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毒發(fā),解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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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吃著桂花糕,和阿雪一起坐在火堆邊。她自己在一旁撥弄著火堆,鼻尖都滲出了點點汗珠。 山洞內(nèi)只有柴火的噼啪聲,偶爾蹦出的火星落在地上彈到楚翎的腳邊,甚至有幾粒彈到了他的腳背,但所幸落下前就已經(jīng)熄了,他只是看著,不躲不避。 他在營中一向是穿得最少的,從一開始的冬季熬到如今的夏季,又常被下些發(fā)情熱的藥,身子熬壞了很多,就算是夏夜也有些畏寒,如今坐在火邊,身體才有些回暖。 阿雪起身換方位,坐在了他的左側(cè),楚翎往里面挪了一點,離火堆更近了些。 桂花糕不是很多,只帶了幾塊,楚翎吃得慢,吃了兩塊,最后如同硬塞進去的,沒過多久,他便趴在一旁開始干嘔,卻又沒有嘔出什么。 阿雪趕緊丟下燒火棍,把他扶在懷里,捏著他的手腕開始細(xì)細(xì)把脈。 脾胃虛寒,脈搏虛浮,像沒多少水的壺卻一直架在火上干熬,卻又奇怪的精氣過剩,需要泄陽火。 ……他的體內(nèi)至少有三種yin毒。 “師兄,你多久沒吃飯了……” 楚翎躺在她的懷里,張著紅唇喘息,胃里一直在抽搐,但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這疼痛:“不知道。前日似乎吃了些,昨日吃沒吃忘了,今日的也忘了。” 說到一半,他眼波一轉(zhuǎn)看向阿雪:“但是我記得,不論是前日、昨日還是今日,我都吃了jingye。腥咸、滑膩,讓人想起就惡心。” 阿雪抬手撥開他額前的長發(fā),說出的話在這山洞里回響。 “不會了,以后再也不會了。” 放在火堆邊的水袋熱了許多,她拿起喂他喝了幾口水,手輕輕地幫他揉著胃部。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阿雪是思緒翻涌,除了這句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而楚翎是因為有些困了,胃部又舒緩了許多,在不相信自己會睡著的情況下睡著了。 阿雪想了許多,心里找了許多話題,思來想去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還沒等說什么,低頭一看,楚翎靠在她的懷里睡了過去。 不再有以前大師兄的那種距離感,也沒有今晚在營帳見面的那種空洞,反而是一種顯而易見的脆弱,長睫微顫,嘴唇微動,不知道在嚅囁著什么,睡得極不安穩(wěn)。 體寒,卻只著一件薄薄的紗衣,在火堆邊烤了這么久才回暖許多。 她輕輕地放下手中的水袋,右手輕輕拍著他的背。 拍著拍著,阿雪突然笑了,點了點他緊皺的眉頭,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潤了下干了許久的唇。 她在林中等了一天,現(xiàn)在突然覺得渴了。 …… 楚翎已經(jīng)許久沒睡這么熟過了,醒來之后,竟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飄忽感。 他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阿雪的下巴,她靠著墻睡著,手搭在他身上,偶爾會拍幾下。從藤蔓間透進的幾縷陽光斜斜地擦過她的眉頭,也將這里照得微亮,偶爾還會吹進幾絲微風(fēng)。 他在這份安寧中出神了許久,直到身體的燥熱拉回了他的神智。 如同以往一般,后xue時有時無地出現(xiàn)一陣麻癢感,他下意識地加緊了腿,后xue開始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去緩解這份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前面的陽具也顫巍巍地抬起了頭。 這是當(dāng)初被調(diào)教時下的藥,在早上藥效最強,難以疏解,磨人極了。 