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于是,夢憶前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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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金碧輝煌的書房,裝飾十分考究豪華,僅從桌腳以及桌子上擺放的陶瓷杯就能看出,這間臥室的主人非富即貴,且貴不可言。但鄭光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再理會這些細(xì)節(jié),反而向書架走去,他無師自通的轉(zhuǎn)動一個擺件,一扇隱藏的門就在隔壁墻面上開啟,雄蟲鎮(zhèn)定自若的走了進(jìn)去。 鄭光邊走邊想,這不是我。 “賤奴!” “你是否認(rèn)錯!” “啪啪啪。” 是鞭子的聲音,鄭光腦海里出現(xiàn)了畫面,那是特制的鞭子,不但打到身上聲音很大,而且造成的傷害也不小,普通雌蟲甚至都受不住三下,但是能享受到這根鞭子的雌蟲,各個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他撩開花紋繁復(fù)質(zhì)地厚重的簾子,引入眼簾的就是巨大的十字架,上面捆綁著一只雌蟲,一只他十分熟悉的雌蟲——林恩。旁邊是揮舞鞭子的雌侍,看上去有點眼熟,但鄭光想不起來了。不過此時這點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被雌蟲殘破的身軀刺痛了眼睛。 “放下來?!编嵐饴犚娮约河美淠纳ひ暨@樣說。 聞言雌侍放下了鞭子,手腳麻利的將林恩從十字架上解下來。 鄭光看著腳下奄奄一息的雌蟲,閉眼吩咐道:“送到臥室里去,招醫(yī)療隊過來。” “是?!?/br> 鄭光覺得自己似乎不是自己,盡管心里有千千萬萬種想法,但身體好像另有主人一般,完全自行決斷,他好像旁觀者一般。然而,若是他真的不想做什么,身體又絕不會執(zhí)行。這種情況,可真奇怪。 等鄭光再次回到書房,已經(jīng)有蟲等在門外。 “恩主(對于林恩的尊稱)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您可以享用了。” 鄭光極其適應(yīng)這種請示,聞言立刻馬不停蹄的來到臥室。轉(zhuǎn)動門把手,推開古典雅致的房門,是一只赤身裸體的雌蟲。他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只是精神頭還有些差,顯得有點昏昏欲睡。鄭光知道那具身體里蘊(yùn)含的能量,明白此時不過是對方在修復(fù)過后的一點疲軟期,所以不以為意。 “過來,脫衣服?!贝葡x已經(jīng)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脫誰的衣服不言自明。 雌蟲因為精神不濟(jì),起身的動作有點懶洋洋。鄭光卻知道,這具身體愛死了這種狀態(tài),只看到這一幕,身體就硬了。 柔弱無骨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將他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又跪下去,將他已經(jīng)勃起的欲望釋放出來。雌蟲跪在地上,捧著怒發(fā)沖冠的欲望,在嘴唇邊摩梭。感受到雄蟲凝視他的視線后,他毫不猶豫張開口,從頭到尾,吞了進(jìn)去。 鄭光一瞬間爽上頭。但心中的酸澀,也在這一瞬間,達(dá)到頂點。沒由來的,覺得萬分舍不得。這種強(qiáng)烈的情緒,突然讓他有了對身體的掌控。