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sir懲罰不聽話的壞桃桃,鎖在床上草
祝丹卿有點想裝死。 但是他看著顧平似笑非笑的表情,感覺自己今天可能被草到裝死。 每次顧平露出這樣的表情的時候,就是他玩的最兇的時候。 再說顧平都快一兩個月沒來了,還指不定憋成什么樣……不對,顧平又不一定只包養(yǎng)了他一個人。 祝丹卿在這這里思緒紛雜,連被顧平壓床上的時候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顧平神情十分溫柔,兩只手捧著祝丹卿的臉側,湊近瞧了瞧,笑著說了句:“曬黑了點?!?/br> 祝丹卿的鼻尖全是顧平的香水味,據說是他自己找人調的,不知道用的什么料子,初聞又苦又嗆,聞久以后余味居然有點清淡的甜。 祝丹卿抿著唇,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然后小聲說了句:“關你……什么事?!?/br> 他本來想說管你屁事的,但是不敢在顧平面前說臟話。 上次不小心嘴欠,說了句“干`你`娘”,于是顧平笑著把道具塞進了他肛`門,又給他戴上項圈,繩子捆了個花樣,穿著個風衣就里面真空上陣就帶著他出門了,說遛狗。 真遛。 祝丹卿凌晨兩點,被迫在公園里爬了一段路,顧平就在一邊,衣冠楚楚的,手里還牽著牽狗繩,最后拉到了燈光通明的路燈下,逼著他張開腿撒尿。 這一趟回來祝丹卿就發(fā)高燒了,當天晚上燒到四十度,既是外傷,又是心火。顧平把他抱在懷里,親他的額頭,小聲跟他抱歉:“對不起桃桃,我錯了,以后不這么玩了。好了,不難受了,吊針打完就好了?!?/br> 是的,他不這么玩了。 他還有更多別的花樣。比如人體盛,比如木馬流……每次祝丹卿都能被干的腦子一邊空白,最后只能被迫的被人抬起腰,一下一下打著樁,像個會叫喚的飛機杯。 …… 祝丹卿就沒見過顧平這么變態(tài)的人! 顧平點點頭,贊同道:“的確不關我事?!彼@話說的十分真情實感。 “……”祝丹卿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盯著他。 顧平解決了一樁人生大事,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揉了揉祝丹卿的腦袋,說:“幸好你沒想不開剃個光頭,要不然我可能真下不了口。” “那我明天就去剃。”祝丹卿的表情十分嫌棄。 顧平沉默了一會:“那我去定幾套假發(fā)。我覺得長發(fā)挺好的,還可以買幾套裙子。你喜歡什么款式?” 祝丹卿:“……” 祝丹卿決定結束這個發(fā)展微妙的話題。 他把顧平往外推了推,皺著眉問:“你最近兩個月去哪兒了?” 這架勢就跟妻子懷疑丈夫出軌一樣。 顧平的表情凝滯了一瞬。 其實他不必告訴他,他完全沒必要告訴他。 但是。大概是覺得不管說不說,對于他們的關系都沒有什么影響。 于是,顧平在下一秒笑著回答:“我結婚去了?!?/br> 祝丹卿的表情當時就僵在了原地。 本來是夏天,他身下還是厚厚的鵝絨被,祝丹卿本來是不冷的。 但是他那瞬間,卻沒忍住,渾身哆嗦了一下。 他的嘴巴張開,又慢慢合上,半天也組織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顧平卻熟視無睹,開始解自己的西裝外套。 祝丹卿的腦子一片空白,像是一團被貓玩過的毛線團。 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驟然拔高,還有點尖銳。 “你——結婚了?” 顧平耐著性子和他解釋:“商業(yè)聯姻,第一個孩子隨母姓,試管。都是說好的?!?/br> 祝丹卿想也沒想,把枕頭往他臉上砸去。 “滾你媽的?!?/br> 顧平猝不及防,眼前飛來一團淺色物體,下意識擋了以后,才意識到什么。 他覺得自己可能懂祝丹卿的心情。 要是祝丹卿一聲不吭就結婚了,他可能比他更生氣。 所以,他慢慢停了手里的動作,看著面前人因為瞪太久而有點發(fā)紅的眼眶,聲音頓了頓。 然后道:“好吧,可能的確有些突然。不過我不會悔婚,你應該學會理解。” 說完,站了起來。 “我倒時差,先去隔壁睡了。希望明天你能冷靜下來?!?/br> 他說的冠冕堂皇,衣冠楚楚。顯然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 走的時候,甚至十分體貼的替他關上了門。 祝丹卿不著寸縷,蓋著條毯子,坐在床上,用一只手揉著自己的頭發(fā)。 隔了一會,他咬住了下唇。