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你有了別人,就不會再愛我?!綡】
一輛車緩緩停在路邊。過了一會兒,初冬從書店里走出來。 他剛靠近,前座的車窗就搖下來。徐銳坐在駕駛位,穿一身帥氣年輕的休閑裝,對初冬笑一笑。 “初冬,你好啊。” 初冬低下頭,拘謹道,“徐叔叔,你好?!?/br> “上來吧?!?/br> 初冬“嗯”一聲,拉開車門,坐上車。 徐銳調轉方向盤,開玩笑道:“你爸爸知道你逃課嗎?” “不......不知道......” “別緊張,我不會告狀的?!毙熹J笑起來,“不是說了嗎?這是我們的秘密?!?/br> 初冬也羞澀笑一笑,過會兒又露出擔憂的神情,“可是爸爸要我好好上課,學習……” “只是一天而已,沒關系的。你說你從來沒有去過游樂園,既然我們是朋友,我當然要帶你去玩一次啦。” “mama的朋友都對我特別好?!背醵劬α亮恋?,對徐銳說,“秦mama和愛花mama總是陪我呢。她們還給我買禮物,帶我吃好吃的,陪我說話?!?/br> “哦……”徐銳看著車前方,像是在思考什么,“你們平時都聊什么?” 初冬掰著指頭數:“聊很多呀,家里的事,工作的事,我上課的事,還有爸爸和mama。她們說mama出差去了,等回來以后就會來看我,還給我?guī)Я硕Y物?!?/br> 徐銳一挑眉,問:“她們怎么聊你爸爸的?” “等爸爸氣消以后,就和mama和好了。和好以后,mama就回來和我們一起住啦?!?/br> 徐銳牽起嘴角一笑,不再聊這個話題。 自酒店遇見后,兩人一直保持聯(lián)系。徐銳風趣幽默,在初冬面前就像個成熟外向的大哥哥,不出幾日兩人便熟悉起來。初冬喜歡與徐銳聊天,他像個羞澀內向的弟弟,向徐銳傾訴自己一個人上課的孤單,因為腿不好而不能四處游玩,父親忙于工作又有些古板,每天的生活都死氣沉沉。徐銳便提出帶他出門去游樂園玩,初冬只是猶豫了十幾分鐘,便充滿期待地答應下來。 他們抵達室內最大的游樂園,徐銳帶著初冬進園,見小孩不斷發(fā)出驚嘆,不過片刻就被五彩繽紛的游樂場迷了雙眼。小孩一副又是喜歡又是有些緊張的模樣,自然地牽著徐銳不放,一會兒望著頭頂的過山車驚呼,一會兒指著棉花糖車小心翼翼地問徐銳可不可以吃。男人望著小孩天真爛漫的模樣,大手被緊緊牽著,瞇起眼露出笑容。 “初冬,答應徐叔叔,不要把我們認識的事情告訴爸爸mama和阿姨們好不好?” “為什么呀。” “如果讓他們知道我總是偷偷帶你出來玩,以后你可就沒機會再出來啦?!?/br> “徐叔叔還會再帶我來游樂園嗎?” “我會帶你去很多很多好玩的地方。” “只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br> 咖啡廳。 吳岳與趙倩面對面坐著。趙倩難得沒有化妝,長發(fā)披散,穿一身灰色的長裙,看上去有幾分憔悴。倒顯得對面的吳岳干干凈凈,精神很好。 趙倩攪著杯里的咖啡,說,“吳岳,我沒有一天睡好覺?!?/br> 吳岳看她這副脆弱可憐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只不說話。 趙倩問他:“我給你發(fā)的消息,你都看了嗎?” “看了。”吳岳簡單回答,“我說了,不要再發(fā)?!?/br> “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諒我?!?