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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gb/sm] 剎雪城(公主x戰(zhàn)俘)在線閱讀 - 我看起來像劫獄嗎【驗傷/喂食/劇情】

我看起來像劫獄嗎【驗傷/喂食/劇情】

    牢外的天已經黑了,鳳臨挑著燈去看遠處街市緩緩亮起的燈火,從城北亂葬崗刮來的風被長夜壓得低低,帶著哨音卷過來。

    風中夾雜著細細的雪絲飄在燈籠外,鳳臨來了北地幾日,見到雪仍是覺得稀奇,便又多看幾眼。

    她似乎還能聽到風中傳來哀哀的鬼哭,北郡王叛亂時,剎雪城內外被屠得幾乎成了一座死獄。自己自官道來時,仍能隱隱見到沒來得及埋進土的裸露人骨。

    “屬下給這玩意兒找了條布蓋上,不然您帶著也是不體面?!?/br>
    趙哥走了過來,在鳳臨身后躬身,他身旁的小卒還拖著玄庚往前走。她轉過頭,看著上身只披著一條破爛麻布,赤裸著雙腿站在覆著薄雪的門外的男人,輕輕喔了一聲。

    “不錯?!彼c點頭,又朝身后的獄卒開口,“除了你們,今晚的事不要再告訴任何人?!?/br>
    “大人說笑了,屬下們哪里敢?。 ?/br>
    趙哥嘿嘿了兩聲,“您是什么人,屬下不怕死地便說了。哪怕是那小二王爺沒死,您第一天進死牢一刀刀地把他捅穿了,那屬下也定不會多說半句話!”

    鳳臨聽了只是垂著眼輕笑,看不出意味,點頭望著籠中微弱的燭火,“你能知曉便好?!?/br>
    她被風吹得冷得很,莫名有點倦了,便抬眸去看自家小侍女阿皎提了手爐急急地跑來,后面還跟著駕車的馬夫。

    “人帶我馬車里吧?!彼w哥道別,沒再耽誤,直接示意小卒把玄庚牽到車上。耳邊滿是阿皎的嘰嘰喳喳。

    “殿下您可算出來了,這外面冷死阿皎了。這北地天寒地凍的,可半點都沒有我們南國好!”

    “哎呀,看看您這臉,都給凍青了!快些拿著手爐暖暖,我都說了這死牢不是什么好地方,殿下應該讓我跟進去的嘛!”

    阿皎提著手爐噔噔從雪地上跑過來抱怨著,風聲凜冽,她正好與披了麻布,拖著瘸腿沉默朝前走的玄庚擦肩而過。

    玄庚赤裸著腳踩在雪地上,腳腕以下凍得通紅麻木,像是走在刀刃上。他昏沉中聽到年輕女子的侍女急急地稱她幾聲“殿下”,腳步微頓了一下停了停。

    殿下。那少女也是皇室么?他低低地想,心底忽的沉到什么都沒有了。

    南國出身的皇室…

    她之后想怎么做,便隨她吧,玩死自己也無所謂。一介低賤死囚又怎敢跟滔天皇室抗衡。

    更何況,她當真是當年懷了血仇的人。

    阿皎余光看到身邊有人停下,剛一扭頭忍不住哇啊一聲。

    “媽呀殿下,這,這人?!”她張大五指捂嘴,看著這一身傷走起來跟枯骨似的男人,呆在原地嚇得臉色青白。

    “黑天里見鬼了啊——”

    男人聽到耳邊炸響這么一聲驚呼,帶了傷的眉眼穆地重歸疏冷,偏了偏頭沒再停留,繼續(xù)被人拖著鏈子踉蹌朝前行。

    阿皎張了張嘴沒敢再吭聲,小步跑到鳳臨身邊,把手爐遞過去又提了燈。

    鳳臨正冷得頭暈,徑直接了沒言語。兩人往前提燈走了幾步,她看主子略顯蒼白的臉色終于緩了下來,這才小心翼翼地問,“殿下,那是什么人?。俊?/br>
    “一個死囚?!兵P臨漫不經心地說,“牢里撿的。”

    她站在馬車旁,看小卒半拖半扯地把玄庚拉上去,男人盲了眼又站不住,幾乎是跪爬著上了轎廂。

    他大腿到后xue被打得爛紅實在是坐不下,轎子里低矮,他搖搖晃晃彎了腰又站得踉蹌。小卒見狀便扯著鏈子猛地一推,罵道,“給你坐還矯情起來了,坐不了就給老子爬著!”