對方還沒做完第一個吞吐,就被一把拉起來。雌蟲驚愕的看著雄蟲,一瞬間就開始回憶自己是否又做錯了什么,但回饋他的,是一個溫柔又深入的吻。雄蟲攬著他的腰,將他拉近自己的懷里,兩蟲身體緊緊貼著,毫無保留,雄蟲低頭和他交換氣息,唇齒交纏,雄蟲舔舐遍他口腔所有的角落,將他所有的呻吟都吞吃入腹。 不知吻了多久,林恩才重獲空氣。 他是雌蟲,他是堅強(qiáng)的雌蟲,是最厲害的雌蟲,即使是特制的鞭子,也不可能讓他軟弱。但此時,他仿佛化成了水,腿甚至站都站不起來,手緊緊抓著雄蟲的手臂,仿佛那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雄蟲將他輕輕一推,自己就倒在床上,不是羞辱,不是欺壓,是溫柔的愛撫和深情的注視。他徹底化成了一汪春水,隨著雄蟲的動作而擺弄成對方喜歡的姿勢,平素的訓(xùn)練仿佛只是為了這一刻的嬉戲玩耍,無論是一字馬還是高難度下腰,他都甘之如飴。自己完全為雄蟲盛開,從身到心的沉淪,只要聽著雄蟲的喘息,自己就已經(jīng)軟成一片。這種情況從未有過,但是卻如此美妙。他好像第一次體會到雌雄之間的差異,也第一次明白雄蟲之于雌蟲的意義。無盡的守護(hù)與責(zé)任,他終身的目標(biāo)。 最后的最后,他恍惚中聽到雄蟲對他說:“我愛你?!毙耐蝗凰榱耍槌闪朔勰?,一瞬間讓他劇痛無比。他不知是身體的反應(yīng)還是心碎的痛苦,讓他不由自主蜷縮起身體。可惜雄蟲壓著他,將他完完全全擁入懷中,將他所有的一切都納入懷中,那碎成粉末的心,全部向雄蟲涌去,他的心變成了新的模樣,雄蟲的模樣。 這一切太陌生了,他掙扎著想恢復(fù)清醒,問出自己最后的問題:“你……是誰?!?/br> “我是你的雄主——鄭光?!?/br> 鄭光一瞬間回神,又是那個黑漆漆的山洞。但是前面依舊有光。他往前走。 是福利院。 他看到一個小蘿卜頭在獨自一蟲做訓(xùn)練,項目很簡單,但是他每個都會做很長時間,因為這是他僅有的,訓(xùn)練方法。時間在此時仿佛是一本書,隨他翻頁。他很快來到了第二頁,還是單調(diào)重復(fù)的訓(xùn)練,第三天依舊,第四天依舊…… 一個月過去了,新的老師又來了,他這次教給小蘿卜頭們一組新的訓(xùn)練方式,于是鄭光關(guān)注的這個小蘿卜頭又開始新的聯(lián)系,日復(fù)一日。 鄭光這時只是純粹的旁觀者,他不畏寒暑,不知冷熱,他的心神,全都系在小蘿卜頭一個蟲身上。當(dāng)他累的休息時,鄭光雖然觸摸不到對方,但總會攏著手指,按壓訓(xùn)練的部位,盡管毫無用處,但他總是舍不得看到小家伙這么累。 時光荏苒。 雌蟲也會進(jìn)化。福利院的雌蟲進(jìn)化全靠天意,沒有專門的指導(dǎo),什么方向全靠隨機(jī)。所以福利院的雌蟲多數(shù)都很弱,屬于社會的底層。但林恩不是,至少他覺得自己不是。 他有一個秘密,自己可能有精神病——妄想癥。 他總覺得自己身邊似乎有只蟲,雖然從未見過,但是他相信。他感覺對方總在他旁邊喃喃細(xì)語,但仔細(xì)聽,又什么都聽不見。他沒法問,也沒法寫出來,只能默默藏在心里。畢竟,福利院里面,有的吃就不錯了,只要不是重病,都是自己扛,至于子虛烏有的精神類疾病,讓院長花錢治療,只能是天方夜譚。 進(jìn)化的那天,他還是在訓(xùn)練,但是突然,自己身體里仿佛竄出一股氣,直接將他擊倒。劇烈的疼痛籠罩全身,他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突然,一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你怎么了?” 那是他第一次聽見。 緊接著,那個聲音再次出聲:“哦哦哦,讓我想想,雌蟲會有三次進(jìn)化,第二次進(jìn)化至關(guān)重要,是未來基礎(chǔ)的關(guān)鍵,需要提前配備好營養(yǎng)液,以及專門的精神引導(dǎo)。