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說,還要我怎么做
來電鈴聲響起,初冬拿過手機,看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秦mama,好久不見呀?!?/br> “我最近很好?!?/br> “爸爸沒事,在家休息呢?!?/br> ...... 早春輕涼的風拂過窗沿,將書桌上的紙頁吹起小角,陽光薄如蟬翼,停在初冬白凈的指尖。初冬坐在桌前,聽手機里秦萍溫柔輕緩的聲音:“冬兒,愛花阿姨什么都告訴我了?!?/br> 女人說:“你這么聰明,這么漂亮,是小倩配不上做你的mama?!?/br> 初冬答:“秦mama,請你一定不要把我們的事告訴爸爸。” “哦?冬兒什么都沒有和爸爸說嗎?那——你是怎么認識徐叔叔的呢?” “......是徐叔叔主動找到我?!?/br> “你的爸爸其實很疼愛你,是嗎?” “——是?!?/br> “可惜,他的頭腦從來不用在自己家人身上?!?/br> “別告訴他......他會覺得我是個怪物......” 女人在電話那頭輕輕笑起來,“初冬,你不就是個小怪物?趙倩和徐銳丟了工作被拘留,愛花一心要保徐銳四處奔波,已經(jīng)丟了兩個大項目。而你的爸爸半點也不知情。你年紀這樣小,怎么這么厲害,把我們大人玩得團團轉?” “我只是想報復趙倩,是她丟了我?!?/br> “我沒有想要責備你,更不想告發(fā)你?!鼻仄既崧曊f,“我和你打電話,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請你幫一個忙?!?/br> “冬兒,你可一定要幫秦mama?!?/br> 吳岳從醫(yī)院回家,提著一大袋特意繞遠路買的老字號糕點,專門給初冬儲著解嘴饞。他去醫(yī)院復查一趟,終于不用再吊石膏。最可喜的是他早上接到領頭老板的電話,說公司打算在商業(yè)街那邊給他一個批發(fā)鋪,問他什么時候能上工,因為已經(jīng)到換季節(jié)新款的時候了。 這實在是個再好不過的消息,吳岳這大半年來到處跑關系,酒喝了幾大籮筐,好話也說盡,一邊勉強維持自家服裝店的蕭條生意,給初冬掙學費和買義肢,一邊花錢打通公司內外關系,最難的時候不得不朝老李借錢周轉,到現(xiàn)在都未能還上。這些事他從不與初冬說。 吳岳提了滿滿一手吃食回到家,進門就喚,“冬兒?!?/br> 初冬的聲音從廚房傳來,“我在這兒呢?!?/br> 吳岳尋去廚房,初冬正坐在輪椅上剝丑柑,盤子里還放著一串洗好的葡萄。吳岳走過去,他就掰過一小半橘瓣抬起手,吳岳低頭吃下。廚房里光線正好,地板與料理臺光潔干凈,空氣中有淡淡的洗潔劑清香。初冬穿著春天的睡衣,衣服面料輕薄,色彩淡綠,點綴淺白花葉,襯得小孩膚白透亮,宛若有香。 吳岳單膝跪在他手邊,幫他剝丑柑,說,“晚上爸爸不在家吃飯,你自己煮點餃子吃?!?/br> 初冬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應酬嗎?” “不是,和戰(zhàn)友聚一聚?!?/br> “你每次和戰(zhàn)友一起吃飯就要喝酒?!