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玩伎內(nèi)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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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得知二皇女的新計劃,桓臺余杉就寫了封密信,讓湖原盡快送到三皇女手中,自己帶著幾個貼身侍衛(wèi)前往琥金侯府。 三皇女桓臺余槙最近倒是官場得意,情色場上也得意。 今日得了空,府上又進(jìn)了一批從北邊買來的青澀伎奴,桓臺余槙覺著也是時候真正地放松一下了。 管家將那十幾位伎奴都領(lǐng)到后花園,一個個不足十三歲的高挑青年都洗浴干凈了,披著紫紅色的薄紗圍著中央的華亭端正站立著,精心處理過的下身一絲不掛。 “果然是北地蠻族的后代。” 桓臺余槙坐在華亭中的豪大紅木桌前,兩指捏著一刻紫紅葡萄,慢慢送往口中,她喜歡汁液豐富的水果和幼氣貌美的少年。 雖然之前已經(jīng)洗了許多遍澡,但這樣一步步光著身子走到這位陌生的華衣女子身前,這些不知一點男女之事的少年還是感到害臊極了。 離桓臺余槙最近的那位少年突然兩腿顫抖起來,因為他那從未別人碰過的男根被淋上了冰冷的液體,他猜不透那是什么,只是害怕得雙腿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 “未滿十三,你這賤奴的yin根竟如此粗碩,妙啊?!?/br> 桓臺余槙傾倒手里杯中的血色果酒,全數(shù)澆在那些少年還未預(yù)備好經(jīng)事的男根上,然后用溫?zé)岬氖终谱ノ兆∫桓鶎氊悺?/br> “啊,主人?!?/br> 那位管事的夫子只告訴了這些少年,他們將要伺候的是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尊貴的女子,見了一定要尊稱“主人”,其他的事他們一概不知。 這當(dāng)然是桓臺余槙吩咐的,她喜歡親手調(diào)教稚氣未脫的雛兒,把他們從純潔的少年cao弄成yin蕩的侍奴。 雖然她并不忌諱在外面逢場作戲玩些情場老手,但她平日里最常寵愛的還是這般童顏巨根的小男孩。 早就聽說北方蠻族的男子身材比中原人壯碩結(jié)實許多,那配備的身體部件自然也會大上不少尺寸,而且滿十歲就可經(jīng)事懷孕。 看來這些流言還真有幾分可信之處,不知道實戰(zhàn)起來持久性如何。 想著這軟的也挺大,滿懷期待的桓臺余槙熟稔地上下擼動了幾下,在那催情酒的協(xié)助下,果然這少年的roubang挺得高高的了。 她直接站起身,將那少年壓在木桌前,一手把住他細(xì)膩嫩白的大腿,讓他往后仰著,叉開兩腿,完全露出稀疏毛發(fā)中的巨根。 “啊,好疼” 捏著少年的下巴,桓臺余槙看清了他碧色的雙眸,在格外白皙的皮膚襯托之下,他的嘴唇紅得勝似花園里最艷的牡丹。 欲望潮一來,她跨起一腿在腳邊的椅子上,一挺腰將那粉嫩巨根含進(jìn)了下身里,哪管她是在別人開苞。 從她十二歲懂人事以來,桓臺余槙早就閱人無數(shù)了,遇到這種處子,也就是挨個先開苞嘗個味,然后再慢慢挑弄。 一般王侯世家和達(dá)官貴人的女兒都十分懂怎樣品男人,更別提皇家的這些皇女王女了,她們擺弄男子的各種手段甚至是家族傳承。 “啪啪啪” 全身有勁的桓臺余槙借著腳下的力,一刻不停地向前騎弄著少年春日嫩芽般的男根,透明的yin液從兩人的下體碰撞的狹隙中濺落出來。 見著他紅著眼眶要哭的模樣,桓臺余槙的心中是一分憐意,九分肆意,身下cao弄得動作愈發(fā)急切起來。 所以不到半刻鐘,這位童顏巨根的男孩就射了她一大泡的初精,拔出來的時候還把她的陰毛也染上不少白濁混液。 還沒撥弄兩下,下一個男孩已經(jīng)挺著大棒子就緒了,桓臺余槙下身利落地壓了上去,上場交合后還未合攏的rouxue又將一根新鮮粉嫩的處男根吞了進(jìn)去。 “嗯啊,主人,疼啊,嗯” 她挺動著腰才cao了兩下,教事夫子就在她身后提醒道。 “王爺,這個伎奴的父親是天生產(chǎn)乳的,一破了身,那奶子也跟著破了。” 桓臺余槙放慢了cao弄男孩的動作,有些驚異于北方男子的奇特,明明中原男子生子后才會產(chǎn)乳。 少時她倒是饞飲過不少男子的乳汁,但大多數(shù)男子的乳汁并不好喝,反而十分生腥得很,她養(yǎng)了幾個好喝的小侍在后院,但已經(jīng)好久都沒興致去看看他們了。 她伸手掐住男孩一只粉色的小rutou,搓弄了兩下,發(fā)現(xiàn)并無乳汁,猜想可能是還沒到時候,便又用力加速cao弄男孩。 “嗯啊,主人” 男孩下身遭受著從未有過的壓制,先是很痛,后又慢慢有些舒服,他的yinjing在一點點地適應(yīng)女子的夾弄。 但對于才破瓜的處子而言,這個女子壓制得太狠,動作太快,男孩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這僅有一兩分快感分jianyin之中,眼淚不住地滑落。 也許剛過了半刻鐘,這個男孩也在她的狠厲挺動下射了出來,這次打濕的可不止她的下體,還有她的胸前。 “果然產(chǎn)奶?!?/br> “嗯啊,主人” “主人,不要啊,啊” 一看這個碧眼少年被她cao得噴了奶,桓臺余槙低頭含住一只奶頭開始吸允起來。 “嗯啊啊,主人,不要,不要啊” 這個男孩愈是哭著說“不要”,她愈是感覺性欲膨脹,吸允的力度更大,一只手還掐著另一只rutou用力揉搓。 沒想到這個剛破身的男孩產(chǎn)的奶這么清淡甘甜,桓臺余槙口渴地吸食了好大幾口,然后一手壓著面前的少年,一手又從身后拉過來一個少年,讓他從身后挺棒入洞。 身后的少年剛被開苞,他就痛得往后退。但才退一步,他背后的一個同行少年就死死地抵住他,把他往前推。 桓臺余槙貪婪地吸干了少年為數(shù)不多的初乳,用金絲帕擦擦嘴角,便往后一坐,把身后的少年壓在椅子上。 背對著少年,桓臺余槙摟住身前的一個少年讓他跪下,讓他的頭對著她和另一個少年纏交在一起的下體,自己的腿搭靠在他堅實的臂膀上。 她供這些少年好吃好喝地修養(yǎng)了一段時間,就是為了好好享用他們,現(xiàn)在看來是有些成效的,畢竟他們的初次還是比中原少年長了不少時間。 “看到主人在干什么了嗎?” 將男孩的頭壓向私處,桓臺余槙他的氣息噴灑在感覺到夾著大roubang的rouxue上,舒服得收縮了下xue道,引得身后男孩“斯哈”了一聲。 被抬起下巴,男孩入眼便是女人黑色的茂密陰毛,上面裹著幾絲粘稠的白色不明液體。 然后往下看,只見女人深紅色的私處開著大縫,而那縫隙之間插進(jìn)了一根粉白色的rou莖,那紅rou縫好似還在輕輕地吸允著rou莖,一些半透明的白液溢了出來。 男孩哪見過這副艷色場面,他紅著臉搖搖頭,“主人,賤下不知道。” “呵,是嗎?” 桓臺余槙頑劣地輕笑一聲,她的手指從男孩的下巴滑到他的嘴唇上,“我在cao弄我的男寵,你知道什么是cao弄嗎?” “不知道?!?/br> 男孩還是搖搖頭,碧綠色的雙眼蒙上一層薄霧,好比湖中泛起水霧的迷人模樣,惑亂人心又惹人憐愛。 “伸出舌頭,舔我cao弄他的地方?!?/br> 因為這已經(jīng)是王府的日常了,所以桓臺余槙還是沒有一點愛憐之意,直接把男孩的嘴唇壓到她和別人交合的地方,讓他用口舌為她行開苞之事助興。 一腿借著胯下口侍男孩的力,桓臺余槙上下起伏著,rouxue大張,輕起重坐,與巨根少年激戰(zhàn)起來。 很快就輪到了下個少年的破處時刻,桓臺余槙連著破了五個少年的處子身,高潮了兩回,微微有些厭足,就開始玩起了花樣。 她先試著能不能把那個奇異少年cao得再次漲奶,意外之喜是這個少年的第二次甚是堅挺,足足騎弄了兩個時辰,這個少年才哭叫著射了白液,奶也噴了不少出來。 她還差一點高潮,直接拔了半軟roubang,坐在他臉上磨蹭,rouxue隨著高潮噴了一大波的yin液在少年的嘴里,多得讓他來不及吞咽完,滑落在他的頭發(fā)和頸肩上。 饒是把玩過許多不同風(fēng)格的童稚雛兒,但許久沒閑下來的桓臺余槙看見少年這副yin靡的樣子,她的欲望之火一瞬之間被澆上了一缸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