我上哪兒找營養(yǎng)液去???!精神引導(dǎo),精神引導(dǎo),哎我不就是會精神引導(dǎo)嗎?” 林恩聽著對方焦急的聲音,難得心中想笑。他孤孤單單一只蟲這么久,從未有其它蟲擔(dān)心過他,這若是臨死前的幻象,那他跟感謝自己的大腦給自己臨死前最后的創(chuàng)造。 但緊接著,林恩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里的那股氣突然不再橫沖直撞,它被引導(dǎo)到自己的四肢,又流過自己的胸腔,最終匯聚在心臟,源源不斷。除開自己的氣,還有一股暖暖的氣,糾纏著自己的氣,一同前進(jìn)。那股氣非常舒適,好像冬天里的暖爐,讓他全身都暖洋洋的,劇痛之后,是無與倫比的舒適。 鄭光cao控精神力在小蟲身上走了好久,雌蟲的精神力雖然有,但是的確很弱,他怕傷著對方,只好細(xì)微控制一點點,游走全身。這種感覺他很熟悉,當(dāng)初自己被火燒火燎的時候,亂竄的精神力可是折磨他好久。雖然雌蟲的精神力被梳理了,但他也不放心,還是多分出自己的精神力,又在雌蟲身體里游走好些圈,最終看到小雌蟲閉上的雙眼以及微翹的嘴角,才放下心,停止了自己的行為。 這是第一次,自己在這個世界,可以和雌蟲產(chǎn)生交集。 鄭光漸漸對這種無限穿越有了思路。 他又回到了山洞。前面依舊是光。 斷壁殘垣,戰(zhàn)火紛飛。有蟲將他護(hù)在身下。 “雄主,來不及了, 你快走,我掩護(hù)?!?/br> “不,我們一起!”雄蟲緊緊抱著雌蟲,不肯松手。 “乖,你先去老地方等我,我肯定馬上就到。雄主你跑的沒我快,我先讓你幾步,等下肯定就追來了?!?/br> “我不信,我不信!”雄蟲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就是不聽。 雌蟲嘆了一口氣,手起刀落,一掌劈暈了小雄蟲。非常時期,非常手段。 雌蟲將他裝進(jìn)一個膠囊里,設(shè)定好目的地,就不在留戀。雄蟲因為暈了,沒有看到最后一幕,巨大的粒子炮對準(zhǔn)雌蟲,哪怕對方已經(jīng)蟲化,變成十分可怖的樣子,都完全無法抵擋。一瞬間,雌蟲灰飛煙滅。但這一切,都被膠囊上的記錄儀拍攝下來。 鄭光恍惚了。他按住不正常的心跳。還有光。 雄蟲抬步上前。 驕奢yin逸,酒池rou林。到處都是扭動的身軀,他推開一具具撲上來的身體,漫無目的。只想找到出口。卻在不經(jīng)意間看到臺子上正在表演的雌蟲,脫衣舞者,但對方的表情卻高冷至極,引得臺下的蟲瘋狂尖叫和咒罵,但是他們罵得越兇,扔錢扔的就越多。鄭光一瞬間看呆了。對方不知怎么的,就察覺了整鄭光的目光,一瞬間的視線交會,讓鄭光虎軀一震。他不由自主的抬腳向那里走去。 擠過重重蟲群,他站在第一排,直愣愣的看著臺上已經(jīng)脫到只剩重點部位的雌蟲。那只雌蟲又和他對視了一次。 最激動人心的場面要來了,雌蟲已經(jīng)解開了系在一側(cè)的帶子,拿在手里把玩,現(xiàn)場的雄蟲瘋狂咒罵尖叫,他們知道接下來的安排,是雌蟲脫得干干凈凈,是他的手指漸漸進(jìn)入自己的xiaoxue之中,不斷出出進(jìn)進(jìn),帶出蕩漾的汁水,是誰的錢最多,誰就可以當(dāng)場將自己的家伙事兒狠狠撞進(jìn)雌蟲體內(nèi),進(jìn)入他的生殖腔,聽他的呻吟與尖叫,打破他冰冷的面具,讓這個一臉冷色的高傲雌蟲露出癡迷與沉醉。他是這里最火的雌蟲,今天是他的開苞夜。 雌蟲即將赤裸了。鄭光皺著眉頭。 突然,不知從哪里傳來尖叫,甚至掩蓋了這群瘋狂雄蟲的呼喊聲。 一隊端著武器的憲兵快速涌入。在場的雄蟲突然亂了陣腳,沒有人再看臺上,紛紛作鳥獸狀散去。而雌蟲也是快速拿起臺上僅剩的衣物,試圖蔽體的同時,快速離開。鄭光一個撐跳,上了臺子。他快速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雌蟲身上,一把環(huán)住雌蟲的腰,卻再沒有其它過分動作,“別怕,跟我走。” 