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自己動,可以嗎
老李夫婦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吳岳已經轉移到病房。萬幸他沒有撞到頭和脊椎,從前當兵刻在骨子里的身體反應令他一瞬間保護住自己,最終沒有傷及要害。 反倒是初冬,摔壞了義肢,膝蓋和殘腿磨出了血包著紗布,手也纏了布,衣服在地上滾得臟兮兮,可憐得像是比男人受了更重的傷,把吳岳心疼得要命,靠在床上一只手把人抱在懷里不停安慰,直到老李夫婦進來。 老李上前問:“有沒有事?。俊?/br> 吳岳答:“沒事,就是手骨折?!?/br> 老李妻子把匆忙帶來的衣服拿出來,“先把衣服換了,看你們這一身破破爛爛的。冬兒來,阿姨陪你去衛(wèi)生間換褲子?!?/br> 初冬拄著醫(yī)院給的拐杖被老李妻子扶去衛(wèi)生間。老李立刻往床上一坐,“怎么回事啊?嚇老子一跳?!?/br> 吳岳把事情簡單前后一說,老李聽得瞪圓眼睛:“那婆娘瘋了不成?!” 吳岳無言揉眉心,“她喝了酒,原本也對初冬……反正,她已經暫時被拘留。” “老吳啊,你這回要是再讓著她,可就是你腦子有毛病了。你看看孩子都嚇成什么樣了?你說你要是真出了事,他怎么辦?” “這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按法律流程走。我也沒想到她變成現(xiàn)在這樣……” “當初咱們都反對你和她在一起,結果你硬是不聽!” “我耽誤了人家大好青春,讓她等我那么久,該對人負責?!?/br> “是你求著她等還是怎么了?我就說你這腦筋總轉不過來,難怪讓人賴上不肯走——” 初冬和女人從衛(wèi)生間出來,兩個大男人便打住話頭,不再談這些陳年爛事,轉而聊起初冬的義肢。 老李說:“沒事,壞了寄給他們修,很快就能重新用上,不著急。” 老李妻子說:“要么就在醫(yī)院多住幾天,叫個阿姨來照顧你們爺倆。” “不用,我這手臂都固定好了,明天就回家休養(yǎng)?!?/br> “那就讓阿姨到家里去給你們做飯?!?/br> 一直不說話的初冬終于開口:“我來做飯就好了?!?/br> 大人們看向他。他安安靜靜地,“我可以照顧爸爸?!?/br> 吳岳溫和笑一笑,抬手摸摸他的頭,“行,冬兒照顧我。” 初冬給學校請了假,第二天和吳岳一同回到家。他重新用起輪椅和拐杖,一絲不茍幫吳岳洗頭,擦洗身子,換衣服,然后拄著拐杖去廚房做飯。吳岳跟進去把人抱出來,說,“今天先吃外賣。” 初冬說,“不行,外賣油多?!?/br> “沒事,爸爸就叫樓下飯館做幾個菜送上來,讓他們少放油?!眳窃滥贸鲭娫挘螂娫捊泻猛赓u,后揉揉初冬的頭發(fā),“冬兒累壞了,要休息?!?/br> 他抱著人進浴室,一只手給初冬洗澡。初冬的膝蓋和手不能暫時挨水,吳岳就打來熱水,把他腳丫拎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拿毛巾沾熱水給他擦身子。 初冬坐在小凳子上,身體光裸,乖乖地不動。吳岳拿濕毛巾擦過他的胸口,初冬握住他的手指,眼睛輕輕一眨,眼淚就掉了出來。 他忽地就哭起來,嚇得吳岳手忙腳亂地哄,又連忙拿干浴巾把人擦干包起來,抱出浴室。 “好好,不哭,不哭了。”吳岳拍著初冬的腿,把人抱到沙發(fā)上,“不怕了,爸爸沒事啊,你看,能走能跳的?!?/br> 初冬越哭越厲害,漂亮的大眼睛紅腫一圈,抓著吳岳的肩膀不放,“爸爸別離開我?!?