體內(nèi)的熱浪一次超過一次,幾欲把他逼瘋,他甚至沒忍住,呻吟了出來。 阿雪猛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楚翎雙目迷離的樣子,趕緊抬起他的右手開始診脈。 楚翎看著她凝重的表情,突然笑了出來,撩開斗篷,露出里面殘破的紗衣。 慢慢伸手撫上了自己的rutou,另一只手摸上了阿雪的臉,本是清冷如月的臉龐此刻染上了紅霞,惑人極了。 “……親親奴的sao奶頭吧,好癢,還有奴的xiaoxue……” 那張以往溫柔教導(dǎo)別人的嘴,如今吐出的盡是yin詞艷語,如月般皎潔的眸子里也盛滿欲望,修長好看的手不老實極了,在她臉上動來動去。 此刻阿雪沒顧得上什么,只知道現(xiàn)在必須先把毒緩一下,等到了鎮(zhèn)子,再去好好解。 阿雪吞了下口水,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乳珠,小舌輕輕地舔弄著,舌尖時不時戳戳乳孔,吃得很香的樣子,讓楚翎連連輕喘,思緒混亂,甚至還張了口:“慢些、不要戳……不要、舔一舔,嗯……戳得好舒服?!?/br> 阿雪醫(yī)術(shù)過人,更別說如何找到敏感點,如何讓人上天了。 楚翎yin毒發(fā)作,神思混亂,身體又敏感至極,在性事上,甚少有人在意他的感受,前戲的快樂,他還未體會過。 如今這樣一被侍弄,竟然有種飄在天上的暢快,說的什么他也不知道了。 “嗯、好厲害,還有左邊,左邊也要吃……” 阿雪將他拉起來,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兩人面對面,楚翎雙手纏著她的脖子,頭向后仰挺起他的胸,早已昂起的性器戳著阿雪的腹部,染濕了阿雪的衣裳。 洞中回響著曖昧的水聲和楚翎動人的呻吟。 阿雪右手伸向倆人之間,一把抓住那吐著清液的陽具,右手圈著guitou,慢慢地上下擼動著,擼到底時再用指頭擦過馬眼。 “哈啊……!” 突然同時到底的快感讓楚翎潰不成軍,身子無意識地后仰,纖細(xì)的腰肢繃如天上的彎月,滿頭青絲在后方垂下,隨著主人的顫栗輕輕抖動,掃著主人的臀rou。 阿雪伸手在他的后腰曖昧地揉按著,手和嘴也沒有閑下,繼續(xù)刺激著身體的主人,吮得嘖嘖作響。 “嗯……奶頭好舒服、哈啊……” 楚翎無意識地扭動著腰肢,手按著她的頭,口中的話在快感中被沖掉,只剩下破碎的詞語和無意義的呻吟,他從來不知道僅是rutou就能讓他舒服成這樣。 柔軟的舌頭先舔舐著乳粒,弄得乳rou軟了下來,隨后牙齒一下又一下地輕磕,又將乳粒咬得硬挺,身下的guitou被揉捏著,想要擠出他的汁水,拇指劃過張合的馬眼,刺激得他淚水漣漣,眼里只有無盡的情欲,不知眼前是何人。 “好、好棒,再快些……奴想射、舒服……嗯啊、別摳那里……” 腰眼一酸,他挺起下身,卻在釋放的瞬間被堵住了精口,只滲出了股股清液和一點白濁。 快感被迫延長,他啞了聲音,淚珠掛在長睫欲落不落。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被堵住,他也知道這時候要開口求饒,不管眼前是誰,只要開口求饒、發(fā)sao,他就能釋放出去。 他開始扭腰,xue口磨蹭著阿雪的腿,轉(zhuǎn)頭輕咬著阿雪的耳廓,嗓音是被情欲灼燒后的沙?。骸芭肷洹虐 ?/br> 不管阿雪的回應(yīng),他徑自扭動起了腰,后xue滲出的水液帶出一股奇異的香味,引人動情。 阿雪的手從腰慢慢往下滑去,所經(jīng)過的地方都會帶起一陣癢意,她的手指慢慢在xue口畫著圈,按摩著細(xì)密的褶皺,小口張合著,想要吞下卻做不到,只能獨自流水。 “師兄,這藥yin毒,如果不從后面讓你射出來,只會越來越烈,放心,之后我會給你解毒的……” 她抬起頭,將他長睫上掛著的淚珠卷進舌里,再吻了吻他的眼角:“不會痛的?!?/br> 楚翎停了下來,他埋首在阿雪的肩頭:“……奴的后xue很臟……” 阿雪歪頭蹭了蹭肩頭的那人:“師兄怎么都是師兄?!?/br> 徘徊在xue外的手不再猶豫,兩指并入xue內(nèi),一下便找到了xue心,輕輕刮蹭,頓時,火熱的媚rou纏上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擠壓像是在親吻。 