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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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個少男的修長嫩滑大腿壓彎貼在他胸前,就好像捏著一朵亭亭玉立的潔白茉莉花,撥開它的層層花瓣,露出中間幾根頗硬的花蕊。 桓臺余杉女上騎乘位的暴力cao弄,則是為少男的全面綻放奏響了完美的前奏,直到迎來最完美的雙人高潮。 看到玉簫眼淚汪汪地求她cao得輕點(diǎn),他稚嫩青澀的rou體上遍布yin水和乳汁,她感覺到了那種摧毀嬌花并榨出蜜汁的快樂,大約算是破壞欲得到一定的滿足吧。 性愛活動中的掌控與臣服就是權(quán)利的游戲。 把私有的精美花瓶摔碎了給自己看,就不是悲劇了。 “不行了?本王的小玉簫被玩壞了?” 即使少男已經(jīng)被玩弄得射個不停,她的下體還不重不輕地?fù)舸蛟谒杭t的私處上,只不過憐惜地放慢了速度。 “嗚嗚,王爺,玉簫不行啦,要,要被王爺cao死了” 掐住少男潮紅的高潮唔啊顏,桓臺余杉從身下摸了把粘液,帶進(jìn)他嗚咽出聲的嬌嫩嘴唇里,用手指將他的小舌頭帶出來。 見著他被手指攪動得合不攏嘴,不少口涎也順著嘴角滑落,她不禁感嘆一句,還是在伎院玩得更暢快點(diǎn)。 “玉簫真耐cao啊?!边@應(yīng)該是對一個事后男孩最好的贊美,對吧? 嘖嘖嘖,身懷童顏巨吊耐騎名器,能舔xue又能產(chǎn)奶,玉簫這個孩子不簡單哪。 一邊的rutou還被含著吸吮,沒盡興的桓臺余杉恨不得再掐著少男爽一把,可惜玉簫的男根還在恢復(fù)中,只好冷覷一眼被她晾在一邊的玉笙。 她早就知道,那個少男的sao貨師傅一直把她cao弄徒弟的一舉一動都盯得緊緊的,早就等不及要親身上陣了。 這個男人在她的床前扮了這么久道貌岸然的悶sao師傅,不是做作犯賤,是干什么? 引出半軟的陽具,桓臺余杉癱坐在一旁,接過醉鉞遞來的干凈毛巾,擦拭了下外陰上糊得到處都是的yin水jingye混合物。 快速擦幾下后,她把毛巾扔給坐在床沿默默觀察她的玉笙,“你就光看著啊?做師傅的,還不快來把你徒弟射進(jìn)去的sao水弄出去?!?/br> 玉笙對伺候她的事自然是求之不得,他馬上來到她身下,仔細(xì)地擦拭著女人釋放過大量情液的下體。 玉笙腿間的陽根早就硬邦邦地求cao了,所以他還暗戳戳地學(xué)著醉鉞主人的跪姿,兩腿往后壓,臀肌收緊,將求疼愛的陽具向外挺出去。 桓臺余杉本就蓄勢待發(fā)了,一見這悶sao男竊竊地搔首弄姿,她冷笑一聲,踢了一腳他的小腹,將他摁倒在榻上。 “裝什么呢?”把住吐著sao水的guitou,桓臺余杉拇指用力扣弄了一下。 聽見他低聲地痛呼,她打了下面的睪丸兩巴掌,“自己把腿抱住,往上壓,上次破你師徒的瓜,沒按本王cao弄下賤藝伎時的一貫風(fēng)格,不夠盡興,明白嗎?” “玉笙,明白了。” 一聽王爺提起他的藝伎身份,玉笙的心不自覺地抽痛了幾下,雖然他是在伎院辦事,可在她為他破處之前,一直都是清白之身。 最重要的是,他對王爺?shù)囊黄嫘慕^無半分假意。 王爺嫌棄他也是應(yīng)該的,在藝伎中,他的年紀(jì)偏大,又不善言辭,若是在床上不能讓王爺盡興,王爺日后來看他們師徒的次數(shù)恐怕更少了。 他們師徒…看王爺剛才cao弄玉簫的狠勁,玉笙還懷疑擔(dān)心,王爺會不會直接把玉簫直接收緊王府做長板身旁的床奴… 不會的…玉笙安慰著自己…玉簫不也是個下賤的藝伎嗎… 見這個男人聽話地牢牢抱住冷白色的大腿,膝蓋都頂?shù)剿掳?,腿根子全部暴露無疑,深粉色的roubang向上挺著,一副待cao的老實男人模樣。 “你這個伎子不比徒弟sao浪可人,但也想本王cao弄你想很久了吧?” 