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未婚夫抓到出軌被cao噴水現(xiàn)場(上)/沙發(fā)/足交/情趣內(nèi)衣/白絲/(許x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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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段時間,許一映和安程沒有再怎么私下見面,安程好像很忙,文洛倒是終于清閑了些,他現(xiàn)在課少,兩人就像最平常的情侶一樣,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如果忽略安程每晚都和許一映聊天的話。 打開聊天界面,幾乎都是些露骨的照片—— “他今天叫我用乳夾,很爽,但是摘下來好痛……”安程從上往下拍攝自己被夾得腫大不堪的rou紅色乳粒,上面還留著夾子的痕跡,取下來的金色乳夾擺在他手心,是只振翅的蝶,上面還綴著鈴鐺。 “尾巴我還挺喜歡的……我買了很多種,給你看我的收藏……”圖片中一串毛茸茸的各種動物尾巴,咋一看像擺在一起的毛絨玩具,但每根都連著或大或小形狀各異的假陽具,整個畫面yin亂不堪。 “他說在那邊看到了很好看的衣服寄給我……哼居然是這種衣服,不過還挺好看……”安程對著鏡子拍攝,皮質(zhì)的黑色束帶卡在他脖頸與腰際,堪堪遮住rutou,胸乳被一圈皮帶束起夾出深深乳溝,金屬的搭扣卡在乳縫下,他手指按在那處,好像下一秒就要解開。 他匯報工作似的,隔三差五就給許一映報告,今天和未婚夫又玩了什么刺激的玩法,給他看自己穿戴各種yin亂玩物的照片,或者直接給他發(fā)甜膩sao浪的呻吟語音。安程很享受這種過程,把許一映撩撥起來,想象他在屏幕那側(cè)因為自己硬得不行,又cao不到,實在有趣。 他也確實很忙,連和陸風(fēng)聲視頻性愛的頻率都低了不少,后果是陸風(fēng)聲對他提出的要求越來越變態(tài),花樣也越來越多。他很想念陸風(fēng)聲,顯然對方也是,相隔萬里總歸是有些難熬,離他回國還有大半年,安程這陣子快忙完了,打算飛過去看他,給他一個驚喜。 終于開始了假期,安程昏頭昏腦地惡狠狠補覺了幾天,閑得發(fā)慌。翻出手機看和許一映的聊天記錄,大多數(shù)時候他發(fā)完倒頭就睡,看到回復(fù)時幾乎都是清晨,沿著時間線看下來,他覺得吊了許一映這么久,該給他來點實際的了。 上次兩人做得他很不愉快,許一映后面見他老是眼神閃躲,他有些無奈,不知道這人腦回路到底是個怎樣的構(gòu)成。 他在衣柜里挑挑揀揀,拎出一套基本全靠綁帶維系才能穿上,裝飾性遠大于實用性的白絲內(nèi)衣,想了想又翻出一雙薄如蟬翼的乳白色吊帶絲襪,擺在一起,拍了張照片發(fā)給許一映。 許一映:“怎么,你老公又給你買衣服了?” 安程勾起嘴角,他想象著許一映講這話的樣子,有些無奈又有一絲酸酸的意味,卻又對他毫無辦法。他按著屏幕,慢悠悠地道:“我買的,好看吧?今晚穿給你看?” 許一映那邊顯示了半天“正在輸入中”,過一會又換成了“語音輸入中”,安程索性先把襪子穿上,修長的腿套在單薄光滑的織物里,透出淡淡的rou粉色,襪子長至大腿中間,卡著曲線圓潤的大腿,勒出一點蕾絲邊下的軟rou,襪帶他只扣上了一邊,輕飄飄地散在腿間。這時,許一映突然發(fā)來了視頻請求。 安程大大方方地接了,畫面接通一瞬間,許一映卡住一般停滯了一會兒,望著他,眼神逐漸變得火熱?!