背醵瑑A身過來,手臂環(huán)住吳岳的肩膀,“你的手還沒有康復,下次再聚不行嗎?” 吳岳本想著和戰(zhàn)友們聚個餐,順便打聽打聽高中學校的事。他的許多戰(zhàn)友已結婚生子,如今小孩大多都已經(jīng)上了高中。馬上初冬就要中考,他需要考慮如何幫助初冬擇校。 吳岳笑,“爸爸不喝酒就是了?!?/br> “才不,萬一有人鬧你怎么辦。”初冬不開心抱著他,“不要你去?!?/br> 吳岳被他貓一般抓著不放,覺得小孩可愛得緊,故意托著人慢騰騰站起身,初冬立刻把他抱得更緊,一條腿夾著他的腰,“不要去,就在家里陪我——” 吳岳笑著把人放到料理臺上,低頭親一口初冬的額頭,“好,陪你?!?/br> 他托著初冬的腰,拿出手機給老李打個電話,解釋自己晚上有事,不能赴約。隨后掛掉電話,在初冬面前晃晃手機,示意都聽你的,還有沒有意見? 初冬微微紅著臉,摟著吳岳的脖子抬臉親他,閉著眼睛的模樣清純又羞澀。吳岳低頭回吻,親吻過初冬淡紅的唇,又捧過他的臉,吻他顫動的長睫毛。 初冬在他懷里放松而柔軟,氣息溫香,連開口都帶著愜意,“爸爸真好。” 吳岳揪他的臉,“知道我好還讓我cao心?!?/br> “哪有呀?!?/br> “瞞著我做那么多事,還敢說沒有?!?/br> 初冬小心看向吳岳,確定男人并沒有真的生氣,便湊過去討好舔他的嘴角,“我愛你,爸爸?!?/br> 突然的表白令吳岳竟心跳漏一拍,他嘴拙得不知如何回應,一大把年紀竟然紅了耳朵。這一句愛語,與那時他在夜色里對初冬說出的一模一樣的三個字,意義仿佛截然不同。 一切究竟是非對錯,吳岳早已不去估量。他有時候想或許是上天注定他與初冬失散多年,要拉開一條長長的空缺要他們無法以正常的父子關系相處??扇魹榱恕罢!倍纯嘁簧踔撩婺咳?,這是否又是難得來人間走一遭的意義。 因為他只有初冬這唯一一個寶貝。 吳岳聽到初冬在自己耳邊軟軟地說,“爸爸什么時候娶我?” 他一邊說著,一邊撩開吳岳的衣擺,摸上男人的腰。他實在不是個安分的小孩,時刻都直白表達對吳岳的愛慕,欲望赤裸撩人,十足的勾引意味。吳岳被他摸得皮膚陣陣泛起酥麻,呼吸也重了。 “我會一直守著你。”吳岳低聲回答。 初冬望著他,輕輕一笑,抬手撫他的臉龐,“爸爸,我是要你戴上婚戒,告訴所有人你已有妻子。” 吳岳一怔,隨即無奈好笑,“瞎想什么?除了你,誰還會喜歡我這個窮鬼。”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好。”初冬貼著吳岳的唇,舌尖與香氣送入男人的大腦,手指攀上男人壯實的背,迷戀撫摸這具炙熱的身體。親吻之間水聲纏綿,初冬的唇太熱,身體太軟,成一道攝人心魄的咒魘住吳岳,引得他急促呼吸追逐那雙唇。 初冬被吻得喘息,難耐抬起腿伸進吳岳雙腿之間,摩挲男人硬鼓的褲頭,“在這里干我?!?/br> 他褪下睡褲邊緣,往后撐住料理臺,拽下自己的睡褲連著內褲丟在地上,陽光爬上他光裸白嫩的大腿皮膚,連大腿外側細小可愛的絨毛都細微可見。吳岳半跪下來捧起他的腿,埋首進腿間親吻。那奇異的性器官萬分令他憐愛,隨著親密的舔弄不斷發(fā)抖,淡紅的柔軟yinjing伏在主人的肚皮上隨之起伏,yinchun漸漸飽起,濕潤,變得艷紅。 初冬呻吟著,腿夾住吳岳的腦袋,感受rouxue的縫被男人的舌頭頂開,舌頭擠進xue里攪弄,攪得他渾身酸軟不住吟叫,yin靡的水聲也被一陣一陣擠出來。