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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鋼琴課上完之后,方思雨坐到辦公桌前,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怒意,道:“看得如何?筆記本拿過來?!?/br> 常遠“噢”了一聲,站著不動,心底發(fā)虛。 “怎么,讓我親自去拿?”方思雨身子微微前傾,面容冷峻。 常遠耍著嘴皮子討好道:“怎么敢勞煩老師,我去拿,我去拿?!?/br> 常遠慢吞吞地從包里一本一本翻,可惜還是翻到了的筆記,他慢吞吞走回去,極不情愿地將筆記本遞給方思雨。 方思雨接過筆記本,一邊翻一邊說:“看了哪些內(nèi)容,用自己的話來綜述一遍?!?/br> 這個他可會了!他雖沒有看多少頁書,但卻實實在在在網(wǎng)上找了這本書的梗概。 常遠清了清嗓子,振振有詞道:“這本書是一代巨匠楊蔭瀏先生所著,是我國近代以來涉及范圍最廣、內(nèi)容最為全面的一本音樂史類著作。全文多達300萬字,上至八千年前賈湖骨笛,下至建國后文化*大*革*命時期的音樂,可謂是‘史家之絕唱,無韻——!” 常遠還未說完,只見方思雨怒氣沖沖地將筆記本一把甩到他臉上,常遠來不及準備,被本子打得眼前一黑,頓時感覺右臉頰上火辣辣的疼。 方思雨一改往日的溫柔,冷聲道:“自己去桌案下的柜子里挑工具。” 常遠不敢在此時火上澆油,老老實實走到桌案前,蹲下,趁著老師不注意,悄悄伸手蹭了蹭火辣辣的臉頰。 打開桌案下的柜子,常遠只覺皮rou一緊。這個小小的柜子里,竟然……竟然擺放著滿滿兩層的……重度工具,至少這在常遠眼里是這樣。 第一層,放置著各種大小不一、厚度不一、寬度不一,令人頭皮發(fā)麻且皮rou作緊的板子。常遠掃了一眼,看似最輕微的板子也有一指厚。 第二層,則放置著各種革類皮拍和藤條一類,但看藤條,完全不是劉鑫視頻里手指粗細的藤條,而是兩根普通藤條纏起來那么粗。 這一藤條打下去……常遠自動腦補軟萌小雨神老師乖乖挨打的模樣…… “挑好了沒有?”耳畔傳來小雨神老師冰冷不耐的話,硬生生掐斷了常遠腦海中一星半點的胡思亂想。 罪惡啊,阿彌陀佛!常遠被自己這膽大包天的想法驚呆了,他這腦子啊,怎么竟想冒犯高貴到不可方物的小雨神老師了! “老師,好了!”常遠心里發(fā)虛,嘴上乖乖道,急忙拿了第一層那個只有一指厚的板子。 方思雨從常遠手里接過板子,點點辦公桌,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常遠雙手撐著桌邊,大拇指緊緊勾著桌檐,以防止待會撐不下去丟人。還未挨打,人已先慫。 方思雨冷聲道:“往后站,腿分開?!?/br> 常遠聽話地往后挪了挪,稍稍分開雙腿。 “褲子脫了?!?/br> 常遠遲疑了一下,這里畢竟是辦公室唉,于是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老師……” 回應他的是一張冷漠的臉,常遠見撒嬌無效,只好慢吞吞解開皮帶,撐著桌角,俯身趴下,將頭埋在臂彎間,耳朵霎那間紅了起來。 方思雨毫不憐惜地扯下他的褲子,連內(nèi)褲一并被粗暴地扯下來,大男孩修長白皙的雙腿打了個顫,雙腿之上,如玉石雕刻般的兩團rou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堪稱完美無瑕,惹人動心。 方思雨用板子將常遠的腰往下壓了壓,冷聲道:“一件一件說你犯的錯誤,從頭開始?!?/br> 常遠將頭埋在臂彎間,連聲音都是悶悶的:“周五古代音樂史課遲到?!?/br> 常遠的話音剛落,夾雜著風聲的板子便狠狠落到他的臀上,常遠的身子猛地一震,猝不及防的痛楚便要呼之欲出。他死死摳著桌檐,緊咬著牙關(guān),才勉強咽了下去。 “五十下,自己心里數(shù)著?!毙∮晟竦穆曇羲迫缌巡?,不夾雜任何感情。 常遠剛剛調(diào)整好呼吸,又是一聲悶聲鈍擊,這種沉重的板子打在身上,給人的感覺是延緩的鈍痛,直接烙在了骨子里。 這場懲罰永遠不知道何時結(jié)束,倒像是古代凌遲之刑,讓受刑之人生不如死。 