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折騰太子勾引啟帝(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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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并肩躺在榻上,蓋著同一張錦被。 “凌禹,你是哪年進宮的?” “元武四年。” “你家里還有親人在嗎?” “奴才是孤兒?!?/br> “說起來,我也算是孤兒。” 我捉著他的手,強行跟他五指交疊,在閑話家常中漸漸陷入沉睡。 等我睡得迷迷糊糊時,聽到凌禹的聲音在一旁道,“天已亮了,奴才告退。” 嗯了一聲,我的腦子才突然清醒過來,再睜開眼時,已經(jīng)人去床空。 我立馬翻身起床,門口的兩個宮女聽到動靜便進來要服侍我洗漱。 等我收拾好,再去正殿時,就看到那位金統(tǒng)領(lǐng)依舊守在殿門口,臉色不太好。 見我過來了,他立刻打起精神,上前行禮。 “繼續(xù)在這兒看著,你做得挺好?!?/br> 雖得了我的夸獎,卻還是讓他愁眉不展,表情糾結(jié)。 我也不理他那么多,先進去看看太子死了沒。 正殿里暖爐的炭火早已經(jīng)熄滅了,太子在榻上被綁了一夜,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中衣。臉上更是眼淚鼻涕橫流,污臟一片,看到我進來時,連嗚嗚抗議都沒有力氣似的。 他原本白胖的臉頰呈現(xiàn)病態(tài)的緋紅,我抬手在他額上摸了一把,果然是發(fā)燒了。 離得近了,聞到床上一股子尿sao味,讓我不禁皺起眉頭來。 “你看看你這兒跟豬圈一樣,又臟又臭!” 他充滿怨念地瞪著我。 還敢瞪我,看來是對他太仁慈了。 我左右看了看,從床頭另一側(cè)的矮柜上取來藥瓶,看樣子應(yīng)該是涂在他后庭止血療傷的藥膏。我順手就把藥膏倒在了昨天刀身插進床板里只露在外面的刀柄上,還貼心地用手指涂涂抹抹,保證盡量均勻。 太子在一旁看著我的動作,顯然猜出我的意圖,身體扭動著,本能地想要躲避。 我解開綁在橫桿上的布條,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用抱小兒把尿的姿勢撈起他的兩條大腿,走到床邊,試探著將他的菊眼對準刀柄的頂端。 他在我懷中還想著掙扎,且不說他現(xiàn)在發(fā)著高燒,渾身guntang加手腳無力,就算他沒病也抵不過我的怪力。 只稍微用力收緊雙臂,就聽見他一聲悶哼,接著發(fā)出的嗚咽聲像是野獸的哀鳴。 我繼續(xù)抱著他,輕微挪動他的臀部,感覺找到一處可以往下陷的位置。為了確保不會替他再開多一個洞,我還忍住惡心用手指探下去二次確認之后,才用力往下一箍。 他整個人劇烈顫抖著,嗚咽聲更大了些。 等我松開手,他自身的重量又向下壓了壓,坐得更深了。 我退到一旁,趕緊先用帕子擦手,才把他身上的束縛都解開了。 可此時,他癱坐在那兒,根本無法動彈。他自己應(yīng)該是沒有力氣起身,再則菊眼里的東西撐在那兒也沒給他多余的選擇。 本來以為拔掉他口中堵塞的衣物布料,他會立刻對我破口大罵,沒想到他只是痛哭流涕地哀求著,讓我放過他。 我這個人一向吃軟不吃硬,早這樣不就沒那么多事了。 我轉(zhuǎn)身倒了一杯冷茶,送到他口邊。 他不敢置信地望著我,起初還猶豫,最終還是難耐口渴,低頭喝了起來。 等他喝過茶水之后,我將茶杯一扔,把剛才試探過他菊眼的那兩根手指塞進他口里,按在他舌頭上攪了兩下,才抽了出來。 “放心,我不會讓你這么輕易死掉的?!蔽覜_他做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這就去給你傳太醫(yī)哦?!?/br> 等太醫(yī)趕來的時候,我在一旁早已經(jīng)用完了凌禹讓人準備的早膳。 