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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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丞相府送來的五位陪嫁到了,主夫已將他們的住所安頓到東樓?!?/br> “是嗎,好?!?/br> 桓臺余杉擱下筆,合上冊子,飲了口味甘的花茶,示意風(fēng)吟繼續(xù)磨墨。 想到什么,她莞爾一笑,從一摞賬本后的兩本新鮮話本冊子捻出來,丟給一旁的小侍,吩咐道:“給主夫送過去。” “你還有什么事?” 得了王爺?shù)幕卦挘醺母惫芗液喂饏s遲遲沒走,聽到王爺問她,她才壓著嗓子回道:“王爺,小的剛從后院過來,路過西廂的側(cè)臥房,瞅著里面有個人影,我就走過去一看…” “側(cè)臥房里有人?” 桓臺余杉皺下眉頭,西廂背光陰冷,入秋以后,她很少去那邊睡覺,后來干脆遣散了側(cè)臥中侍候的人,囑咐管家鎖了那幾間房。 “是哪個小侍?” “嗨,王爺,不是的。小的也覺得奇怪,就推門進去看,結(jié)果…”何桂苦著一張臉徐徐言出一個奇異事件,“里面一個人影子也沒有?!?/br> 這宅子可是她十五自立門戶時新修的,應(yīng)該不太可能會鬧鬼神秘的,桓臺余杉之前也沒遇到過靈異事件,所以她下意識覺得是何桂看花了眼,“興許是你看錯了吧?!?/br> “王爺,奴才…”雖然她看了好一陣,才推門進屋去確定是都有人,但她沒有任何證據(jù)可以證明確有此事,何桂這下有嘴也說不清。 聽到王爺?shù)目跉饷黠@是不信的,精明強干的副管家趕緊咧嘴賠笑道:“王爺說的是,大概是小的走得急,看走了眼,還請王爺莫怪小的多事。眼下不知王爺還有什么事要吩咐小的?” “無妨?!被概_余杉點頭揮揮手,“沒什么事,你下去吧。” 明亮的燭光之下,王府主人桓臺余杉正沉迷于工作無法自拔,倉鼠式咔咔啃著小餅干,時不時啜飲一小口北荒進貢的熱奶茶。 忽的,紅燭上的火焰閃了一下,紙張上的跟著光線晃了晃。 武力值低下的桓臺余杉后背生出一絲涼意,她隱隱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背后…飄過去,立即回頭看看,屏風(fēng)后什么也沒有。 她看了看左右兩旁淡定打著瞌睡的小侍,兩指搓了搓了手上的筆桿,暗自疑惑難道是自己加班太久,產(chǎn)生了錯覺。 抑或是女皇慶賀王府大婚新賜的文藝屏風(fēng)不適合擺在書桌背后? 寫了兩個字,桓臺余杉還是心有不安地起身,指揮兩小侍動手,看著他們把屏風(fēng)挪到了右手邊遠處的書架邊上。 她剛坐下來準(zhǔn)備繼續(xù)工作,風(fēng)吟就進書房請示道:“王爺,天色已晚,主夫吩咐奴來請王爺早點就寢?!?/br> “好?!被概_余杉翻著手頭的名冊看了下,確定把明后天的基cao任務(wù)完成得差不多,收尾工作還有一點,“稍等片刻,本王隨你去主夫房里就寢?!?/br> “是,王爺?!?/br> 風(fēng)吟嘴上不溫不火地答應(yīng)著,但小腦袋瓜里涌現(xiàn)出了各種期待,剛才王爺說讓他陪同去主夫房里睡,那說明今晚他又能侍寢了?幸好今早仔細洗了個澡…但頭發(fā)是前日夜里洗的,會不會沒有香味了… 終于結(jié)束了,桓臺余杉放下筆,將公文賬冊都整理好,歪著脖子腦袋活動了下頸骨,想著等會兒可得讓那567個小侍好好給她做個大保健。 “風(fēng)吟,走吧。