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kouji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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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初冬坐在一張椅子上,收手收腿,規(guī)矩不動,大眼睛輕輕一轉(zhuǎn),落到面前的吳岳身上。 他試探著開口,“爸爸……” 吳岳轉(zhuǎn)過身,目光難得嚴(yán)厲。初冬立刻不說話了,低下頭乖乖坐著。 吳岳叉著腰在他面前來回走,一會兒揉揉眉心,一副十分苦惱的模樣。 “冬兒,以后絕對不要再做那么過分的事?!眳窃绹?yán)肅對初冬說。 初冬低頭揪著自己衣角,聞言怯怯開口:“什么過分的事呀,爸爸?” “就是……”吳岳連開口都開不了。難道他要當(dāng)著初冬的面說“不要讓我射在里面”這種話?吳岳簡直頭大如斗,一步錯(cuò)步步錯(cuò),是他慣著初冬,不舍得拒絕初冬,以致自家小孩愈發(fā)不知界線,如今簡直“蹬鼻子上臉”。 更可怕的是,他根本不敢去回憶昨晚的事。因?yàn)橐坏┫肫?,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開始回味那酥麻入骨的快感,這種回味根本不受大腦的控制,令他滿腦子都是初冬的哭吟喘息和滑膩rou體,以及那濕潤rou縫的觸感…… 吳岳狠掐自己一把,只想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清醒點(diǎn)。他來回踱步,深呼吸,面對初冬半跪下來,認(rèn)真對他說:“冬兒,昨晚那種事情想,以后都不能做了?!?/br> 初冬懵懵懂懂望著他,聲音小小的,“可是很舒服的,我好喜歡?!?/br> 吳岳哽住,硬著頭皮說,“喜歡也不行。” “為什么呢?!背醵苁堑吐?,默默低下頭揉自己的手指,揉得指尖紅紅的,“爸爸也很舒服的樣子?!?/br> 吳岳百口莫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昨晚他被雄性的劣根性打敗,是他的錯(cuò),他最怕的是再不制止初冬的這種行為,自己甚至?xí)S陷其中。作為一個(gè)正值需求壯年的男人,身邊沒有女人,干渴太久,此時(shí)若有一個(gè)漂亮又溫順的對象纏著他要和他上床,他不得不承認(rèn)內(nèi)心的動搖。但是無論如何,他還是一個(gè)父親。 “總之,以后不許再做這種事?!眳窃佬那閺?fù)雜,生硬說出這句話,強(qiáng)迫自己轉(zhuǎn)身不去看初冬。他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能再心軟,否則冬兒往后的生活怎么辦?就算現(xiàn)在不談戀愛,如果冬兒還是對自己依賴這么深,以后又如何尋找伴侶? 他硬著頭皮背對初冬,忍著不回頭看。可過了很久,他都沒有聽到一點(diǎn)聲音,像身后的人忽然消失不見了。吳岳猶豫躊躇,最后還是忍不住轉(zhuǎn)過身,然后愣住。 眼淚無聲地從那雙美麗的眼中滾滾落下,已經(jīng)浸濕了雪白的臉頰和脖頸。初冬孤零零坐在椅子上,像一個(gè)白色精致的玩偶,沒有聲音,也不動,只兀自不斷流著眼淚。他低著頭不發(fā)一言,衣角已經(jīng)被手指揪爛了,長長的睫毛垂落發(fā)抖,像又是害怕,又是悲傷。 “......冬兒?!