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在熟睡閨蜜隔壁房間被閨蜜男友cao開后xue/ntr/angry sex/異物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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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映摟著文洛隨呼吸起伏的身體,擦拭著他身上的薄汗。 他和文洛胡鬧許久,他射了一次,文洛高潮了三次,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他想起剛剛兩人在陽臺zuoai時閃過的人影,有些不安。再次走上陽臺,他發(fā)覺兩邊房間陽臺離得極近,他突然想看看那個人影是誰,不知道為何,他心里總覺得很像安程。 就看一眼,他想著,撐著欄桿翻了過去,轉身便看到了光裸著上身的安程,似乎被他嚇了一跳,手里拿著的上衣掉到了地上也沒撿。 “許一映?”安程挑了挑眉,臉上浮出一絲笑容,他直接就這樣赤裸著上身毫不遮掩地走近,“怎么,年輕人體力好我理解,不見得……好成這樣吧?” 許一映一時沒有理睬他,他想起下午陸風聲手上的戒指,臉色有點難看。 “我就想看一眼這個房間是不是有人,”許一映頓了頓道,“剛才我們……” “你們在陽臺做了,”安程伸手托胸,手指輕輕點著臉頰道,“被我聽到了……別用這種表情看我,你倆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大聲?!薄澳愣悸牭搅耍俊痹S一映有些后悔自己的舉止了,他自己不覺得zuoai聲音被別人聽到有多羞恥,只是如果這個人是安程,那就不一樣了。 “害羞了?不見你剛才羞啊……”安程貼近了他,這個距離他的胸乳已經(jīng)幾乎蹭到許一映胳膊上了,“爽翻了吧?文洛喝了酒就會很想要……”月色下許一映臉色一變,安程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怎么這幅表情,我們睡過啊,很奇怪?” 安程的房間里只開了盞臺燈,昏黃燈光下他長睫瞇起,眼里流轉著異樣光彩,像一只正磨爪子的狐妖。許一映頃刻間感覺血液沖上腦袋,他步步逼近安程,將人猛地壓倒在床上,“你是見到誰就要和他上床嗎?”他伸手抓住安程右手,那枚戒指襯得他的手指纖細白嫩,“你老公可真夠綠的?!?/br> “噢……?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趁男朋友睡著翻別人陽臺,然后現(xiàn)在這樣子把我按在床上……我們上床時你倆可沒在一起吧?”安程勾了勾嘴角,視線往許一映身下瞥,隨即便伸出赤裸的雙足,勾起修長筆直的小腿,踩在了許一映的褲襠處。 他輕輕動了動腳趾,感受到許一映的jiba已經(jīng)勃起,一團火一樣,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的guntang和堅硬。 許一映的眼神頓時暗了下來。 他直接把安程上身按倒,手臂上青筋暴起,安程被他按住肩膀,也沒有反抗,帶著柔柔的笑意望著他,讓他心里的無名火燒得更旺了。他幾乎是扯著把安程下身扒干凈了,同時解開自己的褲帶,脫下褲子露出昂揚的粗硬性器,安程看一眼便燒紅了耳畔。許一映粗暴地伸手去掰開他腿心的花rou,那處泥濘不堪,充盈著水液,散出一股甜膩微腥的氣息。柔軟多汁的嬌花被粗暴張開,里面yin水泛濫成災,弄得許一映手指黏膩。他絲毫沒有憐惜之意,用力地狠狠碾過還有些腫脹的花核,安程便高聲呻吟了起來。 “……sao貨……”許一映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啞了,他見安程叫得大聲,分明是爽得很的樣子,內(nèi)心感覺更加煩躁,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柔軟的唇被覆在掌中,他能感受到安程溫熱的氣息撲在掌上,隨即便有柔軟溫暖的濕感傳來,他觸電一樣松開手,看到安程猩紅色的舌尖還吐在外面。 安程太有本事了,許一映想,他整個人都好像被雷鳴般的心跳包裹著,理智已經(jīng)離他遠去,他現(xiàn)在腦中只有欲望。 許一映掐著安程的下巴吻了上去,這是一個純粹出乎欲望、帶著怒氣和說不清道不明情愫的吻,他吻得很用力,而又有些笨拙,撕咬一般,好像要把安程的嘴唇當做一塊柔軟的糖果吞食掉,小巧嬌嫩的舌尖被他緊緊嗦住,發(fā)出滋滋水聲,尖銳的牙齒一下下摩擦著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咬穿柔嫩的唇瓣,汲取他的鮮血。 安程被他吻得缺氧,終于開始推身上沉重的身體,結果許一映反而吻得更深,他只能努力深呼吸,好一會兒被放開時他整張臉都漲得通紅,嘴唇也腫了起來,許一映反而比他反應更大,粗重的呼吸聲包裹著兩人,安程突然有些不安。 許一映手指微抖,深深地看了安程一眼,隨即把他的雙手用力卡住,在脫下的衣物中翻出來一片柔軟的布料,是安程的內(nèi)褲,上面還沾著一片曖昧的水漬。許一映摸到手中布料濕透,瞇起了眼睛,把布料團作一團塞進了安程的嘴中。 安程銜著柔軟的布料,唔唔地哼了幾聲,許一映拍了拍他鼓起的臉頰道:“小點聲,文洛還在睡覺呢?!?/br> 他提起文洛的語氣溫柔如春風,眼神卻另安程害怕。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床,他在心里嘀咕。 許一映低下頭,安程的在乳rou這個姿勢下伸展,兩粒鮮紅的rutou已經(jīng)突起來,翹著渴望玩弄。他俯身下去,卻沒有碰他的胸乳,而是在他由于手臂被鎖在腦后而露出的腋下吹了一口氣。那處連陽光都沒有怎么見過,嬌嫩透白,被許一映帶著欲望的氣息撲上,安程便立刻整個人都觸電般抖了抖,下一刻許一映便舔了上去,另一只手還在汁水淋漓的花rou上蠻橫地像要擦干他的水一樣撫弄。 安程整個人都不住扭動,他雙手都被鎖住,口中塞著布料,他的足尖弓起,試圖用腳趾抓住床單,那一小截布料又在顫抖中滑下來,腋下被舔舐的感覺太過陌生,說不清是快感還是別的什么感受,他只覺得自己好像要融化掉。下身還在被毫無章法地搓弄,許一映一會扯一下花唇,一會兒又頂一頂花核,勾起指節(jié)去戳弄xue口,又不進去,把沾上的水漬擦在他腰腹上,接著又并起手指往rou縫里塞著磨,舌尖一下下舔舐腋下軟rou,把那里弄得也溢滿水液,安程不怕癢,可這樣的玩弄他實在受不了。 花rou已經(jīng)開始翕張著滲水,他想要許一映cao他了。剛剛自慰過一次只是稍稍平復了些欲望,如今yuhuo未消又起,毒素一樣侵占他的神智。如果他現(xiàn)在能動手,說不定就直接把許一映的jiba捏起來塞進xue道里了,可他整個人都被許一映把控著,一切全憑許一映的想法。 許一映又銜住了腋下的軟rou,在那處開始吮吸,留下了一個曖昧的紅痕。隨即又在他的胸乳處狠狠咬了一口,印下一圈牙印,又吻了吻印子,才去叼住rutou,吸奶一樣含在嘴中吮吻。熟悉的快感讓安程的身體終于放松了些,他轉了轉腕子,覺得許一映可以放開他了,反而被按得更緊了些。 許一映另一只手開始集中揉弄xue口,那處入口已經(jīng)被弄得張開不少,yin蕩地一收一縮,渴望著被進入,可許一映連手指也不往里放,每次只是淺淺刺入便帶著水液伸出,安程抬起大腿試圖去蹭他的jiba,那根兇悍的jiba垂在他的腿間,被安程大腿頂著一晃一晃。 許一映終于和安程對視,他一抬頭便看到安程帶著濕潤媚意的雙眼,渴望地望著他,嘴里的內(nèi)褲塞得滿滿的,甚至還能看到蕾絲的花邊。他冷笑了一聲,伸著掌心拍打了一下xuerou,那里如軟泥一般濕軟飽滿,掌心一捧便溢出一灘水,大張著渴望被進入。 “……婊子……”他罵了安程一句,抽出手,換成了本來卡在安程腿間的膝蓋,粗暴地頂弄柔軟的xuerou。