等等…” “喵” 剛要走過書桌旁,桓臺余杉突然聽到腳邊有聲音,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桌角里有一團毛茸茸的毛球,那毛球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她,抬起頭望著她。 桓臺余杉情不自禁地彎著腰,仔細地打量著這只貓的奇怪眼瞳。 這是只異瞳貓,一眼金黃,一眼海藍。 她正要伸手去擼貓,一旁的小侍卻激呼道:“王爺,不可!” “為何?”桓臺余杉觸碰白貓的手停在空中,不解地問道。 同樣歪頭疑惑的還有縮成一團的白貓,明明她都要摸他了,為什么又不摸了。 白貓高傲昂著頭,搖兩下毛發(fā)濃密的長尾巴,當(dāng)然不是在誘惑她,他只是想要享受她高超的按摩技藝罷了。 前夜他誤闖一間花樓,就見到這個美貌的女人上下身手腳并用地,給一個男人按摩,那個男人快活得嗚嗚嚶嚶叫個不停,還喊著“好舒服”之類的。 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女人,她為什么一直埋著頭看書,都沒注意到他這只絕色美貓呢?現(xiàn)在還和另一個男人談起話來了。 不識抬舉的女人,為什么還不給他按摩?! 聽到王爺問話,小侍立即回道:“這只白貓應(yīng)該不是府中所養(yǎng),當(dāng)是來歷不明野貓,污了王爺?shù)氖志筒缓昧恕r且…” “況且什么?” 流浪貓不會打理得這么干凈,一塵不染的白貓,明亮干凈的雙瞳,也不瘦小,桓臺余杉估計是某戶富貴宦官府中養(yǎng)的,直接伸手去揉了下它的耳朵。 她果然會摸啊,白貓舒服得“喵嗚”一聲…要是她再揉揉尾巴就好了。 “王爺,摸不得!”可惜王爺已經(jīng)摸上了,小侍只好低聲細語道:“這貓是鴛鴦瞳,民間皆言其為不吉之兆…” 開掛學(xué)過許多年馬克思主義哲學(xué)的桓臺余杉當(dāng)然不會相信這種封建迷信,至少最近不會有什么需要擔(dān)心發(fā)生惡兆的大事。 “無妨,帶它下去,好生伺候著。明日派人出去打聽下,有沒有哪家貴人在尋貓的?!?/br> “是,小的明白?!?/br> 桓臺余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封建女尊社會的陪嫁,大概因為是丞相府這種名門貴族送來的,個個的長相都挺標(biāo)志。 最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里面有兩個長得基本一模一樣的少男,至少從她進屋坐下審閱各位陪嫁到現(xiàn)在這段時間,她還沒看出他們兩人長得有什么不同。 “王爺,我來了?!?/br> “好。”桓臺余杉向他伸出手,回應(yīng)地一笑。 換上薄紗睡衣的渝亦眠款款走到她身邊,對她微笑著點點頭,恬靜溫潤,依然帶著那股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氣質(zhì),將手放在她的掌心,開始從左到右地介紹這五位陪嫁。 “他們出府前的名號是青兒、黃兒、藍兒、綠兒、紫兒。藍兒和綠兒是一父同胞的雙生子?!?/br> 桓臺余杉最關(guān)注的自然是那對雙生子,不僅是因為府中沒有其他雙胞胎床侍,還出于藍兒和綠兒較為出眾的容貌姿色。 雙生子都生得一對桃花眼,自帶眼線的歐式雙眼皮,釋放出有點侵略性的美,鼻梁高挺精致,皮膚白皙細膩,嘴巴卻是性冷淡風(fēng)的清冷薄唇,唇色也比較淺。 他們長得真的好適合…強迫py! “王爺…讓亦眠親自為你更衣?!?/br> 渝亦眠的雙唇吻在她的耳廓,濕潤溫?zé)岬娘L(fēng)拂過耳背后敏感的肌膚,桓臺余杉的雙腿間生出些呼應(yīng)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