七八板子過后,那“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般的美玉上浮上一層層梅花浸染過后的紅暈,踏雪尋梅,玉色醺酣,在小雨神老師暖色T恤的映襯下,越發(fā)旖旎醉人。 方思雨打得極慢,手法依舊精準狠辣,每一板子都精確無比地打到臀峰上,讓常遠深切地體會到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疼痛。 屁股雖然rou多耐打,但總共也就那么點地方,板子還在累計疊加,常遠已是忍無可忍,原本還強忍著不肯發(fā)聲,挨了三十板子后,常遠忍的青筋暴跳,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終是“啊”的一聲輕呼出來,手下意識地想擋住板子。 彈鋼琴的人手是最寶貴的,經(jīng)不得半點傷害,方思雨停了下來,用板子將常遠的手撥開,趁常遠松懈之余,猛地將一板子再次烙上那早已慘不忍睹的屁股。 常遠在痛極之下跳起來,迅速轉(zhuǎn)過身子,靠在辦公室上,雙手緊緊捂著痛處,委屈道:“老師,疼!” 沒想到,小雨神表情淡淡,用板子敲了敲辦公桌,用沒有半點溫度的話開口:“趴下?!?/br> 常遠見小雨神的樣子,自知今日無論如何委屈撒嬌,老師都不會輕饒,他本性也是倔強,索性咬緊牙關(guān),心一橫,繼續(xù)趴在辦公桌上,將傷痕累累的屁股當做魚rou一般,任君宰割。 每打一下,常遠的身子就跟著劇烈顫動一下,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忍痛之語。 最后的十下,才是真正的一萬點暴擊,直打地常遠又一次后悔入了圈。方思雨沒有像之前一板一板的均勻落板,而是如夏日疾疾暴雨一般,一連串不停歇的板子砸到常遠身上。 常遠受不住,身子大幅度地擺動,方思雨一手狠狠壓住他的雙手,以防止他亂動,任憑那雙被桎梏的雙手胡亂擺動。另一手則是將厚厚的板子掄圓,毫不留情地抽在他早已泛著青紫色的屁股上。 五十板子打完,常遠一時受力不穩(wěn),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彎曲,最終自暴自棄地跪到地上,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額上的汗水順著大男孩清俊的輪廓緩緩流下,凝聚成一點,滴進半敞開的衣衫中。 但是,懲罰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方思雨允許常遠稍稍休息了一會,一分鐘之后,他拿著兩指寬的藤條走過來,看著跪在腳下依舊喘息的大男孩道:“起來,繼續(xù)說?!?/br> 常遠滿腹委屈,伸開小手,害怕地抓住方思雨手中的藤條,生怕老師再趁他不備打他,微微仰起頭,像只受傷的小獸一般,可憐巴巴地說:“老師,我受不住了?!?/br> “是嗎?”方思雨面無表情地看著常遠,用藤條的一端輕輕抵住常遠的下巴,強迫他將頭抬起來,形成一道極其柔和美麗的弧線。 室外夜色如晦,室內(nèi)燈光亮若皎月,常遠那雙晶瑩剔透如琉璃般的眸子仿若有光,方思雨看著那雙讓人心疼的眼睛,刻意冷聲道:“你還委屈了?” 常遠很不喜歡這種被強迫禁錮的感覺,側(cè)了側(cè)頭,從方思雨的束縛中解脫出來,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撐地,忍著痛慢慢起身,又老老實實趴伏在辦公桌上。 事到如今,他又怎么敢委屈?這一周渾渾噩噩,不思進取,上課、課業(yè)、彈琴沒有一樣完成好,沒有一樣可以驕傲地拍著胸脯說完成的很棒。 這是他該受的,他咎由自取,他活該挨打。 “說吧,每日練琴時間有多久。” “……兩個小時?!?/br> “應該練多長時間?” “六……六個小時?!?/br> “二十下,我不耐煩數(shù)數(shù),自己報數(shù)?!狈剿加陮χ諝怆S意甩了甩藤條,藤條在空氣中劃過一道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呼聲。 若只是挨打倒也罷了,偏偏還要報數(shù),常遠越發(fā)感到羞恥,朝云晚霞般的紅潤迅速浮上臉頰,忽聞破空而來的一聲嘯聲,緊接著,右半臀便如火上澆油一般炸開,這種似鞭打一樣的尖銳疼痛遠遠超過了他的估計 ,甚至比之前五十板的鈍痛都讓他害怕。 常遠沒能忍住,痛呼出聲。 “報數(shù)!” 常遠聽著老師冰冷的聲音,越來越委屈,鼻子發(fā)酸,眼前甚至有些模糊,他不愿帶著哭腔丟人現(xiàn)眼,固執(zhí)得不肯出聲。 豈料又是狠狠一鞭,打在同樣的位置上。 方思雨見他如此執(zhí)拗,心中也發(fā)了火,又連續(xù)四下不偏不倚地落在同一個位置上,停了之后,一道觸目驚心的黑紫色棱子瞬間浮現(xiàn)在原本就泛青的臀上。 常遠疼得眼前一陣發(fā)黑,急急退避到一邊,用手觸摸著那驟然凸起的棱子,眼淚終是再控制不住,如決堤一般大顆大顆滾落下來。 “肯不肯數(shù)?”方思雨非但沒有安慰常遠,聲音也愈發(fā)冷了。 常遠無聲地點點頭,抽泣著抹了一把眼淚,彎下腰,俯下身子,此刻的他終于了解了劉鑫所說的腹黑主是什么意思了。 毫無例外的一藤條抽打在右半臀上,唯一感到慶幸的是,終于換了一個位置。 常遠雙腿顫抖,死命地扣著桌角,從喉嚨縫里擠出一個字:“一。” 方思雨看著常遠可憐兮兮的模樣,到底還是心軟了,“算上前面的,從八開始?!?/br> 常遠算是發(fā)現(xiàn)了,越是表面上悶sao的人,內(nèi)心就越腹黑。 別看方思雨老師平日里待人都如沐春風,但凡和他同窗相處過的人都知道,他相當堅守信念,哪怕有朝一日血rou被打碎,骨子里也凜然直率。為了學術(shù)和課業(yè),他可以百分之百深入鉆研,即使最后的研究成果可能一無所獲 。 溫柔是天生的性格,執(zhí)拗是后天經(jīng)歷培養(yǎng)起來的精神。 教育的目的,首先是教會學生向善,其次才是求真、存異。 面對態(tài)度和學業(yè)上犯的任何問題,方思雨眼中揉不得沙子,如果有沙子,他也會一顆一顆挑出來。 而常遠犯的錯,恰恰他堅決不能忍受的。 方思雨幾乎以沒有任何開恩放水的力度將剩下的十二下藤條抽打到常遠身上,每挨一下,常遠的身子便大幅度地劇烈顫抖,雙手撲棱撲棱地亂飛,由一開始的咬牙忍痛逐漸到后來的痛哭流涕、嘶聲哀鳴。 常遠以前確實很少哭,而今日將之前的淚水補了個全。 艱難地數(shù)到“二十”,常遠哭得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像一只咸魚一樣,軟軟地耷拉在辦公桌上。 臀上已是一片姹紫嫣紅、萬花齊放。而那萬花叢中,烙印著四道兩指寬的紫黑色棱子。 一道棱子已經(jīng)破了皮,殷紅的血珠從傷處涌了出來,化作一條血痕從常遠白凈修長的腿上蜿蜒而下。 白皙與殷紅,暴力與驚艷,如此矛盾的畫面此時完美結(jié)合到一起,讓人連連動心。 “還做錯了什么?” 常遠恍恍惚惚中聽到這句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瞬間生無可戀,眼淚吧嗒吧嗒直掉,嗚咽著低聲道:“只看了一章?!?/br> 方思雨將藤條抵在常遠臀上流血的那道暗黑傷痕上,密密麻麻的血珠涌了出來,染紅了藤條。 常遠萬分絕望地閉上眼睛,淚珠打濕長長的睫毛,順著柔順的睫毛落在黝黑的辦公桌上,他無助地將自己縮成一團,等待著鉆心蝕骨之痛的到來。 隨著藤條離了臀,常遠也攥緊了雙手。 卻久久不見藤條落下,良久之后,終是聽得小雨神輕聲說道:“褲子提上?!?/br> 常遠愣了愣。 小雨神老師沒有繼續(xù)說話,走到辦公桌面前,抽了張紙巾。 常遠恍惚間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抽紙巾是為了給他拭淚,疼痛之余心中緩緩劃過一股暖流。 常遠正準備接過紙巾,沒想到小雨神當著他的面輕輕擦拭沾了血的藤條。 沒錯!是這樣!居然是這樣!竟然是這樣! ……本應該也是這樣。 小雨神面色安靜,極為耐心地將藤條上的血跡拭去。擦拭干凈后,又走到沙發(fā)旁的桌案前,將藤條和板子放置到柜子里。 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 常遠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都忘記了繼續(xù)痛哭。 方思雨見常遠愣愣地看著自己,還以為自己將這孩子打傻了,微微輕嘆,道:“這次犯的錯誤下次還犯不犯?” 常遠害怕地搖頭。 “褲子快提上,跟我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