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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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干嘛?”商嶼蹙著眉,身上干干凈凈的,還泛著絲絲涼氣,和祁涼張瑋滿身臭汗形成鮮明對比。 祁涼抓著門,“我聽方姨說,你要開直升機?” 商嶼有些不自在地垂首,布料下邊是外骨骼支撐著他的腿。他心事重重地緊鎖著眉,竟有些陰郁,“你覺得我開不了?” 祁涼語結(jié),對于這種事又不便正面回答,對面的人和早上睡在他旁邊的判若兩人,此時沒有一絲歡樂的行跡。盡管猶豫了短暫的一剎那,祁涼忍不住從門上探出手,“我肚子不舒服,你陪我回去看看吧。” “肚子?”商嶼狐疑地抬頭,“你怎么不讓方姨叫家庭醫(yī)生?!?/br> 祁涼不太要臉地示意他摸自己的手,湊過去低聲說,“昨天你喝多了,做太猛了,我不是不想讓人知道么,沒好意思告訴方姨。喏,一路跑過來,我現(xiàn)在更難受了?!?/br> 張瑋:......哥們兒可以啊。 【8111:666??!】 商嶼沒有接過他的手,臉上浮了一層薄紅,有些慍怒,“你怎么不早說。” “誰知道你走那么早啊”祁涼從門上下來,微笑頃刻褪到了眼角,干脆拉過商嶼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作出揉按的動作,“我受不了嘛,你陪我回去!” 商嶼無語,只得回去換下衣服,謝忱陪著他走出來,商嶼說著道歉的話,臉上實在是找不到一絲歉意。倒是謝忱盡夠了東道主之誼,又是請吃飯又是準備了半天,結(jié)果客人來了沒幾分鐘就要走。 祁涼推著商嶼往出走,下意識回頭,謝忱伸出小指,側(cè)臉擠出的橫溝駭人。 祁涼將手搭在商嶼肩上,眼風輕輕掠過謝忱,也在后背擺出個大拇指朝下的動作。 快上車的時候祁涼才想起另一碼事兒,“寶貝兒,我們把張總的修車錢付了吧?!?/br> 張瑋語無倫次地擺著手,“不用不用,有保險!” “那我們先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等保險公司。” 祁涼不耐煩,“你怎么跟只布谷鳥似的?!?/br> 生拉硬扯也沒把張瑋拉上來,再說張瑋哪敢坐商嶼的車啊,回想起上次展會商嶼陰惻惻地對他說的話,后背都一片冰涼。 磨蹭到保險公司的人都快來了,祁涼才放棄,“謝謝瑋哥,下次報答您??!” 左手搭著的肩膀一輕,祁涼趔趄了一下,商嶼擺脫他的手臂往車子那邊走。他那隨著步伐微微起伏的寬闊肩頭,也顯得格外寂寞。盡管只是短暫的一瞬間,祁涼咽了口唾沫,訕訕地跟上去鉆進副駕里,探出身子和張瑋打了個拜拜的手勢。 縮回來之后,祁涼乖乖系上安全帶,“你剛醒來沒吃飯就走了,累了吧?” 商嶼手搭在方向盤上,幽幽道:“不累。” “穿這么多衣服熱嗎?” “不熱?!?/br> “渴嗎?” “不渴。” 商嶼抽空瞥了他一眼,“你肚子不疼了?” 祁涼后頸一片涼意,捂住肚子:“不不不,疼,還是疼?!?/br> 車是按照商嶼的情況定制的,他開車技術(shù)很穩(wěn)。在嘗試與對方數(shù)次交流無果后,祁涼干脆閉了嘴,晃蕩著腳,舒展地半靠在椅背上,仰著臉,暖融融的陽光灑在皮膚上很舒服。