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到噴水爽哭,不聽話的母貓要被懲罰
祝丹卿的第一反應(yīng)是疼。 是真的疼,火熱的rou棍子像塊烙鐵戳了進(jìn)來,他是那塊被高溫滋化的黃油。 顧平則是覺得祝丹卿的xue太緊了一點(diǎn)。本來就很久沒做過了,現(xiàn)在又是被崩成了豎著的一字馬的姿勢,祝丹卿全身上下的肌rou都是崩的緊緊的。以至于后xue咬的更兇了。 顧平的rou雖然戳進(jìn)去了,在里面卻連動都沒法動一下。 體驗極差。 強(qiáng)jian果然是不會帶給他快樂的。 顧平的眉頭皺了起來,插入的xue沒能得到合適的潤滑和擴(kuò)張,一點(diǎn)水色也沒有。 熱倒是熱,也多虧沒出血。要不然多敗胃口。 他的桃桃應(yīng)該很疼。曬成了小麥色的臉都變白了點(diǎn),臉上的肌rou微微顫動,最后扭過頭閉上了眼。 顧平小心翼翼地動了起來。他已經(jīng)全根沒入,小幅度地在xue里抽插著自己的jiba,用yinjing不輕不重地捅著前列腺那塊的軟rou。 緊繃的后xue似乎想起了被cao的感覺,在此時被戳動后急不可耐的收縮了兩下。 顧平的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捧住了祝丹卿的臉,逼著他正視著自己。 他拿鼻尖去碰了碰祝丹卿的鼻尖,然后輕聲叫喚了一句:“桃桃?!?/br> “桃桃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顧平問道。 祝丹卿依舊沒有說話,他咬緊了牙冠,手被拷在床上,握成了拳頭。 縱然心里再怎么不情愿,身體卻依舊很誠實。顧平插著插著,就感覺裹著他的xue潤滑了起來,漸漸的出來了“撲哧撲哧”的水聲。 祝丹卿全身上下都泛起了一陣紅色,那張臉更是重災(zāi)區(qū),要是再白一點(diǎn),還真的像是鮮嫩多汁的水蜜桃。 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不差。 顧平抽插的力道突然加重,祝丹卿猝不及防,從鼻腔里發(fā)出了一聲甜膩地悶哼。 顧平笑了。 他扣著祝丹卿的腰,發(fā)狠一樣的撞了起來。 一時之間屋子里全是交媾之聲。rou體撞擊是啪啪啪,祝丹卿的xue欲拒還迎,發(fā)出來的是咕嘰咕嘰的水聲。 祝丹卿握成拳的指節(jié)微顫,抓住了身下的床單,他依舊閉著眼,卻感覺眼眶里一片濕潤。 顧平這狗王八一直在磨他的xue內(nèi)的敏感點(diǎn),他感覺那一片都要被磨破皮了,前列腺被刺激的鼓了起來,于是更加方便這根jiba的蹂躪。 原本插都插不動的xiaoxue逐漸變得綿軟,熱情的款待起來入侵的來客。就像是被打發(fā)了的奶油。甜滋滋的。在顧平的yinjing往后退的時候,還會依依不舍地纏上去挽留。 祝丹卿的小腿繃緊,前面的yinjing被cao的顫顫巍巍地戰(zhàn)立了起來,不住的往外吐出清亮的yin水。 顧平的手握了上去,用拇指不輕不重地磨著他的馬眼。液體打濕了他的拇指。 “嗯……啊……啊……”祝丹卿在此時終于沒能忍住,小聲的哼唧了起來,“嗚,啊……” 顧平,王八蛋。 祝丹卿被草的神魂顛倒,渾身乏力,癱軟在了床上。 哪怕此時顧平把手銬解開,他大概也是動不了的。 快感來的迅猛而急促,祝丹卿的小腹收緊,拱起了腰肢微微往后仰去。 顧平在這個時候眼疾手快的扣住了他的腦袋,然后吻了上去。 “嗚嗚嗚……”祝丹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收縮到極致的xue在此時驟然一松,不受控制地震顫著一張一合了起來。直挺挺的yinjing也在此時斷斷續(xù)續(xù)噴出了jingye,因為姿勢的原因直接噴到了胸膛上。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渾身顫抖,近乎窒息,顧平的舌頭卻不依不饒,伸到了他的口腔奪去最后一點(diǎn)空氣。 與此同時,jiba更像是打樁機(jī)一樣惡狠狠地往里面捅,試圖壓榨干最后一點(diǎn)液體。 祝丹卿被草的頭皮發(fā)麻,后xue一股又一股的噴著水,溢出來打濕了床單。他微弱地掙扎了起來:“啊……啊……滾……滾開……” 祝丹卿的眼前一片蒸騰的霧氣,最后凝成了淚珠往下滴。 竟然是爽哭了。 他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偏偏顧平的舌頭還一個勁往里面舔,刮著敏感的腔壁,掠奪著為數(shù)不多的空氣。祝丹卿無處可躲,沒忍住,上下牙關(guān)一合,咬了一口。 口里驟然傳來了淡淡的血腥味。 顧平“嘶”了一聲,因為應(yīng)激反應(yīng)收回了這個吻,他的舌頭微微的抵住了自己的上顎,用來緩解這股痛意。 他的jiba還埋在祝丹卿的身體里,卻停下了動作,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他。 顧平一直覺得自己的表情應(yīng)該不算嚴(yán)厲,他面無表情,而剛被他草開的祝丹卿卻微微咬住了唇。