吳岳下巴上將將冒出一點的胡茬扎著初冬嬌嫩的xue口,初冬很快癢得受不了,軟了腰抵在墻上喘氣。再往右一點就是窗戶,窗外陽光正好,老太太們在樓下的院子里散步聊天,聲音時而傳上來。 “嗯啊......不要,好癢......”初冬推著吳岳的頭,小聲說,“爸爸快點插進來?!?/br> 吳岳咽下初冬流出的水,站起身揉揉他的xue,手指分開rou縫慢慢擠進去。他需要細致做好擴張,才不至于之后讓初冬疼暈過去。手指插進緊熱的rou腔,連根抵進再抽出,初冬小聲哼哼,手捏著自己睡衣衣擺往上掀,吳岳就俯身吻他的肚子,不斷親吻往上,含住小孩胸前的乳粒。 初冬扣住墻上的櫥柜邊緣,乳首被舔弄得挺立,下身大敞承受手指的貫穿,rouxue很快被插出咕啾水聲,“爸爸插進來呀……” 吳岳懲罰性地彎起指節(jié)頂yindao壁,初冬哼出聲,腰用力挺起收縮。吳岳繼續(xù)增加手指拓他的xue,直到三根手指把xue插到濕透軟化。初冬一直喘,一直叫他,一把白腰在料理臺上亂扭,討要男人的yinjing。吳岳硬得發(fā)痛,拽下內褲yinjing就硬邦邦彈出來打在初冬的女xue上。初冬的yinchun上都是水,xue口滑得要命,guitou幾次滑過rou縫插不進去,初冬呻吟著挺腰去蹭guitou,夾吳岳的yinjing,聲音又小又軟,叫得吳岳滿頭燥熱,咬牙握住yinjing用力抵在xue口,一氣捅進去。 “嗯——嗚?!背醵瑥埻瘸粤ν虆窃赖男云?,幾次退出又含進,只能慢慢往下坐,小臉苦苦皺著,滿是被撐脹的疼痛與欲望,“爸爸太大了?!?/br> 吳岳只能插到一半,邊親吻他邊緊繃著腰慢慢挺送。粗硬的勃發(fā)性器與層層rou箍擠壓出鼓脹的水腔聲,yinjing將xue壁的褶皺抻開又擠壓,腔道里分泌的粘液咕咕地泵出,初冬的呻吟綿長動聽,腰一陣一陣涌動,手指扣著吳岳的手臂難耐摩挲,“啊......啊...... 他發(fā)起了浪,叫得窗外偶然停在空調機上的小鳥都撲棱著飛走,吳岳不得不俯身吻住他,大手撫上他緋紅的胸口揉捏。初冬熱情伸出舌頭舔吳岳的唇齒,手探進兩人緊密交合的部位,纖細手指夾著那根在自己xue里頭攪弄抽插的yinjing。男人的性器勃起時總燙得厲害,青筋一條條纏繞其上,能插得要人欲生欲死。硬棍在初冬的指間快速抽動,初冬被干得面色潮紅,意亂情迷去咬吳岳的唇,喉間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他透出了汗,一層薄珠覆著白皮,漫起情潮與暗香,上挑的眼角紅暈染開,情絲順著那雙清凌凌的眼眸纏向吳岳,將他密不透風層層裹住。 “好脹,好脹......啊......” “嗚嗚、又碰到了,爸爸......” 初冬抱著吳岳的肩膀不停吟叫,纖白的身體被干得顛簸不止,他夾著吳岳挺聳的腰身連聲呻吟,“我想出來了,爸爸......嗯??!” yinjing狠狠擦過敏感點,初冬猛地挺起腰,繃著腳抽搐起來。吳岳緊緊把人抱在懷里,感受高潮的rouxue反復夾緊吸咬他的美妙滋味。他粗重喘息,被絞得滿頭大汗直抽氣,差點就射在初冬xue里。小孩纏著他嗚咽哼叫,yindao里涌出的水淋濕yinjing,讓緊致的rou壁更加濕滑好干。