    玄庚被推得頓了一下,直接摔在地板上雙膝磕地,遮在身上的麻布走了一路在地上拖著,已經被染得紅一塊深一塊,大腿縫里隱隱能看到里面yin亂不堪的潮水痕跡。

    他似乎是感受到外面幾縷來回打量的目光,默默夾緊雙腿縮在地板角落,頭低垂著用長發(fā)遮了臉,沒傷到的左手攥緊那塊幾乎不能蔽體的破布。

    鳳臨看著玄庚這副隱忍順從的不堪模樣,目光落在馬車地板他剛剛磕出來的血印子上,輕嘖一聲別開了眼。

    原是想讓他側臥在坐塌上的,想縮地板就隨他去吧。

    “死…死囚…”

    阿皎正站在鳳臨身后結結巴巴,牙齒打戰(zhàn)欲哭無淚,“殿下,您莫要做劫獄這檔子事??!我們雖是南苗邊遺,但品行都是很高尚端莊的。劫獄是死罪,大鳳朝綱律法絕不是鬧著玩的,那是要殺頭的啊!”

    “我看起來很像是劫獄的嗎?”

    她被這嚇得要暈過去的小侍女莫名逗樂了,挑了簾子上馬轎,“你主子這是正大光明拿人。還不趕緊上來,雪地里呆著不冷么?”

    “阿皎才不冷!阿皎都抱著手爐一晚上了,那牢里陰陰沉沉又嚇人的,殿下會冷才對!”

    小侍女叉著腰在細雪里嘟著嘴抱怨,忽的一皺鼻阿嚏一聲,不好意思地朝鳳臨笑,“嘿嘿…”

    “就那點小膽色,讓你跟去牢里準要嚇死。”

    鳳臨懶洋洋地垂眸朝她招手,“走了,再晚些過了宵禁,回府便難辦了?!?/br>
    她們都上了轎廂,車夫一抬韁繩,馬車便骨碌碌地行在道上。鳳臨懷里抱著手爐正望著窗外,意識有些昏沉。

    參與過南伐戰(zhàn)事的北郡府死衛(wèi)…她低下頭若有所思地去看玄庚,沒有做聲。

    自己帶回來的人正倒在她腳下,眸子閉著背對她,似是累極了擰著長眉低低喘息。

    男人長發(fā)還半濕地披在身上,幾乎把麻布浸透。

    那塊破布濕了后只能堪堪遮到胯間,根本擋不住他身上到處被褻玩虐打過的痕跡。他像是什么被弄壞了的物件似的垂身倒在地上,窗外細雪順著窗沿捎進來時,便嘶啞地悶咳一聲,她聽著倒像是寒氣往肺里走了。

    鳳臨聽得頭痛,便不再看去他。她坐在窗邊身子似是被風吹得有點冷,抬手將未關嚴的簾栓束緊。

    對面坐著的阿皎此刻也注意到了縮在馬車地板上,垂首閉眼的男人。

    玄庚身上到處是惡意虐玩導致的傷痕,大腿間被鞭打得還在往外慢慢滲著摻了血的體液。阿皎哪里見過這陣勢,嚇得唇齒都發(fā)了冷,張了好幾次嘴才支吾著朝鳳臨小聲開口。

    “殿下,這人…”

