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庚【含指/查傷/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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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緩緩垂了頭幾瞬,長發(fā)在肩頭蕩著晃晃悠悠,最終順從地揚起頭張嘴,輪廓分明的臉上浮著薄薄一層冷汗。 獄卒見鳳臨仍蹲跪著不動,連忙去手旁的隔層取了個干凈玉勢和長鞭,雙手小心奉過來。 鳳臨沒接,掃眸微瞪了他一眼。 “哦哦,屬下這就退下!”他不知這面上毫無波瀾的新城主到底在賣什么關(guān)子,只得把那兩樣?xùn)|西放在她腳邊,往牢門處避了避。 她低頭看了看那兩樣用來褻玩的物件,又看了剛剛放在自己身側(cè)的燈,取了燈籠執(zhí)在手上抬起。 男人跪立直起腰身后比她還要高些,橙紅的燭火在她臉側(cè)幽幽跳著,鳳臨幽暗中看不分明,干脆把指尖搭在他肩頭,蹙眉湊上去仔仔細細地看,幾乎貼在他胸口。 那燈影投下的陰影濃重,她心中不滿,又舉高了些開口,“你彎彎腰,嘴再張大些?!?/br> 男人此前已經(jīng)聽見獄卒拿了用來cao干的東西,以為是她想要讓他用上面含著口,擰著長眉臉上閃過一絲痛楚。 他嗓子剛剛被捅得撕裂似的疼,又不敢反抗,索性當(dāng)自己是個被人作弄泄欲的物件,把那抹痛楚收回去躬身彎腰。 自己就算不適,被作弄虐待慣的身子已經(jīng)熟悉了這些流程。男人閉了眼又把嘴張大,塌胸送腰,紅腫糜爛的rutou顫巍巍地迎到鳳臨面前,像是要任面前的人隨意玩弄,雙腿也自己往外分開了點,露出底下死物般垂著的yinjing。 他底下的陰毛被人剃了,可以清晰地看到y(tǒng)injing和胯上幾處被人狠虐鞭烙的舊傷,右胯上還有一處黑紫的,已經(jīng)長好的烙青,摻雜在鞭傷里不易發(fā)現(xiàn)。 鳳臨仔細辨了一下,似乎是“七”的字樣,底下似乎還有一處新紋的看不懂的花紋。 她隱約覺得在哪里見過,正思索著這紋樣的含義,又看到男人剛稍微一動腿,剛剛被鞭頭來回鞭打抽虐得微張,還沒收緊的紅爛后xue又開始向外滲出腸液,順著大腿根向下流。 她掃了一眼底下那副凄慘yin靡的模樣,盯著yinjing幽幽看了半晌,咬了咬唇抬眸問他,“你,嗯…硬不起來?” 男人沒說話,張著嘴把身子壓得更低了。他灰眸半睜著,像是低低地求她不要再說,快些把東西插進來褻弄自己。 “大人,這可不是在我們牢里玩壞的,他那命根到這里時就一直是這樣了,任那幫人怎么挑弄都沒有反應(yīng),索性便一直綁著…” 獄卒也看了一眼男人那個地方,他之前已經(jīng)把上面栓著的鏈子解開了,那處地方仍舊是低低垂著,上面新傷舊傷看得著實令他胯下一涼。 他又默默看了看自己胯間,嘀咕,“那玩意兒看著倒是不錯,可惜是個殘的?!?/br> 鳳臨哦了一聲倒是沒過多反應(yīng),沒再去看那地方,只是點點頭意味深長地小聲道,“藥人之體…也難怪。” 她來之前,有特意重新翻看過帶來的一些南國蠱書殘卷,大概對這虛無縹緲的藥人之法有了了解。 藥人之法于百年前又稱藥人蠱,是與她身上血脈相承的靈凰蠱,湘苗情蠱并稱南國三蠱之一的禁蠱秘術(shù)。 蠱書有言,靈凰一動萬蠱朝,藥人一引解千毒,而湘苗情蠱一脈,更是以莫測的調(diào)情奪心見長。 