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互相試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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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道,你叫我停下我就停的嗎?你以為你誰??! 趁著外面賢妃還在說話,我大膽往前探索著。 輕輕撩開礙事的衣襟,露出底下長褲,在我雙手摩挲之下,我猜測他只穿了兩條褲子,隔著光滑輕薄的布料,輕易便能感受到他大腿肌rou的線條。 而因為我不斷深入,他微微繃緊的肌rou反而更有手感了。 此時,賢妃還在跟他說著話,似乎離御案很近,他正好無暇再來管我。 我雙手徐徐探進他的腹股溝,從兩側(cè)攏起中間還在沉睡的男根,饒是沉睡狀態(tài)尺寸也不小了。左右手交替著開始輕輕撫弄起來,可惜不能親眼看見,只能根據(jù)布料包裹著的形狀猜測它乖巧模樣。 衣物上熏香混合著他的氣息,讓我越發(fā)的興奮,手上也加重了力道。 一手在底下揉弄起囊袋,一手按撫在男根上,幫助它快速成長。 我能感覺到啟帝身子不自然地挪動了一下,想要與我拉開距離。 他往后坐,那我只能跟著往前。 許是我動作幅度略大,牽動著毯子外面有不尋常的起伏,我聽見賢妃在問,“陛下是不是龍體欠安,怎么裹著毯子?” 我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又聽啟帝義正言辭地解釋道,“朕原本打算午休小憩一會兒,身上有些冷,才著人備了一張?zhí)鹤?。賢妃若是無事便早些退下吧?!?/br> 他要趕人走了?不行,賢妃這么快就走了,我還怎么光明正大趴在御案底下玩啟帝的鳥? 算了,也顧不得那么多了,我用手按住那根逐漸鼓脹起來的小兄弟,眼見它支棱起來,湊上去一口含住頂端。因為有布料包裹,我干脆大膽用牙齒輕咬住,將guitou的部分固定在口中,再用舌尖撩撥挑逗著。 正在我專心玩弄時,頭頂忽然迎來光亮,毯子被人掀開來。 我抬頭對上啟帝一雙亮晶晶的眸子,依舊是不辨喜怒,接著他像是抓小動物一樣,提著我的后脖頸把我揪了起來。 我低頭繞了個圈就坐到他身旁,面色鎮(zhèn)定地左右看了看,“咦?賢妃娘娘已經(jīng)走了?” 啟帝望了一眼自己褲襠中間那點濕潤的深色,將衣襟重新整理好,才又看向我,“小東西,你想做什么?” 聽口氣,他并沒有生氣,我立刻嘿嘿笑著,抱住他的胳膊,頗有心機地貼上去用雙乳擠壓磨蹭著,“月芝餓了,想要父皇喂飽?!?/br> 一句話極具性暗示,且?guī)舳阂馕丁?/br> 他聽不懂就不是男人了。 “那傳膳吧?!?/br> 嗯?裝傻? 一會兒功夫,宮人出出進進,就在這御書房里擺好了啟帝的午膳,連帶著多擺了一套給我的餐具。 誰要吃這個啊?我在心里直翻白眼。 旁邊的太監(jiān)要上前布菜,我嘟囔道,“不用!” 啟帝看了我一眼,沖著那人擺擺手,示意他們都退下。 “不是說餓了嗎?這些菜不合你的胃口?” 我現(xiàn)在確實沒有什么胃口,正欲解釋,就聽他繼續(xù)說道,“當(dāng)真要朕來喂你?” 咦?好像解鎖了一個什么新的玩法。 我將自己的凳子拖到他身旁,擺出一臉等待投喂的期待表情。 啟帝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笑意,還真的用勺子舀了一些什么東西,送到我嘴邊。 我看都沒看,一口吃了下去,結(jié)果食物進嘴之后,幾秒鐘后一股超辣的氣味直攢上鼻尖,又辣又嗆,讓我頓時眼淚鼻涕一起飚了出來。 