    鳳臨被輕喚回游離的意識,歪頭朝阿皎露出一個“嗯?”的表情。

    “下,下面…他那個地方…”寨子里出來的少女到底是沒見過這種骯臟情事,一邊無語論次一邊說得自己都紅了臉。

    “被打壞了…在流血?!彼偷偷卣f,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

    鳳臨聞言也去看她指的方向,見男人腿根的血已經從前到后滲透麻布,底下殷紅一片。他臉上卻也絲毫沒有痛楚的意味,只是習慣了似的昏沉麻木。

    真麻煩,她忍不住蹙眉。

    沒了那令人厭惡的主子罩著,當真是條沒人管的野狗。她心里嘀咕一句,卻看到玄庚忽然不易察覺地朝角落側身,原本垂在身側的小臂拖著鏈子擋了擋下身。

    男人垂著頭,依舊昏沉得像是要隨時昏睡過去,鳳臨眸間莫名閃過一絲復雜。

    他醒著,能聽到她們在說什么。

    阿皎仍在惶惑地看著她,鳳臨搖搖頭,朝她做出一個噓的手勢,示意讓她不要再說。

    馬車內一時安靜地有些詭異,車外燈火一陣一陣明滅地晃,鳳臨抱著手爐安靜地坐在臥塌上。

    城中細雪悠悠落著,她拿指尖去把玩手爐上的栓圈,剔透的眸子垂著,玄衣長裙遮掩的靴下縮著剛撿回來的男人,看不出到底在瞧些什么。

    ——

    “大人,府邸到了?!?/br>
    簾外的車夫一收韁繩朝廂內躬身,卻聽到里面年輕的女音冷淡懶散地開口,“別走正門。從偏門進,直接停在內宅門口?!?/br>
    “明白,好嘞您!”車夫駕了一聲,馬車轉了個彎,車輪又骨碌碌地滾了起來。

    阿皎掀開簾,看著馬車順著側門小徑穿過一片昏暗樹林,又看了看地下的玄庚。

    “殿下,您這是?”她問。

    男人那張臉長得實在是好看,小侍女想著他下身那些被虐打過的痕跡,心思立刻千回百轉了起來,閉了嘴。

    這北地天寒地凍又沒趣,公主怕是想養(yǎng)床侍了。

    鳳臨沒給她繼續(xù)亂想下去的機會,抬手指了指已經近在眼前的宅子,“等下了車,你去指使下人們備好藥湯倒進沐浴的湯池里。沒藥、文三七、馬錢子多加,再備套男子的衣物來。”

    阿皎點著頭記下,她見馬車已然停了正準備下車,聽到最后一句忽然抬頭,“殿下,府里沒有多余的男子衣物?!?/br>
    “沒有?”

    鳳臨倒是沒想到這出,常年跟著自己的大多是女侍,府里的下人們倒是有不少男仆雜役,但她又不愿讓別人曉得此事。

    她愣了一愣,想起自己也不是沒看過玄庚身子,就道,“那便算了,先找塊凈布裹著,明日我出府另行備至。”

    她看著小侍女應了下了車,放下簾子折回馬車里。

    玄庚仍垂著頭不言語,鳳臨走過去看了一眼,把地上的鏈子提起來,“我背不動你,自己能走嗎?”

    他僅僅沉默了片刻就微微點頭,手心撐地起身。鳳臨拖著鏈子一下踏在雪地上,看著男人摸索著攥緊麻布下了車,朝宅內長廊走去。

    他確實是沒有氣力了,每走幾步便要靠在墻上喘著歇歇。忙了一天已經有些困倦的新城主便站在一旁等他,低頭去看玄庚脫力的雙腿靠在一起,小腿不自覺地抖。

    “阿皎讓人去湯池燒了水,你等下進去暖暖身子。”

    她在他又一次停下時終于開口,說完還嫌自己表達不清,又補充了句,“泡長久些,熱水里混了藥,能祛你身上的寒氣外傷?!?/br>
    玄庚只是點頭,任由對方牽著自己又往前走了幾步,把鏈子交給管沐浴的嬤嬤。

