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見家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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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玉作為偌大一個家族的正室夫人,也得負責(zé)宴會的賓客接待,她的助理給她打了幾個電話,不一會兒便把她催走了。 宿池瞥見她的裙擺消失在視線內(nèi),便將祁元白手中的酒瓶搶了過來。 “別喝了?!?/br> 祁元白一手支著下巴,懶懶地看著他,眼里好像比平時多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宿池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不會喝醉了吧?” “沒有?!?/br> 祁元白很快反駁了,他既沒有說胡話,也沒有做出什么反常的舉動,但宿池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如果真的喝醉了……喝醉了也好,等恢復(fù)之后答應(yīng)的事情也不能再反悔了。 宿池將紅酒瓶推到一邊,走近他的時候聞到了濃郁的酒氣,他彎腰伸手拉他,“要不咱們還是去室外吧,說不定能讓你清醒一點?!?/br> 然而他還沒碰到祁元白的胳膊,便被他一把扣住了腰,另一手反將宿池一拉,他一下子往前栽去,祁元白將他抱到了大腿上。 宿池的背磕到了桌子邊緣,疼得小聲地抽了口氣。 “我不喜歡嚴征?!逼钤酌嗣哪?,吐息全是guntang的,“你不要和他在一起。” 宿池這下打消了自己最后一絲懷疑,明白他是真醉了。 “其實我……” 祁元白捂住了他的嘴,不滿道:“你別說話?!?/br> “……” 但片刻后他便舒展了眉毛,親昵地在他耳邊喚了一聲,“池池。”他說道:“憑什么嚴征能這么喊你,我也要喊?!?/br> 宿池沒想到他喝醉之后會變成這樣,無奈道:“喊什么不是你們自己定的嗎?” 祁元白的腦袋靠在他的頸側(cè),說的話有些模糊不清,“但只有嚴征這么喊……你才會答應(yīng)他?!?/br> “誰說的?” “你就是這樣。”祁元白的唇蹭到了他的脖子上,“你只喜歡他?!?/br> 宿池頭皮一麻,他把祁元白的腦袋扒開,看到他抿成一條直線的唇,俊美到有些凌厲的眉眼與高挺的鼻梁還是以前那副模樣,但眼里流露出的神情甚至有些無措。 “我沒有只喜歡他?!彼蕹嘏踔哪?,閉了閉眼,豁出去一般說道:“祁哥,我知道我……我這樣很荒唐,你想罵就罵我吧。我也喜歡你,我想跟你們在一起?!?/br> 宿池不知道祁元白聽懂了沒有,他大抵是聽懂了,不然身體為什么會這么僵硬。 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推開的準備,然而等了半天,祁元白依舊維持著這個姿勢,只是呼吸愈發(fā)急促起來。 宿池被他的雙臂緊緊勒住,幾乎喘不過氣,但他一動都不敢動,祁元白張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牙齒陷入皮膚中,像咬住自己的雌獸一樣,讓他乖乖地呆在自己懷里。 這是祁元白今晚第二次咬他了,大概是真的恨不得生啖其rou,所有濃烈的情感都從兩人接觸的皮膚上傾涌而入,疼痛伴隨著戰(zhàn)栗傳到大腦中。 “這是施舍嗎?” “不……不是?!?/br> “宿池。”祁元白的手虛虛地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感受到掌下跳動的脈搏,“有時候,我真恨不得掐死你?!?/br> 宿池慫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手機在這時不合時宜地響起,但兩人都沒有管它,一分鐘之后,鈴聲自動停了。 祁元白修長的手指在他皮膚上摩挲,他閉著眼道:“我大概是有點醉了,竟然還有點慶幸,慶幸你沒真的放棄我?!?