安程從喉嚨口溢出幾聲低吟,他的性器抖了抖,居然就這樣xiele精。 “被罵還這么興奮?”許一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安程,他的身體yin亂得超出他的想象。他終于松開了按住安程手腕的手,他這時才發(fā)現(xiàn),安程手腕上除了指痕,還有未消的紅痕。 “這是什么痕跡?”許一映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他拉著安程的手伸到兩人眼前,低啞著聲音,幾乎是怒喝道:“這是什么?你在外面還有別的男人?你是不是沒了jiba就活不了了?就那么饑渴?” 安程不住地扭動著頭,連連搖擺著否認,被壓住的聲音中帶著抗拒的意思。許一映耳畔充盈著鐘鳴般的聲響,他根本沒有去看安程的反應,只是又低語了一聲:“婊子?!?/br> 他這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幾乎是磨著后槽牙念出來的。他像之前玩弄胸乳一般抓了一把安程的xuerou,花rou又濕又滑,在他的大力之下被擠出一陣水聲。 他掌中已經(jīng)聚了一片yin水,安程被他粗暴的對待弄得眼底泛起水花,盯著他無力垂著雙手。許一映抬起了安程的雙腿,架在肩上,把他下半身拉起一個弧度,隨即往他后xue探去。 “這里也被玩過了吧?幾個男人捅過你屁股?”許一映說著羞辱的言語,把安程滑膩的水液涂在xue口,隨即伸了一個指節(jié)進去,那處如他所料一般,沒有初經(jīng)人事的那種要了命的緊致,剛剛一進去,他的手指便被軟rou裹住,像進了另一個xiaoxue一般。 許一映咧了咧嘴,又瞬間收回了表情。他用力地又塞進兩根手指,rou壁顯然已經(jīng)有過被開拓的經(jīng)驗,加上yin液的潤滑,他這樣粗暴地捅弄,也沒一會兒就讓xue口張開了,里面被揉開了,媚rou翕動,手指進出暢通無阻。 他抬頭去看安程,看到他已經(jīng)淚眼朦朧,眼淚大滴大滴從他的眼角滾落下來,他本來就生得有幾分媚意,哭起來眼角鼻尖都泛著紅,昏暗燈下勾人神魄,像古早電影里以色誘人的狐妖??吹皆S一映抬頭,他伸手揮去,竟是想打他,又被許一映輕易地擺開。安程死死咬住口中布料,轉過臉去,不再看他。 許一映還在怒火之中,安程的表情被他理解成了被拆穿的羞怒,他動作得更狠了,手指并起在甬道里探尋,終于找到一個凸起的小rou塊,比他想象中更淺,他在那處按壓幾下,安程雙腿便立即纏緊了他,大腿也繃緊了。 安程在心里把許一映這個一根筋的男人翻來覆去罵了一通,好不容易想收起淚水,又被狠狠地碾磨敏感點,許一映作惡似的在那處地方一下下頂著,快感粗暴直接地涌上大腦皮層,他又很不爭氣地又硬了,前xue也在流水。 許一映玩一樣和那處敏感點作對,弄了好一會兒,又在xue道里攪弄了一番,覺得差不多了便扒出手指,又伸去前xuexue口那兒揉了揉。花rou已經(jīng)濕得碰一下就汁水四溢,xue口可憐兮兮地張著,觸到異物便吮了吮,吐出幾滴yin水。許一映把沾上的yin液往他的jiba上抹,結果他自己也低估了自己的尺寸,一手yin水只夠潤濕guitou往下一截,他索性握住jiba,往水淋淋的花rou上沾,把那處嬌嫩的軟花當成一灘會出水的玩物一般褻玩,在rou縫里摩擦。嫩rou被磨得火辣辣生疼,水液慘兮兮地淌出,把那根rou棍沾得蒙上一層水光。 見整根性器都淋上了滑膩的花液,許一映扯開安程還微張著的后xuexue口便挺了進去。那處不像前口那樣能自己出水,雖然進去時擴張了幾下,性器上也都是濕潤的水液,可里面還是緊得很,媚rou緊緊纏著jiba,帶來阻力。 安程覺得自己身體有種被劈開般的感覺,許一映太粗暴了,擴張得還不夠,那處甬道緊致得過分,異物感過于明顯,他也存心不想讓許一映進得太順利,故意不放松,絞著那根rou棍與他作對。 