吳岳直起身退出來,薄汗覆蓋他起伏的健壯胸膛,腹間肌rou溝壑分明,點點汗珠順著滑入胯骨,隱沒于濃密的恥毛。 吳岳扶著自己筆挺沖天的yinjing,提起他初冬的衣擺要他咬在嘴里,“咬好?!?/br> 初冬乖乖咬住衣服,吳岳握住他腿彎,guitou對準濕xue緩緩插進。初冬嗚嗚挺起胸膛,屁股懸在料理臺外面,兩團臀rou被撞得彈跳,下身控制不住用力抽縮,狠咬侵犯主人的兇器。吳岳爽得頭皮酥麻,忍不住魯莽往里插到根部。初冬不停搖頭,手指抓他的手臂,叫得又軟又可憐。吳岳連根插進,囊袋悍然壓迫初冬的xue口,再連根抽出,粗壯yinjing上沾滿女xue里濕熱的液體。 年長者經(jīng)驗成熟的壓倒性性愛技巧在年輕一方身上盡情展開,吳岳提著初冬的腿整根送進抽出,一聲一聲啪啪拍擊。初冬仰起下巴哆嗦,手指在吳岳手臂上留下長長抓痕,他很快就哭了起來,“嗚——嗚!嗯唔!” yinjing驟然擠開rou腔又抽離,初冬被撞得不斷往墻上抵,被干出的聲音破碎斷續(xù),身體像被釘住狠狠打樁的白面團搖晃震顫。他哭得面色潮紅喘息不止,嘴里咬著的衣服早已濕透了,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滑下,混著汗與淚水。 他的xue太熱, 太緊,面上再如何哭泣可憐,屁股也不要命夾著男人的yinjing往里吸吮,蠕動的yindao壁像無數(shù)蟲子啃咬yinjing,吳岳被絞絞得渾身陣陣過電,只紅著眼眶發(fā)狠往初冬xue里鑿,熱燙的xue被鑿得咕嘰咕嘰亂響,吳岳捉起初冬的腳踝放在嘴里舔,吻他柔軟甜美的腳心,張嘴含進腳趾,舌頭擠開縫隙,每一寸都舔到。他半點不覺得怪異,只覺得初冬的每一處都好,每一個部位都完美漂亮,需要他珍惜以待。 “嗚嗚!”初冬被舔得渾身發(fā)抖,xue抽搐絞緊,連腿根都劇烈發(fā)起抖來,“唔——!” yinjing蠻橫捅開xue壁插進最深處,初冬被送上高潮。yin水洶涌噴出,初冬張著嘴哆嗦發(fā)不出聲音,濕軟的睡衣衣角從嘴里滑下,沾滿口水。 吳岳深深喘息,俯身抱住發(fā)抖不止的初冬,yinjing還埋在他不停收縮的熱xue里,啞聲問,“喜歡親腳?” 初冬眼淚汪汪“嗯”一聲,抱著吳岳親他,“喜歡,好舒服......” yinjing重新在xue里動起來。初冬被干得腿合不攏,仰頭失神躺在料理臺上,任吳岳一下一下填滿他。他有點壞了,男人的yinjing每插進來他就軟綿綿哼一聲,叫著吳岳,“爸爸射在肚子里......” 就在兩人在廚房里糾纏得愈發(fā)火熱之際,吳岳隨手放在料理臺上的手機突兀響了。 吳岳抱緊初冬,看一眼手機來電,是秦萍。燒熱的大腦堪堪冷靜些微,吳岳喘息著壓在初冬身上,捏過小孩的下巴,“秦萍為什么和我打電話?” 初冬被壓得呻吟打顫,迷亂搖頭,又纏上吳岳的脖子軟聲嬌吟,“快接,接完了繼續(xù)干我......” 聒噪的鈴聲響個不停,吳岳只能從初冬身上撐起來,平息片刻后,接起電話。 “你好......勞煩關心,我已經(jīng)差不多康復......” 男人聲音低沉,瀕臨爆發(fā)邊緣的yinjing嚴絲合縫插在初冬的肚子里。