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3: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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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哥帶走之后好像全世界都在找我們。 有點搞笑。 當?shù)鼐炀尤淮赖經(jīng)]有想過我們會出國,各種尋人啟事上我和我哥的照片青澀帥氣,眉眼俱像又有很大不同。我哥屬于那種特別會勾引人的長相,誰看了都會心癢,但看過他的人也只能對著虛無垂涎。那是當然,我不會允許除我以外的第二個人覬覦他、碰他。 我瞞著他看父母的心急如焚以及網(wǎng)友們的熱心瞎鬧,從中得到一種復(fù)仇后的快感。他們不許我愛我哥,不讓我跟我哥在一起,但這怎么可能。他們一定不知道我哥有多sao多誘人,更不知道我哥給我下了個天大的蠱。 并不是所有喜歡的東西我都得據(jù)為己有,但祝山不一樣,他是我無論如何都要想方設(shè)法得到的寶藏,并且不允許逃離和背叛,也不允許被褻瀆。 蔣文旭是個意外,事發(fā)之后我只恨自己沒能將我哥囚禁在身邊,這種懊惱引起深深的自責(zé)和不爽。我在精神病院的時候想了上千種折磨人的樂子,也構(gòu)思過囚禁人的各種方法。 病房的白漆墻被我摳出一道道丑陋歪曲的爛痕,穿著白衣的護理員和醫(yī)生對我既害怕又好奇,我在無論怎樣反思也不能不愛我哥的決心下等待時機。后來我在一個年輕女護理員的同情幫助下逃跑,偷偷溜進家里拿了錢在附近一個隱蔽旅館住下。 我知道爸媽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度過,祝山已經(jīng)出院回到學(xué)校,我就在窄小的出租屋里慢慢思考復(fù)仇計劃。 祝山不想讓我殺人,好,那我就不殺。 祝山想跟我撇清關(guān)系只做有血緣牽連的普通家人,淦,這也是人能夠答應(yīng)的? 推翻太多殘酷變態(tài)的玩法,都是祝山那個混蛋在影響我。又不可以把人殺掉,還不能讓祝山太過討厭我,顧慮祝山的我真他媽是個慫逼!但我愛他。 而我就算是瘋子也寧愿被稱之為愛自己親哥哥的瘋子,而不是變態(tài)殺人瘋子。 于是我咬著牙選了個最仁慈最正常的。 不過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成為不值一提的往事,報復(fù)很成功,大快人心。只是我和我哥安逸的二人世界突然被打擾,這讓我很不爽。 而且還沒辦法將突然出現(xiàn)的第三者趕走,眼睜睜看著祝山被搶,我開始悶頭吃第三者帶來的紫紅色脆李。 “你們還真是一點都沒變。”第三者緊緊挨在祝山身邊,雙膝并攏朝著祝山傾斜,露出半截白凈又光滑的腿,咸豬手眼看著就要爬上我哥的胳膊,我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人:“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啊?!?/br> “祝笙?!蔽腋鐭o奈地看我一眼,還帶了幾分嫌棄。cao!就他這樣對我,晚上我能放過他? “二哥你幼不幼稚?”第三者更直接,特?zé)o語地給了我個白眼,要不是她是我妹,我肯定一巴掌呼上去了。 行,我坐回去繼續(xù)默默吃李子,聽倆人好久不見的寒暄。 “歐璐,爸媽知道你來這里吧?” 我哥真有當媽的潛質(zhì),這種時候還不忘關(guān)心人。cao,真想讓我哥懷個孕試試,讓他體驗一下當媽的滋味。 “你聯(lián)系我之后我就跟他們說了。其實找了你們大半年都還沒找到的時候我就猜到你們一定去了很遠的地方。”歐璐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繼續(xù)道:“你們?yōu)槭裁床辉琰c聯(lián)系我呢?害家里人擔(dān)心這么久!爸媽頭發(fā)都白了很多?!?/br> 覺得還不夠又加一句:“真的是一夜白頭,為了你們這兩個混小子!” 祝山突然撲哧一聲笑出來,拍拍歐璐的背,“抱歉啊?!?/br> 聊的都是我知道的事情,我有些不耐煩,也害怕祝山要是知道我早就知道而沒有告訴他之后會生我氣,我吐掉李子核準備開溜,被祝山喊住。 他媽的居然讓我去泡茶伺候這第三者! “哇,大哥你也太棒了,茉莉花種在哪里?我想去看!” 祝山帶歐璐去露臺看花,我極不情愿地在廚房泡茉莉花茶。 不知道他要是從歐璐口中聽到“蔣文旭一家老小跑我家去鬧事了,但因沒有具體證據(jù)最終被警察扭送回家”,“蔣文旭得了陽痿怎么都沒治好”,“蔣文旭只要一看到男的和男的稍微靠近一點就會吐”,“蔣文旭得了失心瘋”……之后會怎么想,但肯定會像我一樣開心的吧。 蔣文旭那狗日的就該得到這種報應(yīng)! 我泡好花茶沒見人回來,于是踩上木制階梯爬上了露臺。還沒等我走近,便從歐璐口中聽到了“蔣文旭”這三個惡心的字眼。 “他們來鬧過好幾次,但什么證據(jù)都沒有,也找不出證人。大家都想找到你們問出個真相,但又沒找到?!?/br> “蔣文旭陽痿和看見男的會吐這些事情不是他自己說出來的,是他父母為了要告訴公眾他兒子多么苦多么可憐不顧他自尊說出來的。但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不是可憐他,而是一個勁兒嘲笑。蔣文旭大概是承受不住這么多打擊,最后瘋了?!?/br> “大哥,所以那件事是真的嗎?” 歐璐的語氣雖然平淡,但在我聽來是真的很差。我看到祝山垂下眼瞼看了看腳邊的植物,長長的睫毛掃下一小片陰影,片刻停頓之后他抬眸笑起來,“什么是真的?” 歐璐遲疑了一下,道:“就是二哥綁了蔣文旭,強迫他看你們……” “哈哈哈,”我哥笑起來真他媽好看,他突然笑著轉(zhuǎn)頭瞧著我,用平靜的語氣道:“當然、不可能是真的。” 我也笑起來,朝我哥走過去,風(fēng)里夾雜著他輕盈的呼吸和一句輕飄飄的“那就好”。 當然好,碰過我哥的壞人就該萬劫不復(fù),死后墮入十八層地獄永受痛苦。 可是這第三者要在我跟我哥的家里住半個月這點就真的不太好,我提議讓歐璐出去住旅館,我出錢,結(jié)果被他們兄妹倆狠狠罵了一頓。 但這也不妨礙我晚上收拾我哥,我得讓他把對我的所有不公平待遇都彌補回來。cao得他下不了床算輕的。 被我cao得求饒的時候他可會裝可憐了,一口一個老公喊得我想再cao他一晚上。這不,才高潮四次就不準我再干他,眼里起著一層霧吻我,央求道:“不能再做了,祝笙,老公,真的不能再做了,要死了?!?/br> “哥,你給我生個孩子的話我就答應(yīng)歐璐在的這半個月我都不碰你?!?/br>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我哥給我生了孩子,想碰的時候我還得碰。 我以為我哥會大罵我一陣然后繼續(xù)讓我cao,結(jié)果他睡過去了。淦!他是個上輩子跟我有血海深仇的妖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