桓臺余杉也不啰嗦,直接跨坐上去,將他當(dāng)做個排便器一樣坐著,滿是水液的陰戶實打?qū)嵉貕涸谒诐嵉耐雀希腴_的yinchun霸道地壓倒了男人的巨根。 也不將那巨根含進(jìn)去,桓臺余杉就這樣騎坐著,借助yindao分泌的大股yin液,在roubang上下磨弄著陰蒂和外陰的嫩rou。 “本王倒要看看你這師傅的本事如何?!?/br> 雖然自己嬌嫩的私處已經(jīng)被王爺cao弄得發(fā)紅發(fā)疼,玉簫還是私下回味起來那種陷入那種狂風(fēng)暴雨的快感。 王爺?shù)拇直ヽao弄顯露出她閱人不少后擁有的成熟魅力,這種強(qiáng)烈的床事經(jīng)歷讓剛破瓜的少男又驚又怕。 他的身體曾被王爺撞地如小船一般,蕩來搖去,但他還記得王爺馳騁與他之上,汗?jié)竦亩l(fā)貼在鬢間,雌雄莫辨的俊逸容顏泛著酡紅的熱暈,他覺得這時候的她比任何男人都更迷人。 這樣美的女人卻cao弄著他,而沒有在別人之上,玉簫心底對涌現(xiàn)出更多對王爺?shù)恼f不出的甜情蜜意。 最后,玉簫有些驚詫于自己的yin浪,他居然懷著羞恥感射出了守貞時儲存的所有精水,還對女人仠yin他時帶來的淋漓痛快無法自拔。 所以見到剛夾著他下身的女人陰xue碾壓著師傅的物什,玉簫不由地咬著下唇,心生幾分他自己都陌生的妒意,他恨自己的身體射了之后不能再伺候王爺。 沒辦法,男人的身子天生就不如女人強(qiáng)。 “本王倒要看看,你這根賤幾把,有沒有你徒兒耐cao” “王爺,嗯啊,唔啊,cao得太快了” “到底是年紀(jì)大了,腿根子坐起來都沒你徒弟的嫩滑,連醉鉞都比不上” “呃啊,王爺,玉笙啊,是比徒兒,大了些” “玉笙會向主人求教,以后一定會,好好保養(yǎng)那處的” “保養(yǎng)好腿根子和yin棒子,是做男人的本分,不要以為本王看你的次數(shù)少,就不在乎這些,明白嗎” “玉笙,明白了,唔啊,好快” “少亂動,腿抱好了,本王真想cao爛你的yin根?!?/br> 聽著王爺調(diào)戲師傅的yin言穢語,玉簫很快就萌生了一個勵志的想法:他要好好鍛煉身體,讓他的陽具比王爺寵愛過的絕大部分男人,更堅挺,更快重啟勃起! 沒想到不善言辭的玉笙也很堅挺,桓臺余杉抓著他并在一起的大腿,連cao了半個多時辰,玉笙才抓撓著塌上的墊子,將積攢的精水全部上繳了。 感受著陰戶下男子陽根的高潮迭起,桓臺余杉也縮緊xue道、壓實男人的腿根研磨了兩下,然后突然抬起屁股對著玉笙的小臉,將股股潮液射個干凈了。 女人粘膩腥咸的情液如澆花一般,噴灑在他的臉上,玉笙的嘴里也含了不少,他喘息著求饒,但女人立刻又不減速度地向前騎弄著他還未完全癱軟的陽具。 一個不經(jīng)意間,醉鉞居然從背后低著頭含住了桓臺余杉才高潮過的xue口,“嘖嘖”地吸了兩口yin水,又伸出舌頭舔舐按摩著敏感的陰蒂。 玉笙已經(jīng)被cao得疲軟了,她自然樂意有人能接著伺候她。 桓臺余杉順勢往后一坐,痛快地壓在醉鉞的臉上,讓他更深入緊密地舔xue。 隨手抓過奶子流著水的玉簫,她一邊吸允著少男的乳汁,一邊享受著蛇蝎美人長相的嬌艷男伎的口侍。 很快,潮噴的時刻又逼近了,桓臺余杉抓住身前男人紅印滿滿的大白腿根子往前壓,拍了他挺翹的臀rou兩巴掌,將醉鉞吸出來的xue水釋放在玉笙私處上。 經(jīng)受著女子熱液澆灌,玉笙的下體被刺激得一哆嗦,他修長的手指深陷在絨墊里,手背上的青筋略微骨氣,青色血管在雪白的肌膚下若隱若現(xiàn),顯出隱忍蟄伏的性感。 醉鉞體貼周到地找了新人服侍她,桓臺余杉覺得不能冷落了醉鉞,便從床頭取了一只金色鈴鐺腳鏈掛在醉鉞腳上。 還沒等她吩咐,醉鉞就將自己柔軟的長腿扳成了大開的M形,展示出她之前在他腿根子打磨出的yin紋紋身。 醉鉞一向保養(yǎng)得當(dāng),雖然已經(jīng)二十又一,但她覺得他的皮膚還嫩得掐得出水,實在是太符合桓臺余杉貪鮮嫩男孩的那一口。 “真的沒關(guān)系嗎?” 她溫柔地?fù)嵘纤∑鸬脑卸?,他發(fā)硬的roubang似有若無地擦過她的手腕,惹得醉鉞眉眼含春地求她賜予他一點(diǎn)滿足。 “剛才王爺賣力地cao弄那兩個sao浪伎子,醉鉞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又擔(dān)心他們沒讓王爺盡興” “醉鉞的下賤jiba早就耐不住寂寞出了些sao水,王爺就憐惜憐惜奴吧,把這個yin棒子cao爛,醉鉞一定將王爺?shù)膞ue水和尿液都吞咽干凈” “王爺,你就caocao云樓最yin浪的醉鉞吧” 醉鉞嘴里不停說著下流的sao話,他甚至還用自己的陽具親親地蹭了下桓臺余杉的膝蓋,然后抱緊大腿,翹起的小腿抖了兩下,腳踝上的鈴鐺被晃得響奏起來。 身前的美艷男子央求著cao爛他的粉嫩巨吊,桓臺余杉作為一名性欲強(qiáng)盛、閱男無數(shù)的成年女人,能忍? 在夢醉云樓度過了這個美好的夜晚,桓臺余杉第二天睡到太陽高照才趕回王府,撞上等在書房外的渝亦眠。 “亦眠?”也不是第一次婚后留宿在外,但桓臺余杉的臉色也沒什么不自然的,她推開房門,“進(jìn)來吧。” “王爺,你剛回府,我本不應(yīng)到書房打擾你,只是,亦眠有要事與王爺相商?!?/br> “什么事?” “亦眠近來自作主張辦了一事,還望王爺原諒我的僭越之舉?!?/br> 渝亦眠作為丞相之子,性情舒雅,平日也是安分守己的大家正夫做派,桓臺余杉量他做不出什么多出格的事,見他一副誠惶誠恐的可愛樣子,沒感覺到冒犯,反而還覺得挺有意思的。 她倒要看看這個主夫怎么個自作主張法。 “你是王府主夫,府中也有不少大小事務(wù)本來就是你在做決斷,偶爾行了一二僭越之舉,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說吧,什么事?” 桓臺余杉坐在椅子上,順手從手邊的一摞公文文書拿出一本,示意一旁的三木摻杯熱茶,雖然她依然很想很想在辦公時間來一杯卡布奇洛。 渝亦眠見王爺果然如他所想那般淡然,他也放下懸著的心,回道,“我的母家會派人,在今日戌時,將之前定好的五位陪嫁抬進(jìn)府中?!?/br> “???陪嫁?” 陪嫁這件事可大可小,而桓臺余杉之前完全不知曉有這回事,此時她心中確實感到有些驚異,“什么時候?” “就在今日戌時?!?/br> 那就是說晚飯之后不久,就會有五個床奴被送到府里來,可是還有九天,就是她和袁貞貞的大婚… 媽耶,短短十天之內(nèi),她要給17個男人破處? 生產(chǎn)隊的??赡芏紱]她累吧,即使有一個月的婚假。 “王爺,這都是亦眠的錯,是亦眠讓你為難了?!?/br> 渝亦眠見桓臺余杉遲遲不回話,還面露難色,又擔(dān)心又害怕地胡思亂想著,一想到王爺可能會生氣得幾月不搭理他,甚至連新進(jìn)門的郡主也會看不起他和他的母家,他直接腿軟著跪下了。 “都是亦眠做得不對,王爺,亦眠...” 桓臺余杉一見渝亦眠仙男眼淚汪汪地跪在地上求饒,感嘆一句“男人都是水做的”,不僅床上軟、耳根子軟,這鼻子眼睛嘴巴都軟。 “好了,別哭了?!彼哌^去,扶起小聲抽泣著的渝亦眠,“這事你做的確實不對?!?/br> “啊?”渝亦眠剛收回眼淚,纖瘦高挺的身板又被她嚇得一顫,“王爺,我…這該怎么辦?!?/br> “還能怎么辦,你母家送人過來,雖然沖撞了我與郡主的婚事,但是…” 桓臺余杉將渝亦眠摁在一旁的椅子上,低下頭,一手壓在椅子扶手上,掛了下他直挺的鼻梁,“這本來就是你家欠我的,對吧?” “什么我家。”渝亦眠紅著臉垂下長睫,嘴角的笑意卻越擠越多,“我都是你的人了,我還能有幾個家?” “嗯嗯”桓臺余杉逗貓似地,將自己的鼻尖抵在他的上面,磨蹭兩下,“你是我的?!?/br> “我是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