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書房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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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11:好感值+2000】 祁涼:我覺得他cao了這么多次應該也對我有感覺了吧,誰會每天沒事兒cao自己不喜歡的人。 可是好感值現(xiàn)在還是負的。 【8111:參考早期心理學和性學,性和愛是可以分離的?!?/br> 祁涼:唉,還是不懂,對于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為什么不好好放手,反而有執(zhí)念。 想起這件事,他就屁股疼。 再說,有執(zhí)念不就是喜歡的一種嗎? 【8111:也許他是喜歡王宇的,但他刻意封閉了自己的好感,逼迫自己只能仇恨王宇,并逐漸將這種心態(tài)作為正常的心態(tài)。俗稱強迫型人格。】 強迫別人,強迫自己。 商謙重重咳嗽了一聲,祁涼豁然重回現(xiàn)實中,面對著桌子上一大摞公司的數(shù)據(jù)材料,有些頭暈眼花。 “對不起,剛才走思了。”祁涼安然承認錯誤。商嶼已經好幾天沒回家了,聽說公司里事務繁多,有些脫不開身。他無意間張口便問,“商嶼最近很忙嗎?” 商謙挑眉,拿著策劃書的手頓了頓,“他之前和西班牙合作的項目有些延遲,對方那里出現(xiàn)些問題。” “什么問題?!?/br>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刻意拖延吧。”商謙嘆了口氣,“我侄子主意硬,有時候不是件好事兒?!?/br> 祁涼突然想起之前有個男人要給他安排西班牙語助手,被他拒絕了的事,順便了商謙說了一聲。 老頭兒的眼睛狡黠地瞇了一會兒,“我認識他,他要給商嶼安人了?” 祁涼點點頭,“他是誰???” “謝忱,一個沒用的表哥而已?!鄙讨t聳聳肩,“還心術不正。” 很久很久,老頭兒笑了笑,“小宇,你在西班牙生活過三年吧,還記得西班牙語嗎?” ...... “我靠,這叫我怎么回答?原宿主的技能也是我必須學會的嗎?”祁涼的焦躁明明白白刻在臉上,此時如同鍋上的螞蟻,快被烤熟了。 【8111:......你就說會就行了?!?/br> 祁涼:你確定? 【8111:嗯哼?!?/br> 祁涼綻出個微笑,“當然記得?!?/br> 商謙像是在思考什么,會意地點點頭,照常給他補基礎會計學的一些知識,教得很是很一絲不茍。 祁涼很奇怪,按照王宇這智商和情商,商嶼還真打算把他培養(yǎng)成個商業(yè)精英?可是老頭兒每周都是準時準點來,絲毫沒有放水的意味,有時遇見艱深的知識,也是很耐心地一遍又一遍教他,將大學教授少有的耐性在他身上發(fā)揮到了極致。 祁涼忍不住問他緣由,老頭兒被磨得沒了耐性,半開玩笑半生氣,“還不是希望你有點兒用,能配得上我侄子!” “哦?!逼顩龅鮾豪僧?shù)貙⒛X袋枕在手上,那估計你的愿望就要落空了。 商謙突然放下書,定定地觀察他,“我感覺你就像變了個人。” 祁涼噌的直起身來,冷汗直冒。 【8111:宿主請淡定,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的?!?/br> 祁涼挺尸般起來,又僵硬地裝出放松的樣子。想起之前的種種細節(jié),原來都是商謙在有意無意的試探他。 “我真是老糊涂了,怎么可能。明明一樣的臉和一樣的本事嘛。”商謙笑了笑,覺得也許人真的會變的。他收拾東西準點走,只是囑咐了他一句,小心謝忱。 * 他們zuoai越來越猛了,如此激烈的性愛是兩人以前從未有過的,而商嶼喜歡用手對祁涼身上最隱秘的私處進犯,留下了鮮明的痕跡。 穿上外骨骼的商嶼如同拿到了進犯的密匙,此時他將性器塞在祁涼屁股里,用領帶勒住他的脖子,“往前走!” 祁涼一絲不掛,此時喉嚨被勒著說不出話,后邊的外骨骼貼在他大腿上泛涼。他夾著屁股踉踉蹌蹌往前走。 “你告訴別人你無主?饒勒斯的老板又送了我一條鞭子,我想看看好不好使?!?/br> “嗚沒有?!?/br> “沒有?”商嶼擰過他的下巴,“你應該知道我和老板的關系,還敢?guī)О资汁h(huán)?