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被綁架,后被山中獵戶擄走(第二P/野外/道具/吃r)
一天之內(nèi),被兩個男人給艸過后xue的柳然神思恍惚。不知為何明明該在書房的自己會出現(xiàn)在百里之外還被人肆意玩弄,行這等茍且之事。 被獵人帶回小屋的柳然被捆了雙手,被獵人抱在懷里。正盤著腿坐在一根roubang之上,發(fā)絲凌亂,口中還含有獵人粗糙的手指,胸膛上的一邊rutou正被人捏在手里把玩,下腹肌rou鼓鼓的時不時印出體內(nèi)暴力抽插的粗大性器,整個身體隨著自己身后不停頂撞的獵戶而起伏搖晃,英俊的臉上兩只狹長的眼睛眼尾飛紅,內(nèi)閃著晶瑩的水光,平時用來念詩詞歌賦的嘴唇像孩童一樣被插得溢出了口水和句句呻吟。 上下都被侵犯得狼狽無比。 往日城中瀟灑肆意的青年,與此刻被山中猛漢抱在懷中玩弄的竟然是同一人。 “公子常被這么伺候嗎?”獵戶含著柳然通紅的耳朵用牙齒輕咬舔舐,而后突然含糊的開口問道。 “……并……啊并不曾…被哈啊…唔……”柳然皺著眉艱難的開了口,從前……怎會有人敢對自己做這等事! 柳然絕望的想,身后的獵戶肌rou發(fā)達(dá),身軀高大壯實,也不知要纏著自己做到何時。而且現(xiàn)以全身乏力,就算不被綁著,怕也是跑不了多遠(yuǎn)。 聽到回答,獵戶心中喜悅,更加用力的艸弄起懷里的這具身體,roubang把早就被欺負(fù)得無力的rouxue攪弄得更加敏感。 “那方才那名男子與你什么關(guān)系?你與他怎會在荒山野嶺行事?” “并無關(guān)系……啊…我不知道……醒來便如此…輕點哈啊……” 獵戶聽后一笑,抱緊了懷里虜來的大寶貝。 “叫我夫君,我便給你?!闭f著摁住了柳然膨脹不已亟待發(fā)泄的分身,下身追著某點頂?shù)母拥那诳臁?/br> “不……這有違倫?!““ 砰_我唔……”柳然被刺激的流下眼淚,下身快感爆炸一般層層升起,然而分身卻遲遲不能發(fā)泄,而久讀圣賢書的柳然自然不會答應(yīng),于是隨著劇烈的抽插,后xue自行被艸到了另一種高潮。 高潮中的柳然渾身發(fā)抖,然而體內(nèi)的roubang仍沒有停下動作,仍然在攻擊的那一處,被迫持續(xù)高潮的柳然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這么被干死在床上了。 “公子?”獵戶威脅般咬著柳然的喉結(jié)問道,柳然害怕的恍惚開口“放……放開我?!?/br> “夫……夫君……” 艸到泄出之后,獵人才滿意的放開柳然,柳然渾身無力,微微顫抖著側(cè)躺在床邊,渾圓的挺翹屁股對著床外,xue口在高潮的余韻中吞吐著,時不時就涌出一股yin液。 終于得到短暫喘息的柳然睜著潤濕的眼睛,手還是被牢牢捆住,雙腿仍保持著張開的姿勢躺在榻上,私密處往外流出無法吞咽的白色jingye。 這樣一具乍看并不柔美反而有些陽剛的軀體竟然意外的能夠讓男人沉迷其中。 休息中被威脅著強硬喂下一碗飯之后,獵人收拾好碗筷,又來到了柳然身邊。 “今天還沒有獵回獵物,我若不去,明天我們可就要餓肚子了,你先這么乖乖待著,我去去就回?!?/br> 說完扶起柳然把人以縛著雙手的姿勢用一根粗長的麻繩綁在了房梁上,腳可以著地,只是獵人又惡趣味般拿了一根帶著樹皮的粗糙木頭過來,尖刺和毛刺都被磨得沒了,長度到他的跨部往上一些,插進(jìn)rouxue以后正好整根頂在地上,因此柳然為了不被木頭插到敏感的深處只能墊著腳尖辛苦的站著。 如此安置好,獵人才放心的出門去了。剩下屋內(nèi)被木頭插著后xue的柳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著,身下的木頭成了他此刻最為痛苦的來源,這種姿勢非常的辛苦,所以支撐了不過幾刻,柳然便開始渾身冒汗,身體力竭,大腿累得不停的顫抖著,無法再繼續(xù)支撐這種姿勢的柳然終于腿一松懈,木頭頓時噗通一下插進(jìn)深處,身體晃蕩著被頂在地上的木頭小幅度的左右晃蕩的攪弄著,粗糙的樹皮讓體內(nèi)嫩rou的快感成倍的增長。 “啊……哈啊……有……有沒有……人唔啊……救救我……”柳然恐懼的開口呻吟求饒,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柳然哭喘著被身下的異物干著,寬闊的肩膀精瘦的腰部此時都無力的抖著,冒著汗,深處被刺到的強烈快感使體內(nèi)不斷的分泌著潤滑的液體。 獵人回來時便驚訝的看到被吊著的男人無力的垂站著,木頭深深插入了一截,濕淋淋的潮水順著木頭流下,竟然濕了一小塊地方。 終于被放下來的柳然再被人抱在懷里以后,害怕的反抱住了獵人,渾身瑟瑟發(fā)抖。 “求你……不要、不要用那個插我……”顫抖的青年男低音在獵人耳邊響起,獵人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著,被這般樣子的柳然迷住了神魂,欣喜的反抱住了柳然。 “我們睡覺?!?/br> 說著獵人急匆匆的把柳然抱回了床上,把柳然的一條腿拎起,就對著密處插了進(jìn)去,柳然體內(nèi)含著獵人的roubang被抱在懷里就這么睡了一晚上。 清晨,柳然是被一下接一下的猛烈抽插給干醒的,獵人正趴在柳然身上用精壯的腰部動作著,下體被不斷頂干著前列腺,尿意涌上,柳然臉色泛白掙扎著要下床,卻又被抓回來繼續(xù)狠干。 “去哪兒?” “我……唔……我要如!廁……放開我……啊……” 獵人一笑,保持著roubang埋在深處的姿勢扶起柳然。 “我陪你去?!?/br> 柳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頂著一步一步往外走,走動間roubang挺動著干著xue口,才行至門口,柳然后xue突然一陣抽搐,一股黃色的液體便忍不住的淅淅瀝瀝射出來,同時體內(nèi)也被一股很guntang的液體射到腸道上,像是明白了什么,柳然蒼白著臉拼命要逃開,卻被死死摁住,被射了一肚子的男人尿液和jingye。 “既然已經(jīng)尿了,我們便繼續(xù)如何?順便做個早餐?”獵戶邪惡的抱起了柳然就往廚房走。 沉浸在自己竟然被插尿以及內(nèi)射尿液的巨大震撼中的柳然直到到了廚房才逐漸回過神來,整個人被放在了灶臺上,身體被往后一推,身下又被填滿了,躺在灶臺上被侵犯的柳然此刻竟然靠著意志保持著難得清醒,目光在周邊有意無意的搜尋著,隨即停頓在一把不甚鋒利但也夠用的匕首上,獵戶艸上癮了壓根沒注意到柳然眼中可怕的清醒。 而后柳然便佯裝躲避的樣子往那一側(cè)移動,屠夫也跟著追了過來繼續(xù)艸著那處銷魂的rouxue,忍著下體陣陣傳來的快感,柳然顫抖著伸出手,緩緩的,眼看就要拿到了,就突然被整個抱了起來,整個人懸空被捧著屁股坐在roubang上,體內(nèi)又被更深入的干了進(jìn)去,快感更加激烈洶涌。 “啊……哈啊……”柳然紅著臉,靠在獵戶結(jié)實的身體上,嘴唇忍不住偶爾吐出一兩句呻吟,精瘦的腰部隨著抽插微微搖晃,大腿肌rou繃緊,緊張的夾緊了對方的腰部。 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有些渙散,柳然下狠心咬了咬自己的舌頭,疼痛讓沉溺快感的腦袋又恢復(fù)了一絲清明,眼看離自己的目標(biāo)又更遠(yuǎn)了一些的柳然,思索起辦法。 終于射出一發(fā)的獵戶饜足的把柳然又放到了大水缸的蓋子上,只是惡趣味的把他的xue口對準(zhǔn)了那凸起七八厘米的握把木頭,而后手掐到了對方傅著一層薄薄肌rou的腰部,開始了惡意的玩弄。 被提起又放下的柳然不斷的被迫用xue口吞吐著異物,柔軟的后xue水光淋淋,泛著艷麗的紅色,被硬物一次次強硬打開插入,無法cao到更深處的麻癢感刺激著柳然的理智,下體空虛的吐著蜜液,獵戶欣賞著柳然欲求不滿渾身癱軟的樣子,在玩夠了之后終于把人又提回了自己身上,壓在灶臺上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犯。 再次得到機(jī)會的柳然煎熬的忍著體內(nèi)讓人沉淪的性欲快感,手無聲無息的抓到了那把做工粗糙的匕首。 柳然默默的觀察起獵戶,終于等到了好的時機(jī),手臂一揮,空中暗色的金屬光澤一閃而過,刀身被全部刺入獵戶的腹部。 前一秒還沉淪在rou欲之中享受無上快感的獵戶突覺腹中劇痛,猛的推開懷中的柳然,后退幾步,手便摸到了腹部插著的匕首,以及涌出的粘稠液體。 驚訝中只覺暴怒,便要朝柳然撲去,柳然自知自己跟對方纏斗不是上冊,更何況人受傷暴怒時有可能爆發(fā)出常人無法匹敵的力氣,隨機(jī)快速的閃身下地,顧不上赤身裸體就往外跑,獵戶踉蹌著追在身后,沒幾步就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在幾米之外謹(jǐn)慎的觀察了半刻,確定對方是真的暈倒了,便又返回了屋子翻箱倒柜找出一套衣物穿上,冷靜下來的柳然才感覺到大腿一陣濕潤,似乎有液體順著腿根一路往下。 柳然咬了咬牙,這兩天所經(jīng)歷的幾乎顛覆了他從前的所有觀念,被人凌辱,如同女人一樣被人強行用來取樂。他的同僚之中也不是沒有好男風(fēng)者,只是那些人大多喜歡身材瘦弱相貌柔美的男子。 自己竟然也會被人看上,虜來做這種事! 待他回府,就是翻遍整座城也要抓到那個人,把它千刀萬剮,至于這個,把獵戶的拖回屋內(nèi)的柳然探了探鼻息,發(fā)現(xiàn)竟然沒死,又回了廚房找到火折子,又在屋外鋪了一圈易燃的稻草,點燃之后,整個由木頭建成的屋子很快就被火苗吞噬了。 柳然劍眉之下,雙目寒光一閃而過。 現(xiàn)在,只剩一個人知道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