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被欺負(f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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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兩天沈清夜沒過來,朕身上的傷口也基本都好了。 至于沈清夜為什么沒來,朕猜測他正忙著跟沈清晝爭權(quán)。挺好,他們兩兄弟不過來朕還能舒坦幾天。 窗外的冷風(fēng)呼嘯而過,聽著就像是哀嚎??赡苁腔貞涍^舊事的緣故,一切情緒都在黑暗中彌漫。 朕是個罪人,是個傀儡,是個囚徒。 “別喊了!” 朕團進(jìn)被子里,不愿意聽到一絲聲響。 睡不好的結(jié)果就是朕頭疼欲裂,狀態(tài)虛浮。門外響起腳步聲,這簡直是地獄的鼓點。 朕在屋里環(huán)視一周最終決定躲到小時候常待的角落里。那里有個柜子遮擋,勉強算個藏匿地點。 掩耳盜鈴是吧,朕也知道。 “朱承漓。” 沈清夜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聽著他的心情似乎不錯。 “圣上,怎么不來見臣呢?” 第一眼沒有看到朕,他并不在意,反正朕是不可能逃走的。 朕感覺在被他戲耍,他肯定已經(jīng)看到朕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就是不肯給朕一個痛快。 “在這兒啊?!?/br> 沈清夜的聲音壓低,在朕的頭頂上響起。 “別哭啊,小漓?!?/br> 沈清夜的手摸過朕的眼角,要不是看到了那個水珠,朕還覺得是他在憑空污蔑。 朕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樣子。 “為什么躲我?”沈清夜捏住朕的下巴,手勁之大讓朕險些再次哭出來。沈家兄弟怎么都愛掐人頸部。 “害怕我把你拖到床上?” 朕整個人被帶起來,踉蹌幾下又被他扣住脖子。 不然呢?如今雖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再沒有尊嚴(yán)朕也不能被這樣侮辱。 朕還沒說句話,他的視線已經(jīng)落在手中的脖頸上。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要命,朕再也無暇顧及什么尊嚴(yán)不尊嚴(yán)的。 朕這個智商顯然做不到云淡風(fēng)輕的應(yīng)付過去。然而沈清夜聰明的很,他立馬就猜出來是誰干的了。 “沈清晝什么時候來過?” 你問他去啊,朕才不想摻和你們的斗爭。 “幾天前了?!?/br> “他來干什么?” 沈清夜一瞬間變得慌亂起來。下意識就要扒朕的衣服。 天,沈二公子您不會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吧。 察覺到朕的抗拒,他一瞬間紅了眼。捏著朕的肩膀使勁搖晃。 “你對沈清晝有心思?” 朕再說一遍,疼。這些習(xí)武的人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手勁有多大。 “你發(fā)什么瘋?”朕受不了這么激烈的搖晃,拼盡全力推開了他。 “我是在發(fā)瘋?!?/br> 朕被拎著一路摔到床上,本來就沒休息好,現(xiàn)在只覺得眼冒金星。 朕看他手里捏著一個小瓶子。 “你就靠這些下流手段?!?/br> 人被多次折磨也就生出幾分脾氣來。朕在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就后悔了,然而覆水難收。 沈清夜因為朕的挑釁扔掉了手里的東西。