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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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死在斧頭下似乎也不錯。 “您可以再靠近一點嗎?兔子先生” 如果能用斧頭砍下我的頭就再好不過了。 斧頭先生歪了下頭,對我的話語略微迷茫,兩只豎起的長耳朵略微晃了一下,讓我自然地叫出了‘兔子先生’這個稱呼。 他聽聞我的話語,不知怎么的,好似更憤怒了般,殺意絲毫未減,狠厲地盯著我,鎖定著他的獵物。 我欣賞地打量他,這幾年平淡生活給予我的松散再次被這熟悉的殺意籠罩。 他凌厲且冷冽。 而我滿腔熱枕。 他的眼眸是深墨色的,像是夜晚的大海,潛藏著危機。里面蘊藏的憤恨與殺意如同燃燒的烈火般,想把世間的人都拖入地獄。 但他動作是克制的,拿著斧頭的手微微收斂著,不知為何非常躊躇。 “你想干什么?陌生的客人” 沙啞而低沉,且有些僵硬,帶著電流聲。有著變聲器功能的面具,這倒是非常謹慎的作風。 “這里可沒有熱可可和爐灶,只有一具尸體” ‘just a body’ 他這樣說道,沒有一點被人攪局的惱怒,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尾音嘶啞,在變聲器下如同壞掉的電鋸在艱難運行。 這殺意的烈火,快要把我的理智燃去,我的靈魂輕飄飄的浮起來,渴望著一些更刺激的事物,比如一場死亡。 那斧頭在我的脖頸前比劃, 毛骨悚然的死亡陰影曖昧地游離在我身邊,給予我一種微醺的醉感。 在這微醺的醉意中。 我伸手。 伴著夜雨和雷聲。 我觸碰到他的面具,摩挲著他眼下的血跡。 “美味的兔子先生” 我在他墨色的眼中看見自己上弧的嘴角。 “我有一點控制不住了” “再過來一些吧” 我壓低聲音,命令道。 模糊的視線中,最后一秒接受到的是這只兔子自投羅網的身影。 17. 沒辦法,好久沒有接觸到這么純粹的殺意了,我在醉醺醺的狀態(tài)里根本沒什么理智。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兔子先生已經破破爛爛的了。 我皺著眉松開他被我扳彎的胳膊,順手幫他理了理那些被扯成布條的衣服。 陌生的房屋內,全都是打斗的痕跡,從我整潔的著裝來看,這里估計發(fā)生了我單方面對某人的毆打以及破壞。 身下的人略微顫抖,混著血液的汗水從他臉上滑落。 濕濡的xuerou包裹著我的性器,溫暖、舒適。 斧頭被丟在門口。 我不小心撞壞的門砸在那位早已不幸死去的受害者身上,沙發(fā)和鞋柜也好像被什么砸過一般破碎。 我望了望這片慘不忍睹的犯罪現場,覺得警方大概會很迷惑。 所以說用斧頭真是太粗暴了。 我抓起地上的殺人魔,從他身上扭曲的傷痕可以看出我之前大概虐打了他一場,或者說是強jian?我的性器現在還插在他的屁股里。 鮮血從他身上涌出來,被扯得歪歪扭扭的面具下,露出深黑色的短發(fā)、以及一張蒼白的臉。 他的唇被自己咬出來的血液染紅,看得出他在忍耐痛苦,但他卻盯著我癡癡的笑了起來。 那深墨色的瞳孔渙散著,配合著他狂熱的笑容,簡直詭異極了。 感受到他的殺意,我覺得我又餓了。 緊致、溫熱。 配著猩紅的血液與罪惡,簡直完美。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進食了。 