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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丈夫變成獨角獸在線閱讀 - 有請第二位男嘉賓上場

有請第二位男嘉賓上場

    白符的耳朵低垂下來,尾巴也慫搭下來。看起來就是個被主人無情拋棄的大貓貓,任誰辦事辦到一半被打斷都不會開心起來。

    盡管如此,面對哥哥的指責,還是盡職盡責的“嗯嗯”,遠遠望去,倒是十分映襯那個表情包 - 滿臉寫著高興,渾身充滿干勁。

    白大哥說了半天也覺得是老生常談,奈何這蠢弟弟總是鬧出事情,之前和人打架也就罷了,還能勉強稱得上年少不懂事。

    “她還沒滿14周歲吧,你今天這事要不是我攔下來,你這直接就是強jian幼女罪你知道嗎?”

    “我覺得她未必一定就是不愿意的。她平時對我很好的,說不定她也喜歡我?!薄“追坪跏窍肫鹆烁吲d的事情,尾巴支棱起來,從后面繞到他手里,手里把玩著自己的尾巴。只是微微發(fā)抖的動作,還是出賣了他的不自信。

    “呵,來了,直男的三大錯覺之一,她喜歡我?!辈鄱酂o口,白大哥一時不知道該從那里說起來,“退一步,就算她喜歡你,14周歲以下不管是否同意,一律視為強jian幼女?!?/br>
    “別強jian強jian的掛在嘴邊,多難聽啊?!卑追櫰鹈碱^,尾巴雖然還是篡在手里,卻不很有精神,只是蔫蔫的搭下一個下垂的弧度。

    “做的說不得?!卑状蟾缫彩且欢亲託?,這個弟弟出生的時候就有變異,白化病,家里都心疼極了。加之他排行最小,真可以說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

    白爸白媽也覺得虧欠小兒子,對他幾乎可以說是有求必應(yīng)。平常打打架也就算了,現(xiàn)在膽子居然肥到把魔爪直接伸向同班同學。

    他倒是真沒看出來,自家弟弟原來還這么有出息,這次要不是他多個心眼,想看看弟弟上心的朋友到底是怎么和弟弟相處的。這會估計弟弟已經(jīng)是準勞改犯了。

    白大哥也覺得鬧心,伸手擠了擠眉心,把一個已經(jīng)成型的“王”字給擠了下去。

    白符手里還拿著自己的尾巴,身子卻側(cè)過去,去看后面被白大哥劈暈的人。

    柳哲乖乖的躺在后座上,白頭發(fā)長出來了些,因為沒有扎起來,從她額邊落下來,車窗外乎乎吹過的風撩起她的白頭發(fā),也撩起了白符的心。

    只是她在夢中似乎睡得也很不安穩(wěn),眉頭緊皺,細微的小水珠從額頭上泌出來,又被風吹平然后蒸發(fā)掉。手平方在身體兩側(cè),此時卻微微曲起,看得出女孩即使在夢中也很不安寧。

    白符伸出手臂,想把柳哲眉頭的皺紋抹平,卻因為安全帶困著他。手根本就撐不過去。

    “哥,我換到后座吧。她似乎睡得不安穩(wěn)?!卑追妥约豪细绱蛘泻?,希望能到后座去照顧他的女孩。

    “喲,也不想想是誰把她嚇成這個樣子的?!卑状蟾缡掷l,反而又把車速給提上去了,“省省吧,馬上就到目的地了?!?/br>
    白符被車子的加速給推到椅背上,心知哥哥不會再改變想法,又百無聊賴的去玩自己的尾巴。

    突然間想到一個好點子,用尾巴去拂柳哲的額頭。但柳哲仿佛更不舒服了,整個人都開始擰起來。白符也只好莘莘然收回自己的尾巴。

    到了目的地,白大哥把柳哲抱出來。白符原本是想跟上的,被白大哥甩了一個飛刀眼,也只好退回半步。睜睜看著白大哥抱著柳哲遠去了,腳下跺跺地,尤覺不解氣。

    ……

    曹源這幾天快到蛻皮期了,父母也都早早推掉了商業(yè)上里的事情往來。蛻皮是件大事,家里人也都很重視,閑雜人等也都暫時遣散了。這個時候蛇都很虛弱,要是有不軌之心的人乘虛而入,就很危險了。

    原本父母是要陪著他度過這次蛻皮期的,奈何老家傳來了緊急消息,讓父母務(wù)必回去處理。

    父母走時還很是猶豫,看得出來放心不下曹源,曹源安慰父母道,“你們快去快回,回來還能趕上我蛻皮。再這么墨跡幾天,估計要兩頭都討不了好了。”