然后撿起了枕頭,咬著牙用力錘了兩下,最后躺了下來,把被子蓋過了頭頂。 從旁人的視角看,只能看見他頭頂一撮黑色的發(fā)旋。其他的全都埋在被子里。 隔了一會兒。 這團被子顫了顫,這舉動肯定嚇壞了他,床上許久沒動靜,然后這團被子又輕輕的顫了顫。 伴隨這陣顫抖,被子里飄出了一聲小聲的嗚咽。 *** 第二天顧平起了個大早,然后去敲了敲祝丹卿的門。 他自知理虧,于是說話也是溫聲溫氣的:“桃桃?醒了嗎?開門了,我給你做了早飯?!?/br> 說是自己做的早飯,實際上一大早請了廚師過來折騰,他站在一邊看。 姑且算是他做的吧。 祝丹卿顯然沒有買賬。 室內傳來了一聲,“滾”。 顧平抿住了唇,然后從兜里掏出了鑰匙。 祝丹卿不開門也沒關系,他有鑰匙。這是顧平一早就想好了的。 他手里端著托盤,推門而入。 五星級廚子的手藝顯然不錯,臥室里頓時盈滿了食物的香氣。 祝丹卿用被子捂著頭,于是顧平坐在了他的床邊,把熬好的粥和流心奶黃包放在了一邊。 別看祝丹卿那么高個個兒,實際上特別喜歡甜食。 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每天晚自習祝丹卿都餓的咕咕叫。于是顧平自發(fā)的承擔了承包祝丹卿夜宵的任務。 在教室,能吃的基本都是面包蛋糕小餅干一類。祝丹卿沒有說過自己的口味,于是顧平習慣性的給他帶的咸口。 又一次不小心帶成了甜口,一向吃完了事的祝丹卿紅著臉看著他,眼睛眨啊眨的問他,“還有嗎?” 于是顧平知道了這個喜好。 他坐在一邊,沒有說話,并且掏出了手銬。 顧平在等祝丹卿探出腦袋。 果然,幾分鐘后,似乎是為了看看顧平到底走沒走,祝丹卿偷偷掀開了一條被子縫。 下一秒,顧平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壓在了他的身上。 “喀嚓”一聲。 手銬銬上了祝丹卿的手腕,另一邊,顧平銬在了墻壁的圓環(huán)上。 祝丹卿從入住第一天就發(fā)現了,他睡的每一張床的墻壁上都有一個不知道干什么的金屬圓環(huán)…… 他現在終于知道這個環(huán)他媽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祝丹卿先是一愣,然后出離的憤怒了起來。 “顧平!”你他媽個神經??! 顧平理不直氣也壯地回望,“嗯?” 一只胳膊被制服了,那剩下的一只也變的十分簡單了起來。 很快,祝丹卿兩只胳膊都被銬了起來。 祝丹卿的面上一陣潮紅:“你他媽放開我!” 要不是手被銬起來的話,他就像是要沖上來和顧平干架一樣。 顧平坐在一邊,慢條斯理地端起了碗,然后用勺子舀了一瓢里面熱乎乎的粥。 他把勺子伸到了祝丹卿的嘴邊,語氣平和地說了一句:“吃吧?” 祝丹卿想也不想用胳膊肘擊開了顧平的手。 顧平的手一抖,勺子里的湯湯水水撒了一床。更重要的是,還有一些濺到了他的衣服上。 顧平看向了祝丹卿。 祝丹卿的視線有些底氣不足地飄忽,隔了一會,又坦坦蕩蕩地瞪了回來。 顧平的唇線緊繃了起來。他有點生氣,但是好像又不是特別生氣。 那種感覺,比起生氣,更像是事情發(fā)展出乎意料的那種煩悶。 心煩意亂怎么辦?一般這種時候,顧平選擇草人。 他站了起來,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然后壓了上去。 祝丹卿和他待在一起半年多了,顯然對顧平的腦回路門清。 果不其然,顧平的一只手拉下了他的睡褲,另一只手卻順著腰肢往上捏住了他的rutou。 顧平的手覆在了祝丹卿的yinjing上。 祝丹卿已經太久沒發(fā)泄過了,昨天衛(wèi)生間里那短暫的一次根本沒辦法滿足他被開發(fā)后的空虛身體,因此,顧平只是輕輕上下擼動了一下,祝丹卿的yinjing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祝丹卿對自己的反應,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 他掙扎的更厲害了。 “滾開,強jian犯!” 顧平壓著他的兩條腿,不為所動。 他思考了片刻,突然把祝丹卿的一條腿抬了起來。 “你喜歡強jian嗎?”他俯下身,在祝丹卿的耳邊輕聲詢問。 祝丹卿的腿幾乎被顧平壓到了自己的耳邊,劈了個叉。 他怒道:“誰他媽喜歡強jian??!” 顧平看著他的眼睛,微微一笑:“我?!?/br> 說完,顧平的jiba貼在了祝丹卿的xue口,沒有潤滑,沒有前戲,狠狠地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