所以略微放縱,也是可以理解的,對嗎? 18. 清晨嘈雜的鳥鳴,讓我從淺眠中醒來,昨晚的宣泄讓我現在有種賢者的恬適感。 雖然沒有實現我的愿望,但那位殺人魔的身體還是不錯的。 沒辦法,殺意總會勾起我的欲望。 以致于讓我坐在餐桌上面對豐盛的早餐毫無食欲,只好拿著報紙看新聞。 克洛狄拿來我的公文包,望著桌上絲毫未動的食物,不動聲色,只譴責著送奶工人的失責,挑剔著今年小麥的質量。 “今天我再去市場上挑好一些的面粉,家里的烘培機也該換了....” 她看上去像個賢妻良母,愛情的力量可真?zhèn)ゴ蟆?/br> 克洛狄叫著亞爾維斯的名字,想讓他把剩下的食物處理掉,不過閣樓上毫無動靜。 “他已經走了嗎?我還沒有給他這個月的生活費” 女人保養(yǎng)良好的臉艷麗而精致,做出一種關懷的姿態(tài),面向我訴說著。 “他會自己覓食的?!?/br> 我平淡地答道。 “親愛的,你真幽默。說的好像亞爾維斯是野生動物一樣?!?/br> 克洛狄嬌笑著,便不再多談。 今天是工作日,克洛狄正好提出要送我上班。 “埃里克和同事們相處的還好嗎?” 她狀似隨口地扯著話題,打探著我的工作環(huán)境,我便回想起前幾天琳達給我報告她來探班的事情。 琳達是我的新秘書,女性。 但我和琳達明明不怎么熟嘛,我只是提點出了她的本能、教了她一些處理尸體的手段罷了,畢竟這年代勇敢熱情的女士并不多見。 人總需要有自己的業(yè)余愛好。 所以我偶爾擔任人生導師也很正常。 19. 一輛又一輛的警車打破了這個小鎮(zhèn)的平靜。 克洛狄挽著我的胳臂,向人群中望去。 被封條遮住的屋宅外人潮喧嚷,人們議論紛紛。 “約翰遜一家可真慘” “好像是被那個用斧頭的連環(huán)殺手干掉的” “?。课衣犝f現場很慘烈的,不像斧頭殺手的作風” “警方在現場檢測到jingye殘留了,難不成那個殺人魔還是個同性戀?” “嘿,伙計,你這個說法太重口了。萬一是那個殺手有戀尸癖,在尸體前打手槍呢,哈哈……” 警官揮舞著警棍,驅趕著圍觀群眾,不過收效甚微,幾個大膽的記者甚至悄悄地在拍攝兇案現場的照片。 克洛狄皺著眉,對喧鬧的人群露出嫌棄的表情,轉過頭來對著我的時候又換上不安的神情: “肯拉斯頓從來沒發(fā)生過這種事情,我想我們最近要小心一點?!?/br> 我扯了扯領帶,隨口應答著,若有所思。 昨天晚上的確沒有忍住,不小心把一個潛力股當作以前的作品來玩了。 這個年代并沒有檢驗dna的科技。 希望兔子先生處理好現場,如果因為其他破綻太多被抓的話,就太差勁了。 20. “埃里克先生, 早上好?!?/br> 銀行里各個職員向我熱情地問好,對我和克洛狄親密的姿態(tài)投以理解的微笑。 我的人緣一向很好,但又不過分密切。 我坐上辦公椅,克洛狄送上一個離別吻,風情萬種地離開了辦公室,她總是很識趣,不會打擾到我的工作。 “埃里克先生,您的咖啡?!?/br> 這時琳達剛好送來咖啡。 她穿著端莊的棕色長裙,柔順的紅發(fā)編成兩段辮子垂在兩邊,姿態(tài)極為恭敬,褐色的眼眸馴服地半斂著,抿著唇,低著頭,不敢注視我的面容。 恐懼,敬畏,向往,狂熱,以及深藏的自卑。 我喝著咖啡,瀏覽著最近的財務報告,琳達悄無聲息地立在一旁,像一道影子。 “叩叩叩——” “埃里克!有個大客戶來了??!” 門外傳來男人的吵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