/br> 吳岳把人牢牢抱著,“不離開你?!?/br> “也別嚇我……”初冬哭得抽噎,可憐地埋在他懷里縮成一團,“我會做噩夢?!?/br> 吳岳不斷撫摸他顫抖的脊背,低頭親吻小孩冰冷的臉頰,吻去他的眼淚,低聲哄慰,“別怕,爸爸在這兒呢?!?/br> 初冬一直哭,最后哭得疲倦睡去,手還揪著吳岳的衣服不放。吳岳只好把送來的外賣放進冰箱,他也半點胃口沒有,這兩天兩人都過得十分糟糕混亂,一直到回到家里才稍稍安穩(wěn)下來。吳岳拿了干凈睡衣笨拙給睡著的初冬換上,拿被子裹好他,坐在床邊望著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小孩熟睡,嘆了口氣。 初冬身上的擦傷不嚴重,幾天后就拆了紗布。他很快恢復狀態(tài),自覺擔負起吳岳的早中晚三餐和一應日?;顒印窃罆簳r沒辦法出門工作,還要定期回醫(yī)院復查,初冬又無論如何不愿去學校,兩人便成日呆在家里。 警察來過家里兩次,不止他們,還有趙倩的父母。趙倩因酒駕傷人被拘留,年邁的老人找到吳岳家門口請求他的原諒,吳岳與曾經的岳母岳父早已無話可說,看在老人為子女煞費苦心的份上把人讓到家里喝了頓茶,客客氣氣又把人送了出去。之后人再要來,便說自己在醫(yī)院治病。 吳岳身子骨健碩,一個星期就恢復了身體,只有手還吊著繃帶,不方便做事。初冬天天一大早起床做營養(yǎng)早餐,給他刮胡子,還要收拾家里,補學校的課程,晚上又幫吳岳洗澡。義肢還要大半個月才能回來,初冬有時候忙得一天都不停,一張小臉累得都泛紅,吳岳哄過他好幾次,后來不得不強行攔著小孩不要他做這做那,初冬堅持要做,他就干脆把人往胳膊下一夾,按進床里。 “還跟我犟起來了?!眳窃酪恢皇职吹贸醵瑨暝涣?,無奈笑著捏一捏小孩的臉,“臉上的rou都掉沒了?!?/br> 初冬不高興,“爸爸,你的手還沒有好,不要這樣亂動可以嗎?!?/br> 吳岳學他說話:“你的腿暫時不方便,不要一直亂動可以嗎?” 兩人無言對視,最后初冬先投降,抬手捂著臉,“爸爸——不要逗我了?!?/br> 吳岳見他終于放松身體,笑起來,“還不是你一臉不開心?!?/br> “我怎么開心得起來?!?/br> “天天和爸爸呆在一起不開心嗎?” 吳岳靠在床頭,軟枕墊著手臂石膏,另一只手摟著初冬,初冬側躺在男人的臂彎里,半晌支起上半身,靠過來親吳岳。 他親得很小心,手輕輕放在吳岳胸口,不敢用力,腿更是不敢纏到吳岳身上來,只難耐地貼著吳岳的大腿慢慢蹭,呼吸漸漸濕熱。吳岳大手托著他的屁股,忽然用力把人托到自己身上,初冬嚇了一跳,連忙撐住床頭,“不要?!?/br> 吳岳寵愛地親吻小孩臉頰,低聲問:“不要?” 初冬紅著臉,眼角也隱隱泛紅,“爸爸會不舒服......” 喉結上下滾動一輪,男人的聲音低沉,“那你自己來動,可以嗎?” 初春的午后溫熱靜謐,兩人都再熟悉不過的小窗拉上輕盈簾紗,淺淡的陽光變得朦朧,在微微褶皺的床單上圈一片淡金的光霧。 初冬跪坐在吳岳腿間,手指握著男人挺立的yinjing揉動,偏頭專注舔根部兩旁吊著的深紅囊袋。他喜歡吳岳的性器,白嫩透紅的臉頰貼著粗黑的yinjing,軟紅舌尖順著根部越舔越下,將那休眠的囊球舔得愈發(fā)飽滿膨脹,透出紫紅。吳岳仰躺喘息著,大手揉進初冬的頭發(fā),摩挲小孩的后頸。 暖香的呼吸纏繞上性器,初冬一路舔過粗壯的rou根,嫣紅唇角粘著唾液,張口含住guitou吸吮,口腔里發(fā)出粘膩的水聲。他的嗓眼極淺,咽進guitou后再往深吞一點就噎得眼含水光,不得不吐出yinjing呼吸。