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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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 “聽說這周會有轉(zhuǎn)校生過來?!?/br> “喔乎,這么厲害的嗎?咱們實驗班都是考試選拔進來的,他轉(zhuǎn)校過來要考試嗎?” “這個不清楚啦,不過應(yīng)該學(xué)習(xí)也不差了。是班主任讓我安排一下他的事宜的?!?/br> 周五的時候,轉(zhuǎn)校生終于過來了,班主任介紹的時候,柳哲楞了一下,她很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轉(zhuǎn)校生,但卻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她轉(zhuǎn)過頭和同桌說話,感到一股無法忽視的注視落在自己身上,抬起頭卻正好看見轉(zhuǎn)學(xué)生無意中低下頭 - 是他在打量自己嗎? 轉(zhuǎn)校生名叫曹源,個子很高,且很帥!班上的女生都在悄悄打量他。他話不多,簡單自我介紹之后,就找好位置坐了下來 - 班里有一位女生高二轉(zhuǎn)到文科班去了,正好空出來一個座位。 **************************** 周末,白符興沖沖的穿越大半個城市來找柳哲。 他倆背井離鄉(xiāng)來到省會上學(xué),兩人高中不在同一所,加之平時學(xué)習(xí)太忙,也只在周末約著舊友相見,一塊吃個飯,吐槽一下學(xué)業(yè)。 柳哲如今和白符不在一個學(xué)校,頭發(fā)也恢復(fù)了原來的黑發(fā) - 而白符,則去染了黑發(fā)。 “對了,我們班最近轉(zhuǎn)來了一個新學(xué)生,叫曹源。好奇怪啊,總感覺好像之前認識他一樣?!?/br> 白符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在手機上滑來滑去,放大一張照片?。 笆沁@個人嗎?” “咦,對的,你倆認識嗎?”柳哲好奇的抬抬眉頭。 白符臉上的笑容徹底沒了,這條發(fā)情的蛇! ***************************** “白大哥,請問你那天送過來的女孩是誰啊?” “是我弟弟的同學(xué)。怎么了,小曹?” “沒事,就是有些好奇。她叫什么名字???” 白符卻覺得不對勁,自從他開了情竇后對這方面格外敏感。拼命給哥哥打手勢讓他不要說。 白大哥看著可樂,一點也沒有身為哥哥應(yīng)該有的成熟穩(wěn)重,立馬把信息給賣了,“柳哲,xxx中學(xué)x年級x班?!鳖D了頓,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補上了一句,“她是人類,你最好小心點,不要?。樀剿??!?/br> “嗯,我知道,謝謝白大哥?!薄。《?,她未必會被我嚇到,曹源在內(nèi)心默默補足了一句,她已經(jīng)看到過我的原型了。 “沃日,有你這么往外賣弟弟的大哥嗎?”白符沖上來就和白大哥扭打在一起,“那廝懷的什么鬼心思你還不知道嗎?” “但我覺得比你靠譜多了,你多個競爭者說不定也會冷靜一下,你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白大哥把撲在自己身上的白符揪開?!澳愣紱]有問過人家的意見,你這個潛在的強jian犯?!?/br> 白符眼睛紅紅的,無能狂怒的瞪了白大哥一眼,自己一個人溜出家門了。 他在夜色中走走停停。護城河轔轔的水波反射出些許亮光,他覺得更加心煩意亂了。 “柳哲,我在護城河邊,你有空嗎?出來一塊吃燒烤?” 他把柳哲給灌的稀醉。 少女躺在床上,睫毛一顫一顫的,嘴唇因著口渴而微微張開,喃喃道,“水?!?/br> 白符抿了一口水,送了進去,慢慢渡給柳哲,她顯是渴極,咕咚咕咚咽下去,還不知足,使勁吮吸,想要更多的水。卻全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占盡了便宜。 