三蠱相生相克,其中被千百種毒蟲障草常年侵蝕,養(yǎng)蠱一樣養(yǎng)著的藥人蠱身,是世間無二的活藥引。真正煉成后調(diào)用得當(dāng),甚至有生死人,rou白骨的功效。 而為保證藥引純凈,自煉藥開始時,煉藥者便會對藥人摻下壓抑情欲的各類毒株,直到不再對情欲之事起任何反應(yīng)方止。 難怪剛剛看這人承歡時沒有半點享受,她想,又心說若但單是藥人蠱被壓制情欲,破了一半后也不該是如此癥狀。 怕不是身上還有什么端倪,恐怕是之前那些灌水似的蠱中混了什么邪術(shù)禁制。 她頭痛地想嘆口氣,但眼下這個時候?qū)嵲诓皇且灰惶讲榈暮脮r候,于是掰著男人的下巴讓他湊近燈火些。 至少得看看他周身傷的程度,和這藥人蠱身到底被廢到什么地步了,之后才好按方調(diào)養(yǎng)——南國蠱醫(yī)相通,她在寨子里時,也是學(xué)過些養(yǎng)身解蠱的醫(yī)方子的。 況且,既然已經(jīng)確定是藥人,就算是被蠱術(shù)廢了一半的藥人,那這人她今日定是要帶回去了。 鳳臨想到這里便不再猶豫,從發(fā)間拔了根釵子,準(zhǔn)備壓著他的舌頭先去看喉嚨里面的傷。 燈火映上去,她見對方張著嘴,一副準(zhǔn)備承受蹂躪的隱忍模樣,忽然鬼使神差地想起那女子稱贊他口活很好,臉騰得一紅。 面前這張臉著實好看得很,明明是凌厲似冰水浸過的長相,卻皺著長眉灰眸半垂下,下巴隱忍順從地搭在她指節(jié)上任人擺布。 于是她迷迷糊糊地看著,忽然一轉(zhuǎn)釵子又插回發(fā)間,伸了一指探進男人口中。 對方似乎一愣,原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承受cao干的臉上怔了怔,似是沒想到伸來的是對方的指尖。 可他的舌尖卻已經(jīng)習(xí)慣性地卷上去,繞著對方纖長的食指來回細細地舔舐吮吸,溫溫含住后又弓著腰,前后吞吐起來。 鳳臨才看了一眼還沒看到深處,就被男人如此侍弄著。她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迎合,原本還要往下壓的手指僵在口中,靈臺處停歇的蠱氣食髓知味似的嗡一下到處流動,渾身被舔得酥熱一片。 她只覺得手指浸在溫水似的柔柔蕩著,一時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體內(nèi)蠱氣亂竄似是要把對方口中溢出的溫?zé)嵬ㄍǔ詡€干凈。 靈凰蠱霸道,就算平時不留意,逸出的蠱氣也可自發(fā)控制種蠱人心神,吞噬對方靈力以滋養(yǎng)自身。是以任何蠱師在她面前,都是任人摘取的一道菜品。 可若是真任由蠱氣亂竄這么吞噬下去,以對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怕是得被吞吃得直接暈過去。 她大驚之下匆匆收斂心神,暗自控制了半天才緩下去,臉上卻忍不住染了緋紅,暗自慶幸這囚室夠暗沒有人察覺。 她又嘗試著將指節(jié)往喉頭關(guān)口處深探了探下壓,誰知她稍微一探,那男人便額頭滲著薄汗,立刻軟了舌根張大嘴,習(xí)慣性地滾著喉結(jié)一邊舔弄吞吐,一邊便要挑著舌往深處送。 鳳臨指節(jié)悉數(shù)被他卷了進去,她頭一次被這么侍弄,渾身發(fā)麻也顧不上再看傷不傷的了,手指有些不適地就想要抽回來。 