    隔間周圍無人,鳳臨把鎖鏈放在低眉的嬤嬤手里,俯在年老的婦人耳邊低語,“我便不過去了,洗完了帶他去偏室休息。此人身份特殊,把門鎖上好好看著,倘若出半點疏忽…我就斬了今夜的看守?!?/br>
    府里嬤嬤到底是經過風浪的,立刻做出一個了然的神色,拉緊鐵鏈帶著男人匆匆離去。鳳臨看著他們逐漸消失在簾紗帷幕間,才緩了神色打了個哈欠。

    折騰了這么久,她困極了。

    想到白日里還有一些公文沒有處理完,鳳臨也不再耽誤,直接起身去了內堂,脫了外袍便開始整理剩下的雜事。

    爐內松香燃了一半時,她才從公務中回過神來,抬頭看著正站在她身側小心翼翼看自己的阿皎。

    “他洗完了?”鳳臨問。

    阿皎微微嗯了一聲,又見自家主子擺了擺手重新低頭,示意她退下,“看你今夜也是乏了,回房自行歇著吧?!?/br>
    “這怎么行,殿下可還沒睡呢!”阿皎急忙忙搖頭,“哪有主子沒睡,女婢就睡的道理?!?/br>
    “那你也該知道,我本就不在乎這些虛禮。”

    鳳臨聽著她在旁邊嘰喳實在擾得很,收了冊子,碰巧露出鋪在最下的那套箋冊。

    她向后靠在座榻上挑落燈花,揉著額角去看那上面縱橫交錯的蠱圖,忽的搖搖頭笑了。

    “您笑什么?”阿皎同樣看著箋冊上以墨線連接的各式蠱術,疑惑地看著鳳臨。

    “無事,只是覺得…”鳳臨頓了頓合上冊子。

    “既然藥人之法早已泄露,八年前的那場戰(zhàn)事里,南國寨子中恐是也混了jian細。

    ——不然那北老郡王,何以知道這連現任大蠱師都不曾知曉的禁蠱秘術?”

    ——

    次日用過了午膳,鳳臨才從一眾呈上來的城內事務中解脫。

    城內雜七雜八的瑣事這幾天也處理得差不多了,她正依在臥榻上閉目養(yǎng)神,聽著侍女們叮叮當當地把城外剛送來的茶餅碾碎,忽的想一事。

    自己昨夜,似乎是撿了個人回來。

    也是得去看看他了。鳳臨想起還得購置衣物這檔子事,便去阿皎住的房里借了軟尺,順便朝一旁管理內務的嬤嬤問了一句。

    “昨晚我?guī)Щ貋淼娜巳绾瘟???/br>
    “回殿下,人還關在偏室?!?/br>
    嬤嬤朝鳳臨拜道,“那人身上的傷實在不是一池藥湯就能養(yǎng)好的,洗好拖進偏室的時候已經昏了。不過您沒說讓放,看守的下人就一直呆在門口,沒人進去過?!?/br>
    鳳臨對玄庚真正的身體情況倒沒有意外,他昨晚沒在自己眼前昏,只是因為尚在強撐著罷了。

    她點點頭,“也是,昨日該提點你們些。他腸內器臟上怕是有內傷,應該換點軟食溫湯之類的去養(yǎng)。”

    她剛說完,忽然發(fā)現房內陷入了沉默,毫無自覺地抬了抬眸,“怎么,昨晚你們給他吃什么了?”

    “咳,殿下。”

    阿皎在她旁邊尷尬地咳嗽,“您昨天沒說讓給他吃的,我們就什么也沒給?!?/br>
    鳳臨握著軟尺的手緊了緊,深吸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抹僵硬的意味。

    她想起在牢里時男人渴急了去喝那桶擦身冰水的模樣,心道只怕是自從被上周的北嶺貴族虐玩后,已經幾日沒有正常進食了。

    拖了這么久,可別昏死過去。

    她心底覺得厭煩卻只能強打起精神,掛著勉強的笑看向阿皎,“去備一些傷藥來,午膳還有剩下的嗎?”

