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公子被迷J綁架(古代野外/道具/吃rou)
柳然在整個紅城是頗有盛名有名的風(fēng)流才子,城內(nèi)各家的大戶小姐雖然身在閨閣,卻早以芳心暗許。 能引得這么多人的關(guān)注,除了天生有一張俊美不失英挺的相貌之外,柳然雖身為文人卻也不似普通的弱氣書生,身材結(jié)實好看。這皆因其對于修身的堅持,從小便學(xué)了一些簡單的拳腳功夫來強身健體。 因此柳然在紅城的一幫青年才俊中,算是較為出挑的人之一。 清晨,外市送物品的工人挑著東西,從北邊的小門進(jìn)入柳家大宅,挑擔(dān)的工人在放下東西拿到報酬之后,并沒有立刻離開。反而趁著沒人,悄悄的找了個無人來往的廢棄偏院藏身。 幾個時辰過去,月上中天,明星點點,整個大宅在黑暗的裹挾中無比安靜。夏夜的風(fēng)非常的清爽,吹過花草樹木時還會帶出沙沙的輕響,時辰已到,大多數(shù)房間別院的燈光都已熄滅,只除了一處還留有一絲光亮。 此時在廢棄別院藏了一天的工人,終于到了行動的時候,輕手輕腳偷偷摸摸的摸到了整個大宅的主院,主院內(nèi)此時只剩下書房的燈還亮著,整個院子除了大門看守,里邊一個侍奉的奴仆都沒有,這還跟此處的主人性格有關(guān),據(jù)說是柳然喜靜,而且不喜歡在書房研學(xué)的時候有人打擾。 況且尋常來講,一個風(fēng)流文人,也并不需要嚴(yán)防死守。 這可給徐東即將要做的事情,免去了不少麻煩。 在兩班守夜人交接的空隙時間里,徐東看準(zhǔn)了時機,潛入院內(nèi)。 院里空曠而安靜,一個下人都沒有,在書房外面,借著黑夜隱蔽自己的男人,拿出準(zhǔn)備好的迷香,從窗戶紙的縫隙中,吹進(jìn)了屋子。等了大概有一炷香,徐東才推門而入,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柳然竟然還睜著眼,沒有徹底暈過去,兩眼無神,正坐在桌前與睡意抗?fàn)?,整個人沒了清醒時,如松如竹端坐的樣子,軟塌塌的靠著桌椅支撐身體。 這樣也好,徐東想著走到柳然身后,彎下腰在柳然耳邊說到“少爺,你要出個遠(yuǎn)門,要不留個字條吧。” 昏昏沉沉的柳然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困倦到不行的腦袋根本無力思考。 迷迷糊糊的反問起來。 “……留信?” “對的,少爺,就說您出去錦州一趟……”說著把沾了墨的毛筆塞進(jìn)昏沉的男人手中,并把宣紙鋪好。 柳然很困,只想快點結(jié)束,于是昏昏沉沉的照著寫,徐東念一句他就寫一句。像個提線木偶,而徐東也邊說,邊輕手輕腳的解著柳然的衣袍,待柳然寫完結(jié)束終于徹底昏倒在木椅上后,被解開的衣袍也就散開了,漏出他上身漂亮結(jié)實的胸膛,兩點殷紅隨著呼吸顫動。 而柳然整個人閉著眼睛昏在椅子上,頭微微側(cè)著。 徐東把柳然的雙腿抬起脫了褲子搭在兩邊的扶手上,讓他徹底暴露出下半身,那一處入口緊致泛紅。徐東鎮(zhèn)定的拿起了桌上的備用宣紙揉成一團,弄開柳然的嘴塞了進(jìn)去。 男人濕潤的薄唇微微張開著,被迫含著一團宣紙。 接下來是那一處柔軟的洞口。 徐東拿出早就備好的藥膏,用特制的比手指大些的圓形刷子沾上,緩慢的刺入了xue口。不時旋轉(zhuǎn),及前后插弄,弄的柳然下體濕淋淋的,xue口微微蠕動著,再往上,塞在柳然口里的宣紙已經(jīng)被唾液潤濕了一大半,口水都已經(jīng)溢出了嘴巴,在下巴上掛著,顯得yin糜無比。而且整個身體正隨著下體后xue的插弄而顫動,呼吸一深一淺。 潤滑好后,拔出刷子,徐東看著xue口一笑,轉(zhuǎn)身去拿那不用的圓形燈柱,從底端一點一點的插入,待深度合適后就開始用力而快速的抽插起來,柳然昏迷的身體第一次經(jīng)受這樣的刺激,被燭臺艸得不停地抖著,薄薄的腹肌隨著體內(nèi)硬物的抽插而鼓起,眼睛依舊無法睜開,嘴唇張著,唾液溢出了更多,渾圓的臀部跟著一起微微顫動。 敏感點在從不減速的情況下被燭臺cao了無數(shù)次后,柳然突然全身一抖,無力的攤在了椅子上,白色jingye從無人照顧的分身上噴灑出來。 人仍然沒有清醒。 玩也玩了,徐東抱起柳然的身體,卻并沒有合起衣服,就這么把人扛在身上。扶著柳然照著計劃去到了劉宅后門。 后門處停了一輛馬車,把人放進(jìn)車?yán)锖?,徐東就駕駛著馬車離開了,直到車駛出城外,到了一處密林才停下來休息。停下馬車后,已經(jīng)到了清晨,徐東轉(zhuǎn)進(jìn)車廂內(nèi),柳然仍然昏迷著躺在塌上,徐東把男人的衣服全脫了下來,只剩下一具赤裸的rou體無知覺的躺著。 現(xiàn)在這個紅城的俊杰才子此刻正光溜溜的趴在車內(nèi),趴在別的男人的身下,被燭臺插過的rouxue泛著可憐的顏色。 想著想著,徐東激動的擺弄起了這具身體,先用紅繩把雙手緊綁把對方的屁股移到自己的胯下,而柳然的頭部則因為車廂太窄露到了簾子外邊。 