一切都可以磨合,家庭更需要的是責(zé)任而非愛情。吳岳低著頭,穩(wěn)著腳步,專心走好他人生的既定路線。

    直到目睹趙倩出軌、自己下定決心離婚,吳岳才抬起頭,意識到原來那點年少的悸動和熱烈幻想早已被磨滅殆盡,不剩一絲一毫。

    或許他們都辜負(fù)了對方。

    “初冬!恭喜恭喜,順利考上省一中!”

    老李一進門就大嗓門嚷開了,把手里大包小包禮物往地上一放。吳岳笑道:“成績都沒出來,你瞎激動什么?”

    “咱們小初冬這么聰明,肯定沒問題啦。”

    老李妻子跟在后面進屋坐下,笑瞇瞇接過初冬遞來的茶水,“初冬的義肢用得還習(xí)慣吧?”

    初冬點頭,“很舒服?!?/br>
    夫妻倆來家做客吃飯,初冬身上還系著圍裙,端來水以后就回去廚房繼續(xù)忙碌。老李直感嘆,“你怎么舍得讓小初冬做飯?”

    “他自己要做,我要幫忙,他還不讓。”吳岳時而往廚房看,無奈,“只能由著他。”

    吃晚飯的時候,老李夫妻不停夸贊初冬的廚藝,飯后三個大人又圍坐一起聊了許久的天,之后吳岳送夫妻二人下樓離開。

    吳岳回屋時,初冬收拾好廚房,已回到臥室。吳岳推門看一眼,房里涼爽,初冬正趴在床上用手機看電影,義肢放在一旁收好。

    自中考結(jié)束后,初冬就不怎么用上義肢。他喜歡呆在家里,看書看電影也好,畫畫養(yǎng)花也好,不愛出門。吳岳在外面忙生意的時候,他能一整天呆在家里自己玩,睡覺,吃飯,也不亂跑亂跳,比家貓還好養(yǎng)活。只有吳岳帶他出門,他才跟著男人出門去玩。

    初冬坐起身,吳岳走到他身邊坐下,摸一摸他的頭發(fā),初冬就靠過來,輕輕倚他的肩膀。

    “在看什么?”

    “一個歐洲的動畫片,沒有中文名字?!?/br>
    自接下商業(yè)街的批發(fā)鋪后,生意一下比從前忙上好幾倍,即使吳岳竭力避免,與初冬相處的時間還是變少了。初冬沒有一絲抱怨,每天都乖乖呆在家里,依然在他回家的時候到玄關(guān)來迎接他,依賴地?fù)肀蟻怼?/br>
    只是不像從前那樣纏著要親吻了。

    初冬不再病態(tài)地粘著他,引誘他,雖然依然在入睡前溫軟窩進吳岳的懷里,卻只是安安靜靜地窩著,不一會兒就陷入熟睡。

    自從孤兒院回來以后,初冬就像身體中的某個零件恢復(fù)正常運轉(zhuǎn),從前對吳岳高熱的性需求有所緩解,令兩人之間不再盡數(shù)充斥rou欲和失控,終于能夠拉開一道柔和的相處空間。

    初冬靠著吳岳的肩膀,問,“爸爸,明天周末,你要工作嗎?”

    “明天下午要去商業(yè)街辦事,晚上也有一個應(yīng)酬。怎么了?”

    初冬默默低下頭,手習(xí)慣性地捏住吳岳的衣角,“我又要一個人在家了。”

    吳岳收攏雙臂把人抱進懷里,“對不起?!?/br>
    “沒關(guān)系?!背醵f,“爸爸忙著賺錢養(yǎng)家呢。”

    吳岳笑起來,“明天上午要不要去游泳?”

    初冬終于露出笑容,“要?!?/br>
    晚上兩人洗過澡,初冬躺在吳岳懷里拿著手機繼續(xù)看電影,濕潤發(fā)尾還沾著洗發(fā)露的香味,皮膚蒸得紅潤,貼在吳岳胸口,臉頰擠起一團rou。

    他被吳岳喂胖不少,下巴長出的rou顯得線條可愛,嘴唇翹起的模樣讓吳岳有些想親。

    吳岳的喉嚨發(fā)緊,他移開視線,小心調(diào)整姿勢把人摟好,克制住想吻的沖動。

    好幾次初冬靠近的時候,吳岳都習(xí)慣性地低頭要吻,然后驚醒過來停住動作,汗涔涔裝作無事發(fā)生。

    初冬需要時間,他也是。改變某種狀態(tài)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吳岳甘心忍耐,無論多久都愿意守在初冬身邊,等著他一點點從過去的夢魘中脫離。