還敢搖搖晃搖走進去?” 祁涼想,這都多久的事兒了。 還有,他真不知道啊?。?/br> 商嶼口中哈著酒氣,眼角泛紅,“如果我是你的主,最起碼要抽斷兩根板子才行。” “咳咳,你唔本來就是......我的豬?!?/br> 商嶼聽不清楚,又將領帶扯得緊了寫,胯下猛烈挺動,“走!” 黏濕的汗液順著祁涼脖頸流下去,后臀一片炙熱,是商嶼握在上邊的手。握得太緊了,雪白光滑的臀rou從指間溢出來。商嶼用力捏了捏,摸在兩人交合處,感到菊xue正狠狠吸著粗壯的性器,滿意了。 這個小東西跑回來找他的那一天,不似之前,好像變得沒有欲望,也不再冰冷勢利,只是個需要被馴服的小綿羊,此時需要他......調教...... 挺動的粗熱來來回回摩擦xue口的嫩rou,每當發(fā)現(xiàn)祁涼有停下來的打算,或是怠慢少許,商嶼就會猛然頂胯,在凸起的腺體上生鑿硬撞,逼得小東西尖叫,sao水淋淋拉拉流了一屁股。 祁涼臉上是一覽無余的絕望,他被cao得合不攏腿,夾不住粗壯的rou刃,他又不能松,不能放慢速度,放慢的話屁股就遭殃。他此時類似一頭騾子,只能不斷向前,向前。 “我啊......我走不動了......能不能cao腿啊!”祁涼嘴里有些血腥味,喉嚨卻澀得發(fā)啞發(fā)干。 商嶼這樣頂著,遛著他繞了書房四五圈。隨手抓起價值百萬,快要干枯的垂枝海棠,用力一扯,將上邊開了的,半開的,甚至花骨朵全都擼下來,抽出碩大的性器,直接將這堆花瓣粗魯?shù)靥钊M了還未翕合的xue口,拍了拍,“含住了。” 粗棒的抽出太過猝不及防,原本軟熱的腸道突然被清空了,sao水隨著動作噴濺在身后人的腹間和大腿,連帶著幾個花瓣也被噴出去了。接著xue口又塞進去些泛著涼意,卻很柔軟的東西,溫度差和持久的刺激讓他劇烈發(fā)抖。 欲望驀然得不到滿足的xue口翕動著,將花瓣盡數(shù)全吞進去,粘在濕熱粘稠的腸壁上。商嶼用力并住他的的大腿根,在狹小的縫隙里挺進,可兩條長腿完全沒了氣力,只是勉強耷拉在地上的兩根面條,根本站不住。 cao起來松松垮垮的,商嶼看起來有些惱火,將人推在地毯上,不顧搖頭的祁涼拒絕,握住他的腳踝分別拷在可伸縮的金屬束縛棍上扣鎖,再猛然拔節(jié),延長了金屬棍兩端的距離,固定住。接著用長繩索將他手腕捆住,余留出一截。 祁涼臉杵在地毯上,胯間濕熱,由于兩腿被分開,夾不住的液體便順著腿根不斷流下去,空調風吹在那些敏感的地方都能讓他瑟瑟發(fā)抖。 更棘手的問題還在后邊,商嶼酒醉后興致大發(fā),折磨了他一小時還不夠消解。他站在祁涼旁邊,不斷拉高那節(jié)繩子的高度,正好略微超出他兩腿分開跪撅的高度。祁涼捆在一起的手被逐漸提高,肩胛骨費力地聳起,僅僅依靠前額觸地已經支撐不起全身的重量了。 他移動兩腿,卻動彈不得,只能隨著商嶼的動作塌腰撅臀,屁股用力向后撅著才能保持平衡。 “嗯唔——?!逼顩龆家蕹鰜砹耍@個姿勢過于折磨人,只要他下盤放松,屁股微微降低,就要抬起膝蓋,這時手腕都快要被勒斷了。 商嶼看起來很喜歡這樣,眼睛散發(fā)出熠熠的光彩,像個小孩搬拉高,放下,拉高,放下。 祁涼絕望了,“停!你給我松手!” 身后的動作停了片刻,圓潤的翹臀十分扎眼,一副討打的樣子,商嶼手起掌落,結結實實地落在遭災無數(shù)的屁股上,打得毫無章法,直到屁股全被通紅覆蓋,臀腿之間連接的部位也腫成一圈。 “啪啪啪啪啪——” 小rou丘在密集的掌風下上躥下跳,左右蕩漾,股縫和前邊的rou棱逐漸脹痛起來,腹下竄起一叢又一叢的yin火,花瓣順著粘稠的白濁流出來,粘在xue口,七零八落地掉在下邊。 他撅臀塌腰,在下身和胳膊完全使不上力的情況下靠蠕動爬行,每動一下腰胯,骨骼就傳來清脆的咯噔聲,他的手和腳踝被勒得發(fā)紅發(fā)紫,腰部高高聳起,像一只蜎蜎蠕動的蟲子一樣,使勁兒往前鉆。 商嶼輕松就拽著繩子阻止了他的動作,踩住蕩漾的臀縫,在兩腿之間不輕不重地踢了一腳。 “啊啊——”祁涼的身子抽搐般痙動,腦子一片空白,一道粘液從下體噴射出去,他的意識失控了。 商嶼更加炙熱的身體抱住他,有些痛苦地喘息。他想徹底地貫穿他,逼迫他用yin蕩異常的saoxue含著自己的rou根,讓他尖叫到喉嚨發(fā)啞,讓他雙腿間灌滿自己的jingye。但在一聲聲咳嗽中他所能做的,不過是泄憤般將手陷入他的脊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