    “有的!”

    阿皎心知主子這副表情是正在不滿,也不管是不是午膳真的有剩下的,急忙連連回應,“我?guī)ド欧浚 ?/br>
    ——

    片刻后,鳳臨冷著臉端了托盤,獨自一人站在偏室門口。

    她換了窄袖的坦領裙,盤里盛了一碗泡得亂七八糟堆在一起的湯餅,和處理外傷用的各式膏藥器具。

    鳳臨眉目冷清,話像是冰鑿開似的。

    “開鎖?!?/br>
    那幾名守門的男雜役連連點頭,鳳臨看著這幾個人一邊解開門上不知從哪里弄來的粗長鐵鏈,一邊用探尋的目光打量著她那碗看起來有些焦黑痕跡的食物,幾次欲言又止。

    “看什么?!彼樕o繃,咬了咬牙臉色更寒了,“我拿來喂狗的,有問題么?”

    阿皎那個小侍女半點沒告訴她膳房沒有剩下的午膳這檔子事,而她擅長調藥的天分,可完全沒作用在廚藝上。

    仆從眾人齊齊搖頭,見她心情不好便識趣地匆匆告退了,只剩鳳臨一人站在門前。

    但愿人別餓死了。

    她一邊默默念叨一邊推開門,午后日光順著門縫偏室內,鳳臨關好門扭頭,一眼就看到縮在地毯角落,雙手鏈子被分開鎖在矮桌兩條桌腿上的玄庚。

    他還蓋著那條破布,似乎是聽見了響動,掙了掙身子睜開眼,迷茫地看向這一邊。

    鳳臨端著盤子走到他面前,把盤子放在桌上,一聲不吭地打量著他。

    看起來沒她想得那么糟糕,少女咬了咬唇,開始糾結是先給他吃的,還是先檢查對方身上的傷口。

    她尚還在糾結著,玄庚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來者的身份。他沉默了一下,見鳳臨始終沒有下一步動作,便自己艱難地跪好身子,垂首等著女子的玩弄。

    玄庚雙手腕上的鏈子分別鎖在矮桌的兩條桌腿上,垂首跪好后兩條手臂只能拖在后面,抓著鏈子指節(jié)青白。

    麻布遮擋住了他布滿傷痕的大腿,男人的長發(fā)昨日沐浴后已經束起來了,盤在頭上隱隱有幾縷發(fā)絲垂在側臉,露出棱角分明的五官和修長的脖頸來。

    鳳臨看著他這副任人擺弄的模樣,心情莫名大好,原本進門前不滿的情緒也消了大半。于是干脆屈腿坐在地毯上,抱著膝蓋看著他。

    少女的眉眼嬌濃,落在光里影影綽綽。她估計男人身上的鎖鏈是被嬤嬤他們?yōu)榱朔乐顾优懿沛i上的,一時也懶得解了,抬起一指搭在對方瘦得刀削似的下巴上,微微向上用力。

    玄庚立刻順從地抬起頭,他昨日在藥湯里泡了足足快兩炷香,滿身的鞭傷淤青已經沒那么痛了。

    他明白若不是眼前這名出身皇室的年輕女子,那些藥材是怎么都輪不上他用的,當下臉上也就沒顯出什么明顯的抗拒來,任由對方仔細看著。

    對方打量夠了,忽的把一口帶著湯的糯軟東西遞到他干裂的唇邊。

    “吃?!?/br>
    玄庚愣住,他下意識地以為是那些灌水似的灌進來的毒草蠱蟲,又或者是在牢里cao弄他時被逼咽下的情欲烈藥,身子立刻就抖了一下,想要往后退避。