    第二天一早兩人起床吃過早飯,晚些時候一同去了游泳館。工作日上午游泳館無人,泳池剛清洗過,巨大落地窗透落夏日燦爛的陽光,照得泳池水波粼粼。

    初冬坐在泳池邊,吳岳站在水里,抬手輕巧把他抱下來。初冬扶著吳岳的胳膊笨拙往下踩水,學(xué)游泳有好一陣了,初冬難得對一件事表現(xiàn)興趣卻遲遲學(xué)不好,少一條腿令他難以在水里保持平衡,不是要吳岳守在一旁免得摔進水,就是得拿著游泳板慢慢滑。

    空蕩蕩的泳池里,初冬扶著游泳板慢吞吞在水里晃,背后拖著條細(xì)細(xì)長長的漣漪。水推開又合攏,水花翻上初冬的肩背,浸濕雪白皮膚與漆黑發(fā)尾。

    吳岳看著初冬自己玩得開心,便拿過一旁裝在籃子里用塑料袋封好的手機,接了個廠商那邊來的電話。他太忙了,原本今天早上就要去商業(yè)街發(fā)貨,可吳岳怕初冬一個人不開心,最后硬擠出上午的時間陪伴初冬。

    吳岳站在泳池邊花了點時間打電話,后收起手機放回籃子,轉(zhuǎn)頭一看,泳池水面一片平靜,游泳板孤零零飄在不遠(yuǎn)處。

    他霍然臉色青白,“初——”

    “嘩啦——”一聲,面前水花躍起,冒出一個人。初冬撲到吳岳懷里,“我在這里!”

    吳岳忙把人抱起來看有沒有事,初冬悄悄游過來在水底潛了一會兒,鉆出水面的時候忍不住嗆到水,正捂著鼻子不??人浴窃酪皇滞兄?,大手撫去他臉上滴滴答答的水,“心臟病都要被你嚇出來?!?/br>
    吳岳心有余悸,初冬笑瞇瞇地,抱住他的脖子靠過來,一條腿慢悠悠在水里滑,“陪我的時候不要忙別的事情好不好?!?/br>
    “好?!眳窃罒o奈笑著,“抱緊,爸爸帶你游。”

    初冬收緊胳膊,吳岳帶著他慢慢往深水區(qū)去,初冬還有些緊張,腳丫在水里直晃,“踩不著底了?!?/br>
    “不怕?!眳窃缆朴撇人h(huán)住初冬的背,“爸爸抱著你?!?/br>
    兩人貼得很近,水陣陣涌過他們之間的空隙,卷過初冬溫?zé)岬暮粑?。陽光穿透水面,照亮水底蜿蜒的波紋,也照亮兩人水下相依的身軀。

    “爸爸?!?/br>
    吳岳轉(zhuǎn)過頭,撞進初冬溫潤明亮的眼睛。初冬望著他,聲音輕輕的,“我想,如果我們很久很久之前認(rèn)識就好了?!?/br>
    水聲空靈里,吳岳的心臟漏跳一拍。

    “怎么這么說?”

    “這樣我們就可以在一起更久了。”

    初冬說著,有些羞澀地抿嘴一笑。他微紅著臉看一眼吳岳,靠過來蹭一蹭吳岳的臉,“說不定還會有很多美好的回憶呢?!?/br>
    吳岳一怔,接著捏過初冬的下巴,認(rèn)真看著他。兩人四目對視,在流動的水中沉浮。

    “如果你愿意,往后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吳岳低聲說。

    初冬半晌沒有言語,眼眸中隱有水光搖曳。他輕聲說,“爸爸,你一定要說話算話?!?/br>
    吳岳依舊專注望著他,說,“當(dāng)然?!?/br>
    隨后低下頭,溫柔吻住初冬的唇。

    ***

    九年后。

    一行人走出火車站,從四季如春的南方回到家鄉(xiāng),所有人冷得直打寒戰(zhàn)。今年這座城市早早下起了大雪,剛大年三十,街道就覆蓋一層銀裝。

    有人提議:“可算在三十前忙完趕回來了,大家都辛苦啦,要不要一起吃個飯?我請客!”