誰知她亂動之中一下磕到了對方口中什么破損的傷口,男人立刻像是觸到痛處似的突然猛烈咳嗽起來,嘴里連著津液帶猩紅的沫子一下子噴在她裙擺上,驚得她匆匆抽手。 “咳…咳咳!” 鳳臨這一抽,像是把他之前一直壓抑的咳傷激了似的。男人彎著腰劇烈咳著,忽然身子頓住一嗆,一口血直接被咳了出來,沾在鳳臨裙角上滲了一片。 她自從煉蠱后已經(jīng)多年身上沒沾污漬,看到那塊血漬只覺得頭暈?zāi)X脹,一個沒忍住蹙了眉,眼神盯著那塊血漬像是要把它活剝下來。 不可動怒,她是鳳都公主得保持儀態(tài)。鳳臨深呼吸了半天才把那點不耐怒氣壓下去,忍著不適囁嚅道,“…你弄臟我裙子了?!?/br> “……!” 男人聽到這明顯壓著不滿的話,身子下意識抖了一下,隨后脫力撐在地上的雙手顫抖著向回收,死死捂在嘴上,像是要把這陣咳嗽硬壓下去。 可他越是想壓,嗓子里腥甜涌出來的就越多,渾身抖著血從指縫里溢出來,咳得更厲害了。 “咳,求…您…”他忽然嘶啞地開口,用沒傷到的左手撐地直起腰身,又是一陣壓抑的低咳。 饒是鳳臨壓著不滿沒有表現(xiàn),他也聽出來自己剛剛的舉動把面前明顯身處高位的年輕女子惹惱了,垂著眸眼前一片灰暗。 自己渾身痛得麻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承受又一輪毒打了。他于是舔了舔酸脹的上顎,試圖把那股腥甜吞下去,幾次都沒有成功后,干脆發(fā)了狠,自虐似的把嘴里的血沫猛咽下去。 喉間一陣撕裂般的痛后,他眩暈著用撐著的指尖爬到鳳臨腳下,勉強吐出幾段支離破碎的詞語。 “…讓我再試……一次,咳…我會做好…” 鳳臨正有些呆滯地看著自己指尖沾上的血跡,眉頭微皺想著這人里面是哪處傷到了,聽到他開口忽然低頭。 她不滿歸不滿,原本倒也沒怎么在意那點血漬,看他跪在地上渾身顫抖著悶咳著實痛苦,抬了抬手似乎想做什么,卻最終放下了。 真是糊涂了,北郡府的人有什么好同情的。鳳臨剛想說幾句場面話壓下,話到嘴邊卻是一頓,最終悶悶地開口,“夠了,把身子放松咳出來,會好受些?!?/br> 跪在地上的男人僵硬了一下,他尚還清明的腦海本能地想要抗拒,身體卻像是之前那樣一聽到命令,便不受控制地軟了下去,伏在地上低低地捂嘴咳著。 他意識到自己的反應(yīng)后呆了一瞬,忽然有些自嘲。 這具被凌虐cao爛的身子,已經(jīng)被他們調(diào)教到這種地步了嗎? 他眼前發(fā)黑地想,嗓子里腥甜滾著,讓他一陣陣昏沉,連右手被人拉住時都沒有意識,毫無反抗地便被女子從嘴上拉開。 磨蹭了這么久,應(yīng)當(dāng)是要做了吧。他不想去想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頭抵在地上咳得渾身脫力,放任他人擺弄。 鳳臨蹲在地上,朝上握著男人攤開的掌心,拿指尖來回撥弄查看他剛剛咳出來血污碎痰,略微松了口氣。 她低聲說,“喔,還好…只傷到喉嚨?!?/br> 男人修長的五指在她手里松松托著,像是怕再傷到他手背的傷,沒再亂碰。對方的手五指指節(jié)分明,比她的手要大些,掌心和虎口處布滿常年握刀拿槍留下的老繭。 她碰了碰,繭皮因為長久沒握刀的緣故已經(jīng)軟了些,碰起來倒也沒怎么磨人。 她在行醫(yī)檢查時倒是格外專注,不在乎地又拿指尖在那片血污中撥弄了兩下,低下頭蹙眉道,“這幾天便不要再言語了,你咽喉被玉勢捅得出了血,看傷勢應(yīng)不是一兩次為之。不過還好傷得不深,若是再說,你嗓子就要廢了?!?/br> 她說完又冷著臉去看旁邊的獄卒,“你這幾天收了幾次錢?” 