拔?,喂?還在嗎?”安程晃晃手,他現(xiàn)在全身赤裸著只穿著一雙白絲面對鏡頭,坐在床上,雙腿疊著半跪,鏡頭剛好能掃到他因為姿勢堆著軟rou,看起來飽滿柔軟,又被高筒襪蕾絲邊勒出痕跡的大腿。 “我現(xiàn)在過去?!痹S一映沒頭沒尾地答到,立刻掛了。 這人真是心急火燎,安程心情頓時好了起來。他對著鏡子認認真真地把內(nèi)衣上輕飄飄的絲帶系好漂亮的結(jié),固定好襪子的吊帶,這身衣服幾乎全都是輕飄飄的蕾絲與絲帶還有薄紗,內(nèi)褲主體是絲帶和一串圓潤的珍珠,系好帶子后,小巧的珠子便卡在飽滿的rou縫中,閃著瑩潤的光澤,又被外面一層薄紗遮擋,只能隱約看見濕潤的rou花。內(nèi)衣則是一片花朵狀的蕾絲,恰好托住了他粉嫩的乳暈和乳粒,一層薄紗薄得什么都遮不住,透出他已經(jīng)挺立的乳粒形狀,后背上幾根絲帶交疊,將白皙光潔的背包裝得如一份精美的禮物,襪帶卡在腰際,高筒襪被提起一點,隨著他的動作被大腿撐開,緊緊包裹著。配套的蕾絲choker和白紗手套也被他戴了上去,權(quán)當(dāng)裝飾品。 總覺得好像差點什么,安程對著鏡子沉思,最后翻出一只口紅,在唇間涂抹上艷紅的血色。 不一會兒屋外便響起了敲門聲,許一映來得比他想得還快,急色鬼,安程在心里笑他。他沒穿鞋,踩著柔軟的絲襪便直接給他開了門。 許一映顯然是趕來的,開門時安程看到他還在氣喘吁吁,額角還有汗珠。 看到他這身裝扮,許一映一下子便感覺臉燙了起來,眼睛不知該看哪,全身的血液都可恥地在下涌,性器興奮得起立。安程揪著他的領(lǐng)口將兩人拉近,卻不吻他的唇,而是去用沾著鮮艷口脂的唇去蹭許一映線條清晰的喉結(jié),印下一個曖昧的唇印。 許一映伸手去撫他的唇,一抹,那鮮艷的色彩便在他唇角暈開。許一映著迷地揉弄他的唇瓣,染了滿手艷紅,暈開的口紅沾在安程尖俏的臉上,顯得他猶如鬼魅妖狐,被他吸引便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吻了上去,唇瓣相觸,有魅惑般的香氣在鼻尖縈繞。他摟著安程的后腦勺深吻他,舌頭往里深,掃過他口腔中每一寸細節(jié),再卷起香軟的小舌交纏。他一下下吮著安程花了妝的唇,沒一會兒自己的唇也被染上些口脂。 兩人擁吻著往房間走,一路上碰倒不少東西,險些雙雙絆倒在玄關(guān)。許一映索性一把抓著安程的腿把他扛起來,直接將人放到柔軟的沙發(fā)上便欺身壓了上去。 安程雙手還搭在許一映肩上,動作間絲帶扯落了半根,夾在了擠出來的深深乳縫中。他抓著許一映的手往里伸去,絲帶被他扯出來,手指卻留在了里面,流連在細膩柔滑的胸乳間,后背絲帶還緊緊系著,被他的手撐開,勒出幾寸薄紅。 安程整個人半身陷在柔軟的沙發(fā)里,小腿翹在外面,白絲包裹的圓潤腳趾勾起,劃出好看的弧度。許一映手指被內(nèi)衣禁錮著難以動作,他伸手去想直接扯開,卻只是裂了個口子在側(cè)乳,泄出一小點白嫩的乳rou。安程輕輕掃開他的手,帶著艷麗媚意的眼睛望向許一映,勾出一個笑容,下一秒便起身去解開了許一映的褲子。 許一映jiba硬漲難耐,剛剛解開,碩大的rou棍便彈了出來。安程湊近那根粗硬jiba,許一映還以為他要給自己koujiao,不料安程只是伸出粉紅小舌舔了舔guitou,便趁他不注意推了他一把,許一映重心一下沒穩(wěn)住,半跪下來,隨即裹著白絲的嬌嫩玉足便覆上了那根rou棍。 那只腳在猙獰的性器下更顯得小巧可愛,腳背弓起,彎出一個秀美的弧度。腳趾不安分地搓弄著rou棍上交錯的青筋,半透明的絲滑白色織物沾上了rou棍上興奮的熱液,足底又燙又潮。