初冬軟軟躺在料理臺上喘息,吳岳講電話時細微的肢體變化時而牽動他體內的硬物,初冬閉上眼睛,張嘴咬住自己手指。 “不不,不麻煩你來,打電話就是個心意......你已經(jīng)到小區(qū)門口了?” 初冬聽著對話,睜開眼望向吳岳。男人渾身肌rou緊繃,同樣燒著情欲的紅,汗從他的脖子流下,性感非常。初冬慢慢抬腿繞上吳岳的腰,挺起屁股往吳岳胯上送,一邊緩緩扭著細腰,一邊張開唇無聲喘息,鮮紅的舌尖伸出,舔上他自己的指尖。 “嘶——沒事,手碰到了......椅子?!?/br> 吳岳立刻掐緊初冬的腰,警告他不許亂動。初冬吃吃笑起來,不安分的手探進兩人交合部位,撫摸揉捏男人的囊袋。吳岳被他勾得心臟狂跳,渾身血熱騰騰地發(fā)燥,電話里秦萍還在與他說話,但他已經(jīng)全無心思去聽對方在說什么。 “麻煩你在樓下等等,我——咳,下樓接你。” 吳岳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隨即抱起初冬大步往浴室走。yinjing驟然捅進最深,又隨著邁步的姿勢胡亂攪初冬的肚子,初冬猝不及防提高嗓音叫,“啊、啊!爸爸——慢點!” 吳岳把人抱進浴室,二話不說把初冬按在墻上發(fā)力挺干。他顧不得別的,只咬牙粗魯?shù)种醵膞ue狠cao,初冬抓破吳岳的肩膀,發(fā)抖尖叫起來,“不要、不要!” 他被撞得飛快往上聳,xue里破了泉眼往外濺水,隨yinjing猛烈抽插的動作一股股灑在瓷磚上,一時浴室里滿是rou體混著粘液的拍擊聲。初冬崩潰的哭叫在浴室里回響,纖細的身體被高壯男人死死壓在墻上猛撞,細窄的yindao被yinjing撐到極限,guitou直直撞上zigong。 “嗚、??!爸爸慢點,求你......?。 ?/br> 初冬難以忍受地大哭,“深了、深了呀!” 快感飛快累積沖至頂點,吳岳低吼一聲嵌進水腔,按著初冬的屁股兇悍射精。jingye打進痙攣不止的yindao,頃刻灌滿初冬的肚子。 吳岳下樓接秦萍的時候,抱歉說自己手還不方便,家里又有些亂,才費了點時間下樓來。秦萍笑著說沒事,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一襲白裙配淺色高跟鞋,長發(fā)挽起,露出凈白的脖頸。她帶來不少禮物,還有不少是給小孩的。 進屋后,吳岳招待秦萍,要給她倒水,秦萍卻搶先自己拿過被子倒好茶水,笑著說,“你手不方便,就不必做這些了?!?/br>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吳岳說,“小孩還在屋里睡覺,招待不周,見諒?!?/br> 秦萍溫和道:“不礙事。就是買了些小禮物不知道你家孩子喜不喜歡,我也不知道他喜好,挑的時候還苦惱半天。” 吳岳不知秦萍打的什么心思,只不動聲色與她聊天,“你太客氣了?!?/br> 兩人和和氣氣寒暄,談及吳岳的傷勢,秦萍黯然道:“我沒有想到小倩會做出這種事?!?/br> “她當時喝醉了,大概也是沖動?!?/br> “你總這么維護她。”秦萍笑著,臉上露出懷念的神色,“當初我們還上高中的時候,你也總這樣護著她。我還記得有一次她闖禍摔壞了教室里掛的小黑板,她怕得不敢承認,就把責任都推給你,你也直愣得很,什么都不說就替她承認了,還被老師罰掃教室?!?