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情(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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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躺了半個月,成閑年背上的傷已經(jīng)初步恢復(fù)了,羅杰夏從家里做了一份冬瓜排骨湯過來,兩個人這半個月都很默契地沒有提之前說好了的處理完左夢就過一輩子的事,今天卻被包叔的一席話給勾了過來。 “老板,嗯....關(guān)于左夢有件事不知道您想不想聽?!甭牭竭@話的時候羅杰夏拿勺子喂成閑年的手都抖了一下,成閑年看出了他內(nèi)心的慌亂,等他把湯喂過來的時候?qū)Π宓溃骸罢f。” “左夢大面積燒傷,臉...毀了,閆導(dǎo)也明確說不用她了,應(yīng)該是沒有包她了,而且,而且.....”包叔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成閑年有些微怒,他皺眉說道:“而且什么?” “而且....左夢瘋了,自從她臉燒傷過后情緒就不太穩(wěn)定,前兩天陪護看到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坐在地上吃別人來看她的時候送她的花,神情渙散....看樣子是瘋了?!?/br> 羅杰夏聽到之后微微有些詫異,但這種狀態(tài)轉(zhuǎn)瞬即逝,心里更是生出了一股厭惡之意,自己不是圣母,只會在乎自己在乎的人的死活喜樂,至于別人,與自己無關(guān),更何況還是跟自己有仇的人,他恨不得還去啐兩口。 “知道了,出去吧,醫(yī)生說過兩天就能出院了,老包你找人收拾一下屋子,我回去休養(yǎng)?!爆F(xiàn)在他算是能動能下地了,羅杰夏在旁邊扶著他去窗邊看外面,醫(yī)院樓下是一條大街,下面車水馬龍燈火通明,剛剛包叔不提到左夢還好,一提到,兩個人都心照不宣地想起了之前的約定。 “其實,你不用跟我勉強?!背砷e年說話的時候有點煩躁,要不是背上有傷現(xiàn)在他的手指間應(yīng)該夾著一根煙。 “我之前就給你說了,我自愿的?!蓖瑫r他也想到了羅惠給他留下的遺言,要放他自由,明明現(xiàn)在有個好機會能把他一輩子捆在自己身邊,但是他又心軟了,不過也只有面對羅杰夏的時候才會讓他無論怎樣做都束手無策。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所以不用和我勉強,救你我是自愿的,之前我們約好的,別當(dāng)真——” “可我當(dāng)真了?!绷_杰夏抹了一把眼淚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我們都說好了,為什么不能當(dāng)真?”他這話委屈中還帶著一點倔。 “啊.....”忽的成閑年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不知道羅杰夏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著他掉眼淚就心疼。 “如果我早要走,這半個月天天在你跟前伺候你我是不是犯賤啊,為什么反過來倒不明白了,我、喜、歡、你,成閑年?!绷_杰夏被包裹在春風(fēng)飄過的窗簾里,在這小小空間里跟他舅舅說了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情。 “我知道我之前很作,不喜歡你,但是跟了你這么久,是塊兒冰都捂化了,現(xiàn)在不是因為要你幫我處理左夢才跟你在一起,是我樂意跟你好,舅舅,你還要不要跟我好?”他哽著脖子說話,眼淚珠子不停往下掉,他真的很討厭自己這樣,但是又忍不住。 “好....跟你好....”成閑年似是有點激動,幾乎是顫抖著抱住了羅杰夏,但又因為動作幅度突然變大扯得他后背疼,別說羅杰夏了,現(xiàn)在連他自己都想哭,沒想到等了這么久的結(jié)果會因為這次的縱火變得明朗,也是只有到了危急關(guān)頭才能看清自己的心。 羅杰夏從他的懷里探出頭來,眼眶紅紅的,眼角掛著淚珠,因為情緒起伏大剛剛哭了一場所以他的嘴唇也變得紅潤,就像掛了糖漿的可口草莓,成閑年忍不住吃了一口,他吻上去的時候羅杰夏的眼睛瞪得老大,要是他真的有狐貍耳朵的話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豎起來了,微微發(fā)燙的唇被分開,成閑年極富有侵略性的氣息撲面而來,他被卡著下巴撬開貝齒深吻了進去,唇舌交纏,真正帶著愛意的吻是單純又舒服的,就好像陷入了鵝絨枕里一樣。 他萬萬沒想到居然被一個病號壓在醫(yī)院的墻上吻得腿軟,成閑年為了不讓他腿軟倒下去,特意把一條腿卡在羅杰夏的雙腿之間,這個姿勢曖昧不已,羅杰夏紅著臉不說話,成閑年俯身舔掉了他眼尾的淚,咸澀的,帶著絲絲感動的。 只是好巧不巧,又是在溫存的時候被人打擾了,醫(yī)生推進門來就看到如此香艷的畫面倒是沒有覺得尷尬,只是皺眉跟羅杰夏說病人還在休養(yǎng),暫時不能做過分曖昧的事,讓他們小情侶多為對方考慮一下。 作為不是病號的羅杰夏簡直是欲哭無淚,明明是病號本人要上來按住他吻他的,但是到最后自己變成了罪魁禍?zhǔn)?,真正干了壞事的病號正一臉“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表情,可給他氣壞了,但是又沒有辦法反駁,最后還是乖乖挨了醫(yī)生的訓(xùn),說以后會注意的。 等醫(yī)生走之后成閑年才上去握住他的手,輕聲在他耳邊說:“那我們在一起了,就要好一輩子,一直不能分開,你不能再讓我擔(dān)心了,好不好?” 本來羅杰夏還在為剛剛的事情氣憤,但是看到他態(tài)度這么好,這么會說情話也生不起氣來了,他抿了抿唇看著成閑年的眼睛說:“好?!?/br> 那年盛夏樹蔭下,白襯衫的少年在他心里留了一輩子,烈日灼灼長風(fēng)吹徹,如今他目光所及的地方,永遠有少年的影子。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