柳哲完全醉的沒有意識了,白符一點點脫下她的衣服,露出光潔的皮膚,在室內(nèi)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曖昧的光澤。等到胸罩也被除去之后,他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少女剛剛開始發(fā)育的胸,軟綿綿,白絨絨。他敷上掌,輕輕揉了揉。一股欲望升上去,再也無法遏制。 十分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衣物,把柳哲的腿分開,把自己的下身放進去,用guitou摩擦對方的腿縫。 柳哲睡夢中被壓住,眉頭也皺了起來,想要翻身逃脫禁錮,卻發(fā)現(xiàn)無法做到。 白符安撫性的摸了摸柳哲的額頭,少女才算是安靜下來。他并緊柳哲的腿,開始抽插起來?。∥页圆坏剑栌猛瓤p解解饞總可以吧。 日思夜想的一幕照進現(xiàn)實,他歡喜地身體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快樂。不夠,不夠,我想要更多。 他變出尾巴,尾巴繞著圈在女孩的洞xue口打轉(zhuǎn),隔著薄薄一層內(nèi)褲,把柳哲摩擦的火起,濕噠噠的分泌液也慢慢浸潤了內(nèi)褲?。∧欠N黏糊糊,潮露露的觸感通過尾巴傳回白符的大腦。 意識到柳哲的情動這個事實讓白符更加興奮?。∥蚁矚g的女孩并不討厭我的觸碰。 他加快速度,柳哲大腿內(nèi)側(cè)滲透出來的些許汗液和白符分泌出來的前列腺液體正好起了潤滑的作用,白符臉變紅,聲音也帶上了一點點喘。懟的太用力,guitou甚至?xí)苯幽Σ恋酱采稀?/br> 如此抽送了百余下之后,一陣極樂襲來,他閉上眼,全身肌rou緊繃,感受煙花在腦海中綻放?。∵@一切,竟然如此的快樂。 然而那晚所發(fā)生的的全部事情,柳哲毫不知情。 對于白符耿耿于懷的曹源,他因父母工作變動,不久之后就離開了這個小城市?。【故窃僖矝]有見到。 卻不期然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還轉(zhuǎn)到了和柳哲同一個班?。〔苜\,不可不防!白符把一塊米粉夾斷,暗中恨恨的說。 這么推測倒也沒有錯?。‘吘?,曹源此次轉(zhuǎn)校的動機,并不單純。 小曹的初體驗 曹源的初體驗 曹源放學(xué)回來的時候,家里已經(jīng)鬧哄哄的擠滿了表哥們 - 這是每年都會有的家族聚會,今年輪到曹源家負責(zé)。 家長們忙得焦頭爛額,被皮孩子們纏的腦殼疼。開了曹源家的放映室,塞了幾張科幻片讓孩子們?nèi)タ措娪啊?/br> 事情就是在這里發(fā)生了。 剛開始表哥們還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看著影片,等看到男女接吻的時候,各個都變得面紅耳赤,你推我搡的,最后,從背包里鬼鬼祟祟掏出一碟光盤。 大表哥走到放映室門口,“咔噠”,把門從里面反鎖上了。 彼時的曹源還是個清純小可愛,并不明白表哥們心里打的算盤。 他們把聲音調(diào)到最小,各個都擠在屏幕面前,看著床上白花花的rou體滾在一塊 ?。〔茉匆哺眢w發(fā)起了熱,在柳哲的膝蓋抵上他的蛇軀的時候,也是這種焦躁而莫名的感覺。 最開始大家還不好意思,但當(dāng)其中一個表哥解開了褲鏈,所有人都放開了。 曹源看著表哥們快速擼動自己的排泄器官,莫名其妙?。≌郎?zhǔn)備退出去?!靶〔埽獊碓囋噯??這個很爽的?!?/br> 表哥們眼睛半磕,神色迷離,看上去不像是爽,倒像是中毒。曹源不信,想要退回去。 表哥們哪里容得下這個小叛徒,兩個彪形大漢左右胳膊一架。空出來的另一個正好來脫他的褲子。 曹源哪里受過這等屈辱,表哥們面上也有點訕訕的,雖然自己沒少擼管,可幫別人擼管,還真是頭一回?。‖F(xiàn)在也只能硬上了,不然被這小家伙告發(fā)出去,又是一頓好批。 心里急,表哥直接潦草脫下曹源的內(nèi)褲,上手敷衍的擼動了幾下?。〔茉窜浥颗康膟injing竟然就這么立起來了。 一股火熱的感覺直沖上來,曹源愣住了。 “爽吧,我沒騙你吧。”表哥把曹源一丟,“剩下的你自己來吧,別去告狀了。” 三人放開曹源,去看黃片去了。曹源愣怔怔的依樣學(xué)樣擼動起來自己的棒狀物,酥酥麻麻的爽感一路攀升,速度越快,快感越強,力度越大,他也變得像表哥那樣迷醉了。 年少的曹源終于明白,情欲的滋味?。∧菚r候他對柳哲的渴望,是對情欲的渴望。 開了竅之后,再看柳哲,就帶上了幾分意難平。 高二上半期央求父母好久,才總算是轉(zhuǎn)到了柳哲所在的學(xué)校。 她不記得他了,她的一頭白發(fā)變成了黑發(fā)?。《己苊?,白發(fā)的她是懂事而大膽的囂張,那么黑發(fā)的她就是沉靜而溫暖的鄰家,她沒有變。 看到她低頭和同桌說悄悄話的時候,頭上的發(fā)旋,曹源心里一暖?。】蓯?,好想戳戳,他低下頭,想讓她摸摸我的尾巴,就想當(dāng)初一樣。 ****** 蛇蛻對蛇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大概就和人類的生日紀念一樣。每次蛻皮對蛇來說都是一場危機?。√鞎r地利人和。 對于大型蛇來說尤其如此,曹源那次,如果沒有遇見柳哲?。∷赡芤呀?jīng)死了。 曹母縱然心里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認柳哲的救命恩情,勉強把曹源的蛇蛻送給了柳哲?。〔茉礆v年的蛇蛻她都要親自清洗并收藏好的,這中間獨獨缺少了一年的,就像缺少了某一年的兒子的成長一樣。 對于柳哲來說,這也是她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不知如何處理,怕嚇到人,就把蛇蛻往床底下的儲物柜中一塞,忘得一干二凈。 等到外出求學(xué),整理行李的時候,翻出來這塊陳年舊皮,一個人拿著發(fā)了一整個下午的呆。 接近傍晚的時候,嘴角扯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從蛇蛻上剪下來一塊,給自己做了個荷包,把零錢之類的放進去,倒也合適。 后來有人見她這荷包樣式別致,問她是用什么做的,她也只是推辭說是塑料泡沫。這塊荷包,竟是一直跟著她。 她很喜歡蛇這類的冷血動物,小時候看了很多關(guān)于蛇類的紀錄片 - 這也是她當(dāng)時能正確幫助曹源處理蛇蛻的原因。 蛇很有趣,腿和視覺都嚴重退化掉了,確是真真正正的食rou動物,甚至連腐rou都不吃的?。∶髅饔羞@么多劣勢,硬生生站上了食物鏈的頂端?。≌l聽了不說一聲強那? *** ‘新來的轉(zhuǎn)校生好帥啊,我那次看他穿著背心去水房打水。那個腰,那個背,啊,我死了。而且最絕的是,他還害羞,那個兩抹飛霞躍上臉頰,撲閃撲閃的睫毛抖擻個不停,小鹿般的眼神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可能是我癡漢的目光嚇著他了,打完水幾乎是落荒而逃?!?/br> ‘吆,看不出來他還挺純情,嘿嘿嘿,越是純情越好玩。我好想強制愛啊。怎么辦,腦子它不受我的控制了?!?/br> ‘鈴口埋花簪,墮淚求天明。啊,強制發(fā)情永遠的神?!?/br> ‘你們這群老色批,一個個的腦子里都存在是什么黃色廢料。我就不一樣了,我看重的是人家的內(nèi)在,曹源老有禮貌了,有一次他問我去教務(wù)室怎么走。謝謝,麻煩你了,真的很感激,敬語是一個個往外冒。當(dāng)時我的心,那是撲撲往外跳?!?/br> ‘快醒醒,沒聽說6班班花想約曹源吃飯都被拒絕了。你們這群癡女沒機會的?!?/br> ‘哼,唉,對了,柳哲,你那個青梅竹馬怎么沒看他最近來找你。’ ‘什么青梅竹馬,我倆只是初中同桌,關(guān)系好點而已,別瞎說。他最近籌謀轉(zhuǎn)到我們學(xué)校,忙得很。我去打水了。’柳哲拎著寢室的兩個保溫壺去水房了。 剩下的舍友們,心照不宣的交換了眼神,都準(zhǔn)備轉(zhuǎn)來一個學(xué)校了,這倆遲早要成。 沒想到走之前舍友們在討論曹源,還真在水房碰見他了...... 正值夏夜,男生們都穿的清涼,光膀子的倒是沒有,只是簡單的穿著單薄的背心和涼爽的大褲衩,拖著拖鞋,兩手四個暖壺,加入打水大軍。 