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夫人小妾浴桶指jian
16 崔春枝抱病久了,昨日剛出去走走,就窺探到那樣刺激的事,又帶著些羞恥和不可說的心思,又老老實實關起門過了幾天清凈日子。 這幾日里,他日日誦讀佛經(jīng),洗滌心靈,總算將那辟淑拋在了腦后。 可不曾想,辟淑自己找上了門來。 夜里,徐若兒和宛荷慌慌張張地敲了崔春枝的門,饒是他們兩是打小跟在崔春枝身邊的,還是被云雁好一通罵,兩人撲通跪在地上,挨了一頓罵卻還是非得求見崔春枝,說是從府里的池塘里救了一個人。 崔春枝這才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長隨和丫鬟日久生情了,偷偷摸摸的夜間幽會,誤打誤撞救了一個尋死的人。 但人命關天,崔春枝也顧不上責罰那兩個,先去看了兩人救起來的人。 一進廂房,崔春枝才發(fā)現(xiàn),那竟是辟淑,渾身濕漉漉的裹在一個毯子里,臉色潮紅,看樣子已經(jīng)不省人事。 宛荷和徐若兒跪在地上,宛荷開口:“夫人,我們兩個到了那池塘邊說了一會兒私話,只聽見撲通一聲,怕是是人掉下去了,顧不得其他,只得催徐若去救,救上來才知曉,竟是辟淑姨娘,且況他身上未著寸縷,奴婢催了徐若去找了毯子給他抱上了,就帶來您這里?!?/br> 徐總跪在地上猛磕兩個響頭:“少爺,是我對宛荷暗中有情,哄騙她,說她爹娘給了帶了信,邀她在湖邊相見,實則是我想表明心跡,這事全賴我,求少爺不要責怪宛荷?!?/br> 倘若是給信,為何不是白日里大大方方給的。這樣的扯謊實在不太高明,崔春枝嘆了一口氣,知道這兩人肯定私相授受有一段時日了,這樣的事捅出去,兩人必定是不能在一塊,若是宋家的人知曉了,說不定兩人都要被亂棒打一頓,發(fā)賣出去。 兩人倒是善心,見到有人落水了也去救,如果是旁的人,私會的時候遇見這種事,怕是生怕自己逃得不夠快,哪里像這兩個傻的,還將人救上來。 崔春枝道:“你們兩個事我都知曉了,過幾日我就做主替你們許婚,今夜的事,你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你們都在自個屋里待著,沒有踏出院子一步,聽懂了就回屋去吧。” 那徐若和宛荷聽了,心里狂喜,知道少爺是替自己二人將這件事?lián)聛砹?,忙磕了頭就退出了廂房。 “頌霞,你替他看看,有無大礙?”崔春枝看著直冒冷汗的辟淑,神色復雜。 頌霞替辟淑把了脈,坦然道:“少爺,他這是被人下了藥?!?/br> “什么藥?”崔春枝蹙眉詢問,宋府里面爭寵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嗎? 頌霞面露冷意,溫聲道:“是春藥,且藥性很烈,否則辟淑公子這往湖里一跳也該醒了,可他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臉色潮紅,身上發(fā)熱,該是十分難受了?!?/br> 崔春枝驚訝地瞪圓眼睛,“那該怎么辦才好?” “最好是給他找個人,只是,這辟淑公子連衣物都未穿妥當就往湖里跳,想必是不愿與人交合了?!表炏伎粗查缴系谋偈?,思索了一陣道:“將他放到浴桶里,用溫水泡上一陣,奴婢再去開煎藥送來,雖會難受一陣,估摸也就過去了。” 既頌霞這樣說,崔春枝也只得聽從。 叫了外頭的仆從提了水進來,說是崔春枝自個要沐浴,又等人退下來,崔春枝將人抱到浴桶里去,誰知道那辟淑因著神智不清,身上一陣冷一陣熱,抱著崔春枝就不肯放手。 崔春枝無奈,只能同他一塊泡在那浴桶里去。 輕薄的里衣泡在水中,很快展露崔春枝的身體曲線,他坐在這浴桶里一動不敢動。 因為那辟淑正貼在他的身子作亂,中了春藥的小美人只知道靠著這個人就會很舒服,于是作勢整個人壓到了崔春枝身上。 因為春藥的緣故,辟淑的下身的yinjing硬得發(fā)脹,又硬又難受,他頭昏腦漲,神志不清,卻本能想要讓自己獲得快樂,于是他一手握著自己的小yinjing上下taonong,摸了幾下不得爽利,就無師自通的挺著腰,用自己的yinjing在崔春枝的身上蹭。 jiba隔著濕透了的里衣往崔春枝身上蹭,崔春枝嚇得只往后退,卻因為身在浴桶內(nèi),無處可逃,只得用力推開辟淑,試圖喚醒辟淑:“辟淑,你醒醒,你醒醒?!?/br> 辟淑被他喊了幾聲,停下動作,眨了眨眼睛抬眼往他:“夫人?” 崔春枝只以為他醒了,面露喜色:“辟淑你醒了,你快從我身上挪開些,你壓著我了,讓我出去,我……” 剩下的話沒說完,因為辟淑直接湊上去堵住了他的嘴唇,崔春枝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唇,辟淑順勢而入,將自己舌頭伸到崔春枝的嘴巴里去,勾著對方的舌頭戲弄,兩人在這樣荒唐的情形下接吻了,口中的津液順著嘴角留下,色情又yin亂。 親了好一會兒,辟淑整個人都貼到了崔春枝的身上,胯下的小yinjing不停地抵蹭著崔春枝的身體。 浴桶里的熱氣騰騰,或許是內(nèi)心深處那不為人知曉的心思,又或許是那彌漫的水霧淹沒崔春枝的神智,他甚至開始配合辟淑的動作。 兩個美人的身體疊在一起,私處親密的結合。 辟淑本能地想要更靠近崔春枝的身體,于是乎雙手將對方的衣物扯亂,露出了內(nèi)里白皙的身體,火熱的yinjing杵在那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快速抽動。 欲望的火焰在洶涌地焚燒,光是蹭一蹭怎么夠,辟淑轉(zhuǎn)而伸手到自己的下體,手指摸到了那個饑渴的花xue,他咬著唇,神情無辜又誘惑,朝崔春枝撒嬌:“癢,這里癢?!?/br> 摸著崔春枝的手就要往自己的rou逼上摸去,崔春枝只覺得自己的手很熱,那個xue兒也很熱,手指淺淺地捅到了rou逼的xuerou口,濕漉漉又粘稠的粘液沾染了指腹,崔春枝喉間滾動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很快就用手指在里面抽動起來。 修長的手指在逼xue里面瘋狂很快,一下一下地撐開了那些瘙癢的陰rou,陰rou被手指插爽了,只知道興奮地只吸吮手指,saorou又軟又熱,yin水一股股往外泄,弄了崔春枝一手。 “嗯……快一些……啊啊……好爽……夫人……夫人……嗚嗚嗚……手指……手指插得好深啊啊……嗯啊……” 辟淑快慰地呻吟著,yin言浪語往外吐露,努力張開雙腿,任由對方在自己的腿間抽插,他嘴里喊著夫人,可見還清醒的,卻不知道為何不停下這荒唐的動作,仍雙手纏著崔春枝,撒嬌賣癡地去舔弄崔春枝的耳垂rou,在他的耳畔吹著氣,下體還時不時配合崔春枝的手指往前頂弄,讓手指進得更深入。 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塊,在浴桶里糾纏地忘卻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