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玫瑰與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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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事情陵游都記不太清了,他的記憶被切割成一段一段,中間是大幅度的黑屏。 他掉落在一片黑暗的深水中,靈魂都在不斷下墜。 水漫上來,堵住他的耳鼻,吞沒他的聲響,掩埋他的身軀。 他知道陸瀾舟把他帶到旁邊一個巖洞口,將他側(cè)方在石塊上,快速地幫他止血,叫他的名字,掰開他的眼瞼檢查瞳孔,又檢查了他的心跳,而后用防護(hù)服里的對講機(jī)試圖聯(lián)系游輪里的人。 嗯,做得比我剛剛專業(yè)。陵游想。 他也知道陸瀾舟抱著他,按著他的手臂,給他打了一針。 陵游被劇烈的惡心感襲擊,強(qiáng)烈的條件反射令他瞬間清醒過來,偏過頭去開始干嘔,身體抽搐。 “陵游你別亂動,傷口裂開了?!标憺懼郾ё∷?。 他說話的聲音里有些顫抖,陵游聽出來了。 很奇怪,陵游見過陸瀾舟陷入欲望的樣子,眼神繾綣迷離;見過他被難題絆住思考的神態(tài),眉毛微微皺起,表情嚴(yán)肅;見過他心情很好的狀態(tài),像只粘人的大狗,連信息素都柔和得像風(fēng)。 但無論是哪種狀態(tài)的陸瀾舟,都是一副運(yùn)籌帷幄的樣子,將失控把握在一個度里。 永遠(yuǎn)矜貴卓越,風(fēng)光霽月。 這種人居然也有狼狽的時候。 “你發(fā)情了你知不知道?臨時標(biāo)記不起作用,我給你注射了防護(hù)服里攜帶的備用抑制劑,你是對抑制劑過敏嗎?” 陸瀾舟的問題太多,陵游想要回答,但絲毫沒有力氣,他的世界又恢復(fù)到一片黑暗之中。 短暫的空白之后,陵游被一陣悶痛刺激醒來。 陸瀾舟環(huán)抱著他,讓他靠在身上,保持呼吸順暢,然后用手用力掐他,刺激他,讓他清醒。 “陵游,”陵游看不見陸瀾舟的臉,但聽到他貼著自己的耳朵說,“你聽得見嗎?我要標(biāo)記你,不是臨時的那種。” 沒有回答,但陸瀾舟顯然不是來問陵游意見的。 深夜的雨越下越大了,一副瓢潑之勢,將陸瀾舟與陵游籠罩在雨幕里。 陸瀾舟將手伸進(jìn)陵游的衣服。 流失的血液帶走體溫,血液流進(jìn)石縫,大量的信息素隨著雨水?dāng)U散開。 陸瀾舟脫掉自己的襯衫,披在陵游的身上,環(huán)抱著他,讓陵游面對面坐在他的腿上。 陵游的下半身被脫光了,腿被陸瀾舟完全分開,小屁股光裸著,和陸瀾舟貼在一起,無處后退。他渾身顫抖,小聲的嗚咽著,像一只被拋棄的動物幼崽。 但陸瀾舟依舊沒有放過他。 陵游像一個被審訊的犯人,面對著強(qiáng)光,進(jìn)行著不允許睡眠的審問。 在他靈魂叫囂著墮入黑暗時,總有一個人,努力將他往回扯。 陸瀾舟與他接吻,毫不吝嗇的放出大量信息素與他纏綿。 陵游本就處在強(qiáng)烈的發(fā)情期,陸瀾舟的信息素他太過熟悉,就像沙漠里的旅人遇見甘泉,幾乎是立刻經(jīng)受不住,向前動腰,主動地磨蹭著自己的xue口。xue口變得濕噠噠的,內(nèi)腔開始涌現(xiàn)出一小股一小股汁液。 