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舊疤痕,答應同住,溫泉zuoai,熱水燙xue,被溫泉魚咬住rutou和花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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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略每次歡好之后師尊總會把他趕走這件事,燕蔚過得還是挺好的。 甚至“好”得有點過頭了。 這廂燕蔚一邊打坐修煉,一邊神情復雜地盯著自己的臍下三寸。 目光凝重中又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但不等他想清楚,顏舜華又傳音過來。 燕蔚扭頭看了看窗外,日頭明亮,他神色頓時更凝重了幾分。 按著師尊的話走到后山的溫泉池,赤身裸體的大美人正泡在熱氣繚繞之中,膚若凝脂,色如象牙,窈窕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像一尊剛剛抹了濃釉的玉壺春瓶。 聽到動靜他轉過身,露出的面孔被水汽浸得溫柔又懶散:“下來吧?!?/br> 燕蔚便解了衣物,露出的精壯身體上都是錯落疤痕,他有些不自在地躲開顏舜華看過來的目光,迅速下了水。 “你這幾日修煉很勤快。”青年靠在池壁上,有一搭沒一搭的,似在閑聊。 燕蔚小聲囁嚅著:“嗯...不敢辜負師尊的期許?!?/br> 期許?顏舜華有點想笑,燕蔚根本就不是習劍的料子,他也沒有任何期許。 不過他今日不是來和燕蔚聊師慈徒孝的。 “靈思去找你麻煩了?”他點了點燕蔚肩膀和肋骨下新添的傷痕,“躲什么,你身上哪處我不清楚?這幾道傷都是最近才有的?!?/br> “我...我不是因為靈思師叔才抓緊修煉的,”燕蔚辯了一句,又有些沮喪地低下頭,“師尊,我身上的疤是不是很丑?” 還有臉上,說一聲毀容也不為過,床榻間他都不太敢跟師尊對視。 “......”顏舜華有些無語,祛疤的藥物并不稀缺,燕蔚自己不肯用而已。 “你若是不喜歡,便好好用藥?!?/br> 燕蔚皺起臉像個苦瓜,悶悶不樂地追問他:“所以師尊也覺得丑了?” “...不然呢?”青年一臉莫名其妙,好好的皮囊上都是亂七八糟的疤,怎么會好看。 他都想不通燕蔚在鬧什么別扭。 “...哦?!毖辔殿^垂得更低了。 “好了,過來幫我按按肩膀?!鳖佀慈A沒注意他的小心思,伏身靠在池邊,削薄的肩膀上兩側突起的肩胛骨翩然欲飛。 渾圓的水珠滑落,像是在舔舐青年滑膩的皮膚。 燕蔚咽了口唾沫,靠過去些,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慢慢按起來。 “我已經和靈思說過了,她不會再找你麻煩。”顏舜華突然道。 燕蔚動作一頓,有些受寵若驚:“師尊...師尊不必如此...” 顏舜華沒應他,許是覺得不值一提,又似在出神想著什么。 沉默良久后,他才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語似的:“我若不問,你便什么也不同我講?!?/br> 他們就住在同一座山頭上,他每日早上醒來時,都有那么幾息的恍惚,好像從前交頸頡頏的日子依然近在咫尺。 等真的清醒過來,才輕嘆一聲恍如隔世,咫尺便是天涯。 “......師尊?”