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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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王親臨本侯府邸,本侯早已吩咐主夫備好粗陋的果茶美人,還請王爺隨臣下前往后花園享用?!?/br> 桓臺余杉之前只是遠遠地在朝堂上見過幾次琥金侯姚羣的身影,如今走近一看,才發(fā)現這位琥金侯倒是有些女生男相。 眉眼柔美的她有著一雙眼珠圓如葡萄的狐貍眼,但由于常年征戰(zhàn),皮膚較一般男子黑幾分,添了些恰到好處的英氣。 出身寒門的她儀態(tài)不夠,但言語神態(tài)中透露出幾分精明狡黠,看來是深諳官場之道的老手,這對于一個常年出席官場的大臣來說,是種令人迷惑的氣場。 站在她身旁的應當是渝亦眠的三哥渝云沅,長相倒是很與渝亦眠一脈相承的端莊大氣,但是他寡淡的笑靨中流溢著幾絲掩不住的陰郁。 “本王不欲多叨擾侯爺?!?/br> 桓臺余杉知曉自己不擅長處理官場應酬,也沒興趣享用別人家的美人,想直接了當的宣明來意。 “本王本不便插手侯爺與三皇姐的生意,只是近來聽說侯爺的部隊也在護送四皇姐的商隊,不知三皇姐的商隊如今是侯爺手下那位將軍負責護送呢?” 桓臺余杉遞帖到她的手中之時,姚羣就料到了這位古怪富豪王爺的來意,回答起來也甚是輕松。 “王爺多慮了,四皇女的商隊是三皇女親自委托臣下護送的?!焙傃畚⑽⒉[著,姚羣的面態(tài)帶著幾分危險的魅氣,“看來王爺還被蒙在鼓里,您可想再聽些臣下的真心話?” 桓臺余杉皺緊眉頭又松開,她有些想不通,四皇女的商隊背靠的應該是二皇女,又怎么會由三皇姐出面托管呢? 琥金侯在撒謊?不可能......渝云沅不可能不聽丞相的命令,那服下玉珍丹后的琥金侯確實不該撒謊。 那琥金侯剛才為什么要問要不要聽些真心話?她是要拉她進入三皇女以外的陣營?琥金侯的陣營是哪方? 桓臺余杉背著手,笑道:“當然,侯爺請說?!?/br> 這個鈺王還真是單純呢,蹙眉疑惑的模樣還真是可愛,姚羣也勾唇一笑,“您的商隊是三皇女讓臣下安排扣下的,這是警告,您上月派往北方的商船將會一去不返。” “侯爺的意思是,三皇女想要本王退出你們的生意?”桓臺余杉咬住下唇,秀氣出眾的面容故意顯出幾分惶然無措的嬌弱,但她很快恢復了自若的神色,好似在強裝淡定,“琥金侯不愿本王參與你們的生意,但三皇姐卻不一定這么想。” “是嗎?” 姚羣挑了下眉,粲然一笑,真是一笑百媚生,“鈺王的生意經可謂是無人能敵,但四皇女和十一皇女背靠的可是武將世家,或許聯(lián)合她們才是王道。” 桓臺余杉有些不悅,這個琥金侯是打定主意要拆散她和三皇女的錢權聯(lián)盟嗎? “那本王也不至于成為三皇姐的棄子,是吧,琥金侯?” 雖然桓臺余杉背后沒什么軍政勢力,但她錢多啊,而且特別聽指揮,三皇女何必一定要甩開她呢,難道不可以盡可能聯(lián)合一切可聯(lián)合的嗎? 除非,琥金侯不希望三皇女獲得最強大的聯(lián)盟。 “但是,大皇女和二皇女,她們很想看到三皇女棄了王爺你啊?!?/br> 桓臺余杉一直都知道,二皇女想要徹底除掉她,二皇女和她的父妃恨透了桓臺余杉,因為二皇女父妃懷孕時,女皇睡了進來探望孕夫的庶出小叔子。 為了奪得皇權,三皇姐根本不會在乎她的死活,這是桓臺余杉早就知道卻不敢正視的一個痛處。 桓臺余杉有種頭昏腦脹的感覺,果然她還是不適合太復雜的政治斗爭,她努力平靜了下心緒,決定先回府再做打算。 “今日侯爺與本王說了如此多的交心之言,本王自是感激不盡。