    父母這才下定決心,走之前又絮絮叨叨啰嗦了很久,再三叮囑曹源要小心行事,一切等他們回來再說。

    ……

    所以現(xiàn)在曹源看著放在沙發(fā)上的柳哲,陷入了沉思。

    爸爸是遠近有名的催眠大師,若有妖不小心被人看見了真身,便會求爸爸來消除此人的記憶,以求在社會上安穩(wěn)生活。白大哥原本是來找爸爸的,但爸媽急急忙忙回家去了。

    白大哥急的跳腳,“這,這怎么辦,這女孩子家教很嚴,晚上要是還沒回去怕是她父母會報警。你爸媽去哪里了,我直接帶著她去找你爸爸?!?/br>
    還是曹源冷靜,“我來吧,我會一點皮毛,催眠她夠用了”, 此話倒是不假,曹源父母希望曹源子承父業(yè),很早就開始傳授給曹源關(guān)于催眠的相關(guān)知識,奈何曹源心不在此,父母也勉強不得,所以最后學成了個半吊子,能完成一些簡單的催眠工作。

    柳哲一是年齡小,二是這件事本身也簡單。這次曹源確實沒有夸口。

    白大哥將信將疑,卻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yī)。把柳哲交給曹源,曹家催眠之術(shù)是不傳之秘,白大哥也懂這個規(guī)矩,之后就乖乖等在曹家大宅外面。只是心有疑惑,曹家今天怎么一個下人都看不到。

    這廂曹源給柳哲洗去了記憶,卻突然感覺一陣心悸。他知道,他要開始準備蛻皮了,比預(yù)期要早了幾天。他強壓一下,想至少把柳哲送出去給白大哥。然后他好安心蛻皮,卻又是一陣心悸襲上。蛻皮這事就跟生孩子一個樣,等不得,時候到了你想生也得生,不想生也得生。

    曹源踉踉蹌蹌的走出屋子,還沒等他來到后花園,就支撐不住變回原身。他游走著終于到了后花園專門為蛻皮期準備的草地,使勁在下巴上磨出一個洞,把頭從下巴上的脫落的蛇蛻上鉆出來。整個蛇在草地里碾著爬?。÷栌媚Σ亮Π焉咄憦纳砩蟿兟湎聛?。

    他身材過于粗大,蛻皮其實是個艱難的活。走兩步,喘幾口氣。然后又擰著身子繼續(xù)磨,但饒是如此,這樣磨了一回,他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這下可大大不妙,蛇蛻皮沒蛻下來很容易引發(fā)感染,長時間蛻皮蛻不下來大多會引發(fā)死亡。他掙扎著又爬了幾圈,接著蛻下來一截。卻還是有超過身子一半的蛇蛻還黏在身上。

    屋漏偏逢連陰雨,天上開始淅淅瀝瀝下起小雨來,草地變得濕滑,難以提供蛻皮需要的摩擦力。加上他現(xiàn)在正處于蛇生最虛弱的階段,要是淋雨淋的久了,怕是要糟。曹源開始慌了,然后他就看到了柳哲。

    柳哲也看到了曹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蟒蛇。

    滴答滴答,雨絲浸濕了柳哲的發(fā)絲??諝庵卸紡浡F氣。巨大的蟒蛇懨懨的躺在草地上,看見柳哲也只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然后又輕輕把頭放在草地上。柳哲似乎聽到一聲嘆氣聲,蟒蛇看起來虛弱極了。

    攻擊或者逃走的動作都沒有,他只是可憐巴巴的把頭支在地上。靜靜等待命運的安排。

    透明的蛇蛻懸掛在蛇的半腰上,經(jīng)過雨水淋濕,幾乎要消失在視線當中。若不是蛇蛻分界線處體型相差巨大,憑rou眼絕難分辨出他正在經(jīng)歷什么。

    柳哲也嘆口氣,不避雨水,來到已經(jīng)剝落一半的蛇蛻邊,用手揪住一端,撕包裝紙一樣把蛇蛻從他身上揭出來。蟒蛇長大了一圈的身材從蛇蛻下展露出來。柳哲撕的很快,不過一分鐘,整個蛇蛻已經(jīng)基本從曹源身上剝落的差不多了。

    只剩一個尾巴尖尖還連著一點蛇蛻。柳哲停住手,準備讓曹源把這最后一點給甩開,蛇身上尾巴周圍神經(jīng)最密集,此處感覺會比其他地方來的更為細膩。最好還是讓他自己脫掉這最后一塊。

    蛇蛻還有一點點黏在尾巴上,十分難受。抖起尾巴想把蛇蛻抖掉,一則他身體虛弱,二則蛇蛻被雨淋濕,黏黏糊糊的粘附在尾巴上。甩了幾下,卻只甩出半個裂口,而沒把蛇蛻給直接甩掉。