許一映整個人都怔住了,房間里回蕩著他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看到許一映明顯是興奮了的樣子,安程將另一只腳的腳背靠上了許一映jiba下方,兩只腳交疊著,一上一下輕輕踩弄,那根jiba顯然興奮得不行,一下又漲了些。 “唔……好大好熱啊……很興奮吧,被踩jiba……”安程捏著下唇道,這個姿勢他有些像在懲戒許一映,然而從許一映的角度他完全能看到由于雙腿抬起而露出的安程下身,白紗堆在腰際,性器貼在小腹上看不真切,但顯然已經(jīng)硬起來,飽滿花rou被交纏的白色細絲帶綁起,脹鼓鼓rou嘟嘟的,像盈滿水一樣。熟粉色的花唇間有若隱若現(xiàn)的光澤,似乎卡著幾顆圓潤的珠子,隨著大腿發(fā)力動作,珠子也磨著軟嫩的花核,yin汁滲出了褶皺,將絲帶沾得半透。 安程之前其實并沒有這種性經(jīng)歷,他有些生澀地用雙足與那根jiba交纏,摩擦著炙熱的rou棍,腳趾分開試圖去夾那根rou棍昂揚的前端,或是夾在腳心擼弄,絲襪沒幾下便磨得濕漉漉,觸感帶著些粗糙感,他又弓著腳背用腳趾刮蹭幾下,夾住guitou,便感覺到腳下的rou棍抽動了幾下,一股白液射到了粉嫩的雙足上,薄薄的白絲里都沾滿了渾濁的黏液。 許一映難得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被足交射出的jingye,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居然射得這么快。安程又惡趣味地把沾滿jingye的雙足伸去踩他垂下的飽滿囊袋,被許一映抓住了腳腕。 他生得纖細,腳腕也是盈盈一握,許一映抓著他腳腕,把他的小腿拉起,便吻上了流利的曲線。他雙手緩慢向上滑,感受絲襪包裹下溫?zé)岬募∧w,唇也跟著落下一個個輕吻,手指滑到大腿根處,許一映勾起那根襪帶彈了彈,嬌嫩的大腿軟rou也跟著顫。 安程被他這樣一弄,渾身都酥軟了,躺倒在沙發(fā)里任他作為。 許一映把那堆薄紗一撩,整朵包裝精致汁水淋漓的rou花便露了出來。他抬腳動作間,那幾條連接的絲帶被磨得亂七八糟,全都濕透了,黏答答的液體掛在xue口往外滲,那幾顆珍珠也浸透了yin液,光澤水潤。許一映勾起大腿內(nèi)側(cè)絲帶拉扯,軟rou被勒成不自然的幾瓣,汁水一下便溢了出來。 “唔唔……別這樣……嗚別磨……下面很濕了別玩了……”安程貓一樣哼唧,伸手要去解開后臀絲帶,又被許一映按住了。 “穿這么好看,我還沒欣賞夠呢?!痹S一映語氣平靜,手上動作卻毫不留情。他放下手中絲帶,軟rou被磨得發(fā)紅,被拉得松垮垮的絲帶兜著。未等他放松片刻,他就用力往那瑩白的珠子上按去,激得安程尖叫一聲,那幾顆珠子便被他勾在指尖轉(zhuǎn)動,花核也被他伸指勾弄,仿佛那也是顆多出來的圓珠。 “啊啊……嗚……別……別這樣玩了……嗚放過我啊啊……”安程剛剛動作時那幾顆珠子就被帶著好好磨弄了rou核一會兒,這下又被玩弄,他貼在小腹的性器竟就這樣在未經(jīng)撫慰下,抖了抖射出一股jingye,沾在了他整個腰腹間和胸乳下側(cè)。 射精過后他的花xue開始翕張,整個人都好像被情欲的氣息蒸騰,他身體泛著色情的粉紅色,輕輕抬腿去環(huán)著許一映身側(cè),撒嬌一樣搖晃著:“嗯啊……好想要了……進來好不好……唔……求你了……哥哥……” 這一聲哥哥叫得許一映渾身一激靈,他躍上沙發(fā)壓在安程身上,沙發(fā)不堪重負,發(fā)出沉重的吱呀聲。 “乖,”許一映笑了,“再多叫幾聲?!