/br> 吳岳甚至壓根不記得還有這件事,聞言說,“都是過去的事了?!?/br> 秦萍嘆氣,“我有時候想,她變成如今這副樣子,或許是我這個做朋友的沒有盡自己的責任?!?/br> “人要咎由自取,和外人也沒有關系?!?/br> “吳岳,我只希望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以后,我們還是能像從前那樣相處?!鼻仄纪騾窃溃p聲說,“我從來沒有變過?!?/br> 吳岳與她對視,平靜道,“當然。趙倩是趙倩,你是你?!?/br> 氣氛輕松一些,他們又談起小孩。這時臥室的房門打開,初冬干干凈凈站在門邊,看向他們。 “爸爸?!彼麊疽宦?。 秦萍站起身,“是初冬吧?!?/br> 她看向初冬腿上的義肢,露出吃驚的表情,很快又掩去。吳岳注意她的神情變化,心中同樣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秦萍的演技竟還不錯。 吳岳對初冬說:“這是你秦阿姨,爸爸的老同學。” 初冬乖巧叫一聲秦阿姨,走過來坐下。他換了身高領襯衫,擋住脖子和鎖骨的吻痕,寬松長褲卷起褲邊,露出一只白凈的腳和一條義肢。 “初冬長得真漂亮呀?!?/br> “和家里的老人年輕的時候有些像?!?/br> 秦萍親切和初冬攀談,聊著聊著快到傍晚,初冬說:“秦阿姨要不要留下來吃晚飯?” 吳岳心下不解,沒有表露,就聽秦萍說:“對了,你們父子倆現(xiàn)在做飯也不方便,要么我給你們做頓晚飯?!?/br> 吳岳忙推拒:“那怎么行?” 然而秦萍已經(jīng)站起身,“沒事沒事,都是老同學,客氣什么?晚飯簡單,下碗面條就好了?!?/br> 她往廚房去,吳岳起身跟上,責怪看了初冬一眼,初冬乖乖坐在沙發(fā)上望著他。吳岳跟進廚房,聲音傳出來,“真不用......” “哎呀,沒事的,平時也沒什么能幫得上你,心里怪過意不去......” 大人的交談在廚房的排氣扇和灶火打開的聲音中變得模糊。初冬遠遠看著秦萍系上圍裙卷起袖子,推開吳岳想攔她的手,轉頭對男人笑。吳岳不好意思,便留在一旁幫忙。 初冬收回視線。 那時秦萍在電話里對他說:“從高中起,我就一直喜歡你爸爸。” “當年我和趙倩是最好的朋友,我們都喜歡他,可那時我膽子小不敢告白,一直到你爸爸當完兵退伍回來娶了趙倩,我才下決心結婚??蛇@么多年,我沒有辦法忘記他?!?/br> “冬兒,我是真心愛你的爸爸,也真心想對你好,只要你們愿意接納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從始至終,我才是真正和你站在一條線上的。” 晚飯是簡單的雞蛋臥面,三人圍坐餐桌,頭頂亮一盞小燈,不時談笑,恍若其樂融融的一家人。飯后吳岳將秦萍送下樓,再回來時見客廳已經(jīng)沒有人影。 他尋到陽臺,見人坐在輪椅上低頭給花松土。吳岳蹲下來,“又在想什么心思?” 初冬答:“沒有想什么心思?!?/br> “是太多了,不知道想哪一個好?” 初冬看向吳岳,吳岳挑眉望著他。兩人對視片刻,初冬低頭默默給盆里的花摘枯葉。吳岳就耐心看著他摘,直到初冬把花盆放回去,手上再沒有事做。 “她喜歡你?!背醵f。 “我知道?!眳窃来?。 