獄卒有些尷尬地抬頭望著囚室房梁,“不算其他人的話就…八九十次吧?若是算上上周幾個仇家接連來找他的那些…” 鳳臨想了想上次見到他時那副渾身的性器口舌都被玩爛的模樣,聽了這次數(shù)有些頭疼。 一次至少兩個人的話,十次便有…她飛快算了筆帳,低頭看了看依舊跪著沒什么神情的男人,加重語氣朝獄卒道。 “從你這月的俸祿里扣二十兩出來,就當(dāng)是補給這些人的傷藥費了。 我本無意去管你們這些暗地里的事,但若是你們搞得過分弄出來人命,那該罰的還是要罰?!?/br> “是是,城主說的是!”那獄卒連忙陪笑,見鳳臨又把握著的手翻過來陰著臉查看,猶豫地問,“那這人您是要…” “帶走?!彼χ鴮Ω赌腥耸直成系膫唤?jīng)心地回應(yīng),卻聽得獄卒倒吸一口涼氣。 那手背被剛剛的麻衣女人磨掉了半層皮,他又極瘦,已經(jīng)隱約能看到里面的白骨來。鳳臨托著指尖小心翼翼去看,見他食指到無名指的指甲都被踩得裂在rou里,稍微一碰便滲出血來,心底莫名有些火起。 不論如何,這也過于粗暴了。她此刻已經(jīng)不想看男人身上的傷到底如何,看這被折磨cao弄的情況,身上的程度只會更加嚴重。 她聽獄卒半天沒有動靜,抬了抬下巴冷聲指使了一句,“怎么不接話了?過來,把他銬子解了?!?/br> “這這…” 獄卒支吾了半天,抖著去拿腰上的鑰匙,卻遲遲不敢過來,“這人是死囚啊…屬下若是放了他,那不好跟上面交代。” 鳳臨聽了忽的噗嗤一聲,好笑地看著他,“上面,哪個上面?我不就是這城中最上面的么?” 她頓了頓,拿出個帕子把自己和對方一手血污擦干凈了,取了干凈的一面扎在他手背傷口上,又淡著眉眼對獄卒道,“放心,我會知會一聲獄司,給他說清楚這事。他人在我那里,跑不了?!?/br> 鳳臨說完也不耽擱,松開他的手腕去檢查那銬子上的鎖在哪里,誰知找了半天也沒頭緒,困惑地望著獄卒。 “他手腳上的銬子被焊死了,鐵鏈的鎖倒是在墻上掛著。” 獄卒撓了撓頭,見鳳臨仍直勾勾盯著自己,默默抬手去取鑰匙,“那屬下去開鎖鏈…大人您要拿鎖么?反正他關(guān)在您府上也是要鎖住的?!?/br> 鳳臨低頭看了看男人的手腕,腕上被銬子磨出的傷已經(jīng)愈合了,只有淺淺的幾道傷痕。 男人從始至終沒有抬頭,他咳得脫力了只剩下低喘,在地上伏著,像是對他即將要被帶走這事絲毫不關(guān)心。她莫名覺得自己像是從黑市狗販籠里挑了條快被打死的野狗,這狗還生分得很,毫不領(lǐng)情。 她突然后知后覺地問,“…不用,他叫什么?” 獄卒正站在墻角開鎖,沉默了一下有些尷尬,“屬下也不知道,這些死衛(wèi)都歸了賤籍,替主子擋刀擋槍的命,八成在北郡府的時候就沒名沒姓的。哦對,這人下腹有個紋青,叫八還是什么…應(yīng)是他們這批貨的編號?” 鳳臨默了默,想起那個在鞭傷里看不清楚的刺青,“…是七?!?/br> 男人仍舊低著頭沒反應(yīng),她現(xiàn)在莫名覺得自己不是撿了條狗,她是撿了個物件。 算了,物件就物件,至少對她挺有用。鳳臨一想到北郡府就不悅,此刻也沒想著跟對方多親近,無所謂地想。 況且…臉還挺好看的。 她咬了咬唇想起那張臉,就想張嘴喊他,讓他把身子直起來抬頭看看,結(jié)果想到那個“七”又覺得不妥當(dāng),細細地蹙了眉。 “叫七也太沒人味了?!彼W脏止局?,手指托著下頜,眨巴著眸子沉思。 她又看了看牢墻上的窗,那窄窗只是一個擺設(shè),從死牢深處其實是看不到外面的。 她抬頭時籠中燭火幽幽地映著側(cè)臉,只能聽到墻外北風(fēng)卷嘯著刮過,除火光映到的幾尺外其余都鴉黑一片。 “此地?zé)o星月,又幽暗邃冷…便叫玄庚吧?!彼p輕地說,又拿手碰碰男人的肩。 “我叫你玄庚可好?若是愿意,便點頭給我看?!?/br> “大人這名字起得好?!?/br> 獄卒拿著剛解下來的鏈子笑著走回來,低頭對跪著的男人嘖了聲,“玄夜殺伐之星,一股子兵戈氣,和你這冰水似的性子倒挺配。哎呦,這有名有姓的,聽著不像是個下人,倒像是什么族里的公子哥似的。” 鳳臨睜著眼發(fā)愣,倒是沒想到他能說出來這么一番有水平的恭維話,清咳一聲有點尷尬。緊接著便又看到獄卒扯著鏈子拽拽他,見他仍紋絲不動,連忙踢了一下他跪著的腿。 “愣著干嘛啊,城主大人賜你名呢,你這下賤身子能擔(dān)待得起么?還不趕緊謝恩!” 男人垂著眸沉默了片刻,輕點了點頭。 “cao,這捂不熱的性子?!?/br> 那獄卒憤憤罵了一句,“讓你謝恩不是讓你擺臉色,這被人追著遍地打的喪家犬?dāng)[臉色給誰看呢,我讓你跪好磕頭…” “不必,他同意就好?!?/br> 鳳臨不想再讓他身上又添新傷,匆匆攔了一下正準(zhǔn)備抬腿便踹的獄卒,見男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拿手指攥著男人拖在地上的鏈條。 她嫌棄那鏈子拖在地上礙事得很,干脆繞了幾圈在自己手腕上,直繞得對方雙手收攏在大腿間動彈不得。 鳳臨見對方低眉順眼跪立攏手的模樣,比她想象里還要乖順,想到失傳已久的藥人到手,忍不住單手扯了扯鏈子,彎了眼眸。 “玄庚,起來跟我回府嗎?” 男人愣了愣,原本麻木沉默的臉上像是終于有了一絲反應(yīng),又低低點了頭。他不能視物,于是任由鳳臨俯身去拽他的小臂,另一只手拖著鏈子讓他起身。 —— 玄庚踉踉蹌蹌?wù)酒饋?,他右腿膝蓋廢了一半,赤裸的腳尖虛點著,搖搖晃晃蹭在還掛著鎖銬的左踝上。黑色長發(fā)凌亂披散在布滿鞭痕褻弄的上身,兩條沾滿腸液的大腿來回磨在一起,稍微不注意便是一滑。 鳳臨看著他彎著腰,被自己牽著手腕上的鏈子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因為站立不穩(wěn),稍微一動雙腿就蹭著一絞。 他動時前胸上的紅腫rutou也跟著上下顫動,右腳虛踮,全身的平衡幾乎都在那條被鳳臨牽著的鏈子和繃緊的小臂上。 隨著走動,男人從后xue溢出來的腸液血絲已經(jīng)滑到了小腿腳踝處,整個下身沾滿各種亂七八糟的水痕和體液。 玄庚微微垂了頭,他知道自己如今這幅模樣在別人眼里有多yin亂不堪又下賤得要死。 后xue正一股股淌下液體,他想要收緊吞回去,可身子早就被接連不斷的cao干虐打和饑餓弄得脫了力。剛又走幾步,原本上揚的眼角便微垂著喘息,勉力支撐的小腿微微打著顫,后面便又開始往外滲水,一副看似情欲難耐又無法滿足的樣子。 他感受到面前女子的目光正來回掃著自己正再度淌著yin液的雙腿,低著頭抿緊了唇。 女子見他這樣,視線似乎偏了一偏,不再注視了。玄庚抿著唇,忽然覺得自己這副模樣當(dāng)真扭曲可笑。 還裝什么自尊高潔呢,這副殘了腿不能視物,連高潮射精都做不到的殘廢身子不是已經(jīng)被過來褻玩的主子們蹂躪成各種屈辱姿勢,輪番觀賞玩弄過了。還容得自己在新主子面前矜持嗎? 況且這新城主可是剛剛在墻外,親自看著自己被抽插得跪在地上滿身yin液,毫無尊嚴地像狗一樣跪在別人胯下吞吐迎合。她如今說要帶自己走,不也是為了之后更方便地cao弄他么。 不然一個南國出身的城主,何苦來救一個毫無價值的北郡府死囚? 