但徐東并不在意,這時間,柳然也快醒了,不如現(xiàn)在草他,到時他醒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人cao不知道會有多么震驚,哈哈哈。 徐東扶著自己的性器,對著那個白而緊致的屁股一鼓作氣的插了進(jìn)去。 “……啊……” 疼痛讓昏睡中的柳然也無意識驚叫出聲。 從有反應(yīng)起,徐東就開始有節(jié)奏而快速的干了起來,柳然的身體隨著撞擊前后晃動,全身一抖,細(xì)密的汗液隨著動作慢慢滲出身體,昏聵的神智也逐漸清醒過來,下體不斷被沖撞深入的快感刺激著神經(jīng)。 “這是……唔……”正準(zhǔn)備出言的柳然被一記沖撞打散了話語。 聽到柳然呻吟的徐東更加興奮,用更大的力量和更快的速度不斷地向甬道里的那一處發(fā)起了猛烈的進(jìn)攻。 “嗯……啊啊啊啊……” 剛剛清醒的柳然瞬間又被前列腺帶來的快感沖散了,眼神放空,快感涌上腦海,臉頰瞬間染上紅云,嘴唇無意識的張著,失去控制的唾液從嘴角流下,帶著粘性的液體并沒有一下斷掉,而是形成了連續(xù)不斷地絲狀。 柳然高潮之后徐東并沒有停下,而是扶著柳然的身體再一次開始了征伐。 而此時,被這些動靜引來的山間獵人,早已躲在旁邊看了一場,此時看著俊美男人高潮失神的臉,下身硬了起來,來到被頂出簾子外的半邊身體,獵人提起膽子,走了過去,捏起柳然的臉就把下身一下插入了柳然的嘴里,柳然剛剛回神就被如此對待,只能嗯嗯啊啊的推拒著,卻被更加深入,而車廂簾內(nèi)的徐東根本沒發(fā)現(xiàn)簾子外邊有人正插著柳然的嘴巴,只當(dāng)他是被干到只能呻吟。 于是晃動的馬車內(nèi)俊美男人被干著下身,不時抽搐,車簾外的嘴唇卻被一個粗黑的roubang干到口水不停地留著,胸口兩點還被獵人捏著蹂躪。 待到快要結(jié)束時,獵人又抽出roubang,躲回了原來的藏身之處。 柳然全身還在因為高潮進(jìn)行著余顫,小腹因為射到體內(nèi)的jingye而緊緊繃著,xue口隱約露出yin糜的白色液體。 徐東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而柳然根本不可能拉下臉來跟一個強上了自己的人說這種事情。 被綁到這種地方,還被做了這種事情,對身為男人的柳然來說就已經(jīng)是一種極大的恥辱。 被男人抱回車廂內(nèi),柳然閉著眼,摸索著散落的外衣想要穿上,卻被伸來的一只手給擋住了。柳然睜眼,望向徐東。 “你這樣比較好看……光著的樣子。” 一場激烈的情事過后,柳然全身無力,肌rou酸痛,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只能被對方用被子包起來放在車內(nèi)的寬敞軟座上,還拿著繩子捆了幾圈,眼睜睜看著對方把自己的衣物鎖進(jìn)木箱中。 “我去旁邊的河里取些水,你乖乖待著。”徐東說完捋了捋柳然的發(fā)絲,拿起牛皮水袋,下了馬車,逐漸走遠(yuǎn)。 沒到半刻車門簾子被掀開,馬車車身搖晃了一下,柳然疑惑對方竟然這么快就回來了? 然而待他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剛才在車外凌辱自己的鄉(xiāng)野村夫。 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扶起,但因為徐東之前綁得太結(jié)實,反倒便宜了獵人。獵人掏出懷里的破布一下塞進(jìn)了柳然的口中,迅速的扛起柳然,下了馬車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待獵人覺得離原先停放馬車的地方有一段距離,而對方也無法追蹤自己之后,才開始停下腳步,把扛在肩上的人放了下來,頂在樹邊,拿掉堵住柳然嘴巴的破布,解開繩子反綁住柳然的雙手,掰開他修長的雙腿,摸到那一處就迫不及待的捅了進(jìn)去,,并且兩只手則挑起柳然的雙腿,柳然就以懸空的姿勢被獵人抱在懷里,下體rouxue內(nèi)深入抽插的roubang則是他唯一的承重。 “啊哈……”柳然臉上再次浮起紅云,快感和痛感齊發(fā),刺激得那雙俊美的眼睛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這一聲刺激得獵人抱緊了懷里的男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開始走路。由于山路的陡峭,在走動中,柳然不斷被對方的性器深深頂入又抽出,強烈的快感使他渾身癱軟,只能趴伏在對方的肩膀上,為了抑制出口的呻吟,只得張嘴咬住對方的肩膀,對方卻被挑撥得更加亢奮,加快了走路的速度。 柳然終于忍不住大聲呻吟求饒起來。 “哈啊……放開我……不要……不要頂那里……嗯嗯嗯嗯啊……”顫抖的山路給這聲帶上了呻吟高亢的尾音。以往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公子在山間被一個粗野之人艸到失神失智,赤身著裸體在山間被男人不斷強制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