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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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狗東西一路擁吻,跌跌撞撞地進(jìn)了他的公寓。 啊,現(xiàn)在不能再叫他狗東西了。是金主爸爸了。 我氣喘吁吁地推開他,“你叫,叫啥名字來著?” 狗東西大驚失色,“你不知道我名字嗎?”他太過震驚,聲音都走調(diào)了。 我努力回憶了一陣,搖搖頭:“不知道,我一直在心里叫你狗東西。” 狗東西臉色變化精彩紛呈,最終氣哼哼地把身份證摔在我跟前。我拿起身份證,比現(xiàn)在傻逼十倍的狗東西呆呆地看著我,旁邊寫了三個字: 梁冰燈。 我把身份證還給他,嘲笑道:“你爸媽給你起的什么名字,稀奇古怪的。” 梁冰燈走過來掀我的T恤,咬住我的rutou哼哼唧唧地抱怨。 我脫掉T恤,看見梁冰燈撲簌簌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掃在肌膚上。他不同于前金主應(yīng)泓。梁冰燈還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應(yīng)泓則是在商場上打拼多年的毒蛇。我把控不了毒蛇,卻能輕易役使梁冰燈。 梁冰燈的舌頭上有舌釘,舔到rutou上時冰冰涼涼的,我的rutou立刻硬得像小石子一樣。 他埋著頭去嘬平坦的胸部,我被他嘬出好幾處吻痕,在膚色較淺的胸口十分醒目。我把他推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挑起他的下巴道:“別吸了,我可不是女人,沒有奶給你喝?!?/br> “說起來,你知道男人該怎么做嗎?”我解開皮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梁冰燈的下面已經(jīng)硬了,正好卡在我的臀縫。他咽了口口水,向上頂了頂,說:“我知道,但我想看你做給我看?!?/br> 我脫下褲子,一絲不掛地展露在他眼前。梁冰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我的身體,眼神中的渴望幾乎要凝成實體。 我趴在床上,身體彎成半月形,沾滿潤滑劑的手伸到后面去戳弄xue口。前些天才被應(yīng)泓弄過一回,因此這次很容易就把手指塞進(jìn)去了。 溜滑的手指觸碰到嬌嫩的xuerou時,身體內(nèi)部立刻傳來一陣戰(zhàn)栗。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顫,手上立刻失了準(zhǔn)頭,好巧不巧地按在前列腺上。 應(yīng)泓說過我的前列腺位置很刁鉆,我平時自慰也從來沒碰到過,沒想到今天在梁冰燈家第一次親手碰到了那里。 前列腺帶來的快感是無視一切心理因素的。我很快就被洶涌而至的快感毀滅了理智,呻吟一聲就倒在床上,下身硬得似鐵。 梁冰燈親吻我的額頭,純潔的動作并上他那張俊秀幼稚的臉簡直讓我覺得在搞未成年。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胯部。 我一愣,不可置信地又捏了捏。 梁冰燈伏在我的肩頭喘氣,不斷說著sao話:“好爽,程桉,伸進(jìn)去摸摸?!?/br> 我靠!他這個大小是驢吊嗎?? 我硬著頭皮伸手握住他的下身,艱難地上下活動著。梁冰燈把手從我腿間穿過去,手指在xue道里左右試探,試圖尋找前列腺的位置。 這樣做無疑是隔靴搔癢。他根本找不到確切的位置。我抽出他的手,一條腿搭在他的腰上,催促道:“快進(jìn)來,你下面那么大,一下就會找到的。” 梁冰燈翻過身,狗一樣興奮地在我脖頸處舔吻著,下身試探地在柔軟滑膩的xue口附近戳刺。我的身體向來要比我誠實。盡管幾個小時之前,我還罵他是狗東西,現(xiàn)在卻被他那根大到不正常的狗幾把弄得噗嗤噗嗤冒水。 我用雙腿夾緊他的腰,盡量把xue口展示在他眼前。