只是本王府中有事,就先行告辭了?!?/br> 桓臺余杉正轉身要走,卻被琥金侯叫住了。 “王爺” 姚羣走近了桓臺余杉的身邊,端起一杯茶,呈給她,“王爺您初次光臨侯府,怎可不侍奉您杯茶就讓您走?!?/br> 桓臺余杉急著要走,就接過茶,飲了一口。 可還沒走兩步,她就腦袋暈暈的要昏倒,卻被一個人摟在懷中。 清醒過來的時候,桓臺余杉發(fā)覺頭還有點暈,睜大眼才看到琥金侯赤裸著坐在她身邊。 琥金侯是男的! 為什么?!她,不,他沒有喉結,可是她竟然有雞雞! 女尊社會的女人也會被男人迷jian嗎? 可她不是普通女人啊,謀害皇女皇子可是會被滅九族的。 她那些武藝高強的侍衛(wèi)呢?都被處理了? 好可怕!??! 桓臺余杉咬緊牙關,雙手雙腳卻怎么也使不上力,眼見著琥金侯開始脫她的外衣,努力憋了兩個字出來。 “停下!” “你醒了?” 桓臺余杉搖搖頭,想要讓自己進一步回復意識,“謀害,皇女,是,死...” “什么?” 姚羣一臉溫柔的低下頭,耳朵貼在她唇邊,聽她說話,烏黑順滑的發(fā)絲垂落在桓臺余杉臉上,險些掉進她嘴里。 聞到他身體散發(fā)的那股怪異誘人的香味,桓臺余杉微微偏頭想要躲開,使勁飛快吐出這句話,“你不想死就滾開?!?/br> “不用擔心,雖然我年長你幾歲,還是處子?!?/br> “什么意思?” 桓臺余杉搞不懂,她和琥金侯的對話怎么變得像是,她在伎樓勾搭上了一個有些年長的伎子。 “你要了我,我們合作,讓你和我們的女兒當女皇,如何?” 當女皇沒什么好的——這是桓臺余杉的第一反應。但她又意識到,是時候清醒了,她應該承認,在這種皇權之爭中,她只有成為唯一的贏家才能保全性命,保全府中所有人的性命。 聯(lián)合琥金侯是極佳的選擇,畢竟他現在是二皇女和三皇女都忌憚幾分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已過,桓臺余杉的神志完全清明過來,按住正在撩開外衣的那雙手,問道:“你這么確定,你,和我,可以成功?” 姚羣與她貼唇對視,兩人吐納的氣息相交,“我觀察你幾年了,你很特別,我很喜歡。如果是你,我愿意傾力相助。” 原來是暗戀她嗎?桓臺余杉有點無語,畢竟她之前都不認識他,知道這種變態(tài)男暗中觀察她好幾年,她只是覺得惡心討厭。 雖然他的確長得很俊,身上很香,很有錢,很有權......很危險,又很有趣的樣子。 桓臺余杉撐手坐起上半身,反客為主地將琥金侯壓在床上,壓了過去,“你要我要你?那侯爺應該聽從我這個未來女皇的每個命令,對嗎?” “是?!币αt仰頭望著桓臺余杉,面上沒有一絲不悅,甚至有些心滿意足,“女皇大人,我是你的姚羣?!?/br> “姚羣?你的名字?” “嗯。” 對著一個裸體躺在身下的美男不起一點反應,是不太可能的事,桓臺余杉脫下外衣和褻衣,露出豐滿的胸乳和平坦緊實的腰腹。 桓臺余杉張開手掌半握住他的天鵝頸,一點點往上滑,直到手指觸到柔軟的嘴唇,指甲壓在他潔白的牙齒上,露出一點猩紅的舌尖。 姚羣目不轉睛地盯著女人往下垂著的嫩白乳兒,乳尖的紅櫻桃有些腫脹,果實成熟的氣息勾得他一個處男咽了咽口涎。 桓臺余杉自然注意到了他火熱的視線,屁股往后一壓,果然有根硬挺挺的大roubang抵了過來。 不用多言,她低頭吻了上去,去吸取更多他身上的迷人香氣。 兩人的上體無縫貼合在一起,她陰戶里的玉勢還被發(fā)熱的男根頂著往里送,yin水很快就溢出來粘在兩人的恥骨間。 桓臺余杉將他的男根納入體內,在他耳邊輕聲安撫,“別怕,完成任務而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