    其他人立刻附議,一旁上了年紀(jì)的導(dǎo)師說,“我一把老骨頭,就不跟你們鬧騰了。”

    “老師,您也一起去嘛?!?/br>
    “是呀?!?/br>
    “初冬!你也一起?”

    一直安靜站在一邊不說話的人被喊到,抬起眼笑一笑,“抱歉,我臨時有事,就不去了?!?/br>
    “初冬又不參加團建!”

    “就是,每次大家聚餐,就你不來?!?/br>
    初冬充滿歉意地笑著。他戴著一副眼鏡,大眼睛躲在鏡片后面,一臉苦惱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叫人于心不忍。導(dǎo)師說,“他不想去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就行?!?/br>
    這次導(dǎo)師帶學(xué)生出差做科研,初冬是幾位博士中唯一的一個碩士,他年紀(jì)最小,導(dǎo)師又喜愛,加上初冬一向如此,大家也都不為難他,紛紛說好吧好吧。

    這時,一直不時看向某個方向的初冬忽然眼前微微一亮,露出笑容來。

    一輛大SUV停在路邊,車上下來一個男人。男人穿深色毛呢大衣,西褲筆挺,身材高大,引得旁人紛紛注意。初冬一直看著男人朝自己走過來,目光溫柔。

    吳岳快步走來,對所有人一笑:“各位一路辛苦了。我是初冬的父親?!?/br>
    接著轉(zhuǎn)頭對初冬說,“下雪路不好走,來晚了?!?/br>
    初冬搖頭,示意沒關(guān)系。有人在一旁驚呼,“初冬,這位是你的父親?好年輕好帥氣呀?!?/br>
    吳岳笑著,“四十好幾,不年輕了。各位還在等車?”

    “是呀?!?/br>
    “我送你們回家吧,正好車?yán)镒孟??!?/br>
    導(dǎo)師說,“那怎么行,你特地來接孩子回家......”

    “沒關(guān)系,都是初冬的同學(xué)和老師,應(yīng)該的。”吳岳溫和地說,“下雪天不好打車,就讓我來送吧。”

    一行人便坐上吳岳的車。車內(nèi)寬敞舒適,開著暖氣,車座底偏高,吳岳把初冬的導(dǎo)師扶上副駕駛座,才回到駕駛座開車。年輕人們熱熱鬧鬧坐在后頭,一位學(xué)姐悄悄朝初冬豎大拇指,“初冬學(xué)弟,你老爸好有型?!?/br>
    聊天中,大家得知初冬的父親是做服裝批發(fā)生意的,再一問家住在那里,一說城南新安,在座便都明白這生意做得不小。偏偏初冬的父親身上半點沒有生意人的精明和油滑幽默,相反舉止與氣質(zhì)十分內(nèi)斂穩(wěn)重,叫人相處很是舒服。

    吳岳把導(dǎo)師先送回家,再送年輕人們?nèi)コ燥埖牡胤?,等人都下車后與他們揮手告別。初冬坐在窗邊叮囑,“天氣預(yù)報說晚上還要下大雪,你們記得早點回家呀?!?/br>
    “知道啦。”

    “初冬拜拜,吳叔叔再見——”

    車在雪中漸漸遠(yuǎn)去。一行人涌進餐館,還在意猶未盡討論初冬的父親,“我第一次在現(xiàn)實里看到型男大叔,太帥了吧?!?/br>
    “保養(yǎng)得超級好,身材完全沒有走樣哎,想想我爸,唉?!?/br>
    “穿衣服也好有品味,和初冬的衣品好像哦?!?/br>
    “你們有沒有看到他無名指上的戒指?”

    “初冬的爸爸mama一定很恩愛吧?!?/br>
    “初冬手上也有枚戒指呢,問他他也什么都不肯說,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和咱們初冬談戀愛?!?/br>
    “總之一定不會是普通人......”