初冬不自覺擰起眉,“那你還讓她留下來!” “我以為是你想讓我這么做。” 初冬微微瞪著吳岳,一雙眸子亮著火星,接著轉過頭去不看他,手握住輪椅要轉方向背過去,卻被一下按住輪椅扶手,強行轉到吳岳這邊。 初冬想拽開他的手,被男人霍然握住手腕。吳岳低聲說,“你試探我?” 初冬抿著唇不肯說話,吳岳握緊他掙扎的手,“你小小年紀,哪來這么多心思?” 他們僵持著,初冬半點掙不動,微微喘息停下來,看上去倔強又懊惱。兩人的距離很近,初冬望著吳岳的鼻梁與嘴唇,又忍不住靠近過去想親,卻被吳岳避開。 初冬頓時焦急委屈起來,“不要躲我。” 吳岳比他沉靜許多,只是問他,“我還需要做什么,你才會有安全感?” 初冬抓住他的衣領,執(zhí)著追著他的唇親吻,聲音急切,“對不起,爸爸不要生氣。” 吳岳被密密舔過喉結,終究克制不住扣上初冬的后腦回吻。春夜的星空靜廖,陽臺外無數(shù)燈火明亮,時有人雨車從樓下經(jīng)過。 他們吻得火熱,初冬緊緊抱住吳岳,從輪椅上跌進男人懷里。吳岳提著他的腰站起身,把人壓在墻上,手扯下褲子摸進他的腿間。初冬抓著吳岳的手臂貼著墻勉強保持平衡,他的xue在下午那會兒被cao腫了,到現(xiàn)在里面還軟著。吳岳只是粗糙揉了幾下yinchun,初冬就顫抖叫著張開腿,吃下手指。 他在吳岳懷里浪得沒有邊,很快被手指插得濕了xue。吳岳焦躁解開褲腰,握著彈出的yinjing抵在初冬的xue口,一氣頂了進去。 夜靜悄悄。初冬被頂?shù)媚_尖離地,哽咽發(fā)不出聲音。yinjing粗暴把他釘在墻上打樁,吳岳抓起他的殘腿要他門戶大敞,懸空令他無處可逃,生生挨著男人的cao。初冬不敢叫出聲,音節(jié)全碎了,可憐地散進空氣。他的手握成小拳抵在吳岳胸口不停往外推,rouxue卻死命絞著yinjing不放,還被插出不斷的粘液。 “嗬、嗚……輕、輕點……”初冬被干得舌頭發(fā)麻說不清話,一張小臉潮紅得滴血,“不要這樣……啊……” 吳岳挺腰插進初冬深處,單手抱起發(fā)抖高潮的小孩回到臥室。初冬被折磨得哽咽哭喘,水全噴到吳岳的身上。他被按在床上趴著,吳岳從身后猛力干他,力氣大到床墊搖晃,床頭時而撞到墻上。初冬跪不住,被吳岳握著腰cao,啪啪聲響一刻不停,水液飛濺到床上。 “不……!”初冬死揪著床單,身體被捅得戰(zhàn)栗不止,一陣陣地翻涌,他快崩潰了,“嗯!啊、啊——!別這么……??!” 吳岳掐著他透紅的腰,手覆在初冬熱燙的小腹上,感受自己的yinjing將這層單薄的肚皮頂?shù)妹浧鸢l(fā)抖。他喘息著,俯身壓在初冬背上,胯不停抽送頂撞,聲音沙啞,“這樣愛你還不夠?” 小孩在他身下呻吟,哭泣,叫啞了嗓子,他恍若未聞,“你說,還要我怎么做?” 無論什么都可以。 初冬半個字也再說不出。他拱起腰劇烈地高潮,哭叫著爸爸,被yinjing幾下干開痙攣的yindao,承受不住暈過去。吳岳一手撐在床上,勃怒的性器卡在腫脹的xue道,呼氣,吐息,熱汗一滴一滴砸在初冬無暇的白背。冷冷月輝投落剪影,照亮床上雪白脆弱的人。 男人肩背挺闊,在月光的陰影里沉默呼吸,身體線條隨氣息起伏,如一頭蟄伏的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