眳窃勒恢攵紫聛?,“別哭......別哭?!?/br> 他一時(shí)空白,抬手想為初冬抹去眼淚,結(jié)結(jié)巴巴開口,“是爸爸說重話了,對、對不起,冬兒。” 初冬擋住吳岳的手。吳岳愣住。初冬低垂著眼睛,雙手捧住吳岳的手,推開,聲音因哭泣而微微沙啞,“對不起,爸爸。” 然后他站起身,慢慢走進(jìn)臥室,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 吳岳望著那扇緊閉的門,所有的情緒在那一刻全亂了。 一整個(gè)下午,初冬沒有出來。吳岳時(shí)而坐在沙發(fā)上,時(shí)而在房門前徘徊。他無心做別的事,注意力全部放在那扇門上,仔細(xì)想聽出里面的動靜。他不敢敲門打擾初冬,只能無奈又焦急地等在門外,期待初冬什么時(shí)候能夠走出來與他說話。 晚飯時(shí)初冬也沒有出門。吳岳試著敲了敲門,沒有回應(yīng)。 他非常自責(zé),認(rèn)為自己不該用那種強(qiáng)硬的語氣和初冬說話。他急匆匆去樓下買了初冬喜歡吃的小籠包,等拿回家里放在桌上,看著那扇緊閉的門,卻又笨拙坐在桌前,不知該如何上前敲門說話。 從前吳岳最多被趙倩抱怨的就是這一點(diǎn)。不會說甜言蜜語,不幽默風(fēng)趣,只知道做事,做事,像頭半點(diǎn)花樣沒有的老牛。女人的心里在想什么,為什么生氣,為什么發(fā)火,他總是不知道,只訥訥坐在一邊,溫和又無奈地等候。 天色黑下來,家家燈火熄滅。 房門終于輕輕打開。吳岳正郁悶坐在窗前抽煙,聞聲立刻掐了煙站起來,見初冬纖瘦的身影站在門邊,在黑暗中模糊成一片淡淡的輪廓。 初冬輕聲開口,“爸爸,到房里睡覺吧?!?/br> 吳岳忙走過去,有些不知所措停在初冬面前,雙手在衣擺上緊張擦擦,“冬兒不生氣了?” 初冬低著頭,沒有說話。夜深無光,吳岳只看到初冬小小的發(fā)旋。他彎下腰,試探著問,“我們一起睡好嗎?” 他謹(jǐn)慎抬起手,放在初冬的腰上。初冬沒有動,他就小心翼翼把初冬抱起來,走進(jìn)臥室,把小孩放在床上,為他脫去義肢。他掀起被子,將他們兩人蓋好,無比珍惜地?fù)ё〕醵w細(xì)的身軀。 初冬依然乖順地窩在他的懷里,呼吸溫?zé)崞鸱?,淡香彌漫。吳岳牢牢抱著他,心里卻始終沒有底,因?yàn)槎瑑哼€是不愿意和他說話。 男人在心底嘆一口氣。 第二天早上,初冬要去上課。吳岳為他找了一個(gè)培訓(xùn)班補(bǔ)初中的理科知識,周一到周五每天上午上課。自從裝上義肢,初冬適應(yīng)得很快,如今行動起來已與常人沒有任何不同,甚至有時(shí)吳岳忙得實(shí)在沒有時(shí)間去接他放學(xué),初冬還可以自己一路找過來和他匯合。 這天吳岳依舊把初冬送到培訓(xùn)班門口,初冬下車,對吳岳揮手,“爸爸再見?!?/br> “路上小心?!眳窃肋€是不大自然,叮囑,“下課來接你?!?/br> “好?!背醵怨源饝?yīng),轉(zhuǎn)身走了。吳岳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又嘆一口氣,轉(zhuǎn)過方向盤離開了機(jī)構(gòu)門口。 [你好。] [這幾天忙,都忘了回復(fù)你的好友消息,抱歉。] [你和愛花阿姨也認(rèn)識嗎?] [哦......原來你是趙倩的孩子。] ...... [我是你mama的同事。] ...... [你在上課?] [小朋友好好學(xué)習(xí)哦。] ...... [不要告訴你mama我們認(rèn)識,好嗎?] [下次見面,我會告訴你原因的。] 初冬放下手機(jī)。 