燕蔚有些心慌,他何嘗想這樣畏畏縮縮,說句話都要再三斟酌,只是,只是他以為師尊并不想見他,也并不愿聽。 “我當你是主動跟我回來,但到現(xiàn)在小半年有余,你可曾找過我一回?”顏舜華自嘲地笑了笑,眼里隱約閃著光,不知是眼淚還是溫泉氤氳的水汽,“便是床榻間的事,也要我主動找你,你說我可不可憐?” 燕蔚張口結舌地看著他。 這個輕飄的,云絮一樣只能仰起頭遠觀的人,在這一刻終于變得清晰起來。 因為他被倦怠給壓垮了,重重地墜到地面上。 “師尊,我——” “別說話,我不想聽,”顏舜華皺起眉,他拉著燕蔚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軟嫩的乳rou和掌心相貼,“你做就是了,我什么也不想聽?!?/br> “......”燕蔚張了張嘴又閉上,他腦子里一片亂麻,即使顏舜華讓他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師尊這是什么意思?是在責怪他不主動嗎? 他無意識地揉捏著掌心的兩團嬌嫩小乳,兩指夾著乳尖來回搓弄,被他圈在懷里的人輕輕發(fā)抖,但他卻難得的沒有注意,出神地想著顏舜華剛剛的話。 是他想的那樣嗎? 師尊原諒他了嗎? 想到激動處,手下也不自覺失了力度,直到聽到懷里人的輕呼他才回過神來。 顏舜華轉過看他,眼尾是纏綿的晚霞,嘴唇也被咬的嫣紅。 “你輕一點,”他聲音低軟,并沒有多少責怪的意思。 燕蔚低頭看了看,溫泉堪堪齊鎖骨的樣子,被他揉得紅腫的兩點在清澈的泉水中起起伏伏,又在冷熱刺激下變成硬挺的朱果。 他看的可愛,有些愛憐地用手指撥了撥乳尖。 青年舒服地喟嘆,只覺得胸口酥麻麻一片,甚至主動向后靠了靠,挺翹的臀部貼著男人勃起的下身。 燕蔚被他蹭的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雙手環(huán)著青年纖細的腰肢揉捏,把人揉軟了,化在自己懷里。 “想要?!彼p聲催促。 燕蔚的雙眼簡直要化成火焰。 他把人緊緊抱住,勃起的roubang夾在股縫里,偶爾會隨著身體的移動戳刺xue口。 “嗚——”顏舜華低吟著,敏感的yinxue微微翕張,啄飲著熱乎的溫泉水,靠近xue口的內壁也被燙得熱乎乎的。 “快點?!彼执叽倭艘宦暋?/br> 燕蔚有些手忙腳亂地應了一聲,卻不急著動作,只是有些笨拙地親吻著青年的耳廓,一邊親一邊小聲撒嬌:“師尊,我可以搬過去和你一起住嗎?” 他大著膽子叼住軟嫩的耳垂在齒間研磨:“師尊,我一個人睡也睡不好,修煉也修煉不好,”他說著說著,真的有些委屈起來,“每天都只顧著想師尊了,盼著能見到師尊,又唯恐師尊嫌我聒噪煩人?!?/br> 顏舜華原本有些冷下神色,又被他親得軟下來,半邊身子都是麻的,暈乎乎靠在他懷里。 燕蔚又大著膽子低下頭含住懷里人柔軟的嘴唇,roubang則在他的臀縫間一點點磨蹭著,抵住半開的花苞來回蹭弄,將那里蹭的完全打開,溫泉水大抵也是有所推波助瀾的,被泡得濕軟的xue口完全沒有抵抗力。 顏舜華很快有了反應,雪白的身體泛起淡緋色的紅暈,嘴唇微張,漂亮的鳳眼也含進一汪春水。 “嗚——燕蔚,”伸出雙臂摟住對方的頸項,顏舜華微微仰起頭回應他的吻。 唇齒交錯纏綿間,他很輕很輕地嗯了一聲。 燕蔚頓時眼前一亮,含著他的舌尖,把這句允諾嚼碎了,順著喉管咽下去。 他心滿意足,更加賣力地取悅身下人,粗壯火熱的roubang抵著徹底打開的花苞轉圈,將柔嫩的花唇磨得嫣紅濕熱,花液不斷滲出,藏在花苞深處的嬌嫩花蒂也慢慢挺起,俏生生地立在頂端,燕蔚看不見,卻能感覺得到,很快就用性器對準了那里研磨,遍布神經末梢的敏感蒂珠自然吃不消這樣直白赤裸的攻擊,顏舜華幾乎是當即就嗚咽起來,修長的雙腿也不自覺地掙扎著。 “嗚嗚,哼恩,哈啊啊——燕蔚,別,”男人仰起臉,呻吟聲帶著濕噠噠的媚意,水汽朦朧的眼睛看著他,“難受,別,別欺負我......” 燕蔚的心都要被他看化了。 “不欺負師尊,”他輕咬著懷里人的嘴角,借著水液的潤滑把roubang插進yinxue之中。 一小股熱流順著他的動作涌進了xue腔里,又隨著抽插的動作進進出出,燙得媚rou不住哆嗦。 “嗯...好熱...”他眼波軟媚,偶爾會扭著腰躲避燕蔚過于激烈的動作,但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迎合的。roubang插到深處時,熱流也盡數(shù)澆灌在軟嫩的xue心,酥麻中帶著些疼痛,把他從內而外蒸得熱乎乎的。 壓著顏舜華在池壁上cao弄了一會兒,燕蔚怕他靠得不舒服,又把人摟住抱到自己身上,借著水的浮力上上下下的頂弄,倒也得趣。 “咦,這是什么,”燕蔚抽插的動作頓了一瞬,伸手在水里撈了一下,撈出幾只半透明的小魚。 剛剛沒看見有,似乎是現(xiàn)在才游過來的。 不過以前不記得后山的溫泉有魚啊,他特地打理得很干凈。 顏舜華臉頰酡紅,眼神迷離,下意識循著他的話往掌心看了看。 然后立刻清醒了過來。 “......是,是我養(yǎng)的?!彼÷曊f了一句,將燕蔚手里的幾尾撥到水中,“快去別處,今日,今日不用?!?/br> 說來尷尬,這些溫泉魚食了他的體液,幾次下來竟比尋常畜類多出不少靈性,甚至能聽明白一些簡單的人言。 但這靈性也有限,就比如現(xiàn)在,幾十只魚兒繞著他打轉,尾巴擺得歡歡的,像是在撒嬌不肯走。 甚至還在呼朋喚友。 顏舜華原還想說點什么,突然臉色一變,摟著燕蔚哆嗦起來。 “嗚,不行,別,別咬,哈啊——”他喘息著,眼底含了一汪瀲滟的水光。 這些溫泉魚幫著他疏解了幾次,頗清楚哪里最是嬌嫩美味,還有吃了格外舒服的甘甜汁液。 幾十只魚兒一窩蜂涌到他腿心,嚙咬著軟嫩的花唇rou瓣,向著各自的方向拉扯,更靈活些的則擠到了前端,直接咬住了紅腫的花蒂,像啃嚙什么美食似的咬著蒂珠不放。 顏舜華只覺得無數(shù)張小嘴兒磨著咬著他的花xue,把嫩rou四處扯弄。 他挪了挪身子,沒一個肯松口,咬得更緊了。 尤其是前面死死咬著花蒂不放的,像是咬住了他半副魂魄。 青年嗚咽著,眼眶泛紅,嘴唇不住地哆嗦。 燕蔚一開始沒注意到下面,是看到有十來只魚兒游到水上,一左一右圍住師尊嫣紅的rutou。 似乎是在咬? 細小的魚嘴戳著奶孔,顏舜華昨日剛和燕蔚歡好過,奶水都被吃空了,現(xiàn)在硬是又被擠出些許,小部分滴落在泉水中,又有一群魚涌過去追著喝。 燕蔚先是看得驚奇,有趣,等看到那群魚兒搶師尊的奶吃的時候,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去去去,”他橫眉豎眼的,攆著它們往外趕,嘴里嘀嘀咕咕,“我都還吃不夠呢,快走快走,師尊的奶只能給我喝?!?/br> 顏舜華已經快被那幫死死咬著他花唇和蒂珠不放的小魚兒逼瘋了,還不及讓燕蔚幫忙把它們趕走,原本動作慢下來的人又突然加大力道cao弄起來,雙手抓著他小乳包揉捏,張開嘴含住一側的rutou,用力一吸。 顏舜華身子一輕,一小股乳汁流出,壓抑的快感也爆發(fā)開來,哆哆嗦嗦地抱著燕蔚xiele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