鄭光這時有如神附體,拉著雌蟲東躲西藏,但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隱蔽的后門。雌蟲驚訝的看著這位素不相識的雄蟲,驚嘆對方怎么知道的這么多,鄭光無法解釋,拉著對方就要往外跑。 可惜后面突然響起一陣嚴(yán)厲的聲音:“前面的蟲停下,再跑我們就要射擊,再跑我們就要射擊?!?/br> 雄蟲充耳不聞,還是拉著雌蟲快逃。但他 突然給雌蟲手里塞了個東西。 “射擊。”身后的憲兵一聲令下。 哪知雄蟲突然抱住雌蟲,為他擋下所有子彈。 雌蟲愣住了。他聽到雄蟲最后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跑。”就松開了手,再無音訊。 雌蟲跑的很快,他對地形很熟悉。依靠靈敏的身形繞暈了對方。 他身上有一件外套,手里的東西打開,是一枚戒指。雌蟲將戒指在手中仔細(xì)看了半天,突然發(fā)現(xiàn)里面刻著小字:to my love(致我的愛人) 雌蟲完完全全愣住了。心被巨大的酸澀所掩蓋。 鄭光再次回到山洞。那依舊是白光。 到處冰天雪地,只有一處有人煙。那里舉行著一場祭祀。一只雌蟲被五花大綁架在一堆木柴上。一個祭祀喃喃自語,一會兒跳得老高,一會兒匍匐在地上。鄭光心里萬分焦急,可是他也完全不能動,因為他也被綁著,被綁在一顆高大的松樹下,遙遙看著遠(yuǎn)處的柴堆。 雌蟲和他對視,鄭光知道那就是林恩,雖然遠(yuǎn)遠(yuǎn)看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那一定是他。他揚(yáng)起一個微笑給對方,想要安撫對方片刻的心情。 鄭光看不見林恩的表情,他覺得對方怕是要死了,肯定逃不過這一劫,那自己呢?自己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赴死嗎?雄蟲抬頭迷茫的看了一眼天,突然間,天上慢慢降起了雪。祭祀點燃了柴火,熊熊大火燃燒起來,配著漫天飄散的雪花,竟然有一種殘酷的美。雌蟲在火中掙扎,而鄭光,眼睛死死盯住火堆,眼淚流下都毫無察覺。天太冷了,冷到骨子里,血液都凍成了冰柱,但是他的愛蟲,卻在高溫下死去。鄭光甚至發(fā)不出聲音,他張開嘴都沒辦法喊出來。突然,不知什么撞了樹,樹上的雪嘩啦啦啦全部落下,將他完完全全埋在雪中。冷,真冷。但是鄭光卻慢慢感覺到了熱。他看見他的愛蟲,渾身是火朝他走來,他的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你來了,快給我抱抱,剛剛疼壞了吧?!编嵐庑奶鄣恼f道。 捆綁的繩子被燒斷了,他和愛蟲擁抱在一起,熱烈的火焰將他們籠罩,為他們在蕭瑟的冬日中,保留最后一絲溫暖。 鄭光恍惚抬起頭。黑暗,無盡的黑暗,洞xue里似乎沒有了光。 “林恩,你在哪兒?”他精疲力竭,剛剛的經(jīng)歷讓他完全沒有力氣繼續(xù)走下去了。或許也沒必要走下去。如果這些都是曾經(jīng),那么他們的相遇,早已是命中注定。 黑暗中,響起了多余的腳步聲。 “林恩,是你嗎?”鄭光靠著山壁,低著頭。 “雄主,我來了。”熟悉的聲音回蕩在周圍。 鄭光很安心,他想抱抱對方。可是,對方卻放棄了他的擁抱。因為一個聲音突然插進(jìn)來—— “放開他,你這個冒牌貨?!?/br> 一束光照過來,穿透了黑暗里的安詳,直直照出那個“林恩”的真正模樣。 鄭光抬頭一看,眼神驟然緊縮。這只蟲他見過——艷麗的容貌,勾魂的雙眼,曼妙的身材,曾經(jīng)第一次精神力出現(xiàn)時,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幻象!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