    柳哲看的心驚,直接用手緊篡住曹源的尾巴。防止他再亂動。

    曹源被柳哲溫熱的小手捏住尾巴,一股十分難耐的酥麻感從尾巴一路路滾上來。

    曹源開始不安分的扭起來,柳哲也只當他是因為蛻皮難受,一只膝蓋抵住連接尾巴的蛇軀防止他亂動拉扯撕破蛇蛻。一只手拿起尾巴,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沿著剩下的半個裂口把蛇蛻從他的尾巴上撕下來。末了不放心,用手仔細摸了摸,發(fā)現(xiàn)都是新長出來的鱗片,排列的密密齊齊的。舊鱗片已經(jīng)完全剝落,這才放下心來。

    曹源卻只覺得更難受了,身上似被火燎著,卻又不斷被雨水澆滅,真真是冰火兩重天。

    柳哲的重量通過膝蓋微微壓在他身上,他不懂,他好希望她能整個人直接全都壓上來。奇怪的想法,奇怪的感覺。

    雨越下越大,只是曹源依舊沒有什么力氣。柳哲原本想把他拖回避雨處,曹源太重,拖不動。最后還是從院子里的雜物間找到一個平板小推車,可能是主人家用來搬運貨物的。

    把曹源的身子一點點挪到小推車上,因為他身子太長,小推車又小,柳哲只能把他盤成一圈圈的放上去。然后推著小推車把他推到了雜貨間。

    實在不能埋怨柳哲沒給曹源推到客廳或者臥室,一來曹源來歷不明,二來剛蛻完皮的他就像是在泥地里打過滾一樣。

    柳哲找了一條干凈毛巾,搬來小板凳,把曹源的身子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一點點給他擦干凈。

    ……

    曹家父母回到家的時候,看到草地里還殘留的蛇蛻,就知道兒子已經(jīng)蛻皮了。心中一驚,嗅著兒子的氣息,尋到雜貨間。

    曹源的頭枕在柳哲膝蓋上,柳哲一邊摸他的尾巴,嘴里還哼唱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兩人坐在雜亂的儲物間,居然也怡然自得,曹源不住的把自己的尾巴往柳哲手里塞,纏人的調(diào)調(diào)。柳哲臉上浮出淡淡的笑意。

    曹母看到兒子沒事,眼下一酸,直接沖過去抱住曹源的腦袋??诶锶轮?,“我兒,你受苦了。”

    曹父咳嗽了一聲,沖柳哲笑了笑,“這是我夫人,這條蛇是我們養(yǎng)的,夫人和我都愛他之切,稱呼他為兒子?!薄≌Z言很奇妙啊,這句話可以說字字句句都是真的,但卻解決了當前的尷尬局面。

    柳哲點點頭,正要說話。

    曹母哪里看的寶貝兒子蜷在儲物間受罪,一把抱起兒子出門了。倒是驚住了柳哲,這蛇不輕,夫人看上去身材單薄,沒想到居然有如此神力。看來夫人真的很疼愛這條蛇。

    ……

    曹家的催眠,其實更像是一個引子,完全把記憶洗掉,人的本能會覺察到不對勁,曹家的催眠之術(shù)秒就秒在用的是替換,把原有的記憶模糊掉,然后給新記憶開一個頭,剩下的由人自動補全,這樣子才更加真實自然長久。

    對于柳哲,她自己補全的記憶就是,她被摔了之后,白符帶著他找到了附近一家人家,給她上了藥。她可能是有些累了,就在人家客廳里睡著了。再起來就看到一條蛇。

    現(xiàn)在主人家也回來了,柳哲又說了兩句感謝的話。就起身告辭了。只是曹母卻叫住了她,不情不愿的拿出曹源已經(jīng)洗干凈的蛇蛻。

    “這次謝謝你幫了我兒子,這條蛇蛻送給你作為禮物?!?/br>
    雖然這禮物很奇怪,但是柳哲不好意思拂了主人家的面子。強顏歡笑接下了。

    那條蛇卻似乎很開心,眼睛都亮了起來。

    柳哲,收獲神秘禮物一份?。〔茉吹纳咄憽R驗樯咄懞芏?,曹母把其都裝在一個很精致的包包里,說起來,雖然柳哲不懂奢侈品,她也覺得這個包包看起來比那個什么勞什子蛇蛻要值錢多了。想要推辭。

    曹父,“柳小姐,這次救了我們兒子。若不是你,等我們夫妻倆回來,兒子處境就兇多吉少了。這是我們一點心意。請你勿要拒絕。這個是仿品,不值幾個錢的。”

    曹父如此說,柳哲就勉強收下了?! 頃r兩手空空,去時多條蛇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