老師在講臺上講課,教室窸窸窣窣,有人翻動書頁,有人小聲說話。初冬坐在獨(dú)座的靠窗一列,他的桌面上攤開課本,筆記本上的字跡整齊干凈,沒有一絲多余的筆畫。 窗外綠影搖搖,光溫柔降落,落在老舊窗棱翹起的木屑上。初冬安靜看著窗棱,老師講的每一個(gè)字都進(jìn)入他的大腦,在他的腦海里搭起變幻的圖景,其間穿插趙倩、愛花、秦萍和徐銳的臉,他把這些臉拼來拼去,在旁邊標(biāo)注跳躍的小字和符號,像在玩一個(gè)消遣的小游戲。 下課鈴響,初冬起身收拾書包。身邊很多人都成群結(jié)隊(duì),他從來都是一個(gè)人。他并非刻意特立獨(dú)行,只是太過漂亮不接地氣,不笑時(shí)冷淡,笑時(shí)惑人,一群同齡的孩子便都不敢與他來往。 初冬下樓,走上街。搖曳的長長綠茵線下,初冬看到熟悉的車停在路邊。 吳岳正站在車邊抽煙。他穿著干凈的襯衫,配一件黑色圓領(lǐng)夾克,黑色長褲,身材高大結(jié)實(shí),腿有力而筆直。之前初冬將他塞在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拿出來熨過,并一一為他搭配成套,吳岳便按照他搭配的衣褲穿。初冬提醒他每天記得刮胡子,并隔一段時(shí)間就為他修剪頭發(fā)。 他整個(gè)人漸漸變得與從前不一樣。溫和沉穩(wěn)的氣質(zhì)始終不變,只是稍微修飾整理一下,好像就煥然一新。吳岳本身五官英挺,家族遺傳的膚質(zhì)好,修剪頭發(fā)和胡子后,五官便凸顯出來,顯得十分吸引人。再穿上初冬為他搭好的衣服,一眼看去人仿佛年輕了許多歲。 吳岳微微皺著眉沉默抽煙,直到初冬走近了才注意到他,忙掐了煙扔進(jìn)垃圾桶,抖抖夾克,“冬兒放學(xué)了?!?/br> 初冬站在他面前一步遠(yuǎn)的位置,抬起頭看著他。 吳岳本要轉(zhuǎn)身開車門,看到他的眼睛,愣在原地。 “爸爸。”初冬安靜站立不動,忽然問他,“你會再婚嗎?” 吳岳被問得措手不及,“什......再婚?怎么突然這么問?” 初冬靜靜望著他,輕聲說,“如果以后爸爸再婚了,就把我送回孤兒院去吧。” 吳岳頓住。兩人沉默相對,初冬不再說其他,轉(zhuǎn)身要去拉后座的門。接著他被抓住手臂,那股力量大得有些疼,他踉蹌被拽回原地,抬頭看到吳岳緊皺的眉。 “我不會把你送回去?!眳窃缹λf,“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把你送去任何地方。” 初冬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垂下,唇抿著,輕飄飄地站在男人面前,像風(fēng)一吹就要振翅飛走的蝴蝶。 “我曾經(jīng)說過。但爸爸可能沒有辦法理解?!背醵鹧郏鐫櫽竦碾p瞳望進(jìn)男人的腦海深處,湖面的水霧溫柔,冰涼,一點(diǎn)悲傷,“我只想和你生活在一起,現(xiàn)在,以后......只有你一個(gè)?!?/br> 他似乎沒有說完話,但剩下的話卻不再說了。他重新低下頭,慢慢從吳岳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臂。 吳岳陷入長時(shí)間的思考。 夜晚,夜空如深海。吳岳坐在陽臺上,折斷的煙蒂落在他腳邊。 透明的霧被夜色染成深藍(lán),緩緩升入半空。吳岳沉默抽著煙,一根接著一根。他時(shí)而揉著眉心,時(shí)而看著陽臺上生長得漂亮可愛的花。他往后靠在椅背上,吐出煙霧,深深呼吸,閉上眼睛。 臥室里一片漆黑靜謐。吳岳輕輕推門進(jìn)去,只隱約見床上鼓起一個(gè)小小的包,縮在床角一動不動。