/br> 趙倩紅著眼眶望著他,吳岳心情復雜,別過視線,無奈道:“離了婚后你就自由了,這對你來說有什么不好?” 趙倩扔下小勺,“?!钡囊宦暎皡窃?,我只是一時糊涂,犯了個錯!” “有些錯,一輩子都不該犯?!眳窃栏械綗o法與趙倩溝通,他有些疲憊,“我們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知道我笨,你也說我總像小孩!從前我做了什么錯事你都不生氣,為什么這次就是硬要和我生氣?!” “我不想和你說。” “吳岳!我不離婚?!?/br> “房子給你,我只要一輛車,小孩一輩子不需要你出扶養(yǎng)費,爸媽那邊,我什么都不會說?!眳窃朗疽馑蜃。斑@樣可以嗎?” “吳岳!”趙倩通紅著臉,聲音有些壓抑不住,“我說我不離婚,我愛你你知道嗎?我從高中起我就喜歡你,我等你三年!我們都在一起十幾年了!” 吳岳撫著眉心。 趙倩說著說著有些失控哭起來,“我只是一時犯了錯!我承認我瞞了你,可錯的又不只是我一個,要不是他......他故意......”趙倩哭噎著壓低聲音,“......撩撥我,我怎么會犯錯?” 她哭哭啼啼的,引得周圍人注目。吳岳頭疼不已,想要趙倩不要再鬧,又覺得已與她完全無法再溝通。好像分居的這數月就將他們十多年的夫妻生活拉開一條長長的裂口,長久的陪伴反而成為一個笑話。他這么久以來也已想明白,趙倩喜歡富麗奢華的生活,他給不了;他要安穩(wěn)地陪伴初冬長大,趙倩也給不了,既然如此,各自分開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何嘗不是更好。 吳岳只是靜靜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咖啡廳。 他下到停車場找到自己的車,剛按開車鎖,就聽旁邊的車門打開,接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吳岳?” 吳岳回過頭,就見秦萍站在車邊,微微吃驚看著他。她穿一身紅裙,妝容精致,十分漂亮。 “我正要回家,就看到你在旁邊?!鼻仄甲哌^來,有些驚喜,“我們很久沒見了。” 對于秦萍,吳岳多少沒那么抵觸。當初若不是她好心偷偷提醒自己,吳岳壓根不會去關注趙倩頻繁外出時的原因和行程目的。秦萍膽子不大,又溫和,從前吳岳對她時而關照,幫過她一些忙。 吳岳轉過身,“是很久沒見了?!?/br> “在這里吃飯?” “沒有?!眳窃啦辉付嗾f,“過來辦點事,這就走了?!?/br> “噢、噢?!?/br> 兩人因趙倩的關系,面對面時就有些尷尬。秦萍想起什么,忙從包里取出現(xiàn)金,“聽說你接回小孩了,我這么久也沒給你道個喜,你看要不先給孩子包個紅包——” 想來也是趙倩在她們面前說的。吳岳只不愿多留,把錢推回去,“不用了。” “要的要的,本來也是該做這些的?!鼻仄紵o奈笑一笑,“都怪小倩不懂事,把局面鬧成現(xiàn)在這樣……唉,老吳,你從前那么照顧我,我到頭來一點忙都幫不上,這心里實在是愧疚得很。這錢你就收著吧?!?/br> 她這么一說,吳岳的面色也稍稍緩和一些,說道,“心意我領了,錢真的不必?!?/br> “吳岳……” 秦萍還想說什么,吳岳卻擺擺手,轉身上了車。 下午吳岳從圖書館接初冬回家。初冬一見到吳岳就笑,等到得男人面前,一湊近,笑意就淡了。 他沒讓吳岳察覺出來,一路只照常和男人說話。等到了家以后,吳岳進了屋關上門,轉頭就被一雙白手臂摟住了脖子。 初冬仰著下巴,望著他,眸子清清凌凌,冰凌碎似的。