    “別躲,是湯餅?!?/br>
    少女嗓音溫軟,語氣倒還是和之前他聽得那樣冷淡,似乎還因為他剛剛的抗拒產生了一絲不滿。

    “咽了?!彼^續(xù)說,勺子又遞了遞。

    玄庚立時沒再反抗,默默低頭吞下去。東西嘗到嘴里時,他才敢確認是正常的食物,剛剛做好的湯甚至還很溫熱,比在死牢時獄卒偶爾打發(fā)似的丟給他的那些干硬餅塊要好很多。

    對方看著他咽下去似乎很滿意,又一勺一勺遞過來,像是很喜歡這個過程。餓了幾天的男人幾乎是控制不住地就咽了下去,他吃完大半后低著眸,一時不知道該表達什么。

    她這樣做,又是想得到什么?這種過分奢侈的對待…他長眉略微擰了擰。

    自己關在囚室里時,甚至連那些剩下的餅塊都要聽著獄卒們的奚落,像狗一樣爬著吞咽。

    那些人的愛好有多骯臟自己比誰都清楚,他如今什么都沒有,只有靠這副身體去交易。

    ——要低頭道謝么?她這種人會滿足于區(qū)區(qū)的道謝?又或者朝她張大腿自己把后面撐開,請她隨意cao弄這副身子泄欲?

    …想什么呢,她是鳳都皇室中人,見過的嬌嫩床奴哪個不比自己有趣。

    這冷淡到被抽插得昏過去,都不會起半點情欲的身子,也就是被人虐打cao弄泄憤的時候才會記起來。

    自己嗓音低又是硬骨頭,連刻意迎合的嬌艷叫床和啜泣撒嬌都學不會,更別提這副因為常年跟隨作戰(zhàn)滿身刀疤的皮囊,怎么可能比得上鳳都春欄里那些每日保養(yǎng),專門伺候人的男奴。

    況且,她之前還嫌自己臟。

    鳳臨原本就在仔細盯著他,見他吃到一半突然怔神擰眉,突然開口,“你剛剛,擰眉了?”

    她以為是飯菜的問題,低頭看了看這碗賣相明顯不對的湯餅,端著碗頓時有些發(fā)愣,也拿勺子嘗了一口。

    “除了有點糊,其他味道都還可以啊?”

    鳳臨嚼著餅小聲嘀咕,對自己第一次下廚的成果略顯絕望,“可我之前明明已經把明顯糊的地方撇去了呀,早知道重做一份了。”

    她面前跪著的玄庚聽完后愣了一下,立刻搖搖頭忍不住張了口,聲音嘶啞,“不是大人的問題,是我……咳咳!”

    他一句話還未落,嗓子里忽然一陣劇痛,捂著嘴猛地咳嗽起來。

    “玄庚!”

    鳳臨低斥,她這次是真的不滿了,放下碗就要去抓他上身。

    “我之前說過,你傷好前不能輕易再用嗓子?!?/br>
    她想把對方扶正,誰知他低著頭,在自己碰到前居然直接躲了開,搖了搖頭把咳嗽壓下去,聲音撕裂般沙啞,“回大人,已經好很多了?!?/br>
    她抿著唇不發(fā)一言看他。原本鳳臨瞧他眼盲,吃東西麻煩索性直接喂了,自己之前在鳳都時也養(yǎng)過些貍狗之物,喂起來倒也不覺得麻煩。

    但看著這人絲毫不聽勸的模樣,鳳臨隱隱有些不耐了,放下湯勺。

    她帶回來的人身子才好一點,就開始曉得反抗了。

    “…把嘴張開,不然你就自己吃?!彼渲樥f。

    玄庚聽了,這次沒再反抗,順從地張開嘴不動了。鳳臨直接把剩下的湯餅幾勺塞進他嘴里,她喂得急了些,幾滴湯汁順著男人的嘴角向下淌。

    “這里面摻了藥,你被灌酒的時候傷了臟器,這幾日藥膳定是不能斷了。”她說完明知道對方看不見,還是刻意避了避眼神。

    “當然,這里的藥方基本都是我調的…味道是不會太好了?!?/br>
    男人只是聽著沒有吭聲,用手背把流下來的湯汁擦了擦。他對味道其實沒什么所謂,再難以下咽的食物被人狠餓幾天后也都吃得慣了,區(qū)區(qū)口味實在不是他可以挑剔的。