彼χ舶畎畹膉iba往安程大腿上蹭,示意他聽從自己。 “嗯啊……哥哥,哥哥……好了嗎?再叫幾聲?哥哥,好哥哥……哥哥又大又硬,特別會cao,我好想要哥哥……”安程見他喜歡,索性叫得更加婉轉(zhuǎn)sao浪,尾調(diào)千回百轉(zhuǎn),sao得沒邊了。 許一映終于去解開他背后的系帶,蕾絲邊裹著的嫩乳剛剛被松開,大掌就覆了上去,粗熱的指節(jié)劃過rutou,快感粗暴又直接。 “sao死了,蕩婦?!痹S一映嘴上罵他,心里快被他這幅樣子迷死了,動作又快又狠,那對嫩乳很快被他玩得布滿指痕,rutou紅腫地挺著,被他叼進嘴里撕咬般玩弄,左右輪換著咬鮮紅的乳暈,白嫩奶子一下子被凌虐得遍布yin亂的痕跡。 看他這樣子,安程心里充滿了異樣的滿足感?!案绺缒阍趺戳R人啊……嗚吸得好舒服……我是哥哥的蕩婦……”他說著露骨的話,越說自己越興奮,身子下方不住地流水,他覺得沙發(fā)套不能要了,“那哥哥是小蕩婦的什么……嗚……jian夫?” 許一映這才想起來兩人實際是在背著各種的伴侶偷情,背叛感涌上心頭,他又想到文洛和他與安程間復(fù)雜的關(guān)系,只覺得下身好像更硬了,心理上的快感讓他頭皮發(fā)麻。 他去解下身的系帶,襪帶先被他解開,散在腿間,那雙被扯著的絲襪立刻蜷下去一截,露出被緊緊裹得發(fā)紅的嫩rou。剛剛胡亂玩弄一番,這會兒那堆絲帶勾在了一起,他一下子怎么也解不開。 許一映弄得有些煩了,手上力道也大了起來,手指按在安程大腿,軟嫩肌膚陷下去一片指痕。他微微思索,索性直接把xue口的絲帶撥開,露出那個已經(jīng)張開著yin蕩地收縮滲水的小洞,徑直插了進去。 “嗚啊啊啊啊啊?。“““ 卑渤萄鲱^驚呼,他一下子什么yin話也道不出口了,許一映炙熱的jiba一下捅進整根,直挺挺地戳到了多汁花rou最深處的嬌弱宮口,xuerou被狠狠擦過,快感刀子一樣銳利。 “嗚……嗚哈啊……嗚嗚……”安程大口呼吸后緩過神來,淚水便沿著臉頰往下滑,滴在散亂胸口的蕾絲布料上。許一映這樣讓他每一下動作那幾根絲帶都還在磨著xuerou,里面又被深深捅入,實在太爽了,他兩條腿都死死繃緊了肌rou,纏在許一映腰間。 “jian夫哥哥來cao你了。”許一映話音剛落,便感受到xuerou又縮了一下。浪死了,他想,這樣完全在他面前展露沉迷快感模樣的安程,真的太勾人了。 他護住安程身體一側(cè),防止他摔下去,掐著他腿根把一邊腿打開,整個花rou被剝開般展露著,全是濕淋淋的蜜液,可怖的rou紅色性器只能微微看到一點點露在xue口,整根貫入軟嫩的花徑。 他抓著安程小腿,手上觸感柔韌絲滑,下身挺入花xue,這個姿勢讓他能看遍安程全身細節(jié),安程被他挺弄,xuerou擠著被磨得顫抖,奶子也晃著,紅潤挺立的乳尖一搖一搖,他想起安程拍給他看過的乳夾,覺得這對漂亮又yin亂的rutou確實該好好裝飾一番。 花rou已經(jīng)渴望許久,終于被填滿,恬不知恥地流著yin液,吮吸一般纏著粗jiba。許一映微微晃身,guitou便擦過敏感至極的宮口,軟rou自動湊上來,把他的jiba一通纏磨。他不緊不慢地戳弄著宮口,微微翹起的弧度在這時候很是受用,那根rou棍用力抽送幾下,便挺入了脆弱的xue道最深處。 “嗚……太深了……嗚啊啊……許一映……”安程無力地搖頭,有種整個人被貫穿般的錯覺,許一映進入那處太過脆弱嬌嫩,光是進入就已經(jīng)讓他有種要被干死的錯覺。 