他于是瘸著腿主動往前走了幾步,大腿根濕淋淋地混著體液落在鎖鏈上,瘸了的膝蓋在腳尖一落地時便痛得毫無知覺。 他已然脫力脫得周身什么都察覺不到了,只能隱約聽見鏈子在地上磨的聲音,提線傀儡似的朝前走。 鳳臨全然不知道對方心里存著這么多曲折,只是直勾勾盯著他,一邊郁悶。 她出身皇室,大概知曉那些人模狗樣貴族們的陰暗性事。 眼前男人這副被凌虐褻玩的隱忍模樣,著實是比那些鳳都只會浪叫挨cao的嬌貴男寵要更吸引上位者的視線,也怪不得那些人指名道姓地一遍遍要他。 可是這身上也傷得也太重。這沒了主子的武衛(wèi)瘸著一條腿又瞎了眼,又只有這張臉能看,恐怕之后也只能躺在身下張著腿挨插,成個下等的床奴玩物了。 “…得找個人背他?!彼酥屏艘幌伦约簛y七八糟的想法,把心思重新收回他瘸了的右腿上。 鳳臨說完,便直勾勾看著一旁的獄卒,后者被看得打了個冷戰(zhàn)。 “你背,還是我背?” 她問完,見男人依著墻往前蹭走得艱難,便順勢過去抬手扶了一把。玄庚顯然是沒料到她會來扶自己,身子穆地頓住垂著頭停在原地,呼吸都放輕了起來。 “放松,別緊張?!彼挠牡貜澲叟呐乃?,結(jié)果對方立刻條件反射似的抖了一下想要彈開,忍了忍硬是忍住了,半睜著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嬌小的新城主眨巴著眼去彎腰看年輕沉默的戰(zhàn)俘,對方垂著頭都比她要高一頭還多,她努力地看了半天,實在看不懂他那復(fù)雜的神情。于是撇撇嘴,無奈地任由對方靠在墻邊。 鳳臨又扭頭看著獄卒,挑著燈彎彎唇,語氣輕緩,“又或者,你找個人過來背?” “大人說的對,我立刻去找人!”獄卒自從聽說蠱的事之后哪敢碰他,一聽這話立刻如蒙大赦地一溜跑走。 他隨便逮了個巡邏的小卒便提過來,指指正靠在墻上垂眸喘息的玄庚皺眉。 “你趕緊的,把他背出去?!?/br> 小卒看著他呆了一瞬,扭頭看向獄卒,“趙哥,他是死…” “死什么死,晦氣不晦氣!” 獄卒呸了聲連忙掐斷他的話頭,擺擺手示意他快些動作。小卒撓著頭哦了一聲,倒也沒說什么,抓著男人攏在一起的手腕就把他拖過來,彎腰扛起。 “嗨呀,這人看著一身骨頭架子,倒是不輕?!?/br> 小卒哈了口氣擦擦額頭,像是扛麻袋似的把男人搭在自己一邊肩上,朝獄卒笑笑,“那趙哥是要把他帶去刑審室么,我記得上周來的幾個北嶺權(quán)貴喜歡在那邊的架子上輪流玩他。整整三天那叫得…嘖嘖,嗓子都劈啞了…” “還審,我審你大爺,快閉嘴吧你!” 趙哥聽了差點沒背過氣去,拿手敲了一下這沒眼色的下屬,朝他丟了個眼色,指向正走在斜前掌燈的鳳臨。 他立刻露出一個恍然的神情,連忙收了聲。鳳臨手腕上仍纏著那鎖鏈筆直走著,燈影落在那張嬌郁的臉上,睫毛淺垂在她眸下投了陰影,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他剛想朝新城主說幾句找補的話,卻聽到她忽的輕聲開口,“直接帶出去,我馬車在外面?!?/br> 趙哥連忙緘了口稱是,又朝一旁驚異的同伴遞了個眼色示意不要多問,快步便往前走。 從始至終,玄庚都如同死物般垂在小卒肩頭上一聲不吭。他到腰的墨色長發(fā)正垂著地搖晃,手腕鏈子在空中來來回回蕩著,彎下的脊背在死牢走道燈火映上時,便能看到那一背可怖的刀疤鞭痕。 鳳臨提燈推開門,籠內(nèi)燭火搖了搖幾乎熄滅,風(fēng)涌了過來吹的她一陣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