    雪花紛紛揚揚,覆蓋整座城市。大年三十的白天市中心依舊繁華,路上則漸漸變得空曠。

    大門打開,初冬背著包走進屋,吳岳在后面提著他的行李箱進來,順手打開地暖。家里比他離開前稍微亂了點,好在依然干凈,看來吳岳有在盡力保持。

    “我買了菜,中午我來做飯?!眳窃涝谛P(guān)處換鞋,說,“湯已經(jīng)燉好了?!?/br>
    初冬脫下棉襖,忍不住彎腰揉一揉腿,“累?!?/br>
    他很少一個人出遠(yuǎn)門,這次跟導(dǎo)師出差就讓吳岳很擔(dān)心。這些年間吳岳和老李又聯(lián)系國外那家公司給初冬換了一個更新款的仿生義肢,但義肢再舒適也會有磨損,走路的時間一長,初冬還是會感到不舒服。

    吳岳過來幫他卷起褲腿,脫下義肢,初冬抬起手抱住他,人軟綿綿地靠過來,“爸爸,我走不動了?!?/br>
    吳岳笑著把他抱起來,初冬親昵吻著他的耳朵,氣息溫軟,“我好想你。”

    他的身體一如既往有淡香,說話之間香味甜美地飄向吳岳,引人心神。引誘融進了骨子里,成了天然的一劑春藥,多年來不曾改變。

    初冬被壓進沙發(fā),吳岳欺身上來吻他。兩人熱烈擁在一起,吳岳的動作比往日稍急切,他壓在初冬身上深深地吻他,親吻之間水聲流瀉,初冬溫順張開嘴,一雙眼眸在鏡片后水蒙蒙的,望著吳岳的目光盡是愛意。

    絨褲被脫下來扔在地上,厚厚的羊毛襪裹著初冬的腳,吳岳撫摸初冬白嫩的腿,低聲問,“冷不冷?”

    初冬搖頭,親一親男人的下巴,“快點,我想你......”

    他的女xue在親吻之前就已經(jīng)變得濕潤,兩片yinchun紅軟飽滿,暴露在空氣里。吳岳抱著初冬溫存半晌,初冬窩在男人懷里時而發(fā)出軟綿的聲音催促,一條腿纏著吳岳的腰蹭。沙發(fā)上一陣動靜過后,初冬喘息著呻吟起來。

    他們整整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互相想得都有些受不了。吳岳明顯比平時急躁,竭力忍耐著插進去,還是把初冬痛得皺眉抽氣。吳岳不斷吻初冬的耳朵和脖子,掀起他的毛衣揉捏rutou,目光注視著初冬緋紅皺起的臉,下身慢慢挺聳進去。

    “嗚嗚......嗯......”初冬抓緊吳岳背后的衣服,喘得有些厲害,“好硬。”

    吳岳也在喘,聞言太陽xue直跳,硬得更厲害。他反復(fù)揉初冬的乳首,壓著初冬的屁股慢慢給他開拓xue道。初冬一聲一聲地喘,灰色毛衣堆到胸口,一把白腰哆嗦著挺起,腿跟到小腹全泛起緋紅。女xue漸漸被硬燙的yinjing插出水聲,腔道終于開始適應(yīng)異物的侵襲,吳岳握緊初冬的腰,逐漸發(fā)力挺胯。

    初冬挺著通紅的乳尖被干得上下聳,吳岳憋得狠了,干得他又重又深,沒幾下就把人cao得受不了叫起來,“輕點,爸爸輕一點?!?/br>
    吳岳跪在他腿間抽出半截粗脹的yinjing,快而密集地來回抽插xue。女xue口的yinchun被擠壓得不停哆嗦抖水,yinjing插得女xue發(fā)出噗滋水聲,初冬不停嗚咽,用力抓吳岳的背,被干得一陣一陣發(fā)抖,幾乎要哭起來。

    吳岳捧過初冬熱乎乎的臉親吻,啞聲問:“怎么了?”

    初冬盈著淚眼,小聲回答,“舒服呀?!?/br>
    吳岳直起身,脫下毛衣解開襯衫,赤裸著健碩的肩背掰開初冬的腿,收緊腰腹發(fā)力撞擊,初冬立刻浪叫起來,抓著吳岳的手臂要他輕點。吳岳扣住他的手,兩人無名指上的戒指碰到一起,微微折射著光。吳岳悶不做聲插干初冬的xue,yinjing愈發(fā)用力捅進抽出,插得女xue通紅腫起,透明水液四處飛濺。初冬被撞得眼鏡都甩到鼻梁下面,“嗯、?。÷?、慢點,爸爸......”

    他一個星期沒與吳岳見面,身體敏感得不行,輕易被這略顯粗暴和強制的性愛干到高潮。初冬揪著沙發(fā)布發(fā)出破碎的喘叫,yindao痙攣咬緊吳岳的yinjing往外涌水。吳岳插著不動等他高潮過去,繼續(xù)用力往深處頂撞。

    眼鏡嘩啦摔在地上,初冬被抱起來往下坐,粗壯性器插進不能再深的地方,初冬抵住吳岳的胸口,“不要、嗚......這個姿勢......”