太醫(yī)向我行過禮之后,趕緊去里面檢查太子的情況,不一會兒面帶難色地出來又叫了幾個內(nèi)侍跟著一起進去。隔著屏風,我聽見太子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毫不掩飾地笑了出來。 一會兒功夫,里面的人端出來好幾盆血水。 知道的是給太子治病,不知道還以為太子寢殿里有個產(chǎn)婦在分娩。 忙了半天,太醫(yī)才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從里面退了出來。 “太子怎么樣了?”我故意問道。 太醫(yī)支支吾吾,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我。 “不知道如何回我并沒有關(guān)系,等大人回宮向陛下復(fù)命時知道怎么回就行了。” 太醫(yī)一聽,又擦了擦汗,態(tài)度更加恭敬了,“恕下官愚鈍,請教公主,太子這……下官該如何回稟陛下?” “照實說就是了,想來陛下也應(yīng)該知曉昨日太子帶著人去逛了金玉坊的小倌館,這種事在你們啟國應(yīng)該也不算什么大事。” 太醫(yī)的臉都快皺到一起了,只好以開藥方為由趕緊告退。 凌禹作為東宮的太監(jiān)總管,在這件事的態(tài)度上要比那位太醫(yī)鎮(zhèn)定多了。他明明知道是我折騰的太子,卻依然還在以未來東宮女主人的禮儀來待我。 要不是昨夜我探過他的底,把他渾身上下幾乎摸了個遍,我會以為他得了什么面部表情肌僵化的病癥。 而在聽到我要進宮一趟時,凌禹也并沒有多意外,馬上就讓人備好了馬車。 才走出內(nèi)院,我就遇見了穆彥。 凌禹向他行了個禮,“大人若是來拜見太子殿下,恐怕此刻不便?!?/br> “嗯。在下另有事情想要請教月公主?!?/br> 凌禹不動聲色地退了一旁,與我們拉開了距離。 穆彥像是打量了我一番,才開口,“昨晚公主許諾說要告知在下的事,可還算數(shù)?” 我才想起,昨天晚上答應(yīng)了要告訴他寧王妃的死因種種,因為一到東宮我就被人押走,也沒來得及跟他再說上兩句。 我上前兩步,踮腳湊到他耳畔,低聲說道,“寧王還活著?!?/br> 以他過去教唆太子對付解安的手段來看,他跟解安的恩怨,應(yīng)該不止是一點點的。 這點線索足夠他去找解安的麻煩了。 進宮之后,我直奔啟帝的御書房。 一路上,我忍不住想起青魘跟我說起的啟帝的異常。 他之前查過啟帝三十年前登基以來,原本是在先太后與攝政王的輔佐之下立穩(wěn)了朝局,渾渾噩噩地過了近二十年。直到十年前才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少近女色,不再沉迷后宮,而且大刀闊斧地推行新政,收回帝權(quán),先太后與皇后相繼離世之后,將自己的王叔也拉下了馬。 青魘對他的異常,總結(jié)為異魂。 這讓我不由得猜想,是不是他身體里那個靈魂,與我一樣,也是從其他世界穿過來的。 所以才讓我第一次見他,莫名有一種親切感,哪怕他可能不是我的任務(wù)目標。 啟帝身邊的許大監(jiān)見我來了,忙上前行禮,“陛下這會兒正與幾位大人議事,還請月公主移步稍候。” “好。有勞了?!蔽椅⑽⑿χ?。 等待的時間并不長,一盞茶都沒有喝完,我就被傳召過去面圣了。 “月芝來了?!眴⒌圩谟负竺妫а蹖ξ覝睾偷卣泻舻?,一副家長待小孩的態(tài)度。 原本我看見他,心里總會忍不住有些小悸動,但他這種態(tài)度實在有些潑冷水。雖然我們身體年齡相差二十多歲,可從靈魂角度,我覺得我們才是一類人。 這樣想著時,我已經(jīng)繞過御案,走到他龍椅邊上,十分不客氣地坐下,一把摟住他的腰,還將身子拱進他懷里,臉頰貼在他頸彎邊上,卻一句話都不想說。 “可是受了什么委屈?盡管告訴朕。”啟帝抬起的胳膊,最終還是輕輕落在我的背上,還伸手撫了撫我的頭發(fā)。 我不由得有些泄氣,這種明顯的撒嬌,被他誤解成小孩子向大人告狀前的舉動。 