瓶子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淡紅色的藥丸灑落出來。 如果跟沈清夜見一面朕就要壞掉一件衣服,那衣柜里那些可不夠穿。 朕的手被他用衣服綁在一起,朕掙扎時看到肩膀上自己被沈清夜捏得烏青。 沈清夜一手按住朕的胳膊,一手褪去自己的衣衫。結(jié)果單手解不開,干脆先低頭接吻。嘴唇被他啃咬,舌頭又進(jìn)到嘴里瘋狂攪動。我們兩個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朕倒是想狠狠地咬下去,但是前邊也說了,朕慫。剛剛硬氣了一秒,朕就已經(jīng)被沈清夜的怒氣嚇到了。 唉,人生得過且過,抗?fàn)幉涣司晚槒膯h。 他可能也發(fā)現(xiàn)朕卸了力氣,所以手也不再壓制。快速脫下衣服后,沈清夜又俯身吻了上來。 朕感覺到他溫暖干燥的手不斷游弋,他的胸口不斷在朕身上摩擦。 他留下的牙印已經(jīng)結(jié)痂,前兩天血痂脫落,只剩下粉色的新rou。 他的手在那里摩挲了兩下。就在朕以為他要再次咬下去時,他的目標(biāo)卻換成了脖子。 朕看不到他啃在哪里,但感覺應(yīng)該是沈清晝留下的手印那邊。過了幾天,肯定早已經(jīng)看不出來原本是什么形狀,可能只剩下一點點痕跡,難怪沈清夜要誤會。 疼痛再一次降臨,朕感覺習(xí)慣了。 嘗到血腥味后,身上這人才滿意地松口。 他低頭含住朕的乳珠,這是什么招數(shù)?朕覺得胸口有些濕熱。被他舔弄,一開始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但很快便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傳來。 沈清夜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變化,他輕笑一聲。 “朱承漓,你居然這么敏感?!?/br> 沈清夜手上沒有停,依舊在朕的朱紅初不斷捏弄,眼睛卻緊緊盯著朕的臉,不肯放過上邊的任何表情。 但他的最終目標(biāo)不是這里。他解開朕手上的束縛。又把朕拖到床邊。 朕的手被解放出來,手腕上被勒出一些紅痕。朕好脆皮,這樣都能掛上傷口。 朕像個木偶般任由他擺弄,坐在床邊又打開雙腿。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朕好像知道他想干嘛。 果然,他雙手環(huán)住朕的腰身,先從旁邊吻起,而后慢慢的靠近朕的陽物。 熱氣緩緩打來,他先是輕輕吻了一下,用手握住柱身,因為常年練武手上帶著些老繭。而后他含住前端,靈活的舌頭不斷滑動。不愧是沈清夜,學(xué)的真快,才第二次就這么熟練了。 他一邊舔弄,一邊用另一只手給自己開拓。朕不得不承認(rèn)沈清夜是好看的,在他含著東西抬眼的那一刻,朕情動了。 人啊,天性好色。 他身體上覆蓋著漂亮的肌rou,隨著他的動作流暢的線條不斷起伏。 性器進(jìn)入沈清夜的喉嚨處,那里的肌rou隨著他的吞咽不斷擠壓著前端。他的喉嚨被自己強迫著打開,偶爾用力吮吸一下,舌頭變著花樣地逗弄。 他在發(fā)現(xiàn)口中的男根徹底勃起后,起身去拿出上次的藥膏。 朕又被他帶回床上。 一回生,二回熟,更何況我們上回做了不少次。他的動作沒有停頓,雙膝分開跪在朕腰側(cè),很快朕感覺抵到了一個翕張的xue口,上邊有些粘液。他一點點坐下來,面色潮紅。 當(dāng)東西進(jìn)去后,他被情欲支配。微微抬起身子。朕覺得他的腸rou層層疊疊,嘬住里邊的東西不肯放。他喘息著咬住下唇,在性器要徹底離開的時候又坐回來。 “哈……唔……唔,好舒服?!?/br> 為了追逐快感,他不斷起身又沉腰。他雙手攀住朕的肩起起落落。 巨大的快感爽得朕頭都要炸開。朕嘴里再也繃不住喘息起來。 “小漓,叫我名字?!?