他突然注意到什么東西,身子又探了出去,“你看!” 商嶼放慢了些速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外邊什么都沒有,只有樹枝刮擦汽車的瑣碎聲。 祁涼沒注意到商嶼還是滿臉不高興的樣子,興奮道:“非??蓯鄣陌谆?!整棵樹上都開滿了。你見過這種花嗎?” 一驚一乍,商嶼對他這種做法十分嗤之以鼻,“沒見過?!?/br> 他的生活環(huán)境也不會有這種東西。 “你看,花蕊還是綠色的呢!” 祁涼略顯新奇地打量這個世界的物什,他懷疑自己以前也就是個苦逼的上班族,否則為什么看見野花都能大驚小怪。 【8111:好感值+2000。宿主,攻略對象心情色塊有異?!?/br> 祁涼:嗯? 他將腦袋縮回來,眼睛的好奇一掃而盡,猝不及防對上商嶼若有所思的眸子。 商嶼走思了,祁涼的樣子讓他想起初見王宇時,走在綠油油麥田小路上的那位青年的身影。肩上挎著有些發(fā)舊的帆布書包,也很滿足的樣子,偶爾帶他去看各種花。 “我看你是真的不肚疼?!?/br> 【8111:目測是橙......哦不......黃色哦!!】 祁涼不知道有沒有看錯,商嶼的聲線很低啞,微笑著的側(cè)影,在斜射的光線下顯得異常分明。 消瘦的,多骨節(jié)的手腕被突然攥住,皮膚上的溫度灼熱駭人,光線被擋住,他的嘴被商嶼焦渴地含住,深濃的眼睫刮過他的鼻翼,對方的唇舌在上邊碾磨。他的腦海中仿佛妖魔作祟,有些眩暈難捱,他感覺雙腳也離開了地面,隨著光線搖蕩...... “你......抓我領(lǐng)子了。” 不是眩暈,是窒息! 祁涼忍不住側(cè)臉,欲掰開商嶼的手,大口呼吸。卻又被掰正下巴,繼續(xù)和他唇舌交纏。粗糲的舌面舔過他的口腔,每次勾連都似乎在他可憐的身體內(nèi)最隱秘、最敏感的弦上撥了一下。 他就像只慌亂的家禽,無處躲避,只能掙脫身子往后退去,幾乎靠在車窗和椅子的夾角上,商嶼蠻橫無理地跟上來,祁涼的唇瓣在狠毒的嘴兇猛的親吻下變的軟綿綿的,心臟突突跳。 商嶼一邊壓制著人,手從襯衣下擺伸進去,順著光滑的腰線滑到側(cè)乳,捏住一粒敏感的小豆,用拇指指腹來回撥弄。 祁涼兩手胡亂扒著兩側(cè)的物什,下身逐漸有了反應(yīng)。商嶼干脆粗暴地扯下他的上衣,紐扣崩落在車窗上,崩落在椅縫里,他把尿似的抱起祁涼,抽掉他的褲帶,褪下褲子,強迫他分開腿。 “唔——車窗?!逼顩雒嫔奔t,放棄般垂著手,發(fā)出聲軟吟。 商嶼差點直接射了,抓過車內(nèi)的精油,按下祁涼的腦袋,在翕動的殷紅的嫩學(xué)處一鼓作氣擠進去。 冰冰涼涼的感覺浸潤在最敏感的地方,祁涼打了個顫,想躲有躲不開。緊接著手指強硬地塞進去給他做擴張,幾乎沒幾秒就進了三根手指,上一次的腫痛還停留在體內(nèi),被突然刺激后又敏感地蠕動起來。 后xue倏然空虛了,祁涼大驚,緊接著堅硬如鐵的物什抵在那里。 “噗呲——” 祁涼只來得及短促地叫了一聲,全身都沒了力氣。粗熱毫無間歇地挺進,側(cè)腰的大手將他扶起又放下來。祁涼的叫聲逐漸變味兒,“輕——輕點兒——唔疼?!?/br> “別頂那里,唔啊啊啊啊——商——商嶼——?!?/br> 然而當粗熱只挺進一段距離時,祁涼又精蟲上腦地搖擺著身子,“再深些——求你——”他抓著商嶼的大腿,感覺他僵硬了片刻,轉(zhuǎn)而更大幅度地進去,每次都能頂?shù)盟w起來,后xue被cao開,黏滑的液體順著股縫流到大腿。 