曹源看見柳哲,眼睛明顯的一亮,身后似乎冒出一條尾巴使勁搖啊搖。柳哲恍惚要以為自己出現(xiàn)錯覺了?。∷趺锤杏X曹源性格這么狗。 許是上次鬧笑話了,曹源今天規(guī)規(guī)矩矩的穿著校服,到底耐不住,天氣實在悶熱,領(lǐng)口開了兩顆。 倒是第一次見這么隨意的的曹源,柳哲眼神一時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定定盯著對方的臉,強迫自己視線不要往下移。 ‘好,好巧啊,你也來打水’ - 問了和沒問一樣的寒暄。 曹源沒料到竟在這遇見柳哲了,臉上也微微飛上一點紅暈。 不由柳哲不聯(lián)想到離開宿舍前,舍友們正在討論的強制愛話題。臉上也跟著燒了起來。假意咳嗽了一聲,,我打完水了,先走。, 曹源連忙張開口,,請等我一下。, ,怎么了?,柳哲眼神示意。 話它不過腦子啊,曹源心里恨恨地想,他想和柳哲多相處一會,下意識喊出了這句話。急中生智,,白符最近幾天要轉(zhuǎn)到咱班了,你知道嗎?, ,你也認識白符???, 話匣子打開兩人就很自然地聊了下去,,我和白符是初中同學(xué),你那?, ,我是他遠方親戚。,這話認真追究起來其實也沒錯,他和白符同屬于妖怪。勉強算得上親戚。 ,世界真小,等白符轉(zhuǎn)過來,咱三一塊出去搓一頓。,柳哲樂呵呵的招呼曹源。兩人已經(jīng)打完了水,提著水壺邊走邊聊。 曹源腳步踉蹌一下,手里拎的水壺也跟著一擺,木塞子險些蹦出來。 ,小心,,柳哲看的心驚,,別燙著了,。 穩(wěn)了穩(wěn)心神,曹源擺出一個微笑,,好,等他轉(zhuǎn)過來一塊出去搓一頓。,心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愁要怎么和白符解釋這回事了。 ****** 時間回退到一個月前。小長假,曹源回家短暫休息。第二天家里就有了不速之客來訪。 ,你個小王八蛋,是不是有什么下流的心思?,白符直接擠進曹源房間,,要不然怎么突然轉(zhuǎn)到柳哲班里。, ,柳哲都和我說過那件事了,我先說好,她幫你蛻皮就隨手一幫,可沒有什么別的想法,我勸你也早些把哪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收一收。, ,是嗎?,曹源意味深長的拉長了口氣,,也不知道當(dāng)初是那個變態(tài)控制不住自己,在人類面前化了獸行。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小混蛋?, 不過要是沒有這回事,自己倒還是要白白錯失了和柳哲的相見。曹源暗暗在心里想。 ,cao你媽。老子不準(zhǔn)你對她有什么心思。,白符一下子化成原型,猛撲上去,就要咬曹源。 曹源身形比他更快,在老虎撲過來的一瞬間就飛速化成面條狀,從門縫下溜走了。 白符沒剎住車,一頭撞上木質(zhì)門,頭上磕起了個大包。 ,小賤人,我剛才就尋思,誰家門縫這么寬。感情是方便你逃跑設(shè)計的。, 白符破口大罵。 曹源已經(jīng)悠悠然游走了,,你也不是人家男朋友吧,好大的口氣就敢來對我指三道四。說不定下次見面,你就要喊嫂子了,希望到時候你不要委屈的哭出來奧。, ,曹賊,老子和你不共戴天!,恨恨咬了咬牙,把桌子上的冰水咕咕咚咚一口悶了,白符氣悶悶的離開了曹源家。 ******** 上次見面以兩人的不歡而散結(jié)尾。想到和白符一塊吃飯,曹源嘴角尷尬的扯一扯,到時候不知到底是折磨自己還是折磨對方。 ,我回宿舍,下次見面再聊。,柳哲站在女寢門口,和曹源道別。 ,嗯嗯,再見。, 曹源站在門口,一直到柳哲身影完全消失看不見,才愣愣的轉(zhuǎn)過身。 ,沃日,曹哥,擱這思春那?,隔壁寢室的大兄弟看曹源在女寢門口發(fā)呆,懟了懟他的胳膊。笑嘻嘻的調(diào)笑曹源。 ,少貧了,明天好像要聽寫單詞,這個unit的單詞背了嗎?, ,沒,待會回去背,實在不行這不還有明天早自習(xí)。, 兩人的聲音漸漸遠了,學(xué)生們陸陸續(xù)續(xù)回到宿舍,夜色又慢慢回歸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