吳岳莫名被看得有點心虛,試探開口,“冬兒,怎么了?” 初冬盯著他,靠近過來,嗅一嗅他的頸間和衣領。 “香水?!背醵蛔忠痪湔f,“難聞?!?/br> 吳岳心想這小孩是什么狗鼻子,怎么兩個小時前的味還能聞出來?再說他也沒和她們挨得很近,這也能沾上香水味? 吳岳十分疑惑,想抓起衣領聞聞,被初冬拽下手,那模樣幾乎有些在氣呼呼地瞪他了。 “我去洗個澡。”吳岳嘗試著給出解決辦法。 初冬很不高興:“是誰呀?” 吳岳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剛猶豫兩秒,初冬就委屈起來,大眼睛水汪汪看著他。吳岳立刻坦白,“你mama約我見了個面,我們沒說什么,聊了一會兒就走了?!?/br> 初冬委委屈屈的,“mama要你把我送回孤兒院嗎?” “傻孩子,說什么呢?!?/br> “那mama要和爸爸和好嗎?”初冬不依不饒地摟著吳岳,吳岳不得不把人抱起來,聽小孩趴在自己肩上念叨,“mama不喜歡我?!?/br> “沒有?!眳窃揽扌Σ坏?,“別瞎想?!?/br> 初冬抱著他咬他的脖子,在男人脖子上咬出淺淺的牙印,以示怒意。吳岳象征性地哎了兩聲,又聽小孩軟軟要求,“爸爸去洗澡?!?/br> 吳岳得令,晚飯還沒吃就脫了衣服準備洗澡。初冬粘著他跟進浴室,也脫了衣服和義肢,一定要和他一起洗。 熱水氤氳,初冬赤裸著瓷白的身體坐在吳岳身上,認真將沐浴露揉搓出的泡沫抹在吳岳脖子和胸口,為他搓洗。男人健壯結實,皮膚色深而細膩,長腿因空間狹窄而曲起,令初冬正好坐在他的腰上。 吳岳不自在想調整姿勢,可浴缸不大,怎么調都沒辦法。他托著初冬的大腿,說,“冬兒,隨便洗洗就好了?!?/br> “要洗干凈?!背醵€在不滿,抿著嘴唇看他一眼,吳岳就不敢再說。小孩趴下來環(huán)住男人寬闊的肩,小臉在頸間磨蹭,溫熱的舌尖時而舔上來,充滿依戀和溫情。吳岳感受到這種無聲的依戀,下意識把人托起來抱緊。 甜美的唇舌在他的喉嚨上下游移,伴隨濕潤溫暖的呼吸水汽。身體像是已經在習慣這種纏綿與挑逗的快感,一經觸碰就變得緊繃,腹部陣陣地發(fā)熱。水溫柔地包裹上來,也包裹理性。吳岳仰起頭,浴燈落下奪目的光輝,他深深呼氣,吸氣,初冬的手指從胸前撫到背后,在敏感的腰上徘徊,接著小孩支起上身,水聲滑落,香味落在他的嘴上。 他們在溢滿熱水與沐浴露泡沫的浴缸里接吻。初冬摟著吳岳的脖子不要他躲開,低頭深深地舔弄男人的口腔,勾出男人笨拙的舌尖,發(fā)出甜軟的喘息。他們吻得唾液勾連水聲起伏,初冬像是依戀極了吳岳,密密地舔吻男人的臉頰,耳朵,下顎和側頸。他一刻不停吻著,咬著,急切地喘息,將男人的脖頸舔得一片通紅,下身不斷在吳岳的腰腹上擠壓摩擦,熱水被緊貼的身體擠開。 初冬在吳岳耳邊喃喃,“爸爸,我不想再一個人了?!?/br> 男人渾身通紅,每一寸肌rou都深深起伏,嗓音喑啞,“不會的?!?/br> “你有了別人,就不會再愛我?!背醵穆曇粝褚黄瑝舻乃槠h進吳岳的耳朵,“那樣我會死掉的,爸爸?!?/br> 吳岳抱緊懷里的人,用力親吻初冬的額頭,“冬兒,我永遠都最愛你?!?/br> 初冬反復討要承諾,知道男人的真心遠遠超越寥寥幾字。他終于笑起來,雪白的胴體如小蛇纏在男人的身上,纏得人理性全失,血骨融化如墜熱欲大夢。初冬撒著嬌索要吳岳,熱情地伸出舌頭舔他,在水中握住男人高挺的性器說想要這個。他純真而色欲,無師自通揉搓yinjing,坐上去用腿根夾著粗大火熱的yinjing,讓莖體壓在自己的xue口滑動。