吳岳怕他難受,捏過小孩的下巴,啞聲說,“不舔了。” “要......”初冬握著他不肯松手,重新含住guitou,聲音含糊,“我喜歡這個?!?/br> 他伸出舌尖抵進馬眼,手費力從根部到頂端擼動yinjing,捏得碩大一根rou棍筆直抖來抖去,勃脹得嚇人。吳岳舒爽到脊椎如陣陣過電,腿根死死抵著床,喘息愈發(fā)粗重。柔軟的小口不斷嘬yinjing頂端的小洞,吸得水聲嘖嘖不依不饒,像一根鉤子要把洞管里的jingye全部勾出來。伏在他胯間的初冬滿面潮紅,眼眸濕潤,含不住的唾液從唇邊滴答落下,沾濕性器旁硬扎的恥毛。 吳岳激動扣住初冬的下巴,大手無意識撫他的臉,動作急切,初冬便知道男人想射了。他吞咽yinjing吞得下顎酸疼,幾次吐出東西舔掉唇邊的唾液和精水,再重新含進去,一邊用力揉捏男人的囊袋,吳岳被揉得控制不住呻吟出聲,低沉的嗓音被情欲燒得性感磁性,聽得初冬耳尖通紅,腿間的xue早已濕透。 吳岳扣著初冬的后頸克制地發(fā)力挺腰,幾下射進初冬的嘴里。發(fā)燙的yinjing在口腔中搏動不止,初冬急促呼吸吞咽,幾個來回才費力咽完jingye,啵一聲氣喘呼呼吐出guitou。 “爸爸......你摸摸。”初冬爬到吳岳胸口,手軟腳軟勉強撐在男人身上,屁股壓著他的小腹前后滑動,滑得吳岳肚子上都是水,“我濕成這樣了?!?/br> 他探手進自己腿間,手指插進濕漉漉的xue里自慰,在吳岳面前呻吟。吳岳被勾得昏頭昏腦,也想用手幫他弄,初冬卻推開他的手,望著他露出純情的笑,濕紅眼角挑得艷麗。 他伸手抓住吳岳硬邦邦流水的yinjing,抓到自己xue口邊緣慢慢滑,軟聲說,“要用這個。” 雪白的腰緩緩提起,guitou擠開艷紅的yinchun,從xue縫壓進那片緊窄的rou腔。吳岳牢牢抓穩(wěn)初冬的殘腿為他保持平衡,感受從yinjing頂端往下一寸一寸被熱xue吸緊裹住的美妙體會,那體會幾乎叫人狂亂。身上的人嬌喘,呻吟,挺著白嫩的腰無比吃力往下坐,胸前兩粒紅尖高高立起,像花瓣的兩點。他的腰太窄了,yindao緊得像細蛇的咽喉,蠕動著吞咽比自己身體還要巨大的獵物。吳岳被絞得滿頭大汗雙眼發(fā)紅,腰腹劇烈起伏,汗淌過肚臍。他直直看著初冬大張著腿連根吞進自己粗黑的性器,光裸的下身一覽無余,強烈的膚色差與骨骼對比令交合的畫面香艷至極。 初冬被釘在粗長的yinjing上,被插得挺著肚皮往后仰,手發(fā)抖扶住吳岳的大腿,一時甚至無法動彈。吳岳握著他的一條殘腿,他就曲腿踩著床板,身體竭力往上吐出一小截yinjing的形狀,再往下坐。 “啊,啊......天啊......”初冬高高仰著下巴,脖頸如天鵝柔軟潔凈的曲線,彌漫情欲的紅,“好大,太大了......” 他只能退出一點,就不得不手腳酸軟地重重坐回去。粗悍的yinjing整個在xue腔里攪,脹得肚皮都無法收縮,水一直從初冬的rouxue里流,沾得男人的囊袋晶亮。他的yinjing相比之下長得可愛許多,在不間斷性交的刺激下也翹著勃起,隨動作甩到吳岳的下腹。 吳岳的喘息又重又熱,初冬騎在自己身上扭動的畫面太過刺激,只令他血沖頭頂無法自控,他掰開初冬的腿根,看小孩浪叫著騎他的yinjing,屁股在他的跨上拍出啪啪聲響,混著yin蕩的粘液被擠出水腔的聲音。強烈沖刷的欲望越壘越高,直直頂進天靈蓋,吳岳粗喘著掐緊初冬的腿根,腰腹收緊往下,重重往上頂。 “?。 背醵豁敵鲆宦暭饨?,緊接著在男人連續(xù)的猛力抽頂中痙攣失聲,一下失去平衡摔到床上,yinjing從他的xue里猛地彈出,嘩啦甩出粘稠的水液。 吳岳回過神來,忙起身把人抱進懷里,“冬兒摔痛沒有?” 