    他擦干凈嘴,想到對方的身份,便要跪著低頭謝恩。

    “免了,自己在桌子上立直坐好?!?/br>
    鳳臨實在是不想接北郡府人的虛禮,看著玄庚摸索了一陣,手分開撐在桌面,自己也半蹲湊近了些。

    他大腿和后xue的傷還沒好,只得慢慢讓自己撐坐在冰冷的矮桌上。

    她拿著軟尺仔細端詳著面前男人的身子,許是因為在牢里關久了,玄庚的身形比她之前碰到的武衛(wèi)略消瘦蒼白些。但肌rou卻沒有松垮的跡象,應是多年的訓練護衛(wèi)已經磨出了痕跡,在牢里又時常被按成各種艱難姿勢cao弄導致的。

    鳳臨想著,碰了碰他上腹一片被人掐得青紫的撕咬痕跡,這里是昨天他被那兩個女囚摁在地上cao弄折磨時留的,雖然比昨天看起來消了些,但在這滿身觸目驚心的傷痕中仍是很醒目。

    對方完全沒反應。她手下又稍微用了些力氣,看著玄庚毫無波動的臉,只得開口,“這里,還疼嗎?”

    面前的男人似乎是愣了一下,垂眸搖了搖頭。

    鳳臨撇撇嘴松開,心里覺得不對勁,又換了他胸腹一處鞭傷層疊的地方。她指尖停在那塊血rou幾乎翻開的地方實在是不敢亂碰,勉強下了手碰著,“那這里呢?”

    玄庚又搖了搖頭。鳳臨看著他不易察覺地微微抿了抿薄唇,忽然明白了放下手。

    她正色道,“你若是疼了,得點頭告訴我。等下問你感受時也要說,不然我不清楚替你配什么傷藥。”

    她說完,又把手指輕覆在對方被折磨得爛腫,布滿淤青鞭痕的胸口rutou,雙手微微用力向下按了按。

    誰知她這次還未開口,男人立刻像是被觸到什么禁忌似的抖了起來。

    矮桌位置偏僻,照不到什么日光。他死死咬著唇脖子后仰,上身幾乎都隱藏在陰影里,在鳳臨手下向后緊繃成弓狀。男人雙手分開撐在身后,皺著眉把那兩點糜爛的rutou朝鳳臨手中狠送過去。

    玄庚鎖在身上的鏈子嘩啦直響,鳳臨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應也嚇了一跳,立刻松手后退。

    日光傾瀉般落在他的前胸,面前的人此刻連原本并攏的腿也張開了,麻布堪堪地搭在兩腿間亂晃,保持著這個坐在桌上向前挺腰張腿的迎合姿勢,向黑暗中望著的眼神空洞。

    “你…都被他們調教成…”

    鳳臨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她原只是看傷,根本沒那個意思。想了一下莫名嘆了口氣,只得起身走到他面前,拿指節(jié)蹭了蹭他正緊抿著的嘴角。

    “放松,我只是問問傷勢。看看你嘴角…又要咬出血了?!?/br>
    原本正擰眉咬唇的玄庚察覺到有人想碰自己的臉,偏頭躲了一下沒躲開。

    他眼前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發(fā)疼的嘴角被少女安慰似的輕輕蹭著,于是聽完她說的那番話終于勉強松了唇,身體仍舊是提防著沒有動。

    鳳臨知道被這調教過后的習慣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恢復正常,也就不再勸他,直接順著這個姿勢去碰那兩個rutou,“這里除了疼,現在還會癢嗎?”