看上去就像是要哭了一樣。 顧平在心里嘆息了一聲。 他的胳膊撐在了祝丹卿的腦袋兩側(cè),然后就著這個姿勢彎下了腰。 “你咬痛我了,桃桃。” 祝丹卿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 顧平低聲說:“親一下,好不好?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祝丹卿依舊沒有動作,只是沉默的側(cè)過了頭。顯然是不愿意面對他。 顧平這個人情緒一直都很寡淡,難得的在現(xiàn)在感覺到了一點(diǎn)傷心。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相當(dāng)陌生的情緒。只有在十年前被拒絕的時候,微微的感受到一次。 他把yinjing從祝丹卿的身體里拔了出來。顧平還沒射,硬的有點(diǎn)發(fā)疼,他卻突然沒了什么性質(zhì)。 顧平的手握住了自己的rou,隨意的擼動了兩下,射了出來。 顧平看著手里那攤白濁,有點(diǎn)發(fā)呆。 這幾個月在處理家里的事,還有自己的婚事,忙的腳不著地。其實不止是祝丹卿,他自己也禁欲許久了。 來之前顧平還計劃了很多。譬如現(xiàn)在是暑假,桃桃是內(nèi)陸人,說過喜歡雪和海。顧平已經(jīng)備好了私人飛機(jī),準(zhǔn)備帶著他去度假。 他沉默了片刻,把這攤jingye抹到了祝丹卿的臉上。 “你在生氣什么?”顧平漆黑的眼眸看向了他,詢問道,“因為我結(jié)婚嗎?” “……” “說過只是商業(yè)聯(lián)姻,我連趙玲的手都沒碰過。你在生氣什么?” “我因為覺得被冒犯了嗎?還是覺得我沒有尊重你?” 顧平的手滑過了祝丹卿的眉眼,和祝丹卿狼藉一片的身體不一樣,顧平到現(xiàn)在都是衣冠楚楚,只要把拉鏈重新拉上,忽略那股情欲的味道,直接出趟門都沒問題。 祝丹卿依舊紅著眼瞪著他。 卻不是因為生氣,是因為別扭和惶恐。 他在怕顧平。 顧平的手壓過了祝丹卿殷紅的唇瓣,突然笑了:“別自戀了,母貓?!?/br> 顧平一只手提住了祝丹卿的頭發(fā),把他拉起來,放長了鎖鏈,跪在了自己身前。 祝丹卿的腦袋壓在了顧平的胯前,顧平剛軟下來的yinjing貼在了他的臉上。 顧平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含住了,再咬一次試試?” 祝丹卿抬起了眼眸,眼眶里的淚一個勁的往下掉。顧平的唇線緊繃,沒有絲毫改變想法的意思。 祝丹卿的手輕顫,打著哆嗦扶起了顧平的yinjing,然后含了進(jìn)去。 顧平很少讓祝丹卿給自己koujiao,祝丹卿也含的毫無章法,直接整根吞了進(jìn)去。牙都磕到了陽具的表面,別說顧平現(xiàn)在還沒硬,就算是硬的,也都能被磕軟了。 祝丹卿哭的渾身直打哆嗦,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滴在了地攤上,濕漉漉的。整個人都在打顫。喉嚨一陣收縮,被戳的反胃。 雖然祝丹卿的口腔很熱,裹的也很緊,顧平還是把jiba拔了出來。 他的手搭在了祝丹卿的頭頂,然后輕輕揉了揉。 “起來吧,到床上去?!?/br> 祝丹卿愣了一下,然后照做了。 顧平坐在了床邊,然后繼續(xù)指揮道:“別躺著,翻個面,跪好?!?/br> 一陣折騰后,顧平終于把他擺成了自己的想要的姿勢。 祝丹卿跪在床上,臉朝下埋進(jìn)了枕頭里,手背在背上,兩腿微微分開跪在了床上,屁股卻高高翹起。兩片渾圓的軟rou在縫隙邊緣都是一片水光。 顧平說的沒錯,他就跟發(fā)情的母貓一樣。 這個姿勢,祝丹卿看不見顧平,未免會覺得有點(diǎn)惶恐。 顧平的手搭在了他的臀上。 祝丹卿一顫。顧平的手法色情異常,他的屁股上的軟rou被揉來揉去,慢慢放松了下來。 下一刻,一個巴掌毫不留情的扇了下來。 “啪”的一聲。 祝丹卿的膝蓋一軟,差點(diǎn)癱在了床上。 不用看,祝丹卿也能知道,被打的地方肯定紅了。 背后傳來了顧平的聲音,“跪穩(wěn)?!?/br> 祝丹卿咬住了下唇,支起了自己的腿。 一個又一個巴掌毫不吝惜的落了下來,一點(diǎn)緩沖的時間都沒有,祝丹卿繃直了腿,咬住了身下的枕頭,鼻腔里卻依舊不受控制的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 一開始火辣辣的痛感過去之后,變成的是奇異的麻癢。又熱又癢。 他也不知道顧平到底打了多久,祝丹卿完全失去了時間的概率,就連到最后都不覺得疼了,直接失去了知覺。背在背后的手也滑落了下來,撐住了床板。 顧平停下了手。 祝丹卿的屁股這塊的皮rou本來長久不見陽光,比其他地方都要顯得白一些。此時卻是被打成了鮮艷的紅色,像是鼓脹到了極點(diǎn)的紅熟葡萄,一戳就要流出汁液來一樣。 他停下來不是因為打累了,是因為他硬了。硬的要滴水那種地步。 顧平解開了襯衣的扣子,終于說話了:“把你的xue掰開。桃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