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蒂被溫泉魚咬破,給花xue上藥yin水直流,轉贈聚靈珠,修為差引起的床事不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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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出一股yin液后,團團圍在下面的魚兒咬得愈發(fā)歡了,尾巴上下?lián)u擺,魚嘴緊緊咬著紅腫的xuerou,小口小口吞吃著香甜的蜜液。 “下,下面...”顏舜華神色迷亂,綿軟無力地抓著燕蔚的手臂,“別咬,嗚,幫幫我...” 燕蔚抬起他一條腿看了看,一群半透明的小魚兒緊緊貼在花xue上,花唇被咬得張開,花核也可憐的翹著,呈現(xiàn)出爛熟的艷紅色。 不過師尊為什么要養(yǎng)這種東西...... 燕蔚的臉色有些微妙地變了一下,但還是很盡心地幫師尊趕魚。 只是他對敵情預估有誤,以為揮揮手就能趕走,結果倔強的溫泉魚咬著那顆飽受蹂躪的蒂珠硬生生拖出半指長。 “疼,疼,哈啊——”青年臉色崩潰地尖叫起來,緊繃的大腿在水下不自然地抽搐著,xuerou也急促地收縮張合,斷斷續(xù)續(xù)流出yin液。 透明的液體中還隱隱綽綽夾雜著一星淡紅色。 燕蔚被嚇了一跳,趕緊丟了個法術下去,清澄澄的泉水卷成細小的漩渦,一群魚兒暈頭轉向,很快就被水渦裹挾著到了遠處。 “回去吧?”燕蔚抱著他小聲道。 顏舜華還有些沒緩過來,靠在他胸口點了點頭。 把人放到床榻上,燕蔚分開他的腿仔細看了看,花xue慘兮兮地張著,xuerou紅腫,被咬破的蒂頭已經(jīng)自己愈合了,但還是紅通通地突在外面,薄薄的表皮下能看到明顯的血絲。 “要不要涂點藥?”他提議道。 顏舜華被他看得有點尷尬,輕輕動了動把腿收回來:“我自己來就好?!?/br> “嗯...好...”燕蔚臉色可見的低落下去,翻出傷藥放到青年手里,然后眼巴巴看著他。 “......”顏舜華有些自暴自棄似的伸手擋住臉,“好了,你幫我上藥罷?!?/br> 他說著,將合攏的雙腿又慢慢分開,手臂下露出的半張臉小暈紅潮。 燕蔚頓時歡快地應了一聲,喜滋滋接過了膏藥。 湊近了看之后血絲更明顯了,他小心地撥開花唇,忍不住咂了咂嘴:“師尊好可憐?!?/br> 找機會把那群魚給燉了。 他說話時的熱氣噴在敏感的xuerou上,讓顏舜華不自在地動了動:“你快上藥吧?!?/br> 燕蔚應了一聲,挖出一點透明的膏藥抹在嫩紅的花唇上,軟嘟嘟的rou瓣被他摸了幾下,可愛地收縮起來。 最后是花蒂,小rou珠是最慘的,傷口雖然愈合了,但是腫得卻更厲害了。 那群魚還挺聰明,知道怎么欺負師尊最讓他受不了,也不知道師尊陪它們玩兒了幾次,燕蔚酸溜溜地想。 他把花唇又撥開一點,讓蒂珠整個露出來,再把抹了藥膏的手指從根部到蒂頭都仔細擦過一遍。 “嗚,嗚——”顏舜華發(fā)出幾聲壓抑的鼻音,腳后跟難受地蹭了蹭床單,被膏藥抹過的地方清清涼涼的,但是被燕蔚用指尖撫摸的地方又迅速熱起來,酥麻麻一片。 燕蔚正在研究那個被他一碰就回縮的小花蒂,忍不住按著那里揉了揉。 “哼恩,嗯——”顏舜華伸手推搡他,“你別,別亂摸?!?/br> “哦,好?!毖辔祽賾俨簧岬厥栈厥?,沒忍住又小聲說了一句,“師尊流的水都快把藥膏融化了?!?/br> 他一開始真的是老老實實上藥的,但是師尊下面一碰就敏感地流出yin液,他才忍不住多摸了幾下。 “你,你還說!”顏舜華羞惱地抬起頭瞪他。 這人明明就是故意的。 “沒有沒有,不說了,”燕蔚趕緊告饒,“師尊別氣,我胡說八道呢。” “你過來點!”顏舜華還在瞪他。 燕蔚便聽話地靠過去,心里有些惴惴,師尊不會真生氣了吧?