    他這體質就算被揉捏胸口也定然是沒什么性欲的,若是癢了,那可能是被強行涂了什么情欲烈藥之后發(fā)了炎,之后調理恐怕更難辦。

    男人猶豫了一下微微點頭,忽然像是反應過來什么似的,仰著頭拼命搖頭后退。

    鳳臨被他接連的反應搞得有些發(fā)懵,手下沒給他繼續(xù)往后退的機會,直接抓住玄庚的腰,一手在他rutou上摁下。

    她一碰他,身上蠱氣流竄得實在是控制不住,可眼下又不是管這些的時候,只得耐下性子去問,“怎么回事,這里到底是癢還是不癢?你開口說明白些?!?/br>
    玄庚被對方制住之后也不再掙扎,他閉了閉眼認命般地點頭,“…癢?!?/br>
    “那些人給你涂藥了?”她問,臉沉了一沉,“還有哪里?”

    玄庚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他見對方依舊等著沒有回應,以為是她對自己被調教得異常的身子有了興趣,默默抬手指了指胸前和身下兩處,頭低了下去。

    鳳臨看著他也安靜了,松開攬住對方腰的手。

    她被這種惡劣的性事晃得有些頭暈,靜了好一會兒,才能開口去問剛剛搖頭的事,“都這樣不舒服了,剛剛為什么搖頭?”

    玄庚仍舊保持著張開雙腿的姿勢撐坐在桌上,眉眼低垂著嘶啞地憋出一句,“如果我沒有回應,他們就去涂那些藥。涂完等著我主動叫出來求他們cao…總比cao弄沒聲的強?!?/br>
    他說完這段話愣了愣,想起面前女子的身份,又覺得對她說這些實在是顯得自己格外不堪。

    自己下賤yin蕩的模樣,他如今倒也不是很在乎了。只是對一個未婚的皇室女子說出這些,顯得他不僅下流還不知羞恥。

    玄庚畢竟是北郡王府的死衛(wèi)出身,被俘之前還是個不與旁人多言的性子,索性閉了嘴不肯再說下去了。

    鳳臨略微理了理那番話,便知道他之前是存了自尊不肯低頭求cao,被輪流整得崩潰了才被迫點頭。如今落在自己手里緩了緩,那點自尊死灰復燃,倒是想著掙扎起來。

    她明知道要滅掉玄庚那點脆弱的尊嚴幾乎是彈指的事,卻一時不想阻止了。

    之前他麻木順從的時候沒看出來,如今看著倒是個骨頭硬的。

    鳳臨想到這層倒也靜心了,輕柔緩聲開口,“無妨,下回不舒服了記得告訴我?!?/br>
    玄庚撐著手坐在旁邊沒說話。她說完蹲在藥盒旁搗鼓起來,平心靜氣地把一盒傷膏混在搭配好的藥粉里,燃了爐子細細烤著。

    她估計傷膏烤融還得有段時間,便拿了軟尺彎腰在玄庚身上圈起,來回比劃。

    男人寬肩窄腰,長腿搭在桌上向后撐身,任由她到處摸著亂擺。鳳臨看到他右膝上那塊爛出白骨的傷,微皺了眉把那條腿小心翼翼地屈起來,讓他踩在桌上。

    玄庚配合地把另一條腿也屈起,仰身撐坐在桌面。他身上那塊麻布還在胯上搭著,露出兩條傷痕累累的腿來,她揉了揉對方的右邊小腿,抬眸看他的臉色,“這里還能感覺到什么嗎?”

    玄庚點了點頭,又聽見少女小聲嘀咕,“那八成只是膝蓋的問題,說不定養(yǎng)好了還能行路?!?/br>
    他默默聽著這話忽然有點想笑,能走又能有什么用?他如今的身份已經不可能再讓他拿刀了,最后不還是被人更方便地cao弄。

    鳳臨卻不知他在想這些,見藥烤的差不多了便托著盒子拿下來,又去仔細看了看他的眸子。

    灰蒙蒙的鳳眸依舊暗淡,她幾乎整個人趴在雙腿大張,仰撐著上身的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