他發(fā)出柔軟的嘆息,手指緊緊捏著通紅的guitou,像騎馬一樣騎著吳岳的yinjing呻吟著搖擺腰肢。 吳岳的小腹幾乎被快感麻痹。他握著初冬的腰拼命喘息,看到自己通紅發(fā)紫的猙獰性器在初冬白膩纖細的大腿中間來回滑動,guitou被細白手指捏著,抵著,從頂端不斷發(fā)著顫流出水來。吳岳著了魔般無法移開視線,水波蕩漾,令這荒yin的一切都鍍上溫柔親密的光暈。 初冬竭力擺腰,殘缺的一條腿卻無法長時間保持平衡,他很快軟了腰,斷腿不小心撞到浴缸壁上,人差點失去平衡,忙扶住浴缸邊緣。吳岳扶穩(wěn)他,稀里糊涂想把人抱下來,初冬卻不依不饒夾著他,軟著嗓音乞求,“爸爸,我還想要?!?/br> “再弄弄我呀......” 吳岳紅著眼睛,咬牙握緊那把滑膩的白腰,壓抑著力度往上挺腰。初冬被撞得整個人向上一顛,發(fā)出舒服的呻吟,“別停,還要......” 頂撞變得持續(xù)起來。吳岳一下一下往上頂,yinjing擠開腿rou又埋進,很快把大腿內側的皮膚磨得通紅。初冬竭力夾緊雙腿,他單薄、輕盈,身體被男人輕易撞得東倒西歪,幾次差點摔進男人懷里。他努力抓緊浴缸邊緣,指節(jié)扣緊繃得發(fā)白,顛簸中連呻吟都被撞得破碎,“啊、?。『檬娣?,好舒服啊爸爸......” 男人的力氣非常大,已盡力克制過,卻還是把初冬的骨頭捏得生疼。他被撞得暈頭轉向,飽脹的囊袋大力撞擊著他的女xue,每一次都像快直接塞進xue口的力道。初冬受不了仰起下巴,殷紅的唇不斷喘息呻吟,咽不下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他感到恥骨快被撞開,腿根被磨得發(fā)麻,已生出痛感。 “爸爸、唔!”初冬哆嗦著手指去握男人的手,指尖用力纏進男人的指縫,像是想要掰開這雙緊緊禁錮自己的大手,“慢點,慢一點......” 他說不完話,就軟叫著塌下腰,被頂出強烈的高潮來。被yinnang緊緊抵著的女xue抽縮不止,流出黏糊的水來。吳岳感到這股抽搐不止的高潮,他粗喘著氣,緊緊盯著初冬夾緊的大腿,青筋纏繞的yinjing在雪白泛紅的白rou之間飛速進出,水如綢緞滑下那片無暇的皮膚,聚攏時撞起水花,點滴萬千,折射浴燈的碎光。 男人猛地挺腰,發(fā)出沉沉的悶吼,jingye從飽滿的guitou噴出,飛濺到初冬的小腹和胸口。白稠液體從白而粉紅的肌膚滑下,初冬終于無力軟下來,趴在男人胸口喘息,腿根和股間早已被撞得發(fā)抖通紅。 初冬被擦干凈,換上睡衣,抱到床上。他的眼角還殘留一點點情欲的紅,人抱著吳岳的腰不肯松手,軟聲道,“爸爸撞得我好疼......” 吳岳這下是回過神了,滿臉通紅僵硬摟著人,“哪、哪疼?” “腿。爸爸幫我揉。” 吳岳就小心翼翼幫他揉著大腿。初冬舒舒服服窩在他懷里,瞇起眼像只被摸舒服的小貓。 “爸爸今天都做什么去了?” 他又問起來,吳岳生怕他亂想,只得仔仔細細把和趙倩見面的事說一遍,還補充一句,“走了以后還碰巧遇到你mama的好朋友,姓秦的一個阿姨。她聽說你回來了,還想給你個紅包?!?/br> 初冬睜開眼睛,轉過頭看著吳岳。 “姓秦的阿姨?!背醵察o重復一遍。 “對?!眳窃勒J真幫他揉著腿,“秦阿姨人還不錯。不過以后我們大概也不會有來往,我就沒接她的紅包?!?/br> 吳岳問,“腿舒服點沒有?” 初冬望著他,眸子清清亮亮,燒過的情欲漸漸淡了。他笑一笑,溫軟“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