初冬被他幾下插出了高潮,哆嗦著窩在男人懷里,“爸爸別這么用力,肚子會壞的......” 他重新握住吳岳的yinjing,擠進自己的xue。這回吳岳克制著力道,放慢速度往上頂,初冬坐在他的胯上,被頂?shù)靡幌乱幌碌鼗危瑥堥_的腿不時抽縮,人一聲聲地叫喚,叫得吳岳渾身燥熱不堪,只恨不得把人壓進床角狠干。 他們放緩性愛的激烈程度,過程就被反復拉長。紗簾透下的光從淡金變成赤紅,窗外鳥雀飛鳴,示意游子歸巢。車流鳴笛的聲音遙遠地傳來,像窗外有另一個繁華喧囂的世界,漫天流光溢彩的晚霞給所有生靈光芒。 窗內,床板規(guī)律震響。初冬陷在床里,后腰墊著堆起的被子,白腿大敞,屁股一下一下挨吳岳的cao。他濕膩得像條柔軟無力的小蛇,手揪著床單,被插進肚子的yinjing撞得哼叫,一雙眸子早就渙散了視線。吳岳握著他遍布紅痕的腰咬牙往里撞,被子上全是兩人淌出的yin水和jingye。那濕乎乎的xue怎么插也插不松,精怪般吸他,絞他,熱熱地吞他,一而再激發(fā)男人的獸性與征服欲,恨不能吃下眼前這白生生的小孩。 “啊啊......哈啊、爸爸!”初冬又一次翹起小腳,被插到噴水。他不知高潮多少次,從受不了哭求到徹底失去抵抗,連自己漏了尿都暈暈沉沉感覺不到。身體被cao開后,xue就變得怎么干都癢,初冬吃吃張著小口,唾液從嘴角流下,濕滑的肚子一直抽搐、哆嗦,壞得像水泵往外濺水。 高潮的rou腔收緊按壓入侵者,吳岳被夾得抽氣,不得不用力抽頂幾下,啞聲說,“冬兒放松。” “不要......冬兒壞了......”初冬一直在細細地發(fā)抖,神志不清胡亂撒嬌,“爸爸干得太久了,還這么硬......” 夕陽的光被窗棱切割,一條一條平鋪在初冬的裸體上,像綢緞疊著綢緞。他的身體上濺落的液體也被光映得星星點點,隨著起伏的薄薄肚皮,與火燒云的姹紫嫣紅一同如水波晃蕩。 吳岳抵進xiaoxue最深處,低頭看著晚霞里的初冬。小孩哭起來,紅腫的xue被插得外翻,手指在男人的小臂上抓住長長的痕跡。脆弱的yindao好像被yinjing捅得扭曲了,涌出的水噴濕guitou,吳岳抵著他的腰往前壓,抵得初冬后背都懸起,動彈不得地承受射精。 jingye流進初冬的身體后,酸脹尿意并沒有停止。吳岳飛快抽出yinjing難堪握住自己的頂部,他被夾得太狠,竟然差一點就要尿在小孩的xue里。他氣喘吁吁要下床,被迷迷糊糊的初冬纏住,“爸爸別走......” “乖,爸爸去趟衛(wèi)生間。” 初冬迷蒙望著他,軟啞著嗓音,“爸爸想尿了嗎?” 吳岳正要臊紅臉,就見初冬對著他掰開自己的腿,露出沾滿jingye的通紅女xue,羞澀地說,“爸爸要不要弄到這里面來......” “別胡鬧!” “要嘛——” “什么都敢亂要?”吳岳把人按回床里,憋得臉紅脖子粗,“也不怕生病。” 初冬纏過來就要給他koujiao,吳岳把人拽開,他還抓著自己命根不放,最后吳岳實在忍無可忍大為光火,拎著小孩直奔衛(wèi)生間,粗魯將人按在墻上要初冬夾緊腿,然后勒著人惱火插他的腿根。初冬被撞得緊貼墻,乳首可憐在瓷磚上磨,“啊,啊,爸爸......屁股好疼......” 吳岳一手摟緊他的腰,胯猛往上頂,頂?shù)贸醵_尖懸空站不住,緊接著強勁的液柱打到瓷磚上,水聲響亮無比。兩具汗淋淋的rou體喘息相貼,粘液和水從交合處滑落。 理智回籠后,吳岳趕緊把初冬洗干凈,后按在床上打了頓屁股,好好把小孩教訓了一番,禁止以后他在床上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