水蜜桃熟得太透了,輕輕一捏,便能擠出大量甜美的汁液來。 陸瀾舟之前給過陵游一個臨時標(biāo)記,但絲毫沒有起到安撫的作用,alpha的信息素像是春藥一樣在他身體里涌動。 xue口像盛開的玫瑰花一般,對著面前的人綻放,渴望著被蹂躪,被進(jìn)入。 陵游有些受不了,一邊哽咽一邊扭動著屁股,不知道是要躲,還是要迎合,他的靈魂早已經(jīng)離開他,到了六英尺下的海底。 “不要哭?!标憺懼蹖λf。 然后狠狠破開他的身體,到達(dá)他最柔軟的內(nèi)里。 沒有挑逗和若輕若重的勾引,陸瀾舟抱著他,每一下都鞭撻到他最柔軟的內(nèi)里,頂在他生殖腔的縫隙上。 他們以前zuoai時,陸瀾舟有時候也會惡劣的頂開他的生殖腔,但那是淺嘗輒止的,探一個頭就立馬回撤的行為。 不想現(xiàn)在,每一下都用力頂在生殖腔縫隙上,逼著他打開,承受。 那是一種陌生的感覺,因?yàn)槭аc發(fā)情,陵游的意識逐漸離他遠(yuǎn)去,卻又被一次一次的頂弄與信息素的交融,被迫清醒。 整個過程陸瀾舟都逼著他對視,一次一次的企圖撬開他。 omega對強(qiáng)者alpha的信息素有一種天然的畏懼感,陵游本能的想躲開,但花xue被插得又濕又軟,一片泥濘,忍不住痙攣抽搐起來,將陸瀾舟咬得緊緊的,一波波快感洶涌沖擊著神經(jīng)。 陵游潮噴了。 生殖腔分開一條小縫,被陸瀾舟輕易找到,狠狠地順著縫隙頂進(jìn)來。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狹窄的生殖腔被侵犯,被進(jìn)入到最深處的內(nèi)里,對著對方臣服,綻放。 陸瀾舟一動,他便覺得疼,但陸瀾舟停下來,他又覺得萬蟲噬心的癢。所有的動作都被放大到極致。 “陸瀾舟?!绷暧屋p輕叫他。 “我在。”陸瀾舟回答,握著他的手,將手心貼近自己的心臟。 他們在一片傾盆大雨的巖洞口接吻,想盡一切辦法交換彼此的信息素。 四周一片荒野黑暗。 成結(jié)的時候,有溫?zé)岬淖齑劫N上了陵游柔軟的頸動脈,開始向后游移。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姿勢,類似于猛獸撲倒弱小的獵物,咬住他們的后頸致其死亡;又類似于天鵝交頸般親昵。 腺體和生殖腔同時注入信息素,完全標(biāo)記的基本步驟。 陵游開始下意識的掙扎,但陸瀾舟把他四肢緊緊地鉗固住了。 陸瀾舟的動作很溫柔,但卻十分堅(jiān)定,絲毫沒有停頓或猶豫,他摁住陵游,不允許他后退。 他貼在陵游的脖子呢喃,氣息噴灑在陵游的脖頸:“別躲開我?!?/br> 他說。 然后一大片名叫陸瀾舟的氣息如爆炸般襲擊了他。 陸瀾舟的信息素依然清冽,像雪原的風(fēng),一瞬間撫平陵游所有的不安與躁動,又多了一份炙熱,明明是很冷的氣息,卻如同醇厚的美酒,讓陵游耽溺。 陵游停止了下墜。 他又回到了那個夢中。 依舊是那個莊園,依舊是捉迷藏,依舊是夏日,蟬鳴鬧人。 “三、二、一。我要開始咯!”一個清脆的聲音說。 陵游拼命的向前跑,他跑過了莊園的玫瑰花架,跑過了葡萄園,越出莊園邊境,穿越荊棘一般的叢林,直至跑到一片曠野。 那里一個人也沒有,黃沙漫天,連接著落日。 他心跳飛速,像是要裂開了般,最后精疲力盡,一頭栽在沙漠里,鋪天蓋地的細(xì)沙將他掩埋。