害得我當(dāng)場彈起身來,又找帕子又找水。 罪魁禍?zhǔn)拙尤辉谝慌钥粗姨_的樣子,哈哈笑出聲來。 等我擦干凈之后,坐回來氣鼓鼓地瞪著他,“你,你故意的?” “方才你也不是故意想要看朕在賢妃面前出丑?” “我那是單純地勾引你,才不是要看你出丑!” 此話一出,我們倆都沉默了一瞬。 怎么突然不小心說出了心聲,太失策了!說好了,要走聰明女人路線的! 我趕緊去拿桌面上的水杯,慌亂地喝口水來掩飾此刻的心虛。 溫?zé)岬囊后w進口,咕咚咽下之后才回味過來,這是啟帝手邊的酒杯,里面裝的是溫好的參酒,雖然沒什么酒味,但是又苦又澀。 我將杯子放回桌面上,擰緊了眉頭,卻是有苦說不出。 “一會兒大膽過人,一會兒又嬌羞生怯。”啟帝伸手,用指背在我臉上輕輕蹭了蹭,“朕都不知道,你還有幾幅面孔?!?/br> 他的手指微涼,只在我臉頰上輕觸了幾下便收回了。 這是這樣的輕觸,卻仿佛打開了身體某處的開關(guān),讓我的一顆心開始狂跳了起來。 在我發(fā)愣的時候,啟帝已親手替我布菜,放在我面前的碟子里,又道,“知你還不慣啟京的口味,不過這幾道菜應(yīng)該合適,你嘗看看。” 我看了一眼,確實都是些鮮甜不辣的菜式,謝過之后才動了筷子。 這一回他倒沒有再捉弄我了,是真的好吃。 其實我也不餓,隨便吃了點之后就吃不下了。啟帝見我放下了筷子,又替我盛了一大碗湯。 “不是要朕喂飽你嗎?不喂你就不吃了,當(dāng)真是嬌氣。” “……”我竟一時無言反駁,默默望著眼前瓷碗。 “這些都不喜歡?朕讓御膳房還做了酒釀圓子,說是燕都有名的小吃,女子都喜愛?!?/br> 只見他招了招手,立馬就有人把這道本來是餐后的甜品提前送了過來。 看在誠意滿滿的份上,我拿起勺子吃了幾口,軟糯可口。 下意識抬眼時,我發(fā)現(xiàn)啟帝自己也不吃,就靜靜看著我,臉上還帶著那種家長看著鬧別扭小孩終于好好吃東西的欣慰表情。 我重新舀了一勺,送到他口邊。 他微微一怔,隨即很是配合地張口吃了下去。 我故意輕聲道,“吃我的口水?!?/br> 看他本來咀嚼的動作都頓了一下,我才露出得逞的微笑。 雖然我們倆都吃得不多,這午膳也吃了大半個時辰,最后才讓人來收拾了。 期間那位大監(jiān)進來兩次,分明是想提醒時間的,我猜啟帝下午還有什么安排。 所以蹭完飯,我就主動要先撤了,結(jié)果他倒是慢悠悠地說,“朕打算讓你從宮里出嫁,也好讓禮部的人早些安排準(zhǔn)備了。太子那邊……” “好啊,那就如陛下所言,反正不管是四風(fēng)驛館還是這宮里,對我來說,都沒什么區(qū)別?!?/br> “嗯,另外,朕會再替你添些嫁妝,一會兒朕還有些政務(wù)要處理,你自個兒去跟許德勝看看,喜歡什么就讓他先寫下來,不用再另列禮單了?!?/br> 他這個準(zhǔn)公公居然會給兒媳添嫁妝,話里意思還是偷偷給的那種。 什么意思?看我像是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嗎? 跟著許大監(jiān),進了皇帝的私庫之后,我還是被震撼到了。 單是翻閱目錄已經(jīng)夠讓我眼花繚亂了,從許大監(jiān)口中轉(zhuǎn)述出來的意思,我可以在這邊隨意挑選,種類不限,數(shù)量不限??吞自捳f得是好聽,但我要把他整個私庫都搬空了,他肯定也不樂意的。 “陛下極為看重月公主,當(dāng)初長公主嫁人的時候,也沒有過這樣的待遇。” 我堆了個假笑,不想說話。我又不是來找干爹的,誰稀罕呀!只不過為了不駁他的面子,我才勉為其難接受這份禮物而已。 這些奇珍異寶,我確實是沒有興趣,也不好拿去換錢。 