梁冰燈套也沒戴,喘著粗氣就插了進(jìn)去。他這一下好比插入了一顆軟爛多汁的水蜜桃,我都能感覺到腸液被驟然繃緊的xue道擠出小口。 梁冰燈毫無技術(shù),只會憑著蠻力橫沖直撞。我?guī)缀醣凰渤闪藘砂耄胍髀暺扑槌珊翢o意義的音節(jié)。和應(yīng)泓那次一樣,我也感覺大腦與身體分離了。但不同的是,那次是痛得失去知覺,這次是爽得不知身在何處。 我本就是不會克制自己欲望的人。梁冰燈也好,應(yīng)泓也好,只要能滿足我難填的欲壑,我都愿意全身心交付??赡芪艺娴奶焐鷜in賤吧,就算被一生之?dāng)嘲丛诖采蟘ao,也能感到無上快感。 梁冰燈在我面前揮汗如雨,他那對如同輕翼一般的眼睫濕漉漉地?fù)踝⊙劬?,水紅色的嘴唇不斷翕張吐出純白的熱氣。然而他魔鬼般的幾把卻狠戾地在我的體內(nèi)貫穿,所到之處燃起熱辣辣的火星。快感猶如被火燒灼的春草,順著xue道一路躥到神經(jīng)中樞,釋放出極樂的多巴胺。 梁冰燈在床下是個毀了我的人生的狗東西,在床上卻是至純與至欲的矛盾體。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寒冰刺骨,燈暖人心。 果真如我所料,他碩大的幾把頂?shù)搅宋恢玫筱@的前列腺。我發(fā)出“嗚咦”的怪叫,四肢都蜷縮起來,從來沒派上過用場的性器頂在梁冰燈不甚明顯的腹肌上。 梁冰燈騰出一只手來撫慰我的性器,舌頭舔了下嘴角,調(diào)笑道:“哦~~原來在這里啊?!?/br> 他在床上sao話很多,和應(yīng)泓不一樣。和應(yīng)泓做的時候,永遠(yuǎn)都是我話多。 不對,我為什么老拿他和應(yīng)泓比? 梁冰燈開始誘哄我叫床,故意放緩了速度,用guitou緩慢地研磨剛發(fā)現(xiàn)的g點。 我被他磨得腰眼又酸又麻,雙腿使勁纏繞在一起,恨不得把他絞死在床上。 “來嘛,程桉,叫聲老公聽聽~” 我沒什么好矜持的,摟住他的脖子,順從地叫他:“老公,快動動嘛,你舍得讓我難受嗎?” 梁冰燈的反應(yīng)很奇怪,明明我已經(jīng)按照他的要求說了,他卻一臉復(fù)雜甚至徹底停下了動作。 我卡在中間很不舒服,皺起眉催促道:“你干嘛?動啊。老子水都快流干了?!?/br> 梁冰燈這家伙真的很賤,聽到我語氣很差地催促他反而又煥發(fā)出活力來,生機(jī)勃勃地cao干已經(jīng)翻出媚rou的xiaoxue。我渾身酥麻,情不自禁地夸獎道:“梁冰燈,雖然你腦子有病,但是和你上床……唔,cao……真他媽的爽,呃??!” 梁冰燈聽到我的夸獎,更加賣力。從這個角度,我能看見他深紅色的幾把是如何快速有力地破開兩瓣臀rou,插進(jìn)艷粉的小洞,又是如何在抽出時帶出濕淋淋、水亮亮的媚rou。那些不知是我的還是他的體液和潤滑劑混在一起,在xue口堆成小小的泡沫,成了最好的潤滑。 我被梁冰燈干射了。 在沒有撫慰自己的性器的情況下,被他干射了。 我失神地看著jingye落在我和他的身上,賢者時間的恍惚讓我的記憶出現(xiàn)了短暫的錯亂。 身上這個俊秀的男人幻化成了應(yīng)泓的樣子。他那張即使沉浸在情欲中也冷淡克制的臉,是誘使我發(fā)情的最佳春藥。 我按下他的脖子,雙唇輕輕印在他的唇上。他被我吻得動情,下身的動作驟然加速,隨后一口咬住我的脖子,射在了里面。 都說狗會撒尿標(biāo)記地盤,那么男人對內(nèi)射的執(zhí)著追求是否也是一種返祖式的對所有物的標(biāo)記呢? 梁冰燈的幾把從我后面滑了出來。他的東西確實太大了,我后面一時有些閉不攏,渾濁的液體便從小洞里緩緩流到床單上。 我有種失禁的錯覺,氣若游絲地對梁冰燈說:“你他媽要是把我干肛瘺了,我絕對會把你下面剁掉喂狗?!?/br> 梁冰燈躺在我身邊,一點也不生氣,笑瞇瞇地說:“別喂狗了,留下來做你的按摩棒吧。” 我本想甩他一巴掌,結(jié)果因為手上沒力,輕飄飄地好像在摸他的臉。 梁冰燈可能是m,被我羞辱加打臉之后又硬了起來,不顧我的激烈辱罵,不知停歇地干起我的后面。 這一晚我們幾乎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