這樣想著他又有些懊悔,只是一看到師尊態(tài)度軟下來,對他說話也溫柔得不可思議,就忍不住忘形了。 顏舜華倒沒有生氣,他看著燕蔚那張橫亙著疤痕的臉,伸手摸了摸:“好丑?!?/br> 男人頓時窘迫起來,下意識想低頭。 “別動,”顏舜華微皺著眉按住他,取出祛疤的藥膏給他抹上。 他早就想這么做了,倒不是有多在意燕蔚的皮囊,修煉到他們這個地步鮮少有太在意外貌的,畢竟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想改善自己的相貌也再容易不過。 紅顏枯骨,大道永恒,皮囊這種唾手可得的東西是最不重要的。 只是他實在看不下去燕蔚對自己這張臉自怨自艾,連跟他對視的時候都躲躲閃閃的。 燕蔚被他弄得措手不及,一開始想躲,后來又忍住了,眨巴著眼睛看著面前放大的美麗面孔,感受著輕柔的,落在臉上的觸感。 “別多想,”顏舜華稍微想一想便知道他在糾結什么,“你若心里有愧,應該直接說給我聽,沒必要自己為難自己?!?/br> 燕蔚被他戳破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視線。 “我沒師尊想的那么好,”他小聲說著,“只是看著自己現(xiàn)在丑陋的模樣,能讓我心里好受一點,但其實這些傷疤很容易就去掉了,我不過是安慰自己罷了?!?/br> 他越說頭埋得越低,聲音都有些啞了:“師尊不要可憐我,我很壞的?!彼X得自己吃的苦比之當初的師尊不值一提,所以一邊期待著顏舜華可以早日原諒他,一邊又自怨自艾覺得根本配不上師尊,師尊若是這樣原諒了他才是受委屈。 顏舜華一時啞然,燕蔚的想法其實和他在一定程度上有些不謀而合。 他是真的舍不得這個人,也狠不下心和他一刀兩斷,那些報復,冷漠,疏離,固然是為了一解心中郁氣,也是因為,他不敢輕易和燕蔚復合。 他害怕,害怕燕蔚知道他根本離不開他,害怕燕蔚覺得他沒有廉恥自尊,在經(jīng)歷了那樣的磋磨之后還愿意留下來。 他不知道愛情是不是就是這樣,既讓人沒有尊嚴,又讓人不敢沒有尊嚴。 “別哭了?!彼p輕拍了拍燕蔚的背,又給他擦了擦眼淚。 可是是看到燕蔚變得自卑怯懦,他又覺得難受。 我是不是做得太過了?夜里輾轉反側的時候,他也會忍不住這樣問自己。 但次日醒來的時候,他又會把這些情緒壓下去,若即若離地對著那個一心想要挽回他的人,他寧愿燕蔚仰望著他,離不開他,至少他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做出那樣傷人的事,也不會輕賤對方。 但是燕蔚心里怎么想,他沒有把握。 “不要哭了...”見燕蔚反而哭得更兇,他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有東西要給你,你再這樣,我便不給了?!?/br> 燕蔚哭聲一滯,飛快抹了抹眼淚,抬起有些發(fā)紅的臉看著顏舜華:“師,師尊要給我什么?” 他一邊說,一邊眼眶里又聚起水汽,只是他拼命瞪大了眼睛,不肯讓眼淚掉出來。 他剛剛也不知怎么的,就把心里話全說出來了。 師尊會不會覺得他很壞,覺得他根本沒有好好反省,然后討厭他了。 不行,師尊不要討厭他...... 眼睛瞪得再大也不頂用了,眼淚嘩嘩的掉。 “我,我沒哭,嗚,我沒哭...”燕蔚哽咽著,憋得滿臉通紅。 “......”到底在哭什么啊。 顏舜華有些莫名,干脆就直接說了:“其實你不該再拜我為師,你天賦只是普通,于劍道一途也并不適合,倒是在煉器方面頗有靈性。你若想有一日再居于人上,就不要再跟著我練劍。” 天知道他當初根本沒想把劍譜交給燕蔚,只是這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死活都要學。 聽了他的話,燕蔚好不容易止住了點的眼淚徹底決了堤。 