許一映硬著頭皮往里進,他只能進一點又退一點,慢慢地碾著內(nèi)里軟rou探入,兀地一下撞上了敏感點,安程上身一弓,泄出一聲帶著哭腔的悶哼,他整個人縮起來,只留小半個側面對著許一映,花rou被玩得汁水橫流,花唇大張著耷拉,露出的rou核也充血腫脹,盈滿水光,腿間沾著自己的jingye和流出來的水,看起來有些可憐。 許一映突然有些心軟了,他被安程的甬道夾得頭皮發(fā)麻,伸手摸了摸他扭出漂亮曲線的腰,喚他放松點。安程反手往他身上摸,許一映湊上身去,結果安程看也不看摸上他前胸,抓著他rutou狠狠揪了一把。 撇到他手腕上錯綜的紅痕,許一映臉色頓時又冷了下來。他悶聲不響,把jiba抽了出來,甬道張著翕張了一會兒,被他伸手堵住了。他又去探前xue,這次舉動溫柔了些,在xue口一抽一抽地戳弄著,把yin液往后xue里引。再次插入又稍微順暢了些,許一映頂著絞上來的軟rou往里捅,看著兩瓣臀rou慢慢將他的jiba往里吃,終于沒到了底端,兩人都同時長舒了一口氣。 后xue不如前xue那么濕軟嬌嫩,但是rou壁充滿彈性,緊致而溫暖。許一映輕輕抽動一下,便能看到身下人微微顫抖,玉雕成般的肩頭沾著嫩粉,仿佛在催促他動作。 但這處畢竟沒那么適用于交合,許一映不希望留下太多明顯痕跡,小幅度地抽動,見身下人yinjing逐漸又硬挺了起來,小腿也在他身側不住地蹭著,便知他已經(jīng)適應了,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他動作突兀,安程愣了片刻,隨即那根rou棍便開始在他臀間抽送,每一下都進得極深,xuerou被他的動作激得蠕動著裹住他的jiba,帶來陣陣快感。許一映伸手去抓安程的性器,那處不常被撫慰,溫熱的手掌一握上便抖了抖,許一映跟著抽插的節(jié)奏擼動,安程沒一會兒便泄在了他手里。 甬道被cao得發(fā)熱發(fā)軟,內(nèi)里rou壁每一寸都被摩擦著,那一處最敏感點一下下被擦過,帶來滅頂般的快感。安程發(fā)尾搭在耳畔,被汗水浸濕,雙手掐著床單,后xue被cao的快感鮮明地沖上大腦,輕微疼痛讓他的感覺更清晰,他的花xue也不住顫抖,仿佛那層相隔的rou膜要被cao開一般。 很快他就完全得了趣,后xue的痛感一點點消弱,取而代之的是仿佛每一寸媚rou都化作敏感點般的酥麻感。安程發(fā)出小聲的呻吟,許一映環(huán)住他的腰,他身上出了點薄汗,細膩肌膚觸手有些黏意,帶著些別樣的色情感。 兩人沒有再說話,許一映埋頭在他身側一下下輕吻,下身則一反這種溫柔,猛烈地撞擊著,甬道被完全cao開了,xue口媚rou微微翻出,rou壁溫度升高,柔軟溫熱,甚至好像有一絲濕意。許一映全進全出地cao弄著,xuerou咬著他的jiba,好像要在他的cao弄之下變成他的形狀一樣。 許一映伸手去揉他的臀rou,豐滿的白軟嫩rou擠在他手中,rou縫間粗得可怖的rou棍一下下進出著,臀rou和腿間都被他撞得通紅,那處小口被破開,前口還張著,下方床單濕了一片,全是流出來的yin水。 曖昧的響聲在窄小的空間里彌漫,光聽便知道許一映cao他cao得有多重。安程感覺到自己的后xue不住地收縮,一種奇異的感覺沿著尾椎骨往大腦涌去,甬道也被cao出水來了,響著曖昧的水聲,許一映又一次狠狠頂入,內(nèi)里軟rou突然緊緊絞住了他,瘋狂翕動著,安程整個人也不住的顫抖,發(fā)出嗚咽聲。 陌生的快感海潮一般席卷了他,他被許一映cao到光用后面就高潮了。安程羞恥得又流下眼淚,他臉上一片水痕,現(xiàn)在他真的不肯讓許一映看到他的臉了,太狼狽了。 軟rou有生命一樣,像張嘴似的吮吸著許一映的jiba,他頓時忍不住,jiba又漲了些,一抖,頂著甬道深處噴射出濃厚的jingye。內(nèi)里緊窄又敏感,被射精的感覺尤為明顯,安程的花xue抽動起來,一股暖意澆在許一映腿根,他被后xue被射精的快感激得沒有被觸碰就潮吹了,yin液毫無阻攔,就直接噴溢了出來,弄濕了兩人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