商嶼的頂胯讓他快進了天堂,瞇著眼不知所云,只會哼哼唧唧,手指越來越深地陷入商嶼的肌rou中,簡直不知所處何處。 “知道我是誰嗎?”商嶼蹙眉,覺得自己儼然被當成了按摩棒。 “你是——你是——”祁涼腦子一片空白,唇瓣被親得紅潤水嫩,仔細看卻瞳孔渙散。腰肢處的手驟然使力,再次將他提起,體腔內(nèi)的性器也猛然旋轉(zhuǎn),猙獰的rou筋將腸壁刮了個遍。 “嗚!” 祁涼被提著,和商嶼面對面,緊接著手將他往下拽,粗長的性器長驅(qū)直入,頂?shù)搅俗钌畹囊稽c上。 “你——”隨著一聲尖叫,祁涼腹下如同被強電流擊打,瞬間射出一股白濁。體腔內(nèi)也多了股熱流。 他渾身無力地兩腿分開,跪坐在椅背上,商嶼還在箍著他的腰往死頂他。襯衫皺皺巴巴的,上邊混合著精油和淡淡的腥臊味,褲子全部曳地,體內(nèi)的性器卻越來越亢奮,不知疲倦地摩擦他的腸rou,刺戳里邊的sao心。 “我唔——不要了——好疼啊——”祁涼的下腹突然失去知覺,他慌忙夾緊下邊。 “嘶——”商嶼面對著他,眼瞳幽深,“你要夾死我是不是?” 祁涼快哭了,抱著他的脖子,“別cao了,再cao尿你車上?!?/br> “你敢?”商嶼打了下他的皮膚,狠狠在臀峰上擰了一圈,“尿了的話給我舔干凈。” “嗚嗚嗚不要做了,夠了夠了?!逼顩鍪е氐母杏X越強,越是驚慌失措,指尖都要卡進商嶼緊繃的手臂中去。 又是一股熱流澆在體腔里,腸rou火燒火燎的。 商嶼拉動按鈕,推開車門,抱著他下車。 祁涼的屁股驟然接觸到外邊的風,一涼一熱先后刺激,淡黃色的液體便淅淅瀝瀝地澆在草叢里。尿了將近一分鐘才沒了動靜,他的小腿打著顫,可憐的小兄弟也在微風中瑟瑟發(fā)抖。 “尿完沒有?”商嶼嘴角勾起來就沒松下去,外骨骼對于蹲立的姿勢承受度很低,他還是撐了很長時間,甚至饒有興趣地彈了彈秀氣的yinjing。 “不要!你......太壞了......”祁涼憤憤不平地說,居然打了兩個尿顫。 商嶼勉強撐著,一手扶著祁涼的屁股,一手強硬地掰過他的臉。小東西燕尾般的眼角紅彤彤的,睫毛還濕漉漉的,唇瓣不自然地鼓起,是因為親腫了。商嶼心癢癢,又去夠他的唇,莫名其妙地親吻起來。 祁涼都被親麻了,無奈地將手繞到商嶼后邊抱住他的身子,拍了拍。 意思是差不多就行了。 唇瓣間的氣流微弱,祁涼感覺他說話了,又沒聽到。 “你說什么?” “......別哭?!?/br> “我沒哭?!彼妻q。 商嶼又啄了一口,目光十分懷疑,仿佛在說,那剛才委屈壞了那個是誰? “走吧走吧,趕緊回家!”祁涼催促著,抹了抹眼睛,想蹦下來。 然后輕輕動彈了一下,屁股如同裂成兩半,他又將胳膊向后夠去,死死環(huán)住商嶼的脖子。 商嶼輕笑,抱著他的兩腿顛了顛,這個動作讓祁涼瞬間面紅如血,“快回吧!” “夾緊屁股,別漏出來。”商嶼淡聲佯裝鎮(zhèn)定,還是溢出些許笑聲。 祁涼的手用了些力,在商嶼脖子上留下指印。商嶼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他就嚇到般把手縮回去。 萬一再來,他的屁股是真受不了了。 “謝謝?!?/br> 聲音很輕,幾乎沒聽到。 祁涼抬頭,疑惑道:“嗯?” 商嶼沉默著將他放在車座上,再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