師尊,師尊果然討厭他了! “我不走,我不要走,嗚,”燕蔚哭得一抽一抽的,“師尊別趕我走...” “沒說要趕你走?!鳖佀慈A有些手足無措地給他擦眼淚,怎么還是這么愛哭。 他在戒指里找了找,取出一顆靈氣四溢的玉珠來。 “給你的。”他往燕蔚那里靠了靠,和他挨得緊緊的,“別哭了,我都讓你搬過來住了,怎么會趕你走?!?/br> 燕蔚睜著朦朧的淚眼看過去,顏舜華手里的儼然就是當初他還給師尊的聚靈珠。 豐沛的靈氣讓聚靈珠呈現(xiàn)出凝實的乳白色。 “這,這不是,師尊的,”他說話也一抽一抽的,“師尊怎,怎么,還留著。” 他一看到這珠子就想起自己對顏舜華做過的事,胸口悶悶地痛。 “現(xiàn)在不是我的了,”顏舜華放柔了聲音,“給你了?!?/br> 燕蔚哭聲一頓,然后推搡著青年的手:“我不要,這是師尊的?!?/br> “干嘛不要,”顏舜華也不氣惱,溫和地把靈珠放到他的掌心,“你把元嬰給了我,我也把自己過去的修為給你,有什么不可以?” 見燕蔚還要推拒,他又補充道:“怎么,如今你倒非要和我分出個彼此來?” 燕蔚動作一僵,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把聚靈珠收下了。 “不,不跟師尊分彼此,”他小聲說著,“謝謝師尊?!比绻佀慈A找別的辦法給他提高修為,或許他會拒絕到底,但是這些都是屬于師尊的靈氣,他舍不得拒絕。 掌心的靈珠散發(fā)著融融暖意,只要想到它的主人是誰,他就忍不住生出眷戀之情。 “謝謝師尊?!彼终f了一遍,緊緊抓著顏舜華的手。 這個人對他真的太好太好了。 顏舜華看著他那副眼眶泛紅的可憐相,忍不住開了個玩笑:“你真是床上床下兩幅面孔。” 現(xiàn)在還好,以前在床上橫的要命,經(jīng)常折騰得他幾欲崩潰,但是下了床就像個小媳婦,這兒要哄著那兒要勸著,一不留神就嘩嘩掉眼淚,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聽了他的話,燕蔚嗚咽了一聲,突然又開始哭。 “......” 顏舜華手忙腳亂地給他擦眼淚:“這是怎么了,怎么就又哭了?” “我,我伺候不好師尊了,”他輕微地顫動著,亮晶晶的淚珠在他眼睛里打轉,又一顆顆落下來,“我,我這幾天,這幾天......” 他憋紅了臉,怎么也說不出口,吭哧吭哧了許久才大哭著撲到顏舜華懷里:“師尊,我,我腰疼?!?/br> 天知道當前兩日早上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腰疼的時候他心里有多崩潰。 其實這是正常現(xiàn)象,對修士來說精氣很重要,筑基之前最好都不要動欲。他雖然情況比較特殊,但修為大減必然會受影響,加上顏舜華和他交合的時候,偶爾會不自覺運轉雙修的心法。 但凡他修為再高一點,都能有所受益,畢竟顏舜華修為高他那么多,但因為他修為實在太低太低,幾乎不能催動心法,所以不僅沒有收益,反而被顏舜華吸收過去不少。 燕蔚覺得丟臉極了,一邊抱著顏舜華一邊哭。 他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比起告訴師尊,做到一半萎了或者硬不起來顯然更丟臉,就像今天在水下的時候,若不是那群魚兒分散了師尊的注意力,師尊大概就會發(fā)現(xiàn)他幾乎是緊跟著一起xiele身。 顏舜華稍微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緣由,他一面看燕蔚這副崩潰的樣子有些好笑,一面又忍不住有些尷尬。 嚴格來說,他這算是把燕蔚榨干了? “好了好了,”他清了清嗓子,輕聲勸慰還在哭個不停的小徒弟,“這不是正好,你把那顆聚靈珠里的靈氣好好吸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