想到這兒,我看到名為房產(chǎn)的記檔。 最后,我挑了一個坐落在永昌坊的宅子,只是覺得這地方離宮城近,附近住的肯定都是達官貴人,屬于繁華地段,作為我自己的一個臨時據(jù)點是不錯的。 這里收的都是啟帝自己的私產(chǎn),也不知道是他自己什么時候搜刮來的民脂民膏,不要白不要! 對于我只要了一座宅院,許大監(jiān)明顯露出有些意外的神情,不過他也沒說什么,立馬就去找相關(guān)的契據(jù)文書。 “這地方一直有人在打理,奴才會吩咐下去,公主什么時候想去看看,隨時都可以。若是要換些新的仆役,也都按您的意思?!?/br> “既然有人在打理著,那就不急,等我有空了再去看吧?!?/br> 從私庫里出來,許大監(jiān)又問起我打算住在哪處宮殿,我想了想,先問了有哪些選擇。 他直接拿出了一張簡易地圖,給我指出目前宮城里所有無主的宮殿。 一時看得我也有點懵,“不如就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有勞大監(jiān)替我安排吧。” “既然如此,奴才覺得芳菲殿就不錯?!?/br> 我看了一眼芳菲殿的位置,雖然是在一處角落,但不僅離啟帝的太極宮近,還與他妃嬪們的那些宮殿遠,像是處在前朝與后宮的過渡區(qū)域。 這讓我不由得對許大監(jiān)高看了幾分,不愧是人精,太懂了。 當(dāng)天下午,我便讓宮人去傳話,把我的行李從四風(fēng)驛館搬到芳菲殿來。 當(dāng)初從大周來的送嫁隊伍,除了大部分侍衛(wèi)跟禮官還留在驛館,其余宮女內(nèi)侍都一并帶進了芳菲殿。 岳昭雖屬于外臣,但他又兼了我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便跟著一起來了,只不過入夜之后他還是要出宮去的。 宮人在殿內(nèi)忙忙碌碌地收拾著,我跟岳昭就在院子里說話。 其實是我說,他聽著。 先前去傳話的宮人肯定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這是啟帝的安排,如此一來也就是說我與啟國太子的婚事已經(jīng)近在眼前。岳昭臉色陰沉,連回答都顯得有些敷衍。 “我以前總覺得跟太子的婚事可能要黃,但現(xiàn)在看來勢在必行。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好過的?!?/br> “難道殿下打算……”他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確認(rèn)附近沒有其他人,才壓低了聲音,“做掉太子?” “大概不需要我出手,有人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我忽然轉(zhuǎn)念,皺起眉頭,“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么惡毒的女人嗎?” 岳昭卻勾唇笑了,癡癡地望著我,“殿下善良抑或是惡毒,于我而言,并無區(qū)別?!?/br> 說完這句話,他收回那種眼神,別臉看向別處,仿佛剛才自己并沒有說那句話。 這小子看著憨傻,卻偶爾冒出一句情話,叫人措不及防。 “留下這些人在這里收拾吧,你陪我去一趟東宮。”我想起了正事。 一聽到去東宮,岳昭又不大高興了,“殿下這么頻繁往東宮跑,不怕南啟的那些人嚼舌根嗎?” “太子現(xiàn)在病著的,我當(dāng)然是該多去去,免得他病去得太快啊!”我勾起唇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