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庭院小親親
鹿揚幫他把家里打掃了一遍,所有能清理的地方都收拾干凈,哪怕只住半個月,也不應該將就。 封敬宇在庭院里拿著皮管給草地灑水,鹿揚從外面7-11便利店買了一箱雪糕飲料放進冰箱,沒辦法,泰國一年四季有三季半是夏天,離開冷飲活不了。 他開了一瓶冰可樂遞給封敬宇,拿過皮管跟他一起給庭院的綠植澆水。鹿揚挺羨慕家中自帶大院的別墅,可以種花養(yǎng)草,還能養(yǎng)一條大狗,在國內買一套這么大的別墅往便宜了算也得好幾百萬,他這輩子是沒指望了,但在泰國曼谷以外的城市,幾十萬就能搞定,怪不得泰國人的快樂指數(shù)全世界最高呢!人家物價低,房價便宜,能不快樂嘛? “不習慣清邁的氣候嗎?”封敬宇看他一臉的汗珠子,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自來水濺的。 “還好,在密支那這短時間習慣了?!甭箵P是東北人,早就適應了抗寒抗凍的氣溫,幾個月前突然一下來到亞熱帶地區(qū),被這種睜眼閉眼都是汗浸全身的環(huán)境著實困擾了好久。 “怎么還大汗小水的?”封敬宇幫他擦擦臉上的汗水。 鹿揚突然揚起手里的皮管對準他臉上射去。 面對鹿揚的突然作怪,封敬宇毫無防備,只覺得一股激烈的水柱噴在自己臉上,眼前一片模糊,接著耳邊就是鹿揚放肆的大笑聲。 這個壞小鬼不屈不撓,揮霍著手里的皮管,上下反復沖刷著封敬宇身子,讓他全身濕透。 封敬宇停了幾秒,緩了緩神,毫不遲疑的開始反擊,跑上去抱著鹿揚就要搶下他手中的皮管,鹿揚咯咯笑的停不下來,死死抓著救命稻草不肯松手,皮管在二人嬉戲中被甩得空中亂飛,沒過多久,鹿揚也全身濕透了。 封敬宇雙手卡在鹿揚腰上,把人緊緊摁向自己,腦門抵著他,鼻尖輕碰在一起,頭發(fā)滴答著水,呼吸著彼此的呼吸,柔情相望,眼中含著無限星辰大海。 “小鹿,我好喜歡你……喜歡到我都覺得自己有病。”封敬宇憋著胸中火山噴發(fā)的沖動,低啞著說。 鹿揚沒說話,扇動著男生中少見的長睫毛,用一種求真又無辜的目光看著封敬宇。他心里同樣很動情,他沒躲開就足矣說明懷著相同的渴望。 封敬宇最受不了他用那種無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自己,這種摧殘真不是人受的……沒親身經(jīng)歷過都不知道有多勾人! “我隨時隨地都想把你嚼了,怎么辦……”封敬宇最后一個字都還在嗓子眼,嘴唇已然湊了過去,穩(wěn)穩(wěn)地覆蓋在鹿揚唇上。 這個吻投入到讓人忘情,兩個人都是輕輕地揉搓著彼此的唇,感受著棉花糖般柔軟潮濕的觸感,粗糙的下巴互相交磨,讓鹿揚再次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在跟封敬宇接吻。 但這個警鐘并沒有讓他停止,或者說經(jīng)歷那次在山洞的狂野后,他心中再無芥蒂,原來的枷鎖早已不解自開,現(xiàn)在的他面對封敬宇,已經(jīng)有了油然而生的渴望。 鹿揚下巴一揚,舌頭主動頂入封敬宇口中,勾起他的舌尖一起在濕潤地帶共舞。 對于小鹿如此踴躍的挑逗,封敬宇性致大增,結束前一秒的相敬如賓,開始粗野的回應他,滑膩的舌頭長驅直入的挺進他喉嚨深處從未被人開發(fā)過的死角,張狂的掀出一波又一波高漲的沖動,讓鹿揚毫無控制的哼哼起來。 封敬宇口中還帶了一點可樂的甜味,交疊在舌頭上就像跳動的氣體,撩的鹿揚大白青天下就難以抑制的呻吟起來。 “啊……封……” 封敬宇根本不讓他把話說完,把聲音堵死在喉間,吻得癡迷,鹿揚鼻腔噴出的氣息總像是下了藥一樣,一聞就讓他失去理智,除了通過最原始粗暴的方式,沒有其它方式可以泄憤。 他的手從鹿揚濕噠噠的背心里鉆了進去,粗糙的手掌在他被背上一把一把的抓著,舌頭從他口中帶著一絲晶瑩的口水暫時退出,張口啃咬著他的下巴,嘴唇觸碰到淺淺的胡茬子,撩的有點疼,卻很爽快。 鹿揚很難想象自己會因為一個吻而想拼命放縱,大概是在封敬宇之前他有很久沒做過這種事,以至于一旦體內的火球被引爆,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只想拼命墮落,因為越墮落,越快樂…… 就在他癱軟在封敬宇身上的時候,那個一路縱火的人突然停下了,吮了一下他的唇,喘著粗氣抱住他,在他耳邊沙啞著嗓子放話:“這是對你惡作劇的懲罰,別妄想我現(xiàn)在會做完,晚上再收拾你。” 鹿揚一下就憋紅了臉,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肯定是yin蕩到難以描述,他很清楚剛才有多迫不及待,連一把將封敬宇撲倒在草坪的想法都有了,估計再過一兩分鐘,他真的會把封敬宇摁倒…… “在這里做太豪放了,我暫時還不好意思上清邁的社會頭條,關鍵我還沒大方到讓所有人觀賞我家小鹿渾圓緊俏的屁股和在我身下意識恍惚的性感模樣?!狈饩从顒e有用心道。 鹿揚這才意識到,封敬宇家的庭院是矮柵欄,也就一米左右高,說白了就是過路的人只要眼睛往里一瞟,就能清楚看見草坪上的人在干什么。 所以,剛才他倆在這里啃得如火如荼以及他放蕩呻吟的全過程都讓路過的人一覽無遺了。 “你……你怎么不早說?”盡管鹿揚在清邁沒有熟人,但他仍然丟不起這個臉。 封敬宇笑開了:“還需要我說?庭院柵欄有多高你沒看見嗎?是你太忘我了小鹿,都忘記自己置身何處……” 鹿揚無力反駁,都怪他玩的太high,忘乎所以了……他承認剛才確實有那么一會兒,他義無反顧的想把自己的身體打包送給封敬宇,幾乎快把自己逼死了。 大概是身體所處位置不同,鹿揚以前從未想過換個方位跟男人zuoai會是如此大相徑庭的體驗,讓人猶如熱鍋螞蟻,想無止境釋放自己的熱量,焦躁而沉迷,痛苦而又深陷其中無法自愈,反正就是想無數(shù)次擁有那種被弒殺的快感,不想被冷落,不想停止。 也許他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被封敬宇改變了……但他不愿去甄別這種改變是好還是壞,他只知道享受當下的愉悅,是最不計成本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