許一映吻了下他額頭,下身一挺,安程整個人躲避般往下陷下沙發(fā),帶著哭聲道:“嗚……別……嗚嗚嗯啊……被cao到zigong了……要死掉了……嗚啊……啊啊啊嗚……” 安程抓著沙發(fā)套,手腕用力,想逃離這種恐怖的快感,身子剛剛抽出一點,便又被許一映拉住腰,狠狠一撞,進得更深了。安程悲鳴一聲,快感潮水般淹沒了他的理智,他幾乎爽得翻起白眼,他松開雙手,徹底放棄了抵抗,完全把主動權(quán)交付許一映。 許一映把他無力地垂在邊緣的手臂拉回,防止掉下沙發(fā),隨即橫沖直撞地干起那軟嫩的xue心,他有的是力氣,捅入又快又狠,猙獰巨物在花rou間快速地抽送著,yin液流了一灘,弄得他囊袋都濕了,整個客廳里都是yin靡的帶著水聲的rou體拍擊聲,還有沙發(fā)搖晃的聲音。 “嗚嗚……啊啊啊……好深……被cao到了……嗚太快了……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安程已經(jīng)分不清讓他雙眼模糊的到底是淚水還是流下的汗,他整個人像熟了一樣皮膚透著yin靡的粉,上身絲帶完全散開了,一對滿是性愛痕跡的嫩乳不住抖動。 一根絲帶掉到了地上,安程雙腿亂蹬,茶幾上不知什么玻璃制品被掃了下來,清脆響聲后,房間里彌漫一股帶著冷感的木質(zhì)香氣。 “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安程內(nèi)心仿佛最后一根弦崩斷,尖叫起來,xuerou顫抖著,一股熱流涌出,激在肆虐的rou棍上,他就這樣潮吹了。 那是陸風(fēng)聲一貫用的男香,他曾經(jīng)很迷戀這個味道,陸風(fēng)聲走前還用這支香灑了他半身,戲謔地道要用味道給他蓋章。 現(xiàn)在這股香氣彌漫著,如果他閉上眼,cao弄他的人仿佛就是陸風(fēng)聲,可這個人是許一映,他正背叛深愛他的丈夫,和密友的男友zuoai,一次次,沉淪其中。覆水難收,好像有什么東西像碎掉的香水瓶一樣,再也回不來了。 汗?jié)竦乃榘l(fā)搭在安程眼前,許一映看不清他表情。他下身不知疲倦地撞著,鞭笞一般cao干汁水淋漓的花xue,安程喊累了般沉默了會兒,撥開碎發(fā),露出通紅濕潤的雙眼,看向許一映,向他伸手。 許一映乖乖湊上去,見他這樣,安程突然有種破罐子破摔的輕松感。他去勾許一映的脖子,對方順從地低頭下來,兩人交換了一個纏繞香氣的吻。 許一映舌頭壓著安程舌尖在他口中模仿下身交合的動作抽插,xuerou已經(jīng)被他干得外翻,像綻開的花。許一映舌頭伸得深,jiba也次次捅入隱秘深處,讓安程有種邊被caoxue邊做深喉的錯亂感。 粗硬jiba狠狠地捅著,像要干爛那朵yin穢的rou花。xuerou水流得亂七八糟,xue道越cao越敏感,被撞得一下下發(fā)顫,那處rou花好像已經(jīng)完全被jiba征服了,rou壁討好般咬著他,似乎已經(jīng)被cao成了這根rou棍的形狀。 “唔……唔唔……”安程被親吻著,喉嚨間還是忍不住泄出呻吟。xue道深處剛剛被侵入的恐怖感覺逐漸化成了每一下都讓人發(fā)瘋的快感,鼻尖許一映身上的氣息和陸風(fēng)聲的香水味混合著,他簡直感覺自己要被cao到昏過去,化成一灘水。 許一映吮著安程柔潤的唇,下身又這樣cao弄了好幾十下,終于頂住他的xue心狠狠畫圈磨著,死死抵住最深處,一股股guntang的熱精澆在內(nèi)壁,射了滿滿一zigong。安程爽得渾身都在觸電一樣抖,xuerou又緊緊絞柱了還在一股股射著jingye的jiba,yin液澆在rou棍上,沿著xue口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