/br> 上次因為春藥朕其實沒有多少自主意識,除了情欲基本什么都不知道。這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呻吟出聲,或許讓沈清夜多了份成就感。 他動作加快,手還不忘撫摸朕的胸口。 “唔,不要?!?/br> 朕居然這種聲音,有點丟臉 “沈清夜,你別這么快。” 可惜這反倒成了催情劑,yin靡的水聲響起,朕看到結(jié)合處不斷流出涎液,由于不斷拍打一些液體甚至變成白色的泡沫。 沈清夜那么小的xue口是怎么吃進(jìn)去這根東西的?隨著上下動作,他漸漸體力不支起來。 面對這cao蛋的命運朕只能再次做出妥協(xié)。朕抬手扶住沈清夜的腰窩。感覺到身下人的主動,沈清夜的身體顫了顫。 朕向上挺動了幾下,覺得發(fā)力不便,轉(zhuǎn)身將沈清夜按在床上。 “朱承漓。”沈清夜沒有想到朕會如此動作,但是他順從地躺到朕身下。 朕看到他的xue口變得艷紅,賣力地吞進(jìn)去巨大的陽物,隨著沈清夜的不斷喘息又蠕動著,給予朕新的快樂。 朕由著自己的快感不斷進(jìn)出。沈清夜嘴里呢喃著朱承漓、圣上這幾個字。 在數(shù)不清抽插了多少次后,朕到達(dá)了頂峰。他感覺到后,雙腿緊緊夾著朕的腰不讓朕離開。最終朕全部射在里面。隨著朕的釋放,他也射出點點白濁。 朕抽出半軟的性器坐在床上喘息,沈清夜的xue口緩緩?fù)鲁霭咨膉ingye,落在床單上。弄臟了,朕今天晚上睡哪兒? 這個東西當(dāng)然不能叫宮人進(jìn)來處理。朕只能等他離開后自己慢慢換。 “公子,您的飯來了。怎么還在睡?”又是上次那個宮女,她聲音輕快,見朕沒有動作完全沒做他想,抬腳便要過來掀開幔帳。 朕驚慌道:“等等?!?/br> 她卻沒打算停下來。朕也說過,這個人缺心眼兒?!霸趺春π吡?,以前不就是奴婢伺候您穿衣嗎?” 朕覺得背后陰風(fēng)陣陣,就算沒有回頭也能想象出沈清夜的表情,那肯定比碳還要黑。 “不是。”朕還想說話被沈清夜攔住了。 嘴被堵上,朕只能眼睜睜看著宮女的表情從促狹變?yōu)轶@恐。 床上兩人衣衫不整,朕好歹穿了件衣服,但是胸口半露。整個人還被沈清夜抱在懷里。 “奴婢該死!” 宮女跪在地上不斷磕頭。額頭已經(jīng)變得紅腫。 沈清夜漫不經(jīng)心地披上衣服。那是朕的。看著他穿上里衣,朕敢怒不敢言。 “你是他以前的貼身侍女?” “奴婢只是偶爾侍奉?!痹趯m里待久了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是嗎?” 朕沒親眼目睹過沈清夜殺人的表情,但是絕對不會比現(xiàn)在更恐怖。 “沈清夜,她只是個宮女?!彪薜脑挍]有半分用處。 沈清夜自顧自地穿好衣服,不顧宮女已經(jīng)抖如篩糠,隨后他又拿起隨身攜帶的匕首。 “你的手碰過他?” 宮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回話。 “那就是兩只都碰過。” 朕眼見著他拿起匕首猛的刺下去卻無能為力。 耳邊響起宮女凄厲的慘叫。他不見絲毫動容。就在剛才朕還和他翻云覆雨,此刻他卻變成地獄來的修羅把宮女的手劃得不剩一塊好rou。血流了一地。 朕又一次認(rèn)識到了沈家兄弟的殘忍。 “你應(yīng)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宮女涕淚四流,生怕再次被折磨連忙點頭。 “正好,把這里收拾了?!?/br> 沈清夜隨意擦了擦匕首,轉(zhuǎn)身抱起已經(jīng)僵硬的朕。 察覺到懷里的人在顫抖,他溫柔道:“嚇到你了。” 朕沒有做出反應(yīng),卻感覺他又把朕抱緊了幾分?!皼]事,只要你乖乖的。做個聽話的小漓” 朕還不夠聽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