抽插間,帶出了xiaoxue里含了一晚的jingye。 楚翎被這刺激得使勁摟住阿雪,張口卻沒能發(fā)出聲音,如同缺水的魚兒,只是不停的喘息,積蓄的眼淚潤濕了眼角后落下,浸入她的衣衫便不見了。 xue內(nèi)的手還在繼續(xù),終于找回了神智的楚翎隨著cao弄高高低低地叫著,后xue的快感不像射精那樣洶涌,卻一波接一波地襲來,前戲又過于豐富,此刻的他敏感得就算是一陣風(fēng)都能讓他爽快。 “嗯啊、摸到xue心了……慢、慢一些,奴好舒服,啊……” 他抬起頭來,舔了舔嫣紅的嘴唇,迷離的雙目看著阿雪細(xì)白的側(cè)頸,看了一會兒,閉眼吻了上去,一邊吮吸,一邊哼出誘人的輕喘。 能感受到他的xuerou絞的力道越來越大,大約是要射了。 阿雪抽出自己的匕首,猛地插入了地上,只剩一段刀把露出地面,隨后扯出一方錦帕,蓋在上方,倒像一根從地上長出的陽具。 她將另一只手抽了出來,后xue的快樂之物抽走了,沉浸在情欲中的楚翎離開了她的脖頸,迷茫地看著她:“嗯?不繼續(xù)嗎?” 阿雪看著他這副誘人的樣子,盡管心里已經(jīng)萬馬奔騰想要狂舔了,但面上還是一副認(rèn)真做研究的樣子,盡量不展現(xiàn)出色批的一面,以免嚇著師兄。 “具體是什么毒還需要師兄的反應(yīng)來驗證,接下來只能麻煩師兄自己來了?!?/br> 楚翎垂下長睫,看著一旁豎起的刀柄,靜了一瞬,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做了什么,也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 放下纏著阿雪的雙手,慢慢爬到一旁,跪在刀柄上方,xue里的蜜液低落,浸濕了錦帕,本是桃紅的錦帕慢慢潤出深紅,上一刻還極盡歡愉的xuerou現(xiàn)在無人玩弄,空虛地張合著。 他閉著眼,緩緩坐了下去,刀柄剛?cè)胍稽c,媚rou便爭先恐后地想要將它吞進去,被體液浸濕的錦帕勾出刀柄上的花紋,一寸一寸地磨著他的xuerou。 “哈啊……好涼……” 楚翎雙手向后按上自己的腳腕,腰肢彎出一個誘人的弧度,慢慢磨著向下吞入刀柄,吞下去后,他喘息著停住歇了歇。 眼神掃向仔細(xì)看他的阿雪,然后再次閉上了眼。 楚翎的手撫上了胸乳,使勁揉搓著,另一只手向后,用同樣的力道揉著自己的臀rou,雪白的臀部和胸乳被他抓出指痕,如同雪上的紅梅。 之前便被cao開的xiaoxue還很興奮,也沒費多少力,就將刀柄全部吞了進去。被阿雪吃過的乳粒閃著晶瑩的水光,他皺著眉頭開始上下起伏,牙齒咬著嫣紅的唇,似歡愉似痛苦。 但還是沒忍住,開始扭起了腰,花紋擦著xuerou,刀柄頂部也擦過xue心,錦帕吸了水變得粗糙,還有在一旁看著他的小師妹,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發(fā)浪,洶涌的情潮如浪般打過來,讓他在欲海里掙扎。 過往的一幕幕閃過,調(diào)教時一瓶又一瓶的yin藥,一根又一根的工具,還有那些惡心下流的士兵…… 都是這個xue的錯,他現(xiàn)在只想用這東西cao壞這xue,讓它不要再動不動就發(fā)情。 “cao死你,讓你發(fā)sao……惡心,下賤,萬人騎……你這個不讓人cao就會死的sao貨,哈啊、你為什么還不去死……” 楚翎雙目泛紅,淚水早已經(jīng)一顆接一顆地落下,身體狠狠地起落,自虐般地吞吃刀柄,狀似癲狂。 “師兄、師兄!醒醒!”阿雪慌了,她蹲下身去穩(wěn)住他的身體。 楚翎抬頭看著她,眼神空洞,卻又有欲望在灼燒:“……我只是一個賤奴,叫我賤奴,叫我sao貨……來cao我……” 他看著她,又似乎是透過她在看別處,嘴里喃喃著:“來cao我……” 阿雪抿著唇看他,低頭吻住他不斷滴落的淚水,苦澀的淚液吞入口中。 “我知道了?!?/br> 阿雪擁著他,從下方拔出刀具,戴上刀鞘后插入他的xue中,兩人十指相扣,在一次次的喘息中,一波一波地累積著快感。 她的眼睛從來就沒有變過,一如之前在皇宮里看到的那般澄澈,那般對他充滿愛意,在兩人的對視中,他射了出來。 脫力的身體倒入阿雪的懷抱中,喘息不已,雙腿顫抖,黑色的斗篷罩下,為他擋住了一身的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