    他被壓進沙發(fā)背,吳岳提著他的腳踝猛力cao干,身體折疊的姿勢讓yinjing直直頂起初冬的肚子,初冬又哭又叫,被性器頂破xue里的泉眼,水滋滋地往外濺。

    男人健壯的背覆上一層性感的薄汗,臂彎掛著一條白生生的腿。吳岳抓住初冬不?;蝿拥哪_,隔著襪子撫摸他的腳心,側(cè)頭親吻初冬的腳踝,下身一刻不停往那濕xue里打樁。吳岳體力驚人,把初冬干得兩次激烈高潮還不停,又抱著人倒進沙發(fā)壓在身下挺聳。初冬失了神,癱軟敞著腿任吳岳干他,xue被插出響亮水聲,yinjing頂口也漏出些尿液,混著汗打濕兩人的小腹。

    吳岳控制不住干了很久,才泄進初冬的xue里。

    中午飯變成下午飯,兩人也沒心思吃得多豐盛,簡單就著燉湯吃飯,墊飽肚子就好。初冬洗過澡,換上睡衣和吳岳一起在客廳看電視,電視里放著新聞,吳岳把初冬摟在身前,兩人時而交談,時而親熱,宛若一對窩在家中熱戀的情人。

    晚上,電視里開始放春節(jié)晚會。小區(qū)里嚴(yán)禁煙花爆竹,初冬十分羨慕鄉(xiāng)下能玩煙花,吳岳就開車大老遠(yuǎn)找到郊區(qū)一家賣煙花的店,買了一袋回來。

    家里二樓有個露天陽臺,初冬的花都種在一樓大陽臺那邊,二樓這邊很空,正好適合放煙花。

    晚上的雪果然下得更大,撲簌簌如鵝毛密密落下,陽臺圍欄上已落滿一層。初冬在吳岳的監(jiān)督下套上睡襖,換上厚厚的襪子,戴圍巾和毛絨帽,坐在落地窗邊的墊子上,一臉期待看著吳岳蹲在陽臺拆裝煙花的盒子。

    吳岳買的都是小盒的煙花,有圓形的,樹形的,點燃就沖天嘩啦一陣冒火星,五彩繽紛的,在夜里煞是好看。吳岳一個接一個點完所有煙花,陽臺一陣一陣地亮,初冬就坐在落地窗邊津津有味看完。

    “好玩嗎?”吳岳笑著問初冬。

    初冬點頭。吳岳拿出最后一個滿天星盒子,過來把初冬抱起來,“這個給你玩?!?/br>
    初冬拄過拐杖,捏著吳岳遞給他的滿天星,吳岳自己也拿一根,拿打火機一起點燃,刷拉一聲輕響,淡金的火星炸開,帶著點點熱度,真像無數(shù)星星在往地上掉。

    初冬搖一搖滿天星,火星旋轉(zhuǎn)開,灑進夜空。初冬專注看著煙花,眼中映出明亮的光,彎彎的眼角盛滿開心。

    吳岳從后面環(huán)住初冬,怕他覺得冷。初冬一手玩著滿天星,一手撫上自己腰上的大手,二人手指交疊,無名指上的戒指再次輕輕碰到一起。

    這對戒指當(dāng)初由吳岳請人定做,雖都是銀質(zhì),款式卻不盡相同。初冬手上的是雕花小鉆戒,吳岳手上的則是更簡單樸素的銀環(huán)戒。

    相同的唯有戒指內(nèi)側(cè)的刻字,[D·Y]。

    初冬看著手中的滿天星漸漸熄滅,玩夠了便放下煙花,靠進吳岳溫暖的懷里,望著城市的雪中夜景,“下雪好冷哦?!?/br>
    吳岳便說,“年后帶你去南方玩?”

    “嗯?!?/br>
    他們已經(jīng)去了很多地方,每年吳岳都會帶初冬出門旅游,有時候也會去國外。初冬偏愛國內(nèi)的南方與歐洲地中海國家,吳岳就常帶他去同一個地方的不同地區(qū),或同一個國家的不同地方。有時約上朋友一起,大多時候只有他們二人同行。

    無論去哪里,總是如此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