/br> “看著我們這樣爭搶你,你其實挺得意的吧。” “一開始把我們拒絕了個遍,實際上一勾一個準。” …… 祁元白喝的酒后勁很大,他到后面真的覺得有點暈了,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眼前晃動著模糊的色塊,唯有白皙的肌膚和紅艷的唇色是清晰的。 宿池見他漸漸安靜下來,不禁放下了心,他摸到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思索著怎么樣將他送回去。 要不是祁元白跟他說這些話,他還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之前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以為祁元白真的很討厭他。 宿池心里有了些底氣,如果祁元白清醒之后還是不答應(yīng),他就去追他,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一個月、兩個月……半年,總有一天可以打動他。 手機震了一下,他看到屏幕上嚴征的名字,接了起來。 “宿池,我聽我媽說你見到祁元白了。” “嗯?!?/br> “剛剛干什么呢,不接我電話。” 宿池看著祁元白還壓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剛剛……有點事?!?/br> 嚴征沒問是什么事,淡淡道:“今晚就讓他呆在這兒吧,我媽也跟我說了。” 宿池沒料到他會這么說,愣愣地答應(yīng)道:“哦?!?/br> 電話掛斷后,宿池便將祁元白架了起來,所幸他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半路也有服務(wù)生來幫他,宿池將他放到二樓屋子里的沙發(fā)上后,已經(jīng)熱出了一身汗。 他喊保姆煮了一碗醒酒湯,替他將外套脫了下來。 祁元白已經(jīng)重新睜開了眼,只不過看起來仍有些迷蒙,他在宿池想要脫他第二件衣服的時候按住了他的手,宿池低聲道:“你先去洗個澡吧,不然沒法睡覺?!?/br> 祁元白沒說話,只是拉著他不松手,宿池沒法,只得好聲好氣地哄道:“那我不幫你了,你自己來,可以嗎?” 保姆很快把醒酒湯送了上來,宿池覺得他們倆現(xiàn)在這副模樣實在有些尷尬,讓她把碗放下就離開了。 宿池用自己那只還自由的手端起碗送到他嘴邊,“先把這個喝了吧?!?/br> 祁元白這回倒是聽話,就著他的手低頭將湯都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醒酒湯蒸騰起的熱氣的原因,他的臉有些紅,最后一口喝得太急嗆著了,宿池替他拍了拍背,他這時才放開了他。 剛剛被人攥住的手腕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圈紅痕,宿池又將他半拉半哄地騙去了浴室,給他把水溫全調(diào)好后,宿池揉了揉太陽xue準備去問問保姆有沒有新衣服。 然而他走出浴室的時候,看到臥房里的光從半開的門中漏了出來。 宿池心里一驚,走進去看到嚴征正將西裝外套掛上衣架。 他肯定已經(jīng)看到了茶幾上放發(fā)空碗,宿池摸了摸鼻子,“你回來了。” 嚴征扯開領(lǐng)帶,“你把他帶上來了?” “嗯?!彼蕹卮鸬溃骸拔也恢揽头吭谀?,就暫時把他帶到這兒來了?!?/br> “沒事,本來就沒給他準備房間,我等會兒讓人送一套衣服上來?!眹勒鞑煊X出他的窘迫,問道:“怎么了?” 宿池捏了捏自己的衣角,“他晚上睡在哪兒?” “你想讓他睡哪兒?”嚴征眼里顯出幾分促狹,反問道:“跟你一起?” “我沒……”宿池被他說得臉頰發(fā)燙,“我是想問問有沒有多余的臥室?!?/br> “過會兒我收拾一間出來吧?!?/br> 宿池松了口氣,“謝謝你?!?/br> “你為了你的其他情人謝我,是不是得做出一點實際行動來?”嚴征靠近了幾步,看到他脖子上的牙印,伸出指尖在上面碾了一下,“池池,別忘了你下午答應(yīng)我的事。” 宿池抬起頭,主動抱住他的脖子與他交換了一個吻,他的耳朵紅了,舌尖只淺淺地在他唇上舔了舔,反而更帶上了一股勾人的意味。 “我沒忘?!彼溃骸暗葧喊阉洗参揖蛠?,我答應(yīng)了肯定做到……今晚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