好歹我們也是睡過的,當我是個成年女人來看行不行? 也許那次經(jīng)歷對他來說,過于玄幻了? “月芝也盼著早點與陛下成為真正的一家人,那不如就將我與太子的婚事早些辦了吧?!蔽以囂降卣f道。 啟帝撫我頭發(fā)的手掌頓了一下,后又繼續(xù),“朕才聽說太子昨日鬧出些荒唐事,導(dǎo)致病情加重。這樣也好,你嫁入東宮,以后可以多多規(guī)勸他……” 我抬起頭來,望著他的側(cè)臉,心道,你知道小倌館的事了,也知道罪魁禍首應(yīng)該是我,卻還是急急促成這段聯(lián)姻,當真是不怕我把你兒子折騰死。 轉(zhuǎn)念又一想,也對,他體內(nèi)既是異魂,對太子不可能有父子情誼,所以才會派宦官監(jiān)視著東宮的一舉一動。 我松開手,與他拉開些距離,望著他的雙眼,說道,“其實寧王殿下還活著,昨日他還讓人把我劫回了寧王府內(nèi),我頗費了一番功夫才逃出來?!?/br> 啟帝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竟有這等事?朕定會讓人好好查查?!?/br> 話里的語氣也仿佛是他第一次聽說,可我盯著他的雙眼,平靜地不起一絲波瀾。 你不知道?鬼才信呢。 “月芝昨夜都沒怎么休息好,如今身心俱疲,陛下……父皇也不疼疼我?”我干脆大模大樣地跟他抱怨起來,把身子一橫,腦袋枕到他大腿上。 他身上的氣味讓人很舒服,我輕嗅了一下,沒看他的反應(yīng)就閉上雙眼,仿佛真的困極了。 “若是困了,朕讓人把側(cè)殿拾掇出來,你去那邊歇著?!彼氖执钤谖业募绨颍讣獠唤?jīng)意觸到了我的臉頰。 我想象著他此時的表情,故意扭轉(zhuǎn)身子,往他大腿根那邊蹭去。 “不去!就要在這里睡!父皇是嫌我煩了嗎?” “朕是擔心你這樣趴著不舒服?!?/br> “沒有不舒服,就這樣睡。”我越說聲音越小,干脆裝睡不理他了。 聽見啟帝吩咐道,“德勝,去拿張?zhí)鹤觼?。?/br> 一會兒功夫,一張絨毯就搭到了我身上。 起初是裝的,但這樣的氛圍確實勾起我的困意,聽著時不時從頭頂上傳來的紙張翻頁聲,聞著啟帝身上好聞的氣息混合著些微墨香,不知不覺我竟然真的睡著了。 “陛下,賢妃娘娘求見!”忽然內(nèi)侍進來通報的聲音,將已然在做夢的我驚醒。 我抖了一下,身子一歪就從啟帝的腿上翻了下去,幸虧他腳邊是厚實的墊子,摔下來也不疼,就是坐在地上有點懵。 我揉了揉眼睛,一抬頭望見啟帝正彎著眼睛看著我,唇邊難掩笑意。 還敢笑我?我惱羞地剛想起身,便見他一挑眉梢,伸手蓋住我的頭頂。 我才感覺到腦袋應(yīng)是撞到了御案邊緣,卻因他手掌護著,也不疼。 我一下子坐回原地,捧起他的手掌,望著手背一道紅痕,不免有些愧疚,正打算說些什么,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女子的聲音。 “臣妾拜見陛下,給陛下請安了?!?/br> 原來我迷糊里聽到有人說什么賢妃來了,是真的。 下一瞬,啟帝不動聲色地將毯子扯過來蓋到我身上,又對我眼神示意,將毯子一拉,連我的頭也蓋住了。 我整個人就坐在他腳邊,攀著他的雙膝,卻因為失去外界的視野,莫名生出些刺激感,干脆撥開他膝蓋,往他身前靠了靠。 “看陛下如此勤政,想必又是誤了傳膳的時辰。恕臣妾多嘴,膳食需定時對身體才有益?!?/br> “賢妃教訓(xùn)得是,朕一會兒就傳膳了?!?/br> “陛下——”賢妃嬌聲拖長了音,“臣妾只是一心牽掛著陛下龍體安康,怎擔得起一句教訓(xùn),真是折煞妾了?!?/br> 似乎賢妃的聲音越來越近了,我也不太關(guān)心他們到底聊些什么。 在毯子底下,光線朦朧,啟帝身上的氣息更濃了一些,讓我不由得臉頰發(fā)燙,情難自已,一手撫著他的大腿根,一手輕輕讓他外袍的前襟推到邊上。 他立馬察覺到我的舉動,伸手在我腦袋的位置輕輕拍了兩下,像是在意圖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