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坐上床,掀起被子,慢慢躺進(jìn)去。初冬睡在貼墻的位置,留下一片纖瘦單薄的脊背和雪白脖頸,離他很遠(yuǎn)。他便輕輕挪過去,抬手想小心將初冬摟過來。 他剛剛靠近,就聽初冬忽然出聲:“爸爸,不要抱著我?!?/br> 吳岳怔住動作,手便落上了窗臺。他撐在初冬身后,低聲說,“冬兒,別生氣了。” “如果你抱著我,我就會覺得癢,會變濕,然后抱著你發(fā)情?!背醵穆曇舭察o而輕小,“爸爸,我知道自己有病,我不是正常的小孩。如果你覺得苦惱,就把我送回去吧。我不會生你的氣,我在哪里都可以好好活下去的?!?/br> 吳岳沒有說話。他沉默撐著窗臺,高大的身影自夜色中投落而下,籠罩初冬的身體。 他放下手,依舊去摟初冬的肩。初冬卻頭一次對他犟著脾氣,收過手臂想要避開他的手,人往床角更里面挪去。吳岳并不與他置氣,只是稍稍一用力,就把初冬整個(gè)人從床邊摟進(jìn)自己的懷里。 初冬抵著吳岳的胸口,固執(zhí)地不去看他,“我說了,不要抱我......唔。” 吳岳捧過初冬的臉,低頭吻住他。初冬睜大眼睛,茫然望著漆黑的房頂。男人很溫柔,只是安撫地親吻他的唇,接著拉開距離。兩人四目相對,夜色穿透他們極近的距離。 “你是我的小孩。如果你不在我身邊,我不能好好活下去?!眳窃佬σ恍Γ瑤е鴫合氯サ碾[忍和苦澀,以及對眼前人無限的讓步和寵愛,他親了親初冬的額頭,聲音低沉微啞,“我這一生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平安,快樂?!?/br> 他長長地嘆一口氣,無奈自嘲,“我總是拿你沒有辦法,冬兒。” 初冬躺在男人身下,一瞬不瞬望著他,“爸爸,你不覺得我奇怪嗎?” “不?!?/br> 吳岳撫摸著他的臉頰,皮膚相觸的每一道細(xì)節(jié)都刻進(jìn)心臟。男人低聲說,“我愛你,初冬?!?/br> 月升上深海的中央,萬千星光相伴。世界萬籟俱寂,月色似虛若實(shí),光沉入夢境,秘密與心事浮現(xiàn)人間。 初冬抬起手臂,摟上吳岳的脖子。他拉下吳岳吻男人的唇,用力舔咬,吮吸間發(fā)出急迫的水聲。吳岳撐在他的上方,大手按住床單,任初冬熱烈地吻他,撫摸他。小孩細(xì)白的手撫進(jìn)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肆意摩挲,吳岳緊咬著牙關(guān),捧過初冬的臉輕吻他的臉頰,像在安撫一只焦急的小雀。 初冬咬上吳岳的喉結(jié),濕漉漉地舔弄吸吮,他抬起一條腿纏住吳岳的腰,軟著嗓音說,“爸爸,你不許反悔......” 吳岳被撩撥得呼吸粗重急促,啞聲道,“我怎么會反悔?” 他想說你是我這一生最重要的人,沒有誰能比你更加重要,即使你犯下天大的錯(cuò),我也想為你贖罪。但吳岳沒能說,也不愿說這種話。 初冬含著吳岳的唇舔弄,手急切撫摸他起伏收緊的結(jié)實(shí)腹部,往下摸進(jìn)他的褲子,握住他半硬的yinjing。吳岳悶哼一聲,任由初冬將他的性器揉捏得逐漸高挺變硬。初冬眷戀地窩在他的頸間親吻舔舐,手指不斷揉捏他的yinjing,按壓囊袋,上上下下地揉動,吳岳被他揉得呼吸不穩(wěn),guitou頂端漸漸流出水來。 “爸爸,我要這個(gè)......”初冬伸出舌尖軟軟地舔吳岳的下巴,握住他筆直勃起的yinjing不松手,“要這個(gè)弄我......” “冬兒?!眳窃栏械嚼碇窃陲w速流逝,他緊急按住初冬的腰,握住他的手腕,“乖,現(xiàn)在不行,你太小了?!?/br> 初冬委屈巴巴問他,“要等多久才可以?” “......等你再長大一些?!眳窃榔D難吞咽著唾液,強(qiáng)忍著喘息摸摸初冬的臉,哄著,“等你長成大人以后,好不好?” 初冬不情愿地在他懷里扭動撒嬌,吳岳渾身被四處點(diǎn)起火,忍著一身燥熱沸騰的血不斷安撫初冬,親吻他,又牽過他的手吻住手指。初冬似乎很喜歡他主動親吻自己,終于在安撫中慢慢平息下來,溫順地滑下去舔他的胸口和乳首。吳岳抓緊床單,濕熱柔軟的唇舌徘徊在他的胸口,又滑到腹部,初冬越來越往下,一股邪火也順著他的動作直竄向下腹,令他暗暗叫苦不迭。 直到初冬舔上那翹起的guitou。吳岳渾身一緊,忙捉住初冬的肩,“冬兒!別......” 然而初冬已經(jīng)含住了yinjing。強(qiáng)烈的快感如電流猛地打進(jìn)他的大腦,吳岳渾身僵住,感到初冬俯身臥在他的身下,捧著yinjing竭力含住吞吐。小巧的舌尖略顯笨拙地舔弄guitou,又吮著粗硬蓬勃的莖身,那粗魯丑陋的性器被他握在手里當(dāng)作甜蜜的糖一般含著,舔著,發(fā)出yin靡的口腔水聲。吳岳重重地喘息,深呼吸,大手不自覺撫上初冬的后腦勺。黑暗中男人的身體繃成一張將開未開的長弓,纖細(xì)的身影伏在那豹一般的高大身影下,專情地吞吐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 初冬揉捏著兩側(cè)碩大的囊袋,抵著yinjing的根部反復(fù)揉搓,他含得下巴都酸了,唾液從他的嘴角不斷流下,初冬不得不潮紅著臉吐出yinjing,銀絲從他的舌尖落下。 “爸爸,你喜歡這樣嗎?”初冬捧著男人的yinjing撫摸,歪過腦袋迷戀舔著囊袋,“我想要你舒服......” 他再次吞進(jìn)yinjing,反復(fù)用力吸吮,舌尖抵進(jìn)收縮不止的馬眼。吳岳爽得大腦一片空白,他下意識扣進(jìn)初冬的后腦勺,腰也不自覺地輕輕挺送起來。他渾身流著汗,高熱持續(xù)蒸發(fā)他的理智,身下人的香滿溢臥室。男人不斷喃喃,“冬兒,冬兒......” 接著用力往前一送,悶哼著扣緊初冬的后頸。初冬趴跪在男人身下,全數(shù)咽下射進(jìn)自己嘴里的濃稠jingye。 他輕輕咬一口還在抖動的yinjing,伸手抱住吳岳的腰,令男人往后坐下,靠著窗臺。吳岳方才射得很激烈,高潮令他靠坐在床上深深喘息,初冬依舊伏在他的腿間,他從男人身體的陰影中暴露在夜色下,雪白的腰如綢緞染上深藍(lán)。 初冬握著吳岳的yinjing,小貓一般伸出舌尖舔舔,問,“爸爸,為什么你還這么硬呀?!?/br> 吳岳滿臉通紅,握住初冬的肩膀想把他抱開,“好、好了,我去洗澡。” “不要......”初冬塌下腰,輕輕揉捏著手里發(fā)紅發(fā)燙的粗大性器,柔嫩的臉頰幾乎貼在上面,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抬起,柔情地望過來,“要讓爸爸舒服的。” 初冬再次張口含下去。他很認(rèn)真,也非常有天賦,或許是對男人以及男人的一切充滿依賴與愛意,初冬竭盡所能討好著吳岳的身體,而吳岳也根本無法抵擋他的侍弄與嬌軟。初冬跪在他腿間無休止地吞吐、擼動,咽下他射出來的液體,他的嘴角流下jingye,臉也濺上渾濁的液體。吳岳揉著初冬的發(fā),拇指不斷擦拭他的臉頰,男人仰起頭,喉結(jié)不斷上下滾動,